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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约莫十二三岁,身着一身灰黑的布衣,衣衫上补着几个补丁的小男孩,乌黑的眸子,望着床上的白衣女子,问正在捣弄药草的中年男子道:“爹爹,这个姐姐为何还不醒?”
男子没有停下手中的活,继续捣弄着草药,“治儿,别吵姐姐休息,她可能是太累了,现在还不想醒来。”
小孩乌黑的眸子,不明白的再次问道:“爹爹,为何姐姐不想醒来呢?她都睡了七天了。爹爹不是说姐姐肚子里还有宝宝么?可宝宝会饿的。”
☆、第十章 悬崖之下人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后台死活进不去等了半个小时,结果无线网络又连接不上郁闷,原本12点就写完了这个章节还说早点更新,结果遇上这么件事抱歉呀 亲们就等这章了 如不出意外 今晚12点后继续更新下一章 看看接下来到底有谁寻找到女主么?嘻嘻·····亲们要做好准备哦后面还会有虐的时候 不过有个可爱的瑶夕公主 不会太闷的哈··· 昨日看到姬无慊亲亲的留言 小荷再次大大的抱一个 也抱抱各位支持小荷的亲 ····老话一句:喜欢的亲亲记得收藏、推荐 评论哦
一个身着素色布衣,头上裹着头巾,右边插着一只木簪子的中年女子走进来,手中端着一个碗,望着床上的白衣女子叹息的道:“木申,你说这姑娘什么时候才醒来,这,要是再不醒来,腹中的孩子可怎么办才好?”边说边用勺子喂着碗里的汤,又用手绢轻轻擦拭女子的嘴唇。
见中年男子不说话,又道:“夫君,你倒是说句话呀?你是郎中,不也明白着这腹中的孩子若是再喝些汤水,只怕很难保住?”
被称作木申的中年男子停下手中的活,望着躺在床上白衣女子,想起那日的情景:
那日他在山崖里采药,发现被青藤缠绕一颗大树上有一抹白色,走近一瞧,却发现是一个白衣女子挂在大树上。他立即看了看,却发现女子还有气,身上并无其致命的伤口,只是脖子处伤口还在留着血,把脉一瞧,却发现女子怀有一月余的身孕。
当时他背着个女子回家,他的夫人红萍也是奇怪的很,“木申,她是谁?”
“红萍,这是我在山崖里的一颗大树上救得一个女子,想必是不小心掉入悬崖的,如今昏迷不醒,且又怀有身孕。”
木申一直在想着如何救醒床上的白衣女子。一直在沉思的他,望了一眼白衣女子,心里很是奇怪着,照理来说,这女子从那么高的山崖掉下来,梦魇中也会惊恐吧?可她却睡得如此安静,没有一丝的惊恐,连一句梦魇的话也没有。
床上的白衣女子,女子很美,美的不似一般普通的女子,仿佛脱尘的仙子,透出一股干净、灵动的味道。有一刻他甚至以为她是仙子下凡一般。
他起身,走上前去,给女子把了把脉,又替女子盖好被褥,走向桌前,对着他的妻子无奈叹气的道:“红萍,神医夫妇当年教我医术,是希望我行善积德,可如今几日过去了我还是救不醒她。我姚木申真是惭愧神医夫妇的教诲啊。
如今也没有别的法子可以用,不如夫人,你每日与她说说话,多多唤她,指不定她会被你唤醒的。”
红萍担心的问道:“夫君,这法子成么?”看着白衣女子脖子处的伤口,又问了一句,“她脖子处的伤口如何?”
木申拿着一本医书握在手中,脸上露出无奈,与担忧,“成不成总要试试,先前给她换药的时候,脖子处的伤口已无大碍,倒是脉象很微弱,再不醒来恐怕腹中的孩子很难保住。”
红萍看了看床上的白衣女子,露出淡淡的哀伤,“这姑娘可真命苦,那般年轻,怎会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也幸好福大命大,掉入被一颗缠绕着大树的青藤里,这才保住性命。”又对着窗前,双手紧扣,祈祷着,“上天保佑,保佑她早日醒来。”
木申放下手中的医术,突然想起什么,于是道:“夫人,只怕这姑娘的身份不一般,但看她身上的所穿的衣裳,非普通人家的女子。”
红萍早已经猜测出,这白衣女子虽说头上无任何的装饰,但身上衣裳的布料却是上好的丝锦,怕是非富即贵的大户人家的女子,“这个我自是知晓,那山上摔下来,怕是京城大户人家的女子。要不夫君你明日去京城,看看可有寻人的告示?”
