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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皇帝是什么意思,那丰静离又捣得什么鬼?怎么会让她进入后宫呢,还是这么个荣华之地,嫌她命活得太长是不是。谁不知道后宫凶险,刀光剑影皆在无形之间,不比沙场来的轻松。
“我乏了,想早点休息,你们都退下吧。”
秋霜体贴地说。“我们早就准备了汤浴,姑娘不如洗漱一下,也好解乏。”
嗯,非常好,是两个懂事的丫头。齐翾皇帝派这么两个玲珑人来伺候她,还真是别有用意呢。
无音一向不习惯有人在旁边伺候沐浴,于是劝退了那两个丫头独自泡在洒满花瓣的偌大浴池中。
一来她想要冷静一下,理理头绪。二来,连日的奔波她也确实是累了。
秋桐和秋霜一看就不简单,那两个小太监想必也是会武功的,否则以她的鬼灵精怪,丰静离怎么会放心她就这么待在宫里。
从刚才的问话里,无音得知现如今齐翾国皇宫其实是一左一右,一东一西各一座。明皇居住的宫殿名为紫禁,而暗帝则在西面的亡夜城。一般没有重大的事情,暗帝通常是深居简出。
闭上眼,藉着水的浮力,无音仿如置身在云雾中,她很累,也很想濯颜他们。
忽然,一双手轻柔的拿捏起她酸痛的肩颈,力道恰到好处不说,手法简直可以媲美按摩院的。
无音朝后意兴阑珊地瞅了眼。“听说外臣擅闯后宫是死罪,玉大人难道就不怕么。”
哼!嗅着那味道她就知道是那厮,他的身上总有股淡淡的檀香味儿。
“你难道是狐狸精不成,鼻子这么灵。”玉卿逸眼带炙热的望了下她掩在水中的玲珑娇躯。
无音这回没有遮掩,水深不说,上面还密密的覆盖着花瓣,除非他有透视眼,否则看不出啥名堂。再者……反正也被他看过,又不会少两块肉。
再次闭眼,冷声说:“我很累,不想与节度使大人多费口舌,给我离开。”
“恼什么,是谁惹你了?”玉卿逸眼眸暗沉,嘴角却勾着笑。
“是你,是那个丰静离,还有你们那个老不死的皇帝。”
玉卿逸下意识摸了摸鼻梁,喃喃笑语:“呵……老不死的……哈哈,无音,你真逗。”
无音不加理睬,半天的沉默后,他突然说:“无音,最好不要去惹静离,他那个人……”清冷的没有人能进驻他的心。
“我哪有惹他,是他将我逼迫来此的好不好。”无音怒瞪他一眼,恶狠狠地道:“你也是一丘之貉。”
玉卿逸含笑,撩起她一缕长发放在唇边,柔声问:“无音是怪我一早没说出自己的身份么?”
“你是谁与我没有任何关系,现在不会有,将来也不会有。”无音一把拉过自己的头发。
“枉我第一时间得知消息就来看你,冒了杀头的风险,你竟然都不给好脸色。无音……好没良心啊……”
他极富磁性的诱人嗓音让无音不禁激起一片鸡皮疙瘩。这男人是在对自己撒娇吗?错觉,一定是错觉,这个腹黑的家伙一定又在玩儿什么花样了。
无音打定主意不理会他。
“真累了?也难为你了。”他的手贪恋般地放在她头顶轻轻抚摸着她的发。
安静了一会儿,忽而传来低低柔柔的歌声。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每唱一句都让无音的心沉下一分。
她忽然转身,让玉卿逸纳闷地一笑。“怎么了?无音嫌我唱得不好?”
“这歌谁教你的?”
“我母亲小时候唱给我听得,许是唱得多了,便也记住了调子。你若喜欢,我以后还唱,只唱给你一人听。”
他的眼眸里除了能溺毙人的柔情外,还有璀璨迷醉的光辉,望进无音的心底,确是冷的。
无音突然扯过了浴袍,遮掩住身子从浴池中起身。
“无音?”玉卿逸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头,她的面色从未有过的冷淡。
她朝他冷漠一笑,嫣红的唇瓣突出一个字。
“滚。”
玉卿逸冷峻的神色阴沉而有些诡谲。
“无音对我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让你滚,滚出这里。”无音边叫嚣边想越过他离开。
骗子,都是一群骗子!
