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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不从夫》作者:魔芋丸子
天雷版文案:
。小棠是嗜财不如命的代嫁新娘。
。女诫是什么?她不知道,活春宫倒是看了不少。可是,有用吗?
。没用,因为她不是如来观世音,猜不中前世今生,便是剃头担子一头热。
。朱善兆是身体孱弱的朱家独苗。
。活着是什么?便是挥之不去的药味,还有这泼妇一般的妻子。
。轮回转世,不用去阴曹地府,睡一觉即可。扬州一觉十年醒,物是人非事事休。
。段少泽是尹固尊贵的太子殿下,殿下说下雨,天上便是不敢刮风的。
。买鸡蛋没蛋黄?!这是骂人吗?这人,是个女子?怎么确定?
。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委实不是最佳结局。导演,推翻重来!
。谢知同,其实就是个死跑龙套的大侠。
。听过金斧头的故事吗?你扔了个琉璃簪,我还你个金玉贊,多好!赚了!
。君不见这BOSS不都是有隐蔽性的吗?
本文基调轻松,女主世俗,男主天然呆,间或有三四五六不明人物出现。或有小虐,情节天雷,处处狗血。请各位看文前向作者购买十字架,避雷针,雨伞,饼干瓜子等物,一经售出概不退换!
不准自带小板凳和食物,不准乱扔砖块鸡蛋等污染环境,不准迟到早退!前排同学记得撑伞穿雨衣,以防作者鸡血乱撒,狗血乱喷误伤之!
内容标签:欢喜冤家 天之骄子 天作之和
搜索关键字:主角:小棠,朱善兆(秦铮,孤云公子),段少泽 ┃ 配角:秋若,朱天明,七夫人,朱心悠等 ┃ 其它:妓院,姐弟恋,冲喜新娘
缘是不相逢
碧川未,官方写法本是碧川卫。作为尹固都城咸宁的陪都,出名却不是因这特殊的战略地位,而是为一个姓——朱。这朱姓并非尹固皇姓,也不是功勋彪炳的武将或文官之府,而是那满身铜臭的商贾之家。是谓有钱能使鬼推磨,鬼都来帮着推磨了,朱家自然就成为了碧川未的一名。
大抵是朱家太过有钱,老天爷看不过眼,到了这一代主事朱天明竟是个生不出儿子的命,大小妻妾娶了十来房,落地的均不是带把的。这朱老爷着急上火之际去京城咸宁逛了一圈,就这一逛叫他寻回了那传闻中不世出的生子秘方。
司佑四年,八月初三,怀胎八月有余的七夫人上茅房之际,这二十一代朱家独苗终于千呼万唤“屎”出来了。只是不足月生产再加上生母天生体弱,是个还未喝粥就开始咽药的命,尚不能叫爹娘就先学会了叫苦。眼看摇摇晃晃长到了4岁,因一个小小风寒,朱家独苗差点一命呜呼。最后独苗保住了,朱天明年近古稀的老母却因此一吓,两腿一蹬去西天佛祖处寻着老伴一道保佑孙儿去了。
指望看不见摸不着的神仙大人心内还是不太踏实,朱天明遂带上重金去寻访民间看得见摸得着的道家仙人,如此,便是为独苗求回了一个可保安康万福的名字——善兆。
独苗就此正式得了个名字,朱善兆,字福瑞。
朱天明满以为儿子从此便能康健强盛的成长,岂料这体弱多病的体质还是没有随好彩头的名字改变,反倒像是善兆不见,福瑞未明。朱善兆的身子随着年岁的增长是越发的单薄孱弱了,连重金延聘的京中隐退御医搭上脉象也是叹息连连。
因是家中独苗又先天不足,朱天明及一干夫人仆从打小对他便是百般娇宠,遂养成了个蛮横跋扈的脾性,一言不合便不肯用药,无形中更是加重了自身的病情。
八月初三,朱善兆十五岁生辰当日居然起了高热,接连三日未退。这一次,宫中御医都出动了,可惜均是回天乏力的论断。眼见朱家百年庞大家业就要后续无人,朱天明焦虑之下又想到了道家仙人。
这一次仙人云游去了,留守的小徒弟禁不住朱老爷的百般胁迫哀求,随手从师傅的一堆笔墨中抽了张纸出来。
彼时,那纸上只得四个字:盐蔓陆氏。
盐蔓是尹固地名,离碧川未有三天的脚程,陆氏则是当地的名门望族。一问方知陆家有一个年过笄礼,已满一十六岁却尚未婚配的女儿。如此,再配上这四字箴言朱天明竟悟出了仙人让他为儿子娶妻冲喜的暗示。
实际这仙人在写字的时候不过是动了一回凡心,想到了陆府倾国倾城的夫人。可叹当时朱天明只想着仙人指路,也不待辨明即刻派了媒人亲信带着大批金银聘礼去陆府求亲;陆老爷也是爽快之人,三天后回复,八月十五中秋过后就将女儿送过来。
司佑十九年,八月十九。
尹固首富朱家,以八抬大红花轿,明媒正聘迎娶了陆家小姐进门,盐蔓陆府陪嫁红妆的也是延绵数里不见头尾,连尹固帝君都着人送了丰厚贺礼,极近奢容铺张。
因朱善兆缠绵病榻,和新嫁娘拜堂的是一只公鸡,结果公鸡还没到陆家小姐手上就扑啦啦拍翅膀飞出了喜堂。
本来朱家就为独苗的身子担忧,见此不详异象自然是乱成一团,哭的哭,叫的叫,追的追,只差没有几个人出来抛白绫踩凳子了。
陆家小姐在侍女的搀扶下往角落站了站,因这红巾,她看不见眼前的乱象,但就着耳里所听也猜了个大概。
“小姐,这……朱公子死了该怎么办?”