“我正有此意,怕是她的家人真担心呢,如此也好。倒是夫人,你多多唤唤她,越早唤醒越好。我明日一早去京城打听打听,可有消息。”
元正殿,冷刀站在一侧向司马少枫禀告搜寻的情况,“皇上,已经找遍了整个山谷,没有瞧见娘娘的身影,不过我们在半山处发现了贵妃娘娘的尸身。”
司马少枫一脸疲惫,“语儿曾经说过得饶人处且饶人,何贵妃虽说害死了朕的母妃,如今她也落得如此下场。看在她尽心服侍父皇十几余年的份上,吩咐下去,好生安葬吧,该少的礼仪都不要少。”
冷刀只是轻轻的回了一句,“是”也不敢说话,他明白皇上心中有多么爱曾经的语王妃现在的舒娴皇后,单是那道立后的圣旨早已足够说明。
司马少枫,心如死灰一般,早已疼的麻木了,深邃的眼眸透出浓浓的哀伤,让人见之也是心痛不已,声音忽然间坚定起来:“吩咐下去,给朕继续寻找,扩大搜寻的范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体,直到找到为止。尤其是贵妃掉落的附近,仔细找不许漏下任何一个角落……”
冷刀只是静静的退了下去,关好门,他知晓皇上此时难过的很,他留给皇上一个独处的空间,又吩咐门外的宫女道,“在皇上未出来前,任何人都不要进去打扰。”
冷刀也不知到底要寻找道何时?他明白这是唯一的希望,只要没有见到舒娴皇后的尸身,就意味着她可能还活着,他们也有找到的希望……
可理智又告诉他,那么高的悬崖掉下来,活下来的可能几乎是微乎极微的。就算没死,可那是一片山谷,方圆十几里地没有任何人烟,经常有老虎、狼群出现,就算是他冷刀在那也未必能走出那个山谷,更何况是一个柔弱的女子。
一想到这里,冷刀不自觉的加快脚步,他得加大搜寻的范围…尽早的找到皇后娘娘……
此时的司马少枫早已经失去了理智,一只手里紧握着那支荷花碧簪,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那绣有凝语特殊记号的手绢,深邃的眸子,流出点点的泪滴,滴在手绢上,司马少枫只觉的心像在滴血一般,“语儿,整整七日了,还是没有你的消息,语儿你到底在哪里?你恨我对吗?语儿……语儿……”哀伤、低沉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却不见无任何的回响……
他想起凝语掉入山崖,那柔弱的声音,清澈的双眸含着泪光,带着绝望的笑容道:“司马少枫,我林凝语永世不愿再与你相遇,永世不……”
一想到这里,司马少枫的心揪得难受,他司马少枫此时终要错过她了吗?她这般恨他?永世不再愿意见到他吗?
吴诺雨仿佛进入了一个黑暗的世界,却走么走,也走不出来,什么也看不到,听不见。脑袋好痛好痛,痛的她难受,她只觉得好困、好累……
总有一个女子轻柔的声音在唤道:“姑娘……姑娘……,你醒醒吧,姑娘,为了你腹中的孩子,你醒来吧。”
吴诺雨只觉的脑袋一阵阵的痛,她眼前闪过一幕幕画面……一个身着大红喜服的女子,被一个男子抱起,上了花轿,男子的面容有点模糊,她看的不是很清楚……眼前又出现女子与男子洞房花烛夜的场景……慢慢的渐渐出现的是,男子和女子身着一身白衣,两人坐着一匹马,一起狂奔,一起欢笑……
眼前又浮现,男子深邃的双眸,望着女子,“此生我只爱你一个,只娶你为妻。” 白衣女子开心的笑容,道:“生死契阔,与子成说。”白衣男子接着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眼前是又浮现另一副画面,男子身着大红的喜服与一个盖着盖头的女子,拜堂成亲,女子身着一身白衣,清澈的双眸尽是哀伤……
轻柔的女子声音又在呼喊道:“姑娘……姑娘……你醒醒吧……”
吴诺雨只觉得头疼的更加剧烈,眼前的画面不停地出现,宛如放电影一般,……她看不清男子的容颜,只是男子的双眸深邃,深不见底。男子冷冷的声音说,“你不过是本王的棋子而已,有何资格得到本王的感情?昔儿才是我最疼爱的。”
此时的白衣女子正被一个华丽高贵的女子用一把刀架在脖子前,脖子还留着血迹,她们站在悬崖的最边缘,忽然间她们所站的石头晃动起来,白衣女子柔弱的声音,带着绝望的笑容道:“司马少枫,我林凝语永世不愿再与你相遇,永世不……”
吴诺雨头疼的厉害,像有千万只虫子在咬一般,她看清楚了白衣女子的容颜,是那么的熟悉,白衣女子在心里说,她不是林凝语,她是吴诺雨,她不要记得这些,她要永远忘记,她不愿在再起……
吴诺雨睁开眼眸,首先看到的是一个中年女子,女子一身素衣,头上裹着头巾,关切的语气,柔声的问道,“姑娘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吴诺雨揉揉眼睛,奇怪的很,莫非她出现了幻觉?她明明记得她在爬岳麓山,然后率下山去……
此时这中年女子一身古装打扮,莫非这是哪个剧组?还是她穿越了?
