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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不从夫-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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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啊,可能我没有把他当相公!”
  接下来,一楸土几乎挥到了谢知同脸上,他旋身闪过,愕然的望向那犹自埋头苦挖的少女。她那德行活像是刨人祖坟。
  想着,便向她伸出手去,“给我!”
  “不给!”见他向自己伸手,小棠将铁揪紧紧护在怀里。
  眼见她误会了什么,谢知同觉得自己额角隐隐抽痛,伸手抚额道:“我只是想帮你挖土,要不照你这样,挖到日上三竿都结束不了!”
  “我还以为你要我的银子呢!”长出一口气,她将手中的铁楸递了过去。
  果然!
  唇角泛出一丝苦笑,接过铁楸,几下便挖到了那一袋银子。
  
  之后,两人就此作别。
  原以为从此便是相忘江湖,料不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再遇。三年时光荏苒,只是眨眼之间便是物是人非,只有眼前的人,一双黑眸如往昔般清透玲珑。
  “谢公子!”重逢的惊愕还在她眼里未曾消失,秦铮的身影便映入眼帘。
  “衣样!”忙不迭将手中的图纸塞到他怀里,小棠转身急急往外跑,乐极生悲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不知是踩了裙角还是被门槛绊了,总之她生生扑到了地上。
  “小棠姑娘!”她摔倒的太过突然,谢知同虽然近在咫尺也未能帮上忙。
  一袭青色衣袍在眼前掠过,头顶响起了那人清越的声音:“起来!”
  起来?!
  轻风过境,眼前有细碎的樱花掠过。抬头看时记忆里孱弱的少年已然不在,孤云公子冷着一张脸负手站在她面前,接到:“要摔去外面摔。”
  闻言,谢知同伸手扶了她一把,“还好吗?”
  “嗯!”声音里带了浓浓的鼻音,她不想哭的,因为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只是看到了谢知同,再看着这似极了朱善兆的孤云公子,即便是傻子也明白了几分。
  虽不知中间到底经历过何事,但眼下小棠已然知道,他不想认她。她和朱府的一切,都和孤云公子无关。
  
 
作者有话要说:我忏悔……好多天没更新了……囧




兴庆风云换

  司佑二十四年,三月十二。
  
  尹固帝君议事殿内,正中设着一张乌木案几,桌案四下里镌刻了古朴的纹样。一身玄色衣袍的帝君靠坐在案几边,低首看手中的奏折。束发的金冠反射出炫目的光芒,柔亮的青丝顺着肩膀的线条倾泻而下,散落在背后的黑曜石地面,衬着眉心那抹朱砂红痣异样的显眼。
  太子选妃?!
  入目的字眼让那双狭长的眸中泛起一丝讶然,合上卷册,帝君抓握着竹简的双手无力垂下。这孩子不知又想出些什么鬼主意了,沉吟了片刻,他道:“宣太子觐见。”
  “遵旨!”近侍的太监匆匆走了出去,和门外的近侍官耳语了几句。续而,又有人往殿外通传。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段少泽便出现在帝君面前。内穿黑色方心曲领锦袍,外罩银红色长衫,腰间系了一条玄色的绅带,垂了同色佩绶。因不是正经见驾,长发并未束起,只是松松挽了个发髻。
  殿外天际,晚霞已然层叠而至,漫天霞色似乎映上了少年的脸,眉心朱砂越发赤红。
  双手交握,太子姿态闲雅的垂首行礼,“父君!”
  “你要选妃?”将手中奏折丢回桌案,帝君起身直立,俯视自己的儿子。
  “早日立妃,不好么?”狭长黑眸灿如星海,对上帝君的眼,唇角上扬,笑容颇有些风流少年的轻佻之感,“身为一国之君,便是不能存那三千弱水只取一瓢的念头了。”
  闻言,帝君唇角泛起一丝苦笑,无奈的摇首,“你这性子究竟似谁?”
  
  总所周知,司佑朝帝君后宫凋零,除了帝后外仅有两妃一美人。此外,冷宫中尚有一个废后,便是那陆芸娘亲母之妹,曾经权倾朝野的大司马辛家女儿。帝君长子本由其出,尹固朝太子自古立长,无奈帝君钟情于帝后,段少泽甫出生,即力排众议册封为庆太子,大赦天下。然,帝后自此再无所出。
  现帝君三子两女中,只得段少泽是帝后亲生。
  如今,这一向以玩乐,不事生产著称的太子殿下主动要求立妃,自是朝野俱惊。从坊间到朝堂,自一品大员到走卒贩夫,茶余饭后无不以此桩宫廷八卦做谈资,消遣逗乐。
  闲话要说,正事也是要做的。太子选妃要求极为简单,凡年满12,无不良嗜好,身家清白的姑娘便可自往礼部报名,再由礼部官员筛选靠谱的名单递送面圣。
  不论太子如何行事不端,尹固天下最后必为他所得。太子正妃,他日也定是一朝国母,鸡犬升天便是不在话下。因此,家中亲族凡有姑娘未曾婚配的人家无不积极踊跃,存着那飞上枝头的念想,争先恐后往礼部自荐。
  
