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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任性道:“不行,我就要去。”
他声音转硬,不容置疑的道:“听话,你在身边我会分心的。”
我心中明白了,他也许是非常喜欢我可以为我挡箭可以为我废掉手,可若让他在我与国家政绩两者中选择,十有八九他会大义灭亲。
我侧翻到炕里,抱住球球,与它同样缩成一团,不再理他。
他叹息,展开锦被把我与球球都盖住,吹熄油灯,轻声走了出去。
我心中又喜又悲又甜蜜又不安。以后怎么办?是不管他有老婆孩子满脑子事业,就是下定决心跟着他哪,还是赶紧整理感情速速抽身?我翻身叹气再翻身叹气再翻身叹气,球球很不满的睁开一只小豆眼瞪我,我谄媚的笑不敢再折腾,算了走一步看一步顺其自然吧。
第六十五节生病
第五天我没有如愿的起床去看馔玉祖孙,因为我病了。
昏睡的那四天我就恍惚的觉得身体燥热,有人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水越流银担心的银眸、极苦的汤汁、淇淇媚姬的啜泣朦朦胧胧的在眼前交叠出现。
银革律12年10月30日清晨。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水越流银的臂弯里。他沉睡未醒,微皱着眉,清俊的脸上满是疲惫之色。
我没有前几次练魂醒来时的那种头脑清醒浑身充满力量的感觉,而是头昏脑胀四肢乏力。我的唇很干,嗓子似在冒火,我口渴得很想要喝水。我不想惊动水越流银,他这个工作狂不定几时才睡下,今天逢0是他的休息日,可以不用早起上朝,让他多睡会吧。
我小心的撑起身子,隔着他去拿床头桌上水杯。手上无力微微的抖,我咬牙努力的向前探身,但终是差一点没够到。我无奈的收回手垂头喘息,一杯水出现在我的唇边,我抬眼对上水越流银怜惜的银眸。
他揽住我的腰把我拥入怀里,把水杯凑在我的唇边喂我喝水。我就着他的手,咕噜噜的喝了满满一杯水,才觉得舒服了些。我把头埋在他的颈窝中,用脸轻轻蹭了蹭他修长的颈,我喜欢他隐隐泛着银光的皮肤,光滑干燥弹性惊人。
他只穿着套白棉布里衣,交搭着的Y字领口开的很低,露出漂亮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肌。我这个姿势正好大饱眼福,看到他净白微微泛着银光的大片胸肌,我好奇的伸手去摸他的皮肤。我虽与他有过最亲密的接触,但那时恨他欲死,那有心情欣赏他美丽的肌肤?扒皮抽筋还有可能。
他修长的手握住我揩油的小手,哑声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轻呼一声,不由咕咕笑起来,嘴硬的道:“那么小气做什么,不过摸摸你的皮肤罢了,不想让人碰就穿的严实些呀。”
他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交叠的身体令我明显感受到他那勃起的欲望。我面红过耳,大概连身体都红了起来。
我推他,但本就乏力的手脚那撼得动他那修长身躯,我细细的喘,耍赖道:“你欺负病人,会被天打雷劈的。”
他吻住我,霸道的用舌尖顶开我的唇,缠允我的舌。让我从他的吻中感受他对我的惩戒眷恋渴望。他忽地从我身上翻开,仰倒在炕上,咬牙呻吟道:“不要再惹我,否则我可不管你还在生病,现在就要你。”
我羞恼的啐道:“就知道来硬的,你若敢再那样对我,我就真的不再理你。”
他瞪我,切齿道:“你还恶人先告状,那一次不是先你惹得我?把我气得失去理智的发狂。”
我气道:“你才是恶人先告状哪,我怎么气你了,你少找借口。你就是天生的坏人、色狼、禽兽才会那样对我”
他冷笑道:“第一次,我为了你去最不想去的德鲁也帐幕,被德鲁也獾那伙人嘲笑灌酒也就算了。德鲁也郡主居然要我当着众人答应娶她,我怎能答应?只好猛喝酒装醉狼狈的跑了出来。我急急的往回走,心中渴望见到你。可回到帐里,你却恶语相向,激我不敢把你怎么样。我那么生气却还是不能狠下心杀掉你,当时酒劲上涌,心里就想要狠狠的惩罚你,让你知道总是那样嚣张倔强伶牙俐齿的,早晚会付出惨痛代价。第二次,你自己想想,你做得对不对?有夫之妇竟然去嫁人,我就是要你明白你的男人是我!”
