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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看手中的凝语,庆幸着,幸好她不是一个人,还有人陪着她一起死,她也不孤独。
凝语绝望的眼眸,看了司马少枫一眼,便不再愿多看一眼。
这个男子骗的她如此惨,这般利用她。她不想再记得这么一个人,她不愿再记得这么一个人,她此生不愿再见到他,永远不想再见,她要永远忘记这个男子,最好是生生世世不要再相遇,若有来生她不愿再与他有任何的瓜葛……
凝语与何贵妃站在脚下的石头开始晃动起来,何贵妃先是一震惊,手紧紧的抓住凝语,笑着道,“林凝语,本宫不会寂寞,我死了,你还会陪着本宫,哈哈……”大笑的声音,响彻整个山谷,传到极远极远的地方,却不见回音……
凝语只是笑着,她只是一个被人利用完而抛弃的弃妇,死对她来说有何惧怕?
脚下的石头,已经受不起两人的重量,“嘭”的一声,往下坠落……
司马少澈,司马少枫见石头晃动的瞬间,立马朝悬崖边缘飞奔过去,终究他们还是慢了一步……终究他们错失了抓住她的机会……
在场的人都是一惊,无数个呼喊声,
“王妃……”
“小姐……”
“凝语……”
“语儿……”
他们只看到,凝语美丽的脸庞,露出一个清澈的笑容,那笑容美的让人震惊,美的让人窒息,那是绝望的笑容,是一种凄凉的笑容。
那双灵动的双眸,闪出耀眼的泪光,是那么的惹人疼惜。柔弱的声音,带着绝望道:“司马少枫,我林凝语永世不愿再与你相遇,永世不……”
终究那个白色的身影消失……消失在他们眼前……
那一句绝望的声音,“司马少枫,我林凝语永世不愿再与你相遇,永世不……”,不停的在司马少枫脑海中闪过。
那美丽的笑容,是那么的绝望。那灵动清澈的双眸,闪烁耀眼的泪光,深深的印在司马少枫的眼眸中,直到脑海,穿过心扉,最后直激心灵,灵魂,留下永远也抹不掉的印记……
司马少枫站在悬崖边缘,大声一吼,“不……”激动的失去理智,对着悬崖下大声叫,“语儿……”
空旷的山谷,听不见任何的回响,只有微风在轻轻的哀怜……
司马少澈也傻傻的愣在原地,他不敢相信,全身像抽空了一般,险些站不稳,踉跄的身体,往后倒退几步,“不,不可能……”
冷刀生怕司马少枫也会往下跳,几人个死死的抓紧司马少枫,往里面拖进来。此时的司马少枫,不复往日的冷静,却更加的寒冷几分。
他不停地重复念叨着,“语儿……语儿……”
让人见到,内心也是一片凄凉……
梨儿愣在原地许久,才反应过来,失去理智的往悬崖边缘急奔而去,大喊一声,“小姐,我下去陪你……”
幸亏冷刀手快,这才紧紧的抱住梨儿,死死的抱紧她。
梨儿不停的死命挣扎着, “你放开我,我要下去陪着小姐,我要下去陪她……你放开我……放开我……”
梨儿一边不停的拍打着冷刀,冷刀愣是死死的抱紧,硬生生的挨下梨儿落下的拳头,一声不吭。冷刀也是难过不已,他们没有人救下王妃,更不愿看到梨儿,随王妃一起去。“我不会放开你的,除非你把我打死,否则我绝不放手。”
梨儿还是不停的挥动着拳头,冷刀一拳一拳的接下,坚定的语气,劝慰道,“你冷静点,王妃若是知晓你为她寻死,定不会安心的,你冷静点……”
一旁看好戏的莫阳昔,也是一惊,心里说不出的畅快,她的目的达到了,林凝语终于带着绝望与恨,永远离开了。此时的莫阳昔不知有多么的开心,那个皇后之位,定非她莫属,忍不住的在心里得意的笑起来……
莫阳昔突然间,大哭起来,“王妃姐姐……王妃姐姐…”对着悬崖边哭喊着,一边用手绢抹掉眼中的泪。
司马少枫用探究的目光,盯了一眼莫阳昔,那目光似在警告着什么?
