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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不顾一切的置身一人前去穆玉山只为了见你。”项言字字句句,打在司马少枫心上,记忆像泉眼一般,一一拉开。
自从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失去后,她就变了,不再是曾经那个单纯的她,对于莫阳昔,她更是小心提防着,若是那日没有她最为信任的人西儿与莫阳昔同唱一出戏,也不会发生掉落山崖的事。
即便他心中有百个念头想杀了项言,可若这些年没有他,她一娇弱的女子如何能生存?又如何难生下沐晨?若说谁对谁错,一切一切因果因他而起。若他不曾利用她,不把她作为一颗棋子,也不会有今日的结果。
“来人,西妃妇行有亏,德行有失,着即夺取封号。”司马少枫愤愤的把那些折子扔在一旁,复又吩咐周公公道,“赐白绫、美酒、匕首,让她自行了断。朕不想再听到有关于任何不顺心的事。”
周公公只得恭身接下命令,他伺候皇上已有数年,这是头一次见到皇上如此动肝火,同时在心中为西妃叹息,死,已是皇上格外恩赐,若是活着只怕会生不如死,如今这一死,也将得以解脱,未尝不是件好事。
过了半响,又听到那冷冷的声音道,“传朕旨意,着启亲王即刻带领五千人马,立刻前往清廉王府,若是胆敢不从者,杀无赦。”复又加了一句,“留着皇叔的命,朕要亲自审问。”
门外的将士得了命令,“末将遵旨。”说罢,只听见重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偌大的殿,压抑的令人窒息。这一刻,他一句话,便决定一个人命,这一刻他一个想法,便决定一个的一生。这一刻,他内心的怒火,早已在燃烧,任凭是谁,也不敢去火上浇油,惹得他得不快。
“娘亲,娘亲。”一个稚嫩的声音哭泣的叫道,“娘亲,你醒醒,沐晨要娘亲抱抱。”
众人的原本收敛的视线,齐齐的落在沐晨的身上,皇上这会怒火正大着,这位小祖宗竟然在此刻哭闹着,这不是往火上浇油吗?
没有想象中的龙颜大怒,没有冷冷的声音,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一个极其温柔的声音问道,“沐晨,乖,娘亲累了,要睡好长一段时日,让娘亲休息吧。”
“司马叔叔,沐晨想娘亲,司马叔叔你让娘亲醒来吧,只要娘亲醒来,沐晨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哭噎抽泣的声音,让人听了不觉鼻尖一酸。
“沐晨说话可要算数?”司马少枫弯□子,拉着沐晨的手问道,“你可愿意留在皇宫,每日陪着叔叔处理政事,这阳娘亲就会醒来的。”
看着那灵动的清澈双眸,司马少枫一把抱住他拥入怀中,“朕封你为太子,以后继承我建和的江山,坐拥天下,好不好?”这是他最后的让步,也是他唯一的要求,他和诺雨之间也许早已回不到从前,可沐晨是他的亲生儿子,这些年他未曾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往后的日子,他要把这些年错过的遗憾弥补,将来还要教会他做一个明君,担起帝王的大任。
沐晨微微睁开司马少枫的怀抱,清澈的双眸,乌溜溜的转了转,“我真的可以留在这,娘亲会答应吗?”说罢,看向不远处的项言,等待着他的回答。
项言何尝不知,这是他们之间的谈判,也是他的妥协。伸开双手,“沐晨,乖,让爹爹再抱抱。”这一个拥抱,也许以后再也不能拥有了,这一个拥抱,却不知要等多少年才能再见。
紧抱着沐晨,项言在他额头轻轻一吻,这才放开他,语重心长的说道,“娘亲会答应的,只要沐晨要听话,娘亲很快就会醒来的。”
听项言这样一说,那双眸子一动,染上了亮光,问道,“真的,爹爹可不要骗沐晨。”
“真的,爹爹不骗沐晨的,不然我们拉钩钩。”说罢,沐晨立马竖起手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然后,又扬起大拇指,“娘亲说盖了章,就赖不掉了。”不等项言说话,“盖章。”
看着如此熟悉的动作,项言忍不住的刺鼻一笑,“我们已经拉钩了,那沐晨要乖乖的住在皇宫,等爹爹去找神医,娘亲醒来了,我们再来接你?”说罢,忍不住的在沐晨的鼻子上一刮,“你说好不好?我的小沐晨。”
“好,好。”沐晨欢呼着叫道,亲热的跑进项言的怀中,亲热的叫道,“爹爹是全天下最好的爹爹了。”
两人如此亲密,让一直被凉在一旁的司马少枫吃尽了干醋,可偏偏又不能发作,“沐晨,以后叫我父皇可好。”
“你不是司马叔叔吗?父皇?那是什么称呼,娘亲从来没有教过沐晨。”天真的眸子,疑惑的问道。
司马少枫,险些要吐血了,只得忍了下来。
项言拉过沐晨,拍了拍他的小肩膀,“乖,沐晨听爹爹说,以后在皇宫,不能叫司马叔叔,一定要叫父皇,他本来就是你的父皇。”说罢,丢给司马少枫一个无奈的眼神。
“好,是不是要这样,”说罢,沐晨朝司马少枫跪下,行了一个大礼,“沐晨给父皇请安。”
沐晨这小小的动作,惹得当场的两个男人一怔,他是如何知道行这样的大礼,项言没有教过沐晨,诺雨也从未教过他,这样项言怎么也想不明白。
沐晨这一跪礼,惹得司马少枫心里乐开了花,一连说了三个好,称赞道,“好、好、好,不愧是朕的儿子。”眼眸中尽流露出自豪的笑,“告诉父皇,你如何会行这样的大礼?”
