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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台上凤凰游 作者:l、(晋江12-07-26完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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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远远瞧着雪人,不自觉笑起来,心道,虽是丑了点,但也煞是可爱,只是可惜少了五官,否则也是个娇小可人的丑娃儿。凤凰与雪人在回廊上坐了会儿,但觉双手冰凉,实是冻得有些受不了了,才与雪人道了别,说是明早再来瞧它。
  
  她躺下睡了不过多久,正迷迷糊糊入了梦,忽地睁眼就醒了,定定瞧着床顶。瞧了半晌,这才会过神来了,自己却也不知怎么回事。天刚透亮,凤凰此时已再无睡意,起身洗漱罢了,便又出了门。
  
  雪仍未住。她急忙往雪人的方向奔去,在回廊上兜兜转转寻了几圈,却怎的都寻不着了。她怔怔望着昨夜坐过的位置,疑心是梦。
  
  她站了一会儿,心下沮丧,再无心看雪,便恹恹回了房。从远处便瞧见长垣和赋雅正在她门前站着,赶忙上前去,讶异道:“厢主怎的这么早,可是有事?”长垣并不答她,只问道:“去哪了?”凤凰如实道:“今日起早了,便出去转了一圈。”长垣点头道:“以后每日都这个时辰起来,不要出去,我会来找你。”转头对赋雅道:“你先回罢。”赋雅应声退了下去。凤凰奇道:“这个时辰起来做什么?”长垣睨她一眼道:“练功。”随即转身走开。凤凰急忙跟在他身后,一边问道:“这个时辰练功?是不是弄错了?”长垣淡淡道:“卯时,没有错。”凤凰顿时哭笑不得,若是夏季还好,这冬季的卯时,只怕天都尚未亮全,委屈道:“可这时大家都还在睡呢。”长垣依旧是淡淡的神色,不愠不火,道:“这是我的规矩,你若是不服,回红衣去便是。”凤凰顿时噤了声,不敢再搭腔,心中虽含不满,却也不敢发作,只觉长垣是座待发的火山,表面上温润平和沉静如水,内里却是险象环生波谲云诡,谨慎些总是没坏处。
  
  到了练功房,凤凰才叫起来:“哎呀,我的剑还在房里。”长垣摆摆手道:“不用剑。”凤凰奇道:“不用剑怎么练?”长垣问道:“怎的你在红衣只学得使剑?”凤凰摇头道:“还学了几路掌法。”长垣道:“就是你在比武那日使得那几招?”凤凰“咦”了一声:“你怎的知道?”说完顿觉脸上无光,将头垂了下去。长垣道:“不过是近日的事情,台上的人我大都记得。”又道:“你入门不久,有此功夫已是不错,只是不懂运用。”凤凰回过身来,问道:“那我应当如何?”长垣道:“各厢的武功路数都是不同的。红衣较花俏,舞起来好看,扰人心神最为有用。绿衣则是轻灵,但也仅限于轻灵,遇上功夫极高的,轻功也就只能逃跑时使使。紫衣偏重内功,拼招数未必能赢,但内力却是极其醇厚难抵的。黑衣则是简单直接,滤去了花俏多余的招数,招招致命,善毒。蓝衣则是将内功心法与招数结合,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善暗器。但无论哪种功夫,关键的却都是临敌时要用的头脑。”
  
  凤凰顿觉头脑发胀,茫然问道:“什么叫去其糟粕取其精华?”长垣并不答她,只道:“今日起,我便会传你心法与招数,至于二者如何结合,就全凭你自己领悟了。”凤凰惨然道:“我连字都不识得几个,怎的自己领悟?”长垣摇头道:“这我可管不着。”随即将入门心法徐徐道来。一遍下来,凤凰脑子一懵,皆尽忘得一干二净。长垣回身问道:“可记得?”她连忙摇头:“记得。”长垣嘲弄地睨她一眼,道:“究竟是记得,还是不记得?”她一怔,随即低声答道:“半点都不记得。”长垣叹了口气,再念一遍。凤凰跟着念了几遍,仍是记不住几句。
  
  这样连着背了十几日,她才勉强将心法背熟。
  
  再是教招数。虽说凤凰心法记得不快,招数却是过目不忘,只消长垣使了一遍,她便能熟记于心,耍得分毫不差。
  
  两个月下来,凤凰已将入门的招数及心法学毕,但仍觉得不对,却又道不出所以然,只觉有道梗卡在了重要的关头,怎么都冲不过去,而长垣所的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之物,更是无半分头绪。
  