“秋若,你这是操的哪门子闲心?他死了才天下太平,这堂还没拜,再抬我回盐蔓便好。”蒙着红盖头的陆小姐声音清越动听,只是言谈不像大家闺秀,“反正那银子是一文也不能少的。”
秋若是陆府陪嫁的丫鬟,少时就随侍在小姐身边,闻言有些急切:“你忘了老爷的交代了?你现下是陆家小姐,不可妄言!”
“哦!”陆家小姐乖乖噤了声,手里却不安分的摆弄身上嫁裳的丝绦,细细看去她十指虽然纤细白净,但是指腹间有明显的茧子,这样一双手绝对不可能属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陆府小姐。
眼下穿着大红嫁衣的小棠确实不是陆家小姐,她的生母是月香楼昔日的花魁——妙仙子。这些花魁头牌自然是不用真名的,这妙仙子原姓周,十几年前垌城战乱时尚是年幼的周丫头,跟着父母逃难到了尹固,结果在半道被人贩子以一个糖葫芦骗走了。几经转手到了吴妈妈的手里,悉心栽培了几年,十五岁及笄挂牌后就当上了头牌,更是在三年一届的花魁评选中夺魁。她本该能借着那盛名寻个大户人家做小妾,可惜当日不知着了哪个恩客的魔,竟不顾吴妈妈的劝阻,生了小棠下来。
初始,她还抱着小棠靠窗等着那命里的良人来带了她们母女去。吴妈妈对着自己亲手□出来的丫头也狠不下心,只能随她。三年后,看着长的越来越像自己的女儿,妙仙子终于死了心,放下孩子,重新挂牌接客。
至此,小棠再不能唤亲生母亲为娘,只能跟着众人叫妙仙子。从这时候开始,她夜夜做着同一个梦,光明正大的叫一声娘亲。为了这个梦,小棠表现出对身外物超乎寻常的热爱。除了本身在月香楼后厨帮忙领佣工外甚至不顾妙仙子和吴妈妈的劝阻跑到前堂当跑腿,在领恩客进房间时得个一星半角的碎银子或是几枚铜钱。最近,她发觉月香楼的姑娘们闲暇有做刺绣女工的喜好,遂一一求了来拿去摆摊,得了个新的生财法子。
当日就是在街市摆摊做小买卖时偶遇了一脸烦闷的陆老爷,都说文人名士风流,他和其他来月香楼的寻芳客比起来照实是文雅不少,每次来均是在大厅里听曲解闷,算是消遣。这陆老爷自然也是认得她的,和她攀谈了半日问出一句:“小棠,你今年可是16了?”
“是,难道你想讨了我去做第二房姨奶奶?”从小在月香楼长大,这种地方自是知道的比别家小姐姑娘多。
陆老爷闻言两眼一翻差点背过气去,“我想你做我女儿罢了!”
“啊?”小棠愣了下,只是很快就从中嗅出了发财之道,伸出一只手,道“一口价!”
“好,一口价,5000两,你做我女儿!”
“什么?”
她出手只是想说50两银子的,这样差不多是街头胭脂铺老板一年的营收。结果陆老爷居然提出了5000两?!普通平民百姓就是一辈子都见不到这么多银子,
小棠一方面为那钱心动,一方面也为那钱害怕。咽了口口水才道:“你不会叫我去作奸犯科吧?”
陆老爷闻言欲绝,颤着声音道:“小棠,陆某在你眼里就如此低俗不堪?”