司马少枫,眼睛一亮,冷冷的声音道,“来人,给本王去寻找,本王不信她会死,本王不信。就算死了,她也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也一定要找到她。永不放手……”
在场的众人都深深明了,从这么高的悬崖上掉下去,几乎无还生的可能……
京都城的皇宫,元正大殿,满朝文武百官,齐齐的分跪两旁。等候着宣读继承建和王朝大统的遗诏。
晋和帝的贴身太监周公公,扫视了金銮殿的诸位大臣,站在金銮大殿上,手却不停的颤抖着,摊开手中的圣旨,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少时登机,至今已过数十春秋,可感上苍。惜年事渐高,于国事,有心无力,恐不多时。为防驾鹤之际,国之无主,亦念国中良嗣、俊才辈出,固特立储君,以固国本。
三皇子,司马少枫,俊秀笃学,颖才具备。事国军,甚恭;事父母,甚孝;事手足,甚亲;事子侄,甚端;事臣仆,甚威。大有乃父之风范,朕之夕影。
今册封三皇子司马少枫,为监国太子,待朕驾鹤之际,即日登基。众必视之如朕!六宫皇后辅之,诸亲王、长辈佐之,以固朝纲。
钦赐
建和王朝晋和帝司马合文御批。”
众位大臣先是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圣旨才出,林将军先是一震撼,怎么会这样?他忍不住的想要起身,却被司马少澈抢先一步,跪下道:“臣恭迎新皇登基,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位大臣,也随着高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将军甚是奇怪着,这司马少澈到底要玩何把戏?
却见司马少澈道,“臣,今日有一事当着诸位大臣讲,垦求皇上允许臣做个闲散的王爷,不闻朝政之事,永不回京。”
司马少澈,本对皇位无太大的兴趣,父皇竟传位于他三弟,如今他终于得以解脱了。
这京城他不想待,这里有凝语的气息。司马少澈曾经打听过,凝语喜爱自由,向往云游四海的生活,如今凝语不在了,他司马少澈,会代替她看云游四海,看遍天下美景。想起那个已逝去的女子,他的心空落落的,莫然的眸子,露出浓浓的忧伤。
一语才出,诸位大臣,小声嘀咕起来。
司马少枫,也是愣住了,他早已准备着,却没有预料到他的二哥竟然是提出一个请求,这着实让他震撼。
他对上司马少澈那忧伤的眸子,更加明了及肯定,是何许原因,让他的二哥放弃皇位……只因他们同样深爱着一个女人……
☆、第八章 帝位之争终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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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弘更是一惊,他没有想到澈王爷竟是如此打算,他本想直指周公公,可念错遗诏?
他本想拿出晋和帝御赐的上可斩昏君,下可斩奸臣的尚方宝剑,谨遵先皇遗诏……
如此看来,先皇临终前所费的一番苦心,怕是要白费了。
林景弘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从怀中拿出另一道圣旨,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为防朕驾崩之后,朝政不稳,各方势力以对,今朕拟诏,新皇登基后,应尊叔、伯之长,顾手足、兄弟之情,必视众叔、伯、兄、弟、手足为至亲,不可杀之,若有违反,应当诛之。则,朝纲另立新君,由摄政王林景弘辅之。
钦此!”
圣旨一出,底下又是一片哗然,议论之声,更为甚之。
有大臣直接跪下,直呼,“先皇圣明,先皇圣明呀。”
在场的诸位亲王、皇子,听闻晋和帝拟下此遗诏,原本忧虑新皇登基,是否对他们赶尽杀绝,此刻均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其中最为担忧,当最属晋和帝的十三皇弟,盛王司马合盛。他私下一直支持何贵妃、余王一派。如今何贵妃下落不明,余王被抓回,禁足在余王府。一左一右两相,均囚禁在府中。
他本在忧心,司马少枫接下来会如何对待他这个皇叔,却不料先帝有先见之明,立下这么一道保命的遗诏。
偌大的元正殿,此时只留下司马少枫与林景弘两人,与方才的热闹相比,四周静悄悄的。
林景弘手里紧握着先皇御赐的尚方宝剑,“王爷,方才意会臣的用意?”