可她吴诺雨却不知晓,她在五年前早已穿越了,穿越到镇国将军府林凝语的身上……可她的潜意识已经忘记了这一切,她不愿意想起这一切,她的记忆所以才停留在五年前,停留在穿越之前……
吴诺雨眨了眨眼睛,礼貌的问道:“这位姐姐,你好,这里是在哪?是你救了我吗?”
☆、第十一章 焕然新生似重生(已修)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日正为工作的事,弄得烦。昨日爆发了一次大战争,哎····先写一部分发上来 各位亲亲大家久等了晚点这章还有一部分加上 明日继续更新····在此说一下,现在女主是暂时性的失忆,这也不是小荷在瞎编什么。医学精神学里有说过,癔症——癔症又指分离(转换)障碍的一类精神病。如重大的生活事件、内心冲突、情绪激动等引起的个体的精神障碍。癔症,分离性障碍,又分为两种,女主的情况就属于其中的一种,分离性遗忘症。分离性遗忘症——病人没一脑实质性损害,而对自己经历的重大事件突然失去记忆;被遗忘的事件往往与精神创伤有关。其表现为急骤发生的一事范围障碍,具有发泄特点的情感爆发、选择性遗忘以及自我身份意识障碍。就解释这么多了,发文发文····后续剧情更精彩大家可以猜猜到底是谁寻找到凝语?凝语与司马少枫到底接下来回如何?还有项言····额 貌似有点复杂···不过复杂的精彩···嘻嘻···老话一句,虚幻的亲们记得收藏、推荐、留言哦补上了;终于补齐了·····
第十一章焕然新生似重生
“姑娘,你醒来就好,这里是我家,是夫君上山采药,救得掉入山崖的你,若是姑娘不嫌弃,就唤我红萍姐姐吧。”红萍见吴诺雨醒来,精神很好,柔和的声音笑着道:“姑娘,可是饿了?我这就去给你做点吃的。”
吴诺雨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她还真觉得自己有些饿了,“如此麻烦红萍姐姐了 ……”
红萍只是微微一笑,“不麻烦,姑娘你刚醒,想必身子虚弱着,就先歇息会吧,”说罢,红萍转向另一个房间,忙碌起来。
吴诺雨细细打量这个房间,房子是竹子所做成的竹屋,房内干净,清爽,倒也幽静,透出一股淡淡的竹子的气息,让人闻着心脾舒畅几分。
屋里的摆设很简单,清一色的竹子做成的家具,房屋内有一个书架,架子里塞满了一本一本的书,她走向前,随意抽了一本翻看着,竟让是一本医书。她在心中猜测几分,这屋子的主人怕也是热爱学医的人士。
红萍煮了一碗热乎乎的米粥,又在粥内加了一些新鲜的肉,走进屋内,笑着道:“姑娘,你昏迷了几日,姐姐先给你煮碗米粥,尝尝。”
诺雨尝了一口粥,粥清淡适宜,忽然间问道:“姐姐,你一个人住这么?”
“我与夫君一起,我们还有一个儿子,名唤治儿,”红萍笑着说。
“姐姐,也懂医术?”想起书架上的医书,诺雨好奇的问道?
红萍摇摇头,“我哪懂这些,这些是夫君的,他在十几年前,得神医夫妇传授,才略懂一些。”
见诺雨把粥喝个精光,红萍只是笑着道:“锅里还有,我这就在给你添一碗,”说罢,正要拿着碗去侧边的屋子添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