  一日练罢,凤凰仍觉心中不解,不禁向长垣道出连日心中疑惑,却又是说得不清不楚,含含糊糊。长垣却已心中明了,只道是她未能将心法招数融合恰当,才会心觉不适。凤凰却始终不明,疑惑道:“究竟何为融合恰当,又该如何将其融合恰当?”心中疑惑,却不得解。长垣仍是那句:“只可意会。”凤凰只得一边练习招数,一边默念心法,几回下来,仍是不明所以。再看向长垣,却见乌鸦正站在他身边,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练剑。凤凰狠狠瞪回给他,他却仍是面不改色,恍若不见,她只得恹恹收了神色继续练剑。
  
  这时千里厢主已去,乌鸦亦如众人猜测所云,已接任厢主之位。凤凰日日被长垣关着练功,自是不知,见了乌鸦也不行礼,只对长垣摇头叹道:“我练了这许久,却也不见什么进步,这融合二字,更是别提,厢主还是教些其他的罢。”长垣尚未作答,乌鸦却接腔道:“入门这关都未过,更何况别?”凤凰斜眼白他,并不答话,只定睛瞧着长垣。
  
  长垣皱眉道:“怎的你见到厢主也不行礼?”凤凰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心道,竟真如初扇所说,看来日后需得离他远些,免得自招了麻烦。心中虽不悦,也只得拱手行礼,客气参见。乌鸦摆手道:“罢了。”转头对长垣道:“怎的你何时收了个女子?”长垣道:“她本是红衣的,过了给我而已。”乌鸦道:“我问的是,自昭华之后,你便未再收过女子,今日为何破了例?”长垣无奈道:“如愿亲自与我说和,我怎么好驳了她的面儿?”乌鸦道:“可难教?”长垣轻笑两声,道:“还算聪慧。”
  
  凤凰定定站着,走又不是,留亦不是,只怔怔听着俩人谈论着自己,甚是尴尬。乌鸦道:“既然如此,过了给我如何?”凤凰脸色一变,随即抬头,紧盯着长垣的脸,望能瞧出些端倪来。长垣只是神色微怔,随即如常,淡淡道:“我让她跟了你去便是。”乌鸦正待要开口,凤凰却眼一瞪,大声道:“我不要。”长垣只脸色微愠,却并未作声。乌鸦依旧神色如常,淡淡道:“岂容得你说不要?以后你只得跟着我便是。”凤凰愈见他脸色稀松平常,愈是恼怒,忆起昔日被人任意买卖的情景,尽皆历历在目,再容不得自己似货物一般任人耍玩,冷声毅然道:“我若是非说不要呢?”乌鸦嘲讽道:“你大可自寻短见,若是死了,我自是不再要你。”凤凰心中一凛,道:“当真?”乌鸦点点头。凤凰朝长垣望了一眼,惟觉遗憾的便是竟不能再见若笙一面,心中虽是哀痛,却仍是举剑朝脖子抹去。
  
  长垣将袖一拂,将她的剑别开,随即转头对乌鸦道:“别闹了。”凤凰长剑跌落,随即听见长垣那声“别闹了”,登时幡然醒悟,却见乌鸦并无丝毫要阻止自己的意味,怒火又起,再不愿与他多言,冷哼一声,拾了剑转身便走。长垣埋怨道:“你开这样的玩笑作甚?”乌鸦自嘲道:“我瞧她煞是厌恶我,便想试试这厌恶究竟有多深,不料她竟是宁可死了也不愿跟我。我当真是如魑魅魍魉一半,令人望而生畏。”长垣瞧他一眼,道:“我与你自小一起长大,你是什么人,我清楚便好,管别人作甚?”乌鸦摇头道:“也罢,我以后还是少出现些,免得她不愿再与你学武,让如愿怪起你来。”
  
  与长垣道了别,乌鸦在回廊转了几转,闲来无事,便信步出了别苑。冬去春来,有些花已早早生了出来,瞧上去虽是娇嫩柔弱,却是别有一番零碎景致。这花田乌鸦瞧了二十余年,仍觉年年岁岁暮暮朝朝,各有千秋在其中,怕是耗尽一生,也瞧不完一处景。忽地眼光一转,望见不远处的凤凰与若笙,两人正立与花田跟前,背对着自己相顾谈天。
  