他一把扯住她的手腕,换来她歇斯底里地挣扎。
瞧了一眼她白皙软润的耳垂,黑眸严冰一样冻结。
“我给你的耳钉呢?”
“没了。”无音不愿看他的眼睛,继续想抽回自己的手,也顾不得衣袍大开,dong体毕露。
“你给丢了!”
玉卿逸的眼底俨然刮起一股风暴,他盯着她的模样异常可怕。
很痛,看着被他握得泛青的手,无音咬着唇瓣硬是忍住了惨呼。
她对上他愤怒的面容,愠怒地说:“你为何不去问丰静离,是他夺走了耳钉,还打伤了我,对我下了摄魂术。”
玉卿逸冷若冰霜的脸恢复了一丝清明。
下一秒,她抽回了自己的手,转身跌跌撞撞地离去,徒留下冰冷的话语。
“无音告退,明皇陛下。”
小老婆
倒在柔软的床铺间,无音拉过丝被盖住了整个身体,大脑一片混乱。
她觉得自己像个傻瓜,早就该猜到事实。此刻只想缩在自己的壳里,什么都不愿想、什么都不愿做。
丰静离为什么在见到那枚红色耳钉后神色诡异,为什么要告诫她不要接近齐翾国使。原因在如今看来真的再简单不过,因为玉卿逸不是别人,他就是齐翾国的明皇。
气闷极了,她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越是困顿偏偏越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魔症。想着想着便咬起了指甲,云隐曾经笑话她,说她每到这个时候就像个孩子。
该怎么救出濯颜他们呢?如果明皇是别人她还可以zhou xuan,可是偏偏就是那个比狐狸还狡猾的玉卿逸。
床铺一角陷了下去,重量使得无音的身子朝中间滚了滚。
“真生气了?我本来不想瞒你,不过是想与你开个玩笑。对了,你怎么猜到我是明皇?”
玉卿逸的声音如同魔音穿透无音的耳膜。
她不肯回头看他,保持着蜷缩的姿势。“出去,我不想见你。”难道要说丰静离也唱过那首歌,而且他说过那是皇上教给他的。
他轻笑,半卧在她的身边,支着头看她。丝般滑腻的身子就在他身边,她这个迷糊的妖精,丝毫没有察觉那件薄薄的袍子早已敞开了衣襟,露出大半若隐若现 feng,玉润修长的大腿、雪白如莲的俏足就这么展现在他眼中,体内的燥热越来越盛。
怀念她甜美的红唇和颤抖呻吟时的媚人,想到这里他的呼吸开始不稳。
“要怎么样你才不生气?”俯身嗅着她颈窝里散发出的幽香,真想咬一口。
无音蓦地转身面对他,眼睛亮闪闪的。“你放了水濯颜和云隐,还有颀雪,把他们都放了我就不气了好不好。”
她决定委曲求全一次,他们的命比她的面子重要得多。
“他们是你什么人,值得你如此对他们?”玉卿逸保持微笑,深邃眼眸神清辉流转。
“是……”无音咬着下唇,半晌才道:“是我夫君。”
“夫君?谁是你的夫君?水濯颜还是云隐,仰或是慕容颀雪?”
玉卿逸靠近她一些,凤眼异常妩媚,xing gan的薄唇对着她的,手握住她的玉指纤纤轻轻摸娑,偶尔与她交缠着,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
头疼了!
tiao dou,绝对是tiao dou。
“无音为何不回答?”
无音原本红润的脸涨红了些,就这么看着玉卿逸的手指沿着手臂而上,终于滑上了她的面颊。而且这还没有完,他似乎觉得还不够,用指尖读着一切,额头、鼻梁、眼睛,最终停留在嘴唇处若有似无的触摸。
该死的男人!他一定是故意的。
无音感到身子渐渐燥热起来,仿佛有一股小火苗从被他抚摸的地方蔓延开,逐渐弥漫至整个身体。
这个男人明显是在诱惑他,偏偏那双蕴育欲望的眼睛教她无法克制的颤抖和燥热,连呼吸也生生和他同步般的急促起来。
“玉……玉卿逸……”
“在这里我叫君千翊。”
“好,好嘛……君千翊,别……。”
别……别弄她啊!