我用力的咬他,怒道:“这么说还都是你有理了,难道你要强暴了天下所有对你恶言相向的女人吗?”
他冷笑道:“别的女人怎样对我我不管,可你这样就是不行。”
我气极道:“你还讲不讲理了?”
他银眸清冷道:“就是不讲了怎样,你就是不许骂我不许恨我不许不理我不许离开我”自己忍不住,“哗”笑出来道:“的确象怨妇,都是被你折磨的你要负责。”
我心中感动、甜蜜、羞恼、好笑诸般感觉搀杂,都化成一声叹息,偎进他的怀里。
他搂住我,柔声道:“琥珀,嫁给我吧,我请大王封你做我的影正妃。”
我心中犹豫,轻咬下唇不语。
他抬起我的下颌,让我看着他的银眸,清澈通透的银眸中是满满的真诚、爱恋。
他双眉微挑,问道:“还在犹豫什么?我知道你心中有我。”
我避开他的目光,慢慢的道:“我是什么样子你也知道了,我任性、麻烦、总是惹事、针线女红统统不会、琴棋书画样样不精,还还”我一咬牙大声道:“还爱吃醋!你要是娶了我,是不能再碰别的女人的了。”
他银眸流光,挑眉道:“就这些吗?我都知道呀。”
我怀疑的瞪他,道:“你到底听没听明白?我是说除了我你不许再有别的任何女人!包括你的卓娅。”
他想了下道:“包括王妃吗?”
我撇嘴道:“除了王妃,她早就嫁进来了呀。”
他笑道:“这就成了,我从来也没想要娶卓娅或别的女人,有你这一个“到处走的麻烦”都不知怎样抽出时间来陪哪。你睡了四天烧了四天,我白天没有时间,只好每晚忙完过来陪你睡。若再多娶几个你这样的,我只怕要英年夭折了。”
我心中甜蜜,倚在他怀里信口念道:“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水越流银轻轻重复道:“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好美的诗句。”
我脱口道:“单句美则美矣,全诗意境太悲。”
他轻“哦”,道:“全诗是什么,怎没听说过,你念来听听。”我想起这古词的前几句,心中隐隐不安起来。
我回眸望他,心中惊痛,愣愣的念道:
皑如山上雪,蛟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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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节合欢
水越流银要请银王赠婚的如意算盘没打响,因为银王也病了。太医说是风寒无大碍,但我都好了十来天了,银王还不能上朝理政。
水越流银变得更忙了,因为他被受命全权代替银王处理国事。
朝野轰动,从来银王有事都是由德鲁也亲王代理朝政的,这是第一次大权别落。拥护大王子的权臣大公更神气,追随二王子的德鲁也派系更沉默,保持观望态度的中立者则开始骚动。
只水越流银还是原先那副冷清的样子,不管多忙多晚都会拿碗苦死人的药逼我喝下去,说什么那夜我寒气入骨,得多喝几服药彻底拔除湿寒。我愤怒,都喝了十多天了,就是头大象药劲也足够了。我就是不喝,他居然象喂小孩似的掐住我的下颌骨硬灌进去。我恨死他,再不肯让他在我的小屋过夜,他也不坚持,吻吻我满是药水的唇就转身离去。
馔玉祖孙已经离开了银都回金国去了,馔玉貔貅说最多三年必来找我。我眯眯笑说不用急,嫁妆赶不上做养老保险也成。
银狼没来找我请客,却让灰毛给丘陵送了封信要转交给我,我打开见是一枚七色宴的号牌,他倒是有心,给我排了个新号。到了日子,我请了水越流银、水越辉、华泽琼川、华泽骁还有那天见到的几位大公人人有份的大吃了一顿。当然不会忘了丘陵丘峰,我吩咐店伙每样都留出一些要打包带走。华泽琼川与那些大公虽然觉得奇怪,但见水越流银含笑不语,便都一笑了之。
银革律12年10月41日晚,狂风暴雪。
我早早就脱了衣服爬上炕,依靠着自制的棉花大靠枕拿一本《银国简史》来看,很多我不懂的词和没听说过的事,不知不觉中夜已经深了。
今天休息的水越流银一早就不见了人影,对那工作狂我早已不报什么可以陪我欢度节假日的奢望了。我望望沙漏,现在应该是午夜12点左右了,水越流银昨天灌我喝药时说,那是最后一服药了。看来他今天不会来看我了,我忽然怀念起那苦涩的药味,因为那表示他来了。
我插上门,脱光衣服,前生我习惯裸睡,来这时空没有安全感许久都没有这样放肆了。才昏昏睡去,就觉得一股冷气扑面,我吓得睁开眼,就见水越流银站在床前正俯下头想吻我,大概才从外面回来一身的寒气。
我一惊,本能的转开脸,叱道:“别碰我,凉死了从冰窖出来的吗,站远些。”
水越流银也被我吓了一跳,银眸微眯气道:“你这个没规矩的女人,见了夫君不起身相迎也罢了竟还敢大声喝呼,就碰你怎样?”说着脱了外袍扑了过来。
我吓得裹紧被滚到炕里面,回嘴道:“谁是我夫君,我可还没嫁人那你别污了我清白,快出去!对了,你怎么进来的,我有插门呀。”
水越流银舒服的躺倒我空出来的位置,得意道:“有什么门能挡住我?”