“回父皇,沐晨见过小公主也是这样,”说道这,沐晨怯弱的往后退了几步,眼里满是恐惧。
“有朕在,沐晨不用怕,”司马少枫一把抱紧沐晨,“你是个好孩子,朕已经知道了是西妃娘娘推蒙蒙落水的,你躲在一旁不敢出声,对不对?”
沐晨猛点头,“小公主叫了几下,然后就不见了。沐晨好怕,好怕。”
看到沐晨如此聪慧,项言原本的担心,此刻便完全放了下来。看了那明黄的身影一眼,就连他自己未曾察觉,此刻他眼眸中露出欣慰的笑容。项言相信,司马少枫一定会给沐晨慈父般的爱,也相信往后,即便他和诺雨不在沐晨的身边,也无人再敢欺凌他半分。
项言起身抱起床榻上依旧昏迷不醒的诺雨,朝殿外走去。看着那苍白如纸,无半点血色的容颜,“你可看到了,他们父子的感情有多好,这会你也该放心了吧?”
司马少枫抬起头,目送,透过斜阳,那背影拉得很长很长,在心底暗叹,“此生我负了她,但愿你能给她幸福。”
走在那长长的石板路上,项言只觉前所未有的轻松,可同时越发的冷静,他在思索着她那几日对自己所说的话,猛然之间,像是想起了什么。那言语间的语气,好似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之中。
这真会是她的计划,还是她故意以身试药?此刻,他也迷惑了。如若这是她的计划,那这个计划太冒险了。或者她只想离开,用这种极端的方式。
路漫长,往后的路他将和她携手走过,哪怕倾尽一生,定与她携手,不离不弃,直到百年。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估计还有两章 也许只有一章肥肥的就结束了。番外,得空会不定期更新滴。 新坑《重生千金大小姐》已经写了一些,荷依先存稿,等存了5万字发文,估计最迟3月底发文,在此期望大家能继续支持荷依呀。这次不会再是懒货,有存稿的滴话,至少会周更1万5左右。大家多多支持,多多鞭策,就是荷依写文的动力。以下是新坑的简介:成为千金小姐,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缺钱花,还可以买漂亮的衣服,尽情的挥霍。可,千金小姐不好当。这不,家有继母,每日虚寒温暖,体贴入微,可实则她恨不得她早点死掉。另有继姐姐,每日对着她笑,可谁知那笑容背后有没有毒,若是没有毒,她蒋怡怎么走了狗屎运,能重生,摇身一变成为华盛集团的千金小姐娄书婷。看我怎么当好一个合格的千金大小姐!让那曾有负于我的负心汉,为我神魂颠倒,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为我痴迷,为我醉。 各种Y各种爱,各种欢脱,各种虐,本文1V1。
☆、第九十三章 苏醒已是三年后
秋意正浓,幽谷静宁,清风清凉,却未觉半点寒意,甚好!
