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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觉得自己有了感觉,就像一个独立的人。
白衣女子融入我的魂魄后,我的脑海里波澜壮阔,记忆如隆隆天雷,炸响识海,沉积在海底的记忆如雨后春笋般啪啪冒出,地底震颤,天云滚滚,脑海的天空瞬间便多了个窟窿,紫霞遮天,瀑布从天而泻,轰轰地砸向识海。
我头痛欲裂,脑海中忽然升腾起两束仙光,一个白衣女子粲然回眸,素衣葳蕤生光,一个红衣女子羞赧甜笑,朱颜粉黛妆成。
震撼,她们竟长得一模一样,是同一个人,却不是同一个人,只见她们快速移向瀑布,殊途同归,一同撞入瀑布的时候天地哗然,爆发出一个硕大的光圈,红白二人合为一体,光圈逐渐消散,天际方向,一束柔和的光线承托着一个裸露的女子,女子双眼紧闭,双手抱膝,渐渐沉入海底,瞬息,风平浪静。
“啊!”我的心口处拽回了一股凉气,阴森森的气息让我如极其紧张一般大口喘息。
过了好久,喘息依旧不断,吟哦声缠绕在耳边,身体里有移动的疼痛,我惊悸,突然睁开了溢满泪花的眼睛。
他的几缕发丝垂入我的嘴里,口感涩涩,落入眼帘的是一个贴近的脸庞,他正匍匐在我身上,小心翼翼地护着我的左右,下体还颇有节奏的颠簸,恰好落在我的沟壑里。
一眼明了,记忆翻滚在脑海里,历历在目。
他是筒子,我最爱的总统先生,爱到陌路心有君!他是皇甫凌,我前世要寻的恩人,一朝交付女儿身!
没错,我刚才撺掇他把我自己上了,因为我想找回自己的记忆!
那么融合了吗,云天依和云翳融合了吗,那我到底是云天依还是云翳呢,为什么我拥有云天依的记忆,也拥有云翳的记忆呢,我是一个新的个体,还是二人的融合呢?
忽然想起那个上古传说,我现在应该是集齐了自己的三魂七魄,已经变成了完整的结合体,我将拥有古人和现代人的双重身份,这就譬如重生,却没有抹掉前世的记忆。
身上,皇甫凌还在观察着我的反应,他动作轻缓,带给我一阵阵的酥麻,我的感觉全集中在了沟壑的花田里,身体极其惬意,我延长了呼吸,每一口气都吐纳的悠长,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雀跃,像是将要升腾胀开的羽毛,轻柔地将我浮起,那种集中的感觉啪啪散开,归于每一寸肌肤,唤醒了沉睡的欢愉,身体的疲惫全部散去,我慵懒到无力,只想抱着皇甫凌的脖颈,抱着生,抱着死,抱到天荒地老,与世长辞……
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独立之身,但这并不是我期望的合欢床上。皇甫凌你爱我吗,你爱云天依,还是爱云翳,你都爱吗,都不爱吗,还是爱着一个,是要许我一生,亦或是浅尝辄止?
不可以,绝不可以因性生爱,皇甫凌,我要看到你的心意!
我云天依既然回不去,就会爱上筒子的前世,我云翳既然爱上了皇甫凌,就会一直爱着,矢志不渝。
如若相爱只是一方真切,那合欢之事,就变成了不言而喻的交易。我要证明,这不是交易!
只见云翳在皇甫凌的身下开始挣扎,在事情尚未完成的时候了结,或许不算明智,但至少顽抗过,要么公平的开始,要么落寞的结局。
树屋里锦被轻裹,男人的喘息,女人的轻吟,交相呼应,此起彼落,偶有重叠,刺激着人的耳膜,泛滥的是欲,无视的是理智。
场景里,云翳用双手推攘着皇甫凌,手臂却因极度的慵懒而使不上力气,恰似欲拒还迎,勾逗的皇甫凌更加温柔。
“走开……嗯哼,嗯哼,走开……”
我的脑袋里就像拧了根麻花,斥责竟变成了娇嗔!
我的理智和骄傲被欲望扼住了命脉,本能的反抗丝毫无用,却唤起了这个男子的悸动,他更加卖力起来,他那剑拔弩张的武器,瞬间温顺起来,在摩擦中幻化成了植物粗壮的根茎,直插在沟壑的小洞里,汲取着流水上下升腾,逐渐成长胀大,哺育出花朵的曼妙,颠簸的速度更是逐渐加快,将花瓣翻进翻出,根茎和花朵的速配之声啪啪,啪啪,竟比子弹射出的节奏还要激进,魅惑……
“走开,呵,呵,嗯哼,嗯哼,嗯哼!”