司马少枫见林景弘如此称呼自己“王爷”,而不是“皇上”,心中已明了,这林景弘怕是早已知晓先皇遗诏,立谁为帝的一事。
林景弘在等,在等司马少枫说些什么。过了许久,司马少枫才跪下,行大礼,“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林景弘有些震撼,司马少枫贵为先皇所封的御亲王。论君臣之礼,他林景弘本该跪拜他才是,却不知,为何司马少枫今日行如此大礼?
司马少枫谦虚,恭敬的道:“小婿自当会尽心尽量治理司马家打下的这江山,开拓一个比父皇更为繁荣,盛世的朝代,让建和百姓安居乐业,安享太平。”
林景弘听着司马少枫如此道,心里一阵安慰,想必先帝最在意的是,谁继承大位能给建和王朝的百姓,带来更安稳,幸福的生活。
林景弘向前一步,虚扶起司马少枫,“你有如此胸襟,能为天下子民着想,不失为建和之福,百姓之福。”
说罢,林景弘跪下,朝着司马少枫道:“臣林景弘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林景弘深知,司马少枫性子表现的冷些,却也是个难得的帝王之才。
他的师傅曾来京,见司马少枫后,断言道:“若是此人继承帝位,更胜过当今圣上,实乃百姓之福呀。”
司马少枫实无法料想到,林景弘会如此大礼以对,他明白这是认可他继承帝位的大礼,于是微微作礼,虚扶起林景弘:“爱卿平身。”
司马少枫深邃的眸子,透出无尽的哀伤,“小婿罪该万死,语儿……语儿掉入悬崖,至今下落不明。”
林景弘耳朵一阵轰鸣,急切道,“什么?”
“小婿已派人寻找,至今尚无任何消息……”
宛如噩耗一般,林景弘心中一痛,他最乖巧、聪明的女儿竟掉入悬崖,至今下落不明。
一瞬间,林景弘却苍老了许多,踉跄的脚步,一步步的朝殿外走去,落在司马少枫深邃的眼眸中,更是哀伤几分。
新皇登基大典之日立在三日之后。
这三日,司马少枫,均是派出大批的御林军在悬崖之下,寻找语王妃的尸身。他心中实则抱有一丝期望,期待有奇迹出现,期待凝语还活着。
可他更明白,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怎可能有活命的可能?
御亲王府,枫声楼,楼阁内一切如旧,桌旁摆放着都是凝语平日最爱看的书籍,琴架上是他司马少枫四年前送给凝语的千年檀木琴。
司马少枫伸出手指,拨动着琴弦,琴音依旧,如今伊人却不在了。深邃的双眸,露出浓浓的哀伤,“语儿……三日了,如今三日已过去,却还是没有你一丝丝的消息。”
低沉的男声,抚摸那琴弦,声音中透出无尽的思念、与自责,“我知晓你恨我,恨我欺骗你,把你当成一颗利用的棋子。其实我很爱很爱你,连我自己都不知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我宁可你恨我,也不愿你离开我,语儿……语儿……”
哀伤的声音,呼唤道,却听不见一丝丝的回应,窗前的那个位置,曾经是凝,曾多少日子,他下朝回来,总见她爱站在窗前,对着他笑。
如今只有秋风轻轻吹过,那个美丽的身影却永远不在了……司马少枫的心如刀割一般,痛的麻木,已感觉不到痛楚。
铜镜前,放着一只荷花碧簪,那是凝语最爱的簪子。
司马少枫想起,凝语最不喜欢繁琐的发式,常常只用这荷花簪子把长长的青丝挽起,随意又简单。
他记得她总爱穿一身素白的衣裳。
他记得她说过,白色是最漂亮的颜色。
他记得她最爱荷花,还听她曾经说过,“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浊清莲而不妖。”
他记得她……
可惜如今一切已无可挽回,一切已经太晚了
司马少枫对着荷花簪子,哀伤的声音道:“语儿,此生你是我的妻,以后是……永远都是……生生世世都是……,你是将会是我司马少枫的皇后,此生唯一的皇后。”
司马少枫手里紧握着荷花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