秋日午后,徐徐清风拂面,四下落叶飞舞,盘旋飘落,轻轻落于尘土。
一颗苍天梧桐树下,正有两位长者在那儿对弈。
其中一个鹤颜白发的长者,坐落在石凳上半个身子倾斜着靠着树,手中执一颗白色,举棋不定了几下,许久才缓缓放下道,“就下这了。”
看到老者放下棋子,对面与之对弈,穿着长青衫袍中年男子笑问道,“您老可确定放好了?”言语间的恭敬不明而言。
那鹤颜白发老者,不确定的眼神看了一眼棋盘,又看了看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笑的男子,“你少唬我了,我确定了就下这。”老者微微不悦的说道,嘴角的胡须因此微微颤动。
“师父大人在上,徒儿哪敢。”中年男子嘴角的笑意更甚,“既然你老确定下这,该徒儿我执棋了,”说罢,从一旁的棋簸中拿出一颗黑子落下,“徒儿就下这儿。”
鹤颜白发老者眼见那颗黑子落下,围困了桌角的一大片白子,忙喊道,“慢着,我还没有想好,你怎么就能落子呢?”可他明明早已落了子,这会竟然耍赖起来。
“师父,徒儿着实冤枉呀,你老不是说已确定下那儿,徒儿这才落子。”中年男子见对面老者又开始悔棋,有些挫败的说道。
“我不管,我就没有想好落哪,你个死小子怎么能落子,欺负我老人家。”老者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耍赖道。
对面的长衫男子,嘴角微微抽了几下,无奈的摇头,任那老者悔棋。他已经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耍赖了,“师父,徒儿哪敢欺负您,这话可不能乱说,若是让蓝心听到,不扒了我的皮才怪。”
老者一听自己徒儿求饶,服软的声音,不禁心情大好,“你个死小子,征战沙场数年,竟然有你怕的,哈哈哈,若是让那些一直仰慕的镇国大将军的人知晓,他们心中的英雄怕妻,这该有多热闹啊。”
“师父,你老说错了,徒儿这不是怕妻,是疼妻。”被老者如此说,林景弘又一次的忙纠正道。
褐银白发的老者,轻笑了一会,无意的朝幽谷那一望,忍不住的摇头一叹,转而,问对面执黑子的林景弘道,“他还是日日去那深潭守护着她?”
“师父,您老人家今日这是第四十三次问这个问题了。”林景弘放下手中的棋子回答道,“下这儿。”
“哎,五年了,他对语儿真是情深,就这样日日守护着她。连我这把老骨头都不得不佩服啊。”老者见林景宏落下黑子,高兴的拿起手中的白子,“那我下这,哈哈。”
林景弘不动声色的故意把棋子落在那,看到老者如此开心,附和的回答道,“是啊,语儿能让他如此守护着,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动容了。这点他比那少枫强多了。”
“别给我提那小子,想想我就生气,他哪能和这小子比。”说罢,眼里的赞赏之意越发明显。
“师父,您老不常常说,他治国有道,难得的明君吗?”林景弘不禁的偷笑道,他若没有记错,平日里只要一说起司马少枫,他师傅可没少的称赞。
“那混小子一次次伤害我的孙女,若不是看他治国有道,如此清明,否则我定不轻饶他的。”一听到司马少枫的名字,老者气不打一出来的。
复而一转又道,“这小子半点不输那小子,待我孙女如此用心,就凭这点,我喜欢。”说罢,扬起嘴角一笑。“待我孙女醒来,我要把我孙女许给他。”
不远处的屋檐下,一个身着窄衣领花绵长袍的中年女子手持着针线,在一块布上绣着一朵朵的梅花,一阵一线,看着不远处对弈的两人无奈的摇摇头。
与此同时,坐在一旁同样持着针线的鹤颜白发女子,停驻手中的针线,忍不住的叹了叹,“你瞧他们两,和小孩子似的。”边说,搁下手中的针线,轻捶了捶酸涩的肩膀。
“师父,你背酸吧,徒儿给你揉揉。”说罢,放下手中的活,立即起身,揉了起来,一脸的愧意,“师傅,这五年来,若不是语儿解毒,耽搁了您两老修炼驻颜术,师伯他也不会像如今这般,满头白发,您也不会因此,身子越发的差。”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我和你师伯两人迟早都要老了,如今能我们能救得语儿一命,什么驻颜素,哪有语儿的命重要。你呀,就别想太多了,倒是那小子,这五年来寸步不离的守护着语儿,这般情谊,我都看了动容。”
又是一个日落,西边红霞映红了天际,绯红的彩云,使得夕阳更加的美。
幽谷依旧静涩宁泌,虫鸟响彻幽谷。
越过一块高大的石子,蜿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