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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翳忽然害羞起来,声音娇滴滴的:“夫君,人家还没有准备好,你好坏哦!”
云天依不禁打了个冷颤,这是个什么情况啊,难道皇甫凌在云天依睡着的时,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皇甫凌,你今天彻底毁了我的三观!”云天依感觉皇甫凌带坏了小女生,便呵斥道:“皇甫凌,我一定不会嫁给你的。就算是你的妃子,我也不会承认我嫁给了你这样的,人面兽心的,表里不一的,带坏良家少女的坏人!”
皇甫凌倒很委屈:“依依,你讲讲道理好不好,这个驭夫三十六计,本来是由娘交给女儿的嫁人前必看读物,云翳没有娘家人,我不就代劳了么!”
“呦呦。这么说,我倒是冤枉你了?”
“嗯!”皇甫凌最近越来越乖了,总让人觉得一定还有什么阴谋。
“好吧。那我就原谅你?看你又当相公,又当娘的,还真是不容易!”云天依有些得瑟,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趁着皇甫凌好欺负的时候赶紧欺负。不然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嘎吱一声,屋门大开,这里还是昨晚皇甫凌和云翳相互倚靠的地方,昨天的一夜相安无事,只是这一夜,二人却要为了种出祖国的优秀花朵而奋斗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太子和安泠心却还没有就寝。
一个宫婢上前,低头传话:“太子妃。太子来话说,今晚他要先批阅奏折,等忙完了才能过来,太子吩咐,如果太子妃累了。就先行歇息吧!”
宫婢眼睛大大的,闪动着机灵的光来。安泠心便将她招呼到床前,询问:“本宫问你,太子是不是每天都工作到这个时候?”
宫婢为了讨好自己的新主,自然是忠心耿耿地如实陈述:“也不是,只是今天的事情多一些。以前,太子白天的时候还会出宫去,现在就很少出去了,可能是皇上的身体欠佳,所以最近需要太子,多多分担奏折的批阅任务了吧?”
“好,小丫头挺机灵,好好跟着本宫,以后少不了你的大红大紫。”
宫婢立刻感激地跪在了地上,大声谢恩:“谢太子妃,奴婢只是尽了自己的本分,能够得到太子妃的赏识,自然感激涕零,性命相随!”
“嗯,赏!”
安泠心话刚落,屋外便传来太监传报的声音:“太子回宫……”
一声“宫”字拖得绵长,安泠心趁机整了整服饰,便踱步到门口,婉转一福身子,妩媚相迎。
“泠心,快回屋子里去,外面冷!”
“太子殿下,臣妾伺候您更衣就寝,怎能先行回内寝呢?”
皇甫修凝只是从皇上的御书房走回子凝宫,便已经冻得瑟瑟发抖,回到内殿,安泠心脱去了他的狐皮大氅,挂在焚了沉香的内寝,狐皮油色红亮,毛质细腻,却也御不住冬末初春的寒凉。
“殿下,你的手好冷……”安泠心帮助皇甫修凝脱大氅的时候,触及到了他的手,这才发现皇甫修凝的手指如冰晶般无温。
安泠心有些不悦,悻悻道:“殿下,你怎么能这么不重视自己的身体呢?你看你这手都冻成什么样了,也不知道保暖一下?难道批阅奏折的时候,你都不能自己揉一揉,搓一搓手吗?”
皇甫修凝的嘴角忽然明媚起来,他如刷漆的眉毛抬高了一丝,入耳便是醇厚的声音:“泠心,你居然关心我,我以为你会恨我。”
太子平时双眸射寒星的眼神温柔无比,正好遇见安泠心的会心一笑,半晌,安泠心仍旧是恭敬语气:“为何恨你,我从今往后便是太子的人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不关心你,还要去关心谁呢?”