  京中有如此盛事,那些姑娘小姐必是要在饰物衣裳上争奇斗妍一番,遥织坊的杨老板借此契机,又一次迎来了事业上的春天。因生意好的出奇,小棠见到了老板娘将客人往外赶的奇景。凡是长相歪瓜裂枣、或是态度盛气凌人的,她一律不接其生意。也不管那人是皇亲国戚还是商贾贵胄,只有一句话,老娘不缺你那两个臭钱。
  这种时候,太子偏偏还要来凑热闹,派了近侍太监来遥织坊找师傅进宫量体裁衣。杨瑶琴本不想接这单生意,只是看在他娘亲的面子上,随便找了两个人跟着去打发他。
  这两个随便找来的人便是新到遥织坊跑腿的小棠和刚学会尺寸识别的打杂少年,阿横。
  
  两个人跟着近侍太监经过了重重盘查,进入了尹固皇宫。因太子所居的兴庆宫在大内,便是直接往内庭走。穿过一排排宏伟的白色宫墙,目所能及的每一处莫不失精致大气,身边来往的宫娥近侍,大多形容娇美,举止有礼。不远处还站着一排排身着暗红盔甲的近卫军,手中的剑矛在阳光下反射出精历的锋芒。
  走了不知多久,迎面看到一个曲尺形廊庑,带他们进来的内侍便在回廊前停下,和另一个内侍太监交接令牌。小棠和阿横两人便跟了那人继续往前走。穿过回廊,越过殿前广场,跨上汉白玉台阶,入目便是兴庆宫三字。
  总算到了,小棠和身边的阿横交换了一个欣喜的眼神。岂料进入主殿后,那领头的太监又停了下来。等了好一会,殿内才走出一道娉婷的身影,是个豆蔻年华的俏丽少女。穿一身粉色宫装,不盈一握的腰间系了一串银铃,在行动之间发出悦耳的脆响。青丝挽成简单的碧落髻,斜斜插了一支琉璃明珠贊。
  “大人辛苦了!”少女向那太监粲然一笑,转而道:“跟我进来!”
  
  越过宽敞的主殿,进了另一重天地,满目的绿意盎然,妖娆娇媚的花朵带着诱人的香气肆无忌惮的盛放在每一个角落。在满园春色间,出现了一道修长的身影,一袭碧落秋色锦袍,腰间和田美玉下缀二丈一尺长的赤黄绶带。
  “殿下!”少女盈盈一福,娇声道:“遥织坊的师傅已经带到。”
  “哦!”段少泽闻声回头,一双狭长的黑眸璀璨犹似星河。望见跪在地上的小棠,眼里闪过一丝迷茫。续而,唇角微扬,笑若春花一般,“名字。”
  “小的叫阿横!”
  “没问你!”段少泽视线直直落到小棠身上,“你的名字!”
  “小棠!”
  自进了这巍峨庞大的皇宫内院,她便垂了首不敢乱瞄,揪着自己的衣带难得温婉乖巧了一会。
  “你便是那日里卖鸡蛋的吧!”太子殿下俯身去看她,长长的发丝从肩上垂下来,随风轻拂过她的脸颊。
  
  “好了,起来吧!”看够了,他微微颔首,续而拍手道:“素华,为她二人准备个住处!”
  “是!”那名叫素华的少女柔声应着。
  “呃?今日不是来量体裁衣的吗?为何要住下?”小棠没忘记走了这么久的路是来干活的,对这结果委实惊奇不已。
  “今日里本殿下累了,不想量了!不成么?”
  “成!”接收到他挑衅的眼神,小棠快速的给与了肯定的答复。民不与官斗,更何况,眼前的人是太子。望着她臣服的神色,段少泽唇角勾起抹明媚的笑颜,眯眼望向头顶正午的太阳,心情突然大好起来。选妃,委实是很有意思的一桩事。
  “你多大了?”
  “21!”
  “怎的这么大年纪还未嫁人?是有何隐疾吗?”段少泽挑眉疑惑道:“或是,你曾经嫁过人?”
  不作声,是为默认。可惜,太子延续了自己不学无术的调调,并未会意。见她不答,径自转身吩咐素华将两人先带下去安顿。
  