“依依,还想要就直说!”
皇甫凌一点都听不出我语言里的忤逆,不过这种忤逆比谄媚还要娇颠,床吟之声让风月黯淡,彼此眼中,已无旁物,只剩你我!
索性,不再推脱。
我虽是腐女,却在现代苦守处子之身二十八年,我说了谁会信?唯爱筒子总统,却无结果,心酸一人流泪。如今承欢他的身下,一洗前耻,我叫你前世都不正眼瞧我,瞧瞧,现在还不是卖力替我浇花!啧啧!
该放开的时候,请不要拘谨,跟我一起叫,嗯哼,嗯哼,请放纵一回,退去人前的面具,褪去人后的憔悴!
“嗯哼,哼……嗯嗯……”看开了之后,整个木屋里便充盈了云翳的床吟之声,就连每一寸头皮都被叫麻了,我酥软的身子和皇甫凌贴得更加紧密。
冲刺期,皇甫凌的根茎吸满了水,还有许多漫出了沟壑花心,顺着云翳的大腿向下流淌,划出深深的印记,掺染着殷红的血迹,勾画出摄魂的唯美。
撞击,更甚的撞击,每一次都和子弹一样迅速,深入宫底,埋入肌肤,唤醒了身体最原始的快乐,如漫步云端,如沐浴霞光,升腾的细胞喧嚷着,惊悸着,抬起每一个高潮。
皇甫凌的根茎次次穿越小洞里的凸点,次次引发电流般的酥骨,最后竟让洞里的鲜嫩收缩起来,像是不受控制般,紧握着皇甫凌的根茎,将它向洞中拉扯,再拉扯,深深攻陷了最后的堡垒,整个小洞大水泛滥,润滑无限,四射的快感迅速蔓延,散遍全身。
紧握,放松,紧握,放松,幽深的洞中似是迎来的地震,紧握,紧握,放松……
规律的收缩持续不多久,却已悸动的不再规律,节奏凌乱的收缩给了皇甫凌更大的刺激,他的根茎倏忽间变回了武器,枪口直指大地,瞬间发射出无数游离的种子,每一颗种子都争先恐后的去地心历险,发誓落地生根……
与此同时,软在身下的云翳腹部颤抖,狂野的浪潮从深处喷薄而出,冲击起无数的种子,大水漫出,如蜜汁般淹没了幸福的种子,顺着花心浸渍了花瓣,沟壑外茂密的丛林也无一幸免。
咝……
微微一声响,皇甫凌抽出自己硕长的根茎,小洞中瞬间寒凉如冬,麻木的空,落寞的虚,云翳的花心似乎还在渴望,渴望根茎的引领与升腾驰骋……
第六十一章 入花心(3)
【月溪汐的话:某开始无良了,应广大书友的热情要求,追加了入花心三……在此推荐好友错花心的《爱情刺客》哦!】抽离而去的根茎依偎在花心上,沾染了花蜜的甘醇,带着皇甫凌身体的重量,紧紧压制,流连忘返。
交合处分离的刹那,皇甫凌闭着眼睛,极其舒爽地哼了一声,然后便将额头沉在云翳的脖颈处,静静地抵在了枕头上,他的动作,只剩胸廓的上下起伏,还摩挲着云翳的双峰满月,带来后续的温柔。
云翳身体的热浪还没有退去,腹部的暖流恰如天河般晶莹,一波一波,黄河之水天上来,丰沛了云翳下身整朵粉嫩的花。
平静了些许,皇甫凌怕压抑了云翳的喘息,便从云翳的身上滑下,他侧身躺在床的外缘,用右手轻轻环抱起云翳,将云翳拉到了自己的怀里,贴紧,却保持了云翳胸前满月的丰盈,没有压出丝毫变形,此刻,皇甫凌就像一块热源,他还裹了裹被角,免得寒凉灌进锦被来。
虽然我现在已经是云翳之身,却还是不太习惯这种转换,云翳的记忆全烙印在我的脑海里,她的身世着实迷离,经历也异常坎坷,回忆一番,我才懂得她为何养成了倔强又知恩的性格,而她现在也在想着我的所想,知道自己得到了完整的灵魂,从此云天依也像云翳一般,生出了一种对皇甫凌的暧昧。
“要不要清理一下身子。”皇甫凌试探起云翳,声音柔柔,像是在问自己。
“不要,好累,想睡会儿。”我依附在皇甫凌的怀里,像一个婴儿一样将拳头缩在胸前,凌乱的头发散到皇甫凌的锁骨上,打了很多个圈儿,残存的悸动叨扰了我的呼吸,每一团扑在皇甫凌胸肌前的热气都迅速散去,然后凝成汗毛上细密的水丝,晶莹剔透。
前一刻,我还和皇甫凌共存在他的灵魂里,后一刻,我已经与他有了交颈之欢,变换的身份衔接的云淡风轻,奈何我的心里却风起云涌。
我在想,皇甫凌对云天依是否还有怀念?