皇甫修凝似乎开始不懂女人,不过陷入爱情中的人都会自动消磁好些个脑细胞,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喜欢安泠心实属不易,虽然他的床上伴侣无数,可是被上过的不一定是被爱过的,有些女人是他征服得到后便厌弃的,有些女人是他随意玩玩便丢弃的。
只有少数几个也曾让他动过心,不过后来,不知是不是因为皇甫修凝感觉她们,只是爱自己的权势和金钱,没有真心,所以他渐渐地对她们也失望了。
太子被一个女人感动的时候,常常再用身体验证一下她的忠诚。
于是皇甫修凝便忘记了更多纷繁的陈述,他望着自己梦寐以求多年女子,喘息渐渐加重,而安泠心也微笑着将太子牵到床边,轻解了他的衣带。
“爱妃……”皇甫修凝只是卡了片刻,便投入了战斗状态。
今晚的安泠心,面色桃红,蛊惑人心,她的眉心画了火团,额前醉着凤求凰流苏,其余头饰皆很简单,却大气妖娆,配之冬款小薄袄,衣衫蜕到里面便成了低胸装,一条金坠子正好延生到乳沟里,催人探索。
“心儿,我的手是不是依旧很凉?”太子替安泠心脱掉衣服的时候,感觉到了安泠心肌肤的颤栗。
“是啊,殿下的手很冷,让心儿的身子替你暖一暖就好了!”安泠心伸出手去,继续蜕掉太子的衣衫,不过她的动作只是呈现了一下,实则一件都没有脱掉。
安泠心的动作很有效用,欲色撩人,点到即止,欲说还休的感觉,最能让人欲罢不能。
“心儿,我体寒,是上次灵盛日不幸吸收了天地寒气所致,这个问题暂时还没有办法解决,所以日后,我与你分被子就寝,应该就不会影响到你了,你是第一个如此诚实的女子,我对你刮目相看。”
太子的吻已经落上了安泠心的唇,这让安泠心竟然有些抗拒,分明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但是做起来,还是太难了,假装爱,一直爱,安泠心只求一个让自己都深信不疑的伪装。
“心儿,看着我,不要害怕,看着我。”
“好,我看着你,殿下放心,我已经看过了驭夫三十六计,我相信我能行的,只是第一次,我有些害怕,殿下,我害怕,臣妾好怕……”
安泠心不由自主地便搂上太子的脖子,在他耳边不住地喘大气说着话,其实这是她自创的第三十七计,楚楚可怜。
目的是更加魅惑而不是逃避,循序渐进地诱导太子和自己爱爱,却不让他觉得女方太过于娴熟,这样他才会念念不忘,毕竟女方是一张白纸,自己一笔一划地教她作画,直至那最美的殷红坠落,才是让人铭记的回忆。
太子听着安泠心的娇嗔,果然感觉心里好软,他慢慢抚摸着安泠心,直至将她的气息抚得更快才罢休。
其实安泠心确实是一张大白纸,她之前并没有任何男人,在大婚之前女贞司都验证过了,所以皇甫修凝对于安泠心的第一次也很看重,到目前为止,他的作法都尚算内敛,还没有出现粗暴的行径。
直至他将安泠心的衣服和饰品全部剥光之后,自己的衣服也全盘蜕去,二人赤裸裸地肌肤相亲,裹在半暖的被子里,贴地却不算紧。
缘于,安泠心的胸部过于坚挺,太子舍不得使劲挤压,于是被子里便出现了两条蛇一样缠绵的身形。
安泠心被一个坚硬抵住之后便不断向上挪动逃避,但是安泠心越是想逃,摩擦就越厉害,激发地太子已经不满于在停留于表面。
而安泠心的身体被太子吻了个遍,即便看过了驭夫三十六计,但是她还是十分害臊,她的身下居然流出了温暖的粘液,让她的轨道无比润滑,太子的长轴不停地在轨道里来回滑行,却没有掉入唯一的深沟里,时间还在继续,试运行也没有停止。
不知道运行结果能否一飞冲天……
第138章 春光
天边南归的大雁排列着整齐的姿势,飞鸟也回归树上,在我们头顶上叽叽喳喳地喧嚷,远处的乌鸦趁着夜幕尚未降临,努力吟唱哀伤的曲调。
严松居然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得皇甫凌有些不开心。
“说。”皇甫凌冷冷地问他。
“云翳你,你可能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
“嗯?”我一惊,瞪大了眼睛,转念一想,便觉得严松可能是害怕我们不替他保守秘密,所有找了一个话题想与我们多说会儿话。
我觉得严捕头可能并不信任我们,便不由自主道:“严捕头,其实我们今天来不是要质问你,也不是特意来询问你的秘密,我只是想跟你说声感谢,虽然知道你不会要,但是酬谢的东西已经放在你的家里了……所有你不必和我套关系的,我们并不会伤害你,而且逍遥王如果不愿意将你带上一起报仇,你求我也是没有用的!”