  然后小棠一边跟着素华往前走,一边怯怯道:“请问,我们这是往哪去?”
  素华脚下未停的看了她一眼,“殿下的话你没听到吗?”
  听到了,只是没听明白。量个身长而已,需要住下来吗?心内疑窦众生,口里却不敢明言。素华先将阿横送到近侍太监处,由他带往西侧的宫室。
  “为何,要将我们分开?”
  “这里是东内,不是乌七八糟的坊间,自有其道理。这几日里你在这宫中安生呆着,没有通传切记不要乱走,万一冲撞了圣驾,没人保得了你。”
  素华此刻语气依然倨傲,引了小棠往兴庆宫东隅走去。路上除了满脸肃穆的大内禁军外,来往的宫女内监见了她莫不是垂首有礼,道一声,“素华姐。”
  小棠见之,心内早已明了,这素华该是太子面前的红人。脾气,自是不小的。
  
  咸宁郊外,晴空万里,眼前是一望无际的蒿草,不闻人烟,只有不知名的鸟儿振翅遗落的片片羽翼在空中翻飞。秦铮莫名打了个喷嚏,垮下的坐骑九韶也不安的嘶鸣了声。轻抚着马的鬃毛,他眯眼望向远处的黑影。
  “公子!”一眨眼,那人已近到眼前,单膝跪地。九韶则持续着焦躁的情绪,在原地踏步,扬起漫天尘土。
  “怎么样了?”一边收紧缰绳,一边沉声发问。
  “宫主怕是已经离了楚州!”他垂首俯身,沉声道:“公子赎罪!”
  秦铮闻言斜睨了身边的谢知同一眼,他抱了无殇剑垂手不语,眉头紧锁。四下里涌起一阵大风,草屑翻飞,迷了他的眼。红豆不想见他,可是,他必须找到她。
  
  一扯缰绳,九韶长啸一声,载着他奋蹄往外奔去。身后,谢知同纵马跟着,低沉道:“公子,我……”
  拨冗看了他一眼,秦铮冷声道:“她在哪?!”
  “那日里,她只说要来咸宁。”
  闻言,秦铮突然勒紧了缰绳,九韶前蹄高高扬起,嘶鸣了一番,停下脚步。黑发在风中张狂起舞,一袭天青色衣袍猎猎作响。眼里,似是落入了漫天的霞色,嘴角勾着一抹清浅的笑容,仿若天神下凡一般。
  
  咸宁?!太子选妃!
  红豆,你是要逼我么?
  极目远眺,天际似乎涌动着炙炙燃烧着的火焰,将一大片云海染成了刺目的红色。谢知同策马在身边停下,霞光映上了他手中的无殇剑,青黑色的剑穗似是镀上了一层血色,恣意妖娆的翻飞。
  




梦醒人不知

  尹固东内——
  小棠无所事事站在兴庆宫一隅,远远听到内侍太监尖利的声音:“太子驾到。”
  眼见身边的近卫军宫女纷纷跪了下去,她遂依葫芦画瓢的匍匐在地。因身穿一袭秋香色对襟长裙,趴在一大片淡粉色的宫女中分外扎眼,段少泽不由好笑的停下脚步,垂首道:“喂,你!”
  见着那一抹枣红色衣袍近到自己眼前,小棠迟疑的抬首,“殿下,是否可以量衣了?”
  在这深宫中呆了二日,除了吃睡以外,什么也做不得。更加不能随意走动,甚而连与其同来的阿横也见不着,这样的生活比初初在朱府时还闭塞,只把她闷得不行。
  “量衣?”狭长黑眸一扬,眼波流转间,自是风华无限。
  “正是,我们已在这处呆了二日有余,本是来为殿下量体裁衣的。”小棠不疑有他的耐心解释。
  “嗯!但是本殿下暂时不想做新衣了!”单手支腮,段少泽笑颜如花。
  “那,我和阿横能出宫吗?”
  “阿横?哦,他前日里已出宫了!”似是突然想起一般,他不甚真心道:“怪道那素华没知会你吗?”
  
  茫然望向同样一脸惊愕的少女,小棠心下已然明了,握拳跨出一步,“那小的也能走了吧!”
  段少泽闻言,瞪大了眸子去看她,“你竟是要走?”
  “阿横都回去了,我不该一起回去吗?”
  他跨近一步,望着她眼底的迷茫无助,“回哪里?”
  “自是遥织坊啊!”
  “可是,你回不去了!”
  闻言,小棠自是疑惑不已的对着他质疑:“为何?”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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