“依依,你就没有什么表示?”皇甫凌调戏起我,她咬起了我的耳垂,酥酥麻麻,轻轻痒痒,逗出了我不安的调皮笑容。
“去去……没表示,睡了哦。”我用紧握的小拳头推开了他的唇,紧接着试图翻转身体,背对他。
可是他却强硬起来,箍我很紧,然后勾起我的下颌,眼神直直地望进我的眸子里,沉吟道:“云天依,你就没有什么表示?”
我心机一转,现在正是解决我心中疑惑的好时候,皇甫凌到底对云天依是怎么个想法,一试便知。
我微微瞪大了眼睛,挑起翠眉,戳尽了萌点:“夫君……云天依是谁啊?”
皇甫凌先是皱了下眉头,随后又舒展开来,他嘴角勾起五度,露出一个未知意味的笑容:“你继续装。”
“咦!你在我面前居然还提及别的女子!”我假装生气,趁机转身,没想到皇甫凌一点也没放松警惕,他扯住了我的动作,还捧起了我的脸,像一只蝴蝶一样,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我的眉心。
我甚是惊讶,他是一个冰冷正经的人,怎么会做出这么无厘头的举动呢,一定有诈,我忍!
皇甫凌见我没有反应,便更加放肆,他撩开了被子,咻地一阵风带起了我的头发,头发全扑在了我的脸上,把我遮掩的像女鬼一样。
皇甫凌的嘴角笑意更深:“云天依,你继续装。”
说罢,皇甫凌便隔着凌乱的发丝轻吻起云翳的脸庞,我瞧着他游移的唇,竟然莫名的惊慌。
什么情况,皇甫凌怎么了,我是云天依,我也是云翳啊,他觉得有区别?他想把我揪出来,然后要做些什么呢?难道我在他心里还是有一定的地位吗?
暂且不知道敌方什么目的,我只好暗自隐忍,只是这种茫然无措的感觉异常诡异,就譬如将要推开未知领域的门,深怕门后跳出一个厉鬼似的!
皇甫凌撩拨开我的头发,继续吻着我的脸庞,每一寸,每一点,他蛇移着自己的舌头,划出一条条有触感的轨迹,让我更加心惊肉跳,难不成是要把我吃了吗,干嘛舔舐的这么香甜?
掀开被子后,树屋里便弥漫了冬天的冷,我的胸前一片红迹,可触及的颗粒成片泛起,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害怕,屹立在满月上的辰星更加挺立,像是熟透的樱桃。
皇甫凌看我不说话,便露出了不甘的眼神,他威胁道:“云天依,你再装,就要承担未知的后果了!”
我自然不回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瞪大眼睛,我倒要看他还能干出什么!威武不能屈!不就是让我被冻一会儿吗,无视,咬牙无视!
“喏,你别后悔,云,天,依。”皇甫凌深邃的眼眸中开始泛出凌厉的光来,似嗔非嗔,似怒非怒。
他猛地扎下自己的头部,盘着的发髻有些松动,他按住了我的两臂,与我十指交合。
“传说,食指通往心脉,所以请牵起我的食指,聆听我的心意。”我的脑海里忽然窜出了这样一句话,这是我曾经写给筒子总统的举报信,信里无关民声,只是满含了我的爱意,可惜它却被无视了,久久没有回应。
皇甫凌不是筒子的前世么,怎么天壤之别,他好歹和筒子也是出自一脉,为何,筒子的性格却冷到可以拿来练寒冰迫了呢?
或许皇甫凌今生遇到了什么大事,从而导致了他后世的性格大变,亦或是他这类人只对喜欢的人比较疯狂?
喜欢的人……我是他喜欢的人吗?
皇甫凌的唇齿已经咬上了云翳的小星辰,摩挲似的含在嘴里挑逗,但是坚强的云翳一声不吭。皇甫凌想以此让我承认自己是云天依,绝对没门!更何况,我还没试探出云天依在他心里的地位呢,怎么可能轻易低头!
皇甫凌似是受挫,他男人的自尊是否被撼动了?他如此用心的挑逗一个女人,居然遭到了这个女人的闭眼息声,毫无回馈?
皇甫凌加大了对云翳的蹂躏程度,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