严捕头有些慌乱,赶忙解释道:“不是,我是说真的!我哪次和你开过玩笑?你难道不知道我的个性吗?云翳,你知道你长得有多像我娘吗?你知道严柳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吗?就是因为你和我们娘的样子太像了,当时我已经十岁了,而严柳才五岁,但是我们的脑海中都有母亲的样子,即便再过十八年也不会忘记!”
严松言语迫切:“你和我娘实在是太像了,我和严柳心里都这么认为,却都心照不宣,因为这件事情不能拆穿,在我们复仇计划还没有落实的时候,我们有亲也不能认,一旦认了。我们害怕自己以后会连累到你。”
“不过云翳,严柳从来都不把你当做亲人,因为他想保留你们之间的可能性,结为连理的可能性,所以他总是很哀伤,个性也变得沉闷……但是你没觉得他待你比亲人还亲吗?我和严柳都不和你提这件事,直到现在,我确定你身为王妃,已经有了足够的能力保住自己,所以我才敢大胆地向你提这件事。希望你能相信我,让我来验证一下事实!”
我自然是半信半疑,不过严捕头说得情深意切。怎么看都不像是假话,而他也没有必要骗我。
不过我的心中,有一个在我看来无法解释的疑问:“好!严捕头,我可以如你所说来验证一次,但是我云翳自小就被人领养。今年正是十六岁,而钦天监事件到现在已经十八年了,我怎么都不会比这件事的时长还小吧?如果说出事后两年,我才生出来,说得通吗?颜家不是在出事后就家破人亡了吗?”
严捕头应声道:“云翳,你说到了要点上!你知道吗。我一直也就是因为这个问题才有所疑虑,但是后来也就劝服了自己,毕竟这个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很多。但是和我娘如此之像的人却很少见,年龄可以伪造,相貌总不能伪造吧?”
我点头觉得严捕头说的对,他便继续道:“我家出事的时候,我妹妹还在我娘的肚子里。当时皇后并没有立刻对我们赶尽杀绝,我们一家人被发配出都城。一路涉险,而在我妹妹出生之后不久,我们又遭遇了劫匪,爹娘和家丁为了护着我们,全被杀死了,妹妹在混乱之中被扔在了马车上,而我与严柳跳下了溪涧,正好被人所救才活了下来……”
“等我们回去寻找妹妹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马车早就没了,出事地点就像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而我们打听到官府对外宣称我们一家是畏罪自杀了……显然,连劫匪都是皇后安排好的,不然官府怎么会撒谎呢!”
我对严捕头的遭遇深感同情,就好像我也经历过似的,但是我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我自己已经忘了。
“既然我长得很像你娘,验证一下我的身世倒也无妨!”我沉思良久,下定决心尝试这个验证,只是不知道严捕头会有什么验证的方法。
皇甫凌也不淡定了,他牵着坐在马上的我,生怕我恐高,但是严捕头又不让他上马来陪我,他也有些不开心。
“怎么验证?”皇甫凌还是上了马,扶着我之后,他好像比我还安心。
“回禀逍遥王,看胎记!”
“胎记?”我讶异道,我并没有胎记啊!
“估计严捕头搞错了,我家王妃并没有什么胎记。”皇甫凌勒了马,准备走……
“也不算是胎记,当时稳婆接生,剪刀没有拿稳,剪脐带的时候剪到了我妹妹肚子上的皮肤,导致她右腹那里受了伤,当时还留了不少血,我猜现在也会有些小小疤痕吧?”
严捕头刚一说完,我的心就空了,疤痕,他是说我肚脐右边的蜻蜓翅吗?他怎么知道我肚脐右边有那个?难道他真的是……
“依依,我记得你有个蜻蜓翅。”皇甫凌从后面搂上我的肚子,因为他知道我的肚子,此刻就像是有凉风灌注一般,生冷,冰冷,透心冷。
“原来我,我,我是你们的妹妹?原来我的父母全都亡故了?呵呵,呵……原来他们不是不要我,而是没法要我,我不是没人要的孩子,呵呵,真好,老天啊老天,您对我,可真是公平!”
我紧紧捏住自己的手,恨不得将指甲盖卡进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