  那时凤凰独自出了练功房后便回了房,狠狠灌了几杯茶,仍是心中恼火,便想着出门走走,吹吹风或许会好些。她刚到花田,便远远瞧见若笙一人独立在路旁,正自怔怔出神。凤凰心中一喜,赶忙上去蒙若笙的眼睛,岂料若笙大怒,冷声道:“滚开,我说过谁都别来烦我。”凤凰赶忙将手拿下来,怯怯地瞧着她。若笙一见是她,先是一惊,随即转喜,忙歉疚道:“我不知是你。”凤凰连连摇头道:“没事,没事。”又道:“倒是你,谁惹得你这么大火气?”若笙摇摇头,黯然道:“就是一个人闷得慌,出来走走,岂知愈走愈闷,便恼了起来。”凤凰疑道:“那你说谁都别烦你是怎么回事?”若笙幽幽叹了口气,道:“近日厢主让我带两个新人,一男一女,均是年方十三岁,还偏偏是从小的冤家对头,时时吵日日吵,我是半点不得休憩。今日他们打翻了我的茶壶,我便凶了他们几句,让他们别来烦我。”凤凰奇道:“厢主也不顾及顾及你,你这性子怎么能管得住两个小泼皮?我去替你教训他们,好好出口恶气,免得他们日后再恼你。”若笙摇头道:“罢了,毕竟还是小孩子,再过得两年,想吵也吵不起来。”凤凰嗔道:“再过两年,我怕你要被烦死。”若笙轻笑道:“几个月不见,怎的一见面就想着要帮我教训人?这性子是一点儿也没改。”凤凰陪笑道:“若是改了,谁还来帮你呢?”脸色一收,嗔怪道:“你却好,连瞧都不来瞧我?”若笙握住她的手,道:“我自是想去瞧你,可门中有规定,不能随意去到别厢,若不然,我岂不每天都去看你。”凤凰扁扁嘴,道:“罢了,不怪你。”又道:“说回来,长垣倒真是个好师傅,这两个月,我对他是刮目相看,难怪年纪轻轻便能做了厢主。”若笙含笑道:“长垣武功自是不弱,较其他厢主来,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好生跟他学就是。”
  
  话音刚落,便听得几声凌乱的脚步声,急匆匆跑近了。凤凰一回头,只见眼前分别站着两个十多岁的孩子,容貌清秀,定是若笙说的两个新人了。只见那女孩一身脏兮兮,脸含怒色。她近了跟前,气冲冲对若笙嚷道:“姐姐,你瞧洞天他,他将我推倒在地上,弄得我一身都是泥。”男孩眼一瞪,也怒道:“才不是呢,是你先揪我耳朵的。”女孩双手往腰间一插,大声道:“是你先扯我头发。”男孩正待要再说,若笙冷冷道:“望了规矩了?见过这位姐姐了没有?”男孩只得敛了神色,对凤凰道:“姐姐好。”女孩也跟着问了好,嘴翘得老高,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若笙叹了口气,对男孩道:“洞天,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叫洞天的男孩立时叫道:“我与灵秀在房里学习姐姐今日教的功夫,她突然揪住我的耳朵,还对着我的耳朵大叫,扯得我可疼了。”说着用手摸摸耳朵,继续道:“她揪完了就跑,我就只有追出来,到了院子时,一下没站稳,才把她推倒了。”若笙转头向灵秀问道:“是这样吗?”灵秀尖声道:“才不是,他是故意推我的。而且在房里,也是他先扯我头发的。”洞天用力推她一把,大声道:“你胡说!”灵秀同样大声回道:“你才胡说!”俩人你一句我一句,一推一搡,愈吵愈烈。
  




☆、第 9 章

  凤凰眉头皱起,眼见若笙一脸的无奈状,见俩人又要打起来,忙上前去把他俩拉开,沉脸道:“你们俩别吵了,再吵的话,我就把你们丢到花田里去。”灵秀眉头一蹙,待要说话,凤凰又道:“知不知道毁坏了花会有什么下场?厢主有没有告诉过你们?女的踏坏了花,是要把脸划花的。男的踏坏了,那就脱光了衣服,剁了手脚喂狗。你们怕不怕?”灵秀一听要划花脸,顿时噤了声。洞天却是一脸不屑,大声道:“我才不怕呢,是你把我们丢进去的,应该把你的脸划花!”若笙脸一板,怒道:“说话怎么这么不知分寸,赶快道歉。”洞天脸别向一边去,并不理她。若笙冷冷道:“道不道歉?”洞天仍是不做声。凤凰拉了拉若笙的衣袖,示意她噤声。她弯□子对男孩道:“你叫洞天是吧?”洞天哼了一声,将头扭得更开了。凤凰继续道:“你说是我把你扔进花田的,有谁会信呢?”洞天身子一僵,却仍未答话。凤凰又道:“你说,他们是会信我,还是会信你呢?”洞天心中已经有些怕了,却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得僵着身子直直站着。凤凰直起身来,对洞天与灵秀道:“你们俩回房去跪着,不许再吵,今儿也不许吃晚饭。若是哪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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