她心里万般不愿的呐喊,不过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
“喊我名字。”灼热的气息抚慰着她的嘴唇和颈肩,可那双令人迷醉的柔情双眸里为何有片阴霾侵袭而来。
“千翊。”
“乖,你还没有回答我。他们谁是你的夫君?”
无音皱紧了眉头,扭捏了半天,惴惴不安地说:“都是……他们都是。”
他奶奶的,她为什么不敢看君千翊的眼睛。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果然强权面前小人儿还是忍不住要低头啊!
下一秒,君千翊狂暴热烈的吻摄住了她的唇,滑腻的唇舌肆意地游移,狂野地吮咬舔噬着她的樱唇。
“不……”
无音刚一开口,他顺势探入,纠缠住那柔软的舌头,用力地忘情地shun xi。
他是怎么了,好像惩戒般地粗暴,吻得她好痛。
她快要无法呼吸,不由晕湿了眼眶。
君千翊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捧起她嫣红的脸,看着那被自己肆虐得红肿的双唇,叹息着:“无音,你惹怒我了。”
恶人先告状!
她擦去眼泪瞪着他。总算看清楚了他的真面目。原来他也是冷酷无情的,即使不像丰静离那般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内敛的冰冷也足够令她胆颤心惊。
君千翊眸色黯了稍许,却依旧笑出了声。
埋头开始在她颈窝里作怪。唇齿沿着她锁骨的轮廓轻轻吮咬着,偶尔齿间碾磨轻舔。右手也不客气地抚上无音那丰盈的浑圆,略带急躁地捏着。
“放开我。”再这么下去非shi shen了不可,于是她拚命开始挣扎锤打他。
女人的挣扎无疑更加激起男人的欲望,那□□的力道愈来愈重,顶端的蓓蕾也加入了被折磨的行列。
“君千翊,你身为齐翾国皇帝怎么能欺辱有夫之妇。”
君千翊堵住了她的嘴,边笑边说:“那就做我的夫人。”
人要脸、树要皮,眼前这个男人连面子里子都不要了。
无音奋力推他,双腿也弓起朝他下shen踢去。
他轻易握住她的大腿往侧一分,沿着而上攻城略地。
“啊……”无音尖叫,身子一个颤抖。由于紧张,腹内一阵抽痛。
君千翊好像爱极了她委屈又蛊惑人的模样,手下撩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看着她眼中的□越发清晰,呻吟越来越压抑不住,他的忍耐也到了临界点。
“不要,放过我。”无音呼吸不稳,面带桃红地哀求。她刚流产,怎么能承受他的欲望,这样下去要死人的。况且,她是真的觉得不舒服。
他咬着她的耳垂,沉声说:“是你不放过我。”
她冤啊!
“为什么要卷进来,早让你安分了。说什么自个儿是月无音,说什么会医治,是你把自己带来我身边的,教我怎么放过你。”
无音忍着腹痛,惨淡地开口:“我很不舒服,你放过我好不好。。”
君千翊一愣,低头看着她潮红的脸。
“若是让别人知道齐翾国君对一个若女子用强,世人会如何看待你。”
君千翊听她这么一说,忽然坐起身朗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无音,教我怎么说你呢,想来你还是关心朕的,要不然何惧别人对朕如何诋毁。”说着他捏了捏她的脸颊。
无音喘着气,拍开他蹂躏自己的手。
“se狼,无耻……”
她骂骂咧咧的表情实在可爱,君千翊拥住她又是一吻。
“无音,与我做笔交易吧。”
无音抬头不解地望他。
君千翊眯起眼眸,暧昧地点了一下她的唇。
“做我的宸妃,我可以放了那三个男人。”
士可忍、孰不可忍!
“卑鄙。”无音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又怕最后反被他吃干抹净而压下了怒气。
她哭丧着脸问:“能不能换别的条件?我是三个男人的娘子,你总不会这么饥不择食吧。”
君千翊向后靠在了床头,展开了修长的身躯,悠闲地双手插在脑后,那模样显然没有商量的余地。
无音恨恨地裹紧了衣袍,坐起身交叠着双腿,非常认真地说:“我认真治你还不行吗,再者颀雪他的魄术很厉害,也许他有方法。”
“慕容颀雪?”君千翊有一丝迟疑,道:“你不知道他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