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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低辏懔熳乓话镄值茏趐ángbiān马路牙子上了。
我们这些人面面相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赵铁拳既不进来,也不走开,而我肯定不能主动找人家麻烦。耳光王又开始挣扎、怒吼起来,但七八个学生将他按的死死的。以耳光王的要面子程度,只要一放开他,他立马冲过去和赵铁拳干架。可也不能一直就这么杵着,学校门口守着一个叱咤城南黑道的大流氓,哪个学生来上课不嫌害怕呀?
叶展问道:“耗子,你看怎么办?”
我微一沉思:“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个时候,只有赵红军劝他爸才行。叶展,你去试试吧。”
叶展点头,立马转过身走了,从其他地方翻墙出去找赵红军。叶展的人格魅力很强,或许能打动赵红军,和赵红军做朋友。当然这只是我的期望,叶展到底能不能做到,还得看他自身的本事。不过我又觉得希望渺茫,因为赵红军这个人太拧,未必就吃叶展那一套。
但不管如何,这都是现在唯一的办法。如果不是万不得已,谁愿意出去拼命、打架?就算我们这边有绝对xìng压倒xìng的人海优势,可对方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黑道分子啊,如果再死了哪个学生,恐怕我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了。叶展走了以后,我就继续在门口等着。
赵铁拳他们在校门口席地而坐,弄了啤酒和小菜,大口的吃大口的喝。两边学校的学生越来越多,将赵铁拳他们像三明治一般夹起来。不过赵铁拳浑然不惧,好像认准了我不敢动他似的,大口地喝着啤酒、侃着大山。耳光王不断挣扎,不断大骂赵铁拳。
过了约莫二十分钟,突然一辆出租车开过来。众人的目光都被这辆出租车吸引,只见这出租车停在城高门口,连赵铁拳他们都忍不住抬头看了起来。车门一开,一个粗壮的少年走了下来,赫然竟是赵红军。赵铁拳连忙站起,愕然问道:“儿子,你怎么来了?”
“啊?你说什么?”赵红军换了一边耳朵对着他爸:“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怎么来了?”
赵红军也同样大吼着:“这是我的学校啊,我当然要过来!我倒想问问你,你来我们学校干什么啦?!”他听不见,就以为别人都听不见,所以说话声音tèbié大。
父子俩就这么吼着。赵铁拳说:“我来收拾打你的那个老师!”赵红军说:“不用!这是我自己的事!而且是我该打,我违反了校纪!”赵铁拳说:“可是你被打聋了!”赵红军说:“大晴天的打什么雷啊,你赶紧回去吧,还嫌我不够丢人啊?”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赵红军,完全想不到他会有这么懂事。还是说这一切都是叶展的功劳?那叶展也太强了,这才二十分钟不到,而且再排去路程的话,他和赵红军见面不到十分钟!
天啊,叶展到底是怎么办到的?这家伙难道是神仙?
这时候,赵红军和赵铁拳的对话还在继续着。
赵铁拳:“我没说打雷,我是问你被打聋了怎么办!”
赵红军:“我耳朵不好,听不见打雷。你别说那么多啦,赶紧回家去吧。”
赵铁拳:“那你怎么办?”
赵红军:“我的事我自己处理!”
这时候,有人走到我身边。我转头一看,正看见满面微笑的叶展。“哎呦我草!”我一把勾住他的肩膀,说道:“你丫怎么办到的啊?这他妈真是神了啊?”叶展笑着说:“简单啊,对什么人用什么法子。你说,赵红军的弱点是什么?”我惊愕地说道:“你不会把陆榕给绑架了吧?”叶展说:“哪儿啊,我会干那种事吗?我只是告诉赵红军,只要他劝退他爸,我就教他泡陆榕,保证百分百得手,不满意全额退款。”
“还全额退款?!”
“是啊。”叶展接着说:“他交了五百块学费。我看出来了,只要能泡到陆榕,就是让他跳湖都行。真羡慕现在的年轻人啊,jīng力竟是如此的旺盛,和当年的我有一拼……”
“咳咳。”我说:“叶展,你这牛皮吹下了,以后泡不到陆榕怎么办?”
“退款呗。”
“……”
这时候,赵铁拳终于萌生了退意,问道:“你真的没事?”
赵红军说:“真的没事!医生说问题不大,过几天就好了!”