“也不是,只是这钱,太多了。”
“不多,绝对不多,如果你肯代芸娘嫁到碧川未就是要一万两也成。芸娘的一生就牵系在你身上了!要是她不幸福,我拿什么脸去见她娘!”
说起早殇的陆夫人陆老爷忍不住眼眶泛红。他这夫人真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奇女子,爹爹是大司马,唯一的妹妹曾是国母。她竟是个不爱红妆爱武装的小姐,年少时就求着父亲帮她寻师学艺,之后就在京城咸宁设下擂台寻夫婿。陆老爷本是一介文人,去了那咸宁是考科举的,见着了那倾国倾城的陆夫人当真是丢了魂失了心,不会拳脚功夫却拼着一条命都要往擂台上爬,最后陆夫人见他实在痴情就委身下嫁了。
虽然功名没到手,白捞了个娘子也是不错的。后来大司马岳父也曾动心思想延揽女婿进朝拜官,陆夫人是坚决不受,直说朝堂无宁日,也就让陆老爷收了为国捐躯的心思。
大抵是他们命里无子,婚后五年,未有一出;陆夫人便劝了陆老爷纳妾。他本是不肯,结果陆夫人以死相逼,陆老爷才勉为其难的娶了个妾侍进门,只是心还在陆夫人身上。
上天许是看陆老爷痴情,年过而立终于得到了夫人有孕的喜讯,生下个女儿,取名芸娘。娇妻幼儿俱在,整日里吟诗作对不用为生计发愁,本该是一桩美事,谁成想,逍遥日子没过几年陆夫人就因病去了。
陆老爷原打算守着女儿寻个倒插门的女婿并姨娘好好过日子,结果到了芸娘16岁的时候寻上门来的不是毛脚女婿倒是这这碧川未的朱家,富可敌国的朱家绝对是不能轻易得罪的,可是嫁过去对方是个病秧子,说不准哪日就断了气。让如花似玉的女儿白白做了未亡人,陆老爷自是不肯的。不得以下,使了这出狸猫换太子之计。
对于小棠来说,她本不知道自己爹爹姓什么,有了陆老爷收做女儿倒是像认祖归宗一般。只是代嫁这事是不敢大声喧哗的,即使自己本没有什么不清白,但是因为出身青楼自是不指望别人对她有好脸色的。所以,在月香楼和众人告别时她的言论是出去发财。
司佑十九年,八月十五,小棠记得那是个云淡风轻的好日子。月香楼后院的桂花已然飘香,吃了一碗桂花酿圆子后走的当真是轰轰烈烈,整个月香楼倾巢出动送她出城。因众人太过依依不舍,送的太远,她差点没赶上天亮前溜回陆府。
及后便是换上嫁衣盖上红巾出嫁,那个时候她没有什么心思去想在朱府的将来,只是对那5000两白花花的银子牵肠挂肚。
当真是抱着怕丢了,含着怕化了,寝食难安。
作者有话要说:小修了下~
初见互猜忌
大喜之日,拜堂的公鸡飞走了,朱家一片大乱。最后不得不另寻了一只打焉的老公鸡来代替,这鸡恐从没见过这么大阵势,前脚拜堂完毕,后脚就活活吓死了。
与此同时,独苗又开始呕血,这一次连朱天明都开始慌了。涨红着一张老脸就奔朱善兆的房间去了,新嫁娘被晾在一旁半天没人搭理。
幸而新娘不是大家闺秀陆芸娘,是不知道爹爹姓啥名谁的小棠,她不顾秋若的劝阻寻了个凳子坐下。秋若是个实心眼的,秉持着陆老爷的教导,死都不肯坐,如此从青天白日站到了月上中天。
折腾到亥时,朱家独苗一口气总算回转了过来。七夫人轻抚着亲生儿子苍白的面容语带哽咽:“老爷,这是冲喜吗?明明是要瑞儿的命啊!”
一时间十多人的新房里竟没了声息,只闻得一双大红喜烛燃炽的噼啪声响。朱天明望着满室的喜红拧起了眉头,叹了口气吩咐:“福妈,先去将少夫人带来。”
福妈是朱善兆的乳母,一边抹了泪一边往喜堂去了。
此时小棠正一手扯着红巾,一手抓果盘里的果子吃。瘫在椅子上的秋若不知是不是应了近墨者黑的俗语,看到小棠递给她的果子没有拒绝的接过就啃,啃了一半才发现喜堂门口一脸诧异的福妈,忙不迭扔了果子,手忙脚乱的去扯小棠。
“小……小姐!”
“啊?”
福妈眼见一颗啃了一半的苹果顺着那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