我不由探头急道:“你不是把我的门踢碎进来的吧?”
他笑起来,道:“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因为你总是可以让我笑。”
我白他一眼,好奇道:“那你到底怎么进来的?”
他银眸轻转,狡猾的笑道:“当然不能告诉你,否则以后我怎么进来?”
我撇嘴道:“不说拉到,不是说药喝完了吗,那你还深更半夜的来我这干嘛。快快出去,我要睡觉了。”
他长臂一伸把我连被搂到怀里,道:“你就没良心吧,病好了用不到我了是吧?”
他低头,丰润的唇带着股寒气吻上来,我反驳的话被他噎回肚子里。微凉的唇象我喜欢的哈根达斯冰激凌,软硬适中甜而不腻,我很没用的沉醉在他的气息中。他的手滑进被中,冰凉的手却象火种一样点燃他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潮水般的渴望几乎击溃我的理智。
我用力咬他的耳朵,他吃痛的抬起埋在我颈侧的脸,银眸象银色的火簇望向我。看到我冷却下来的眼神,他银眸转暗,翻身仰倒在我身旁,声音暗哑的道:“琥珀我该拿你怎么办?我想要你想得都快要疯了,你是不是存心要憋死我?”
我脱口道:“去找王妃呀。”
水越流银咬牙,“你的心是铁石做的吗,自从有了你之后我再没有过别的女人你真不知道吗。”
我奇道:“难道连王妃也”
他截道:“对,自从秋猎后我再没碰过王妃,因为对着她我看到的却是你流泪的脸。”
我不是不感动的,可还是忍不住道:“那对王妃不是很不公平,你应该尽丈夫的本份,去找她吧。”
水越流银抬起身盯住我的脸,眸光痛苦挣扎,银发流泻的从他肩侧滑下拂到我的脸上,带着我喜欢的银雪栀子花香。清俊无匹的脸上满是狂怒,切齿道:“好、好、好,我就遂了你的心!”双手按炕,要挺身而起。
我心忽的一窒,本能反应的伸臂揽住他修长的颈,口中惊叫道:“不行,不许去。”他僵住我也被自己吓到呆呆的望向他。他深深的凝视我,哑声道:“话已出口,可不许反悔了。”
我抬头迎向他,嘟嘴道:“谁反悔了,我说的我负责就是”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
他不可遏制的呻吟出声,掀掉我的锦被露出我曲线完美的身体,他喘息哑声道:“你这个妖精怎么一丝不挂?”
我媚笑道:“因为我喜欢裸睡,你不喜欢我的好习惯吗?”他扑上来,用行动回答了我!
那是完美性爱,大概这里的人身体素质要远比地球人好得多,他象个不知疲惫的金刚,我则象个填不满的旷久荡妇,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大叫一声软倒在我的身上,我也同时痉挛似的达到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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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节夜召
我喘息的偎在他怀里,用他的名贵的中衣擦掉我们身体上体液汗水,我倒不担心怀孕因为异族受孕机会渺茫,我应该没有那么“幸运”。水越流银宠溺的看着我笑,笑容漂亮得让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