“好吧。”赵铁拳叹了口气,朝着里面说道:“高国阳,今天就放你一马,以后再敢打我儿子,可没今天这么好运!”
耳光王执拗地说:“你儿子犯错,我还是照打不误!”
赵铁拳没再理他,看着我说:“黑虎帮帮主王浩,我记住了。都是在开元路上混的,以后见面机会多的是,希望你能将这上百学生随时带在身边。”
危险,**裸的危险。我的面sè一沉,说道:“赵老哥应该不是喜欢背地偷袭的人。”
“呵呵,你不用将我。我这个人不讲什么道德,逼急了我什么也干的出来。”
说完,他带着那帮人坐进面包车,驶离了城高。
赵红军走过来,隔着门对叶展说:“你要说话算话!”
叶展对他做了个“ok”的手势,说道:“包在我身上。”
赵红军一脸迷茫:“什么?什么在你身上?”
学生散去,众人各就各位。脱离束缚的耳光王没有站起来,而是仰面躺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头顶的天空。这次的事情对他打击很大,让他对自己能否守护城高产生了怀疑。
我走到他身边,蹲了下来,说道:“城高不是你一个人的。”
耳光王的眼睛闪了一下。我拍着他的肩膀说:“城高之所以是城高,是因为这里有最优秀的老师和学生。如果这些都不复存在,城高也就不再是城高。一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这里还有许许多多热爱城高的师生……不信你看。”我用手指向教学楼。
耳光王坐起来,奇怪地看过去。教学楼的墙壁上,挂着一副超大的毛笔字。
高老师,我们支持你。
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签名。而且每一层的窗户上,都挤着许许多多小小的脑袋,每一个脑袋下面都是一双充满期待的眼睛。从赵铁拳来了开始,他们就一直站在那里,虽然他们没有勇气和赵铁拳正面对抗,但他们始终在为耳光王默默加油。
耳光王盘腿坐在地上,眼睛里泛着泪光,阳光照在他的头顶。
“妈的。”几滴泪水从他的眼眶流下,“突然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好有意义啊……”
“是哦。”我也盘腿坐在他的pángbiān,笑道:“这么美丽的校园,怎么舍得让它受到伤害。”
耳光王的嘴动了动,好像在忍着什么,最终还是说道:“你别伤害它就行了。”
“妈的,这次不是我陪着你一起守护的吗?”
“你是一时的良心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露出狐狸尾巴了。”
“我以黑虎帮帮主的身份命令你,立刻马上向我道歉!”
“我以教务处主任的身份命令你,立刻马上回去上课!”
“哎,我说,商量个事呗?”
“什么啊?”
“咱们城高有保送大学的名额吧?我这么优秀,能不能走个后门,让我直接到新香大学报道?”
“妈的你做梦吧,那是给砖头留着的。”
“我以黑虎帮帮主的身份命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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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高三某教室里。
我和叶展并排而坐,赵红军坐在我俩的面前。赵红军瞪着眼睛,神情有些紧张。
“你的耳朵好了吗?”叶展悠悠地问道。
“好了。”赵红军谨慎地回答:“快教我怎么泡陆榕?”
叶展说:“在这之前,我想听听你们的基本情况。”
赵红军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叫赵红军,今年十六岁,xìng别男;她叫陆榕,今年十六岁,xìng别女。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我和叶展同时绝倒,很想一头撞在课桌上碰死。叶展无奈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然后向他解释了一下。赵红军听后,点头说道:“我们是在初一认识的,她是我们班的班花兼学习委员。我见她第一面,就喜欢上她了。从那时起,我便担起保护她的重任,从上学到放学,步步形影不离,打退过无数的sāo扰者、搭讪者、表白者。一晃三年过去,期间我表白了无数次,每一次都被她拒绝。不过我相信jīng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天她会被我感动。”
听完赵红军的描述,叶展问我:“耗子,你有什么要说的没?”
第665章、欲擒故纵
正文 第665章、欲擒故纵
我沉吟了一下,便把自己之前追夏雪的经验拿出来,即让赵红军去追别的女生,让陆榕认识到自己喜欢赵红军。赵红军的眼睛一亮,说道:“这样可行吗?”
叶展摇了摇头,说:“用这个方法前,你得确定陆榕喜欢你。否则你贸然去追别的女生,只会让陆榕认为你花心,从而更加讨厌你。”
赵红军的眼睛耸拉下来:“那怎么办呢?”这个男生,喜怒哀乐皆因陆榕而起啊 ”“ 。
叶展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道:“如果你戴着一块手表,三年都没有摘下来,突然有天把手表摘了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赵红军说:“不知道时间了?”
我微一沉思,说道:“戴了三年,这块手表已经和我融为yītǐ。如果突然把它摘下来,会tèbié的不习惯,身上感觉空落落的,就像是少了什么东西,需要很久的时间才能适应。”
“对。”叶展说:“赵红军就是一块表。无论陆榕喜不喜欢,这块表都已经戴了三年。”
“我是一块表?”赵红军的神sè迷茫:“陆榕什么时候买的表?”
我不耐烦地说:“去年买的表!”
“这只是一种类比方法。”叶展拍了拍赵红军的手背,说道:“你如果想追到陆榕,就一定要照我说的做。”
“好,你做。”赵红军直起了背,变得非常认真,像是准备听课的小学生。
叶展从课桌里拿出纸和笔,说道:“现在,你给陆榕写一封信,告诉她你想通了,以后不会再缠着她了。”赵红军瞪大了眼睛,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没有想通。”
“你还想不想追到陆榕?”
“想。”
“想,就照我说的做。”
赵红军只好照着叶展说的做。他匍匐着背,写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插进他心脏的刀。
“陆榕:见信安好。我想了很久,终于决定提笔给你写这封信。这一次我被耳光王扇到耳膜穿孔,住院的时候想了很多很多。这三年来,我无时不刻不想追到你,给你这人世间最大的幸福。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你到底想不想拥有这份幸福。这一次,我想通了,喜欢一个人就是要让她快乐,如果没有我的纠缠能让你快乐的话,那么我愿意选择离开。”
我一边念,赵红军一边写,写到最后的时候,他都快哭了出来。
“太文青了。”叶展皱着眉:“陆榕会不会怀疑这不是赵红军写的啊?”
“这都无所谓。”我说:“不管是不是赵红军写的,这都是赵红军的意思,她明白了就好。”
赵红军痛苦地说:“这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们强加到我身上来的!”
信很快就被送了出去。据线报回来说,陆榕见到信的一刹那欣喜若狂,趴在桌上呼了一口长长的气,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年轻了十岁一样。赵红军可怜巴巴地说:“你们这哪是帮我泡妞,这是将我们推的更远了啊。”叶展说:“你别着急。接下来你要按我说的做,不许再和陆榕说话,不许再接近她半步,甚至连看都不许看她,总之不许做任何纠缠她的事情!”赵红军摇着头说:“不行的,我做不到,我一天看不见她就浑身难受。”
“如果你想追到陆榕,就一定要按我说的做。”
“好吧。”
为了让赵红军做到这一点,我们甚至让耳光王帮忙,把赵红军调到了其他班级。换教室的那天,赵红军撕心裂肺,像是快死了一样。但是他做的很好,始终都没有去看陆榕。根据消息回馈,整个过程中陆榕冷冰冰的,也始终未看赵红军一眼。
我问叶展:“这招‘yù擒故纵’到底怎么样?到头来会不会弄巧成拙?”
“不会的。”叶展说:“三年啊,三年的形影不离,换做谁都不会适应的。”
为了防止赵红军功亏一篑,我和叶展几乎陪伴他所有的课余时间,带他融入我们的圈子,带他吸烟喝酒看辣妹,总之不能让他想起陆榕。有一次他喝多了,哭着说要去找陆榕,被我们无情地拦住了。他抱着电线杆狂啃、大哭,鼻涕眼泪抹的到处都是,质问电线杆为什么不喜欢他。这个过程描述起来有些搞笑,但看到这个场面的人无不为之心酸。
与此同时,我们也派人暗中监督陆榕,发现她在上学、放学途中,总是下意识的回头,看看身后有没有人跟着。针对这一情况,叶展说:“手表摘下的不适应已经在慢慢显现。”我继续问:“那接下来怎么做?”叶展说:“接下来就是让她体会‘需要看时间的时候发现手表已经不见’的失落,这样才能让她加倍去追忆、思念手表的重要。”
我觉得叶展不仅是个草鞋,还是个白纸扇,尤其是在爱情方面,完全让我自愧不如。他的手段再加他的外表,泡妞简直就是无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