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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我气笑,道:“你这张利嘴,我是说不过你,但若不改改早晚要吃亏的。”
我啐他道:“我吃亏,你很高兴吗?”
他轻拂我凌乱披散的长发,挑唇柔和的笑,悠然道:“那要看什么样的亏······
第一一一节龙狮
气氛有些暧昧,我避开他的目光伸腰站起,打了个哈欠道:“我倦了,要回去睡觉,你也早些休息吧。”不等他的反应快步走出门去。
桑海·狼紧随着我走了出来。
“琥珀!”他在我身后轻呼。
“你还跟出来做什么?”我奇道,脚步慢下来。
“我是想带你去看看今天猎回来的怪兽龙狮,早上答应过要带回来给你看的,我杀了一头给兵营拿去吃了,活捉了一头想给你看看。”他赶上来,垂头看我,柔声道。
今晚月色极好,明月清辉,银星漫天。
我抬头看进他直可比拟天上寒星般的银瞳,那里面有淡淡的孩子般的期待。我心软点头,他挑唇轻笑,带着我走向前院。
那龙狮被一巨大铁链拴在院中大树上,狮头龙尾腹肚宽大足有幼象大小,尖牙利爪凶恶无比,怪不得可以咬死骁勇善猎的牧民。
几个今天不当班轮值的亲卫军正围着那龙狮逗弄谈笑,没有在意我们的到来。
就听见一个近卫吹嘘道:“你们没去,没看到咱大将的神勇。那头公的见这母的被抓,情急拼命一爪就把奇六给拍飞了出去,张大口咬向菏泽。眼看菏泽就要被那公龙狮咬掉脑袋,咱大将炮箭般的冲了过去,一刀就劈掉了那公的半边嘴脸。那龙狮剧痛下垂死挣扎,疯了般乱抓乱撞,连伤了几个躲闪不及的兄弟,大将一怒之下拼着硬挨了那龙狮一爪,近身扑击把那龙狮咽喉生生割断。嘿,你们不知道,那场面真是······”
我侧眼瞪桑海·狼,这人跟野兽也能拼命真是没得救了。
他知我心意,低喝道:“你们在这胡说什么,睡不着想去值班站岗吗?”
那群人哄笑着“哗”的四散逃开,显然与桑海·狼不仅是上下属的关系,有种亲人般的亲厚感情。
我感受到他们军旅男人间的那种坦荡豪情,不仅抿唇微笑。
桑海·狼拉我走近那龙狮面前,那龙狮显然被桑海·狼打怕了,见他走近低鸣着向后退缩。
我好奇的打量那龙狮,诧异的道:“长得好奇怪啊,的确又象狮子又象龙的噢。”
桑海·狼应道:“它就是龙与母狮杂交而生的,当然长得即象狮子又象龙了。”
我恍然在这时空龙是确实存在的动物而不是象地球只存在神话传说中,我早听说龙性最淫喜与各种雌性交配,杂交而生出许多怪物。中国就有传说龙生九子,九子不同,我很是喜欢那九子的名字性格,没想到今天居然能亲眼目睹了龙子。
我欢喜的围着那龙狮乱转,自得其乐的“咕咕”笑起来,很久没有这么清闲放松了。
那龙狮被我烦得忘了害怕桑海·狼,忽伸爪向我拍来,我“啊”的向后跳去,桑海狼长臂一伸把我带到怀里,飞起一脚把那利爪狠踩到地上。脚上用力一压一辗,那龙狮“嗷”的惨嚎起来。
我忙拉他后退,嗔道:“不许虐待珍奇动物。”
他茫然看我,我轻笑转身道:“我看够了,要回去睡觉了,晚安。”
他不语却慢慢跟上,我侧头道:“累了一天了,还不回去休息吗?”
他点头,道:“我把你送回后院再去休息。”
我笑道:“自家院里,还送来送去做什么?快回去吧。”
他不语却执拗的跟上来。我咬唇瞪他,终不忍骂他转身急行,那傻子亦加快脚步不既不离的随我走来。
我很快便来到第三进院门前,止步却没转身,轻声道:“还不回去吗?难道还要送进院中被人笑话不成?”
他在身后低声应道:“嗯,那我回去了。”
我点头不语,想等他走后再进院,半晌却不闻他离去的脚步声。我奇怪回头,却迎上一双灼热银瞳,我心突的一跳才想转首逃进院里,就被他长手一拉拽入怀中。
他双臂用力把我紧紧抱住,我被贴压在他怀里动弹不得。自那夜我说动他留在银边,地炉旁我烫坏手眉眼相交心灵相通后,他的自制力每况愈下,不再掩藏对我的情意刻意拉开与我的距离。这对于我来说却是好也不好,好的是他似乎暂时断了去破尖山庄复仇的念头;不好的是我心底爱的还是水越·流银,对他则是怜惜多过爱意计算胜过真情,现在这种局面即是我想要的又是我怕出现的,我实在是进退两难有苦自知。
我心思电转,叹息迟疑但终是不忍再伤他一丝一毫,这男子从小到大受尽人间痛楚,我若在情事上再伤害他,那对他真是太过残忍。
我咬唇暗下决心,轻轻环住他健硕均匀的腰身,全身放软偎进他怀里。他绷紧的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他心中原来也是在犹豫迟疑矛盾害怕不能确定,庆幸我没有推开他!
我们相偎相依静默不语,却心灵融通平和温暖。
时间静静的流逝,已是月上中天。
我嘴唇贴在他胸衣上,轻轻软软的道:“还不走吗?”
“嗯”他低应,却眷恋的不肯松手。
我轻推他,娇羞道:“来日方长,这么······这么舍不得做什么。”
他这才慢慢松手,银瞳中的幸福满足欢喜象要满溢出来似的看着我,我心中剩的最后一点不甘犹豫统统被淹没。
我面上飞红,用力推他,嗔道:“快走快走,没得耽误人家睡觉。”
他轻笑握住我的手,道:“你进去吧,我看着你进去就走。”
我面上更红,挣开他的手啐道:“这样拉拉扯扯的怎么走?你先走,我看着你离开再进去。”
他挑唇笑,却就是不动。
我跺脚恼道:“你现在就不听我的话了,那以后······”忽觉太过超前暧昧,赶紧闭嘴。
他笑出来,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柔和俊朗的令我眼前倏的一亮。这是我第一次见他露出这么开心年轻不设防的笑容,我花痴的呆住,心中怜惜酸楚欢喜柔软。
他点头柔声道:“好,我先走,明天见。”再眷恋的看我一眼转身慢步而去,背影挺拔笔直却没有了那种绷紧亦折的感觉,充溢着轻松快乐。
我全身无力的靠在门上,目送他明显有了变化的背影,仰头望向星月穹庐默默祈祷,流银若你在天有灵请别怪琥珀薄情水性,死者为大,生者为重。我不能不忍因为放不下狠心离去的你而伤害可怜可敬的他,你若魂魄有知也会支持我的是吗?
天空中璀璨的寒星似水越·流银那清冷的银眸,若他真地下有知,十有八九怕不会支持我移情别恋的,他那种霸道的人大概会说:“琥珀你不许对别人好,赶快自杀来陪我!”我微笑望星,想着水越·流银那清冷恼怒的样子,虽仰首望天但泪仍止不住的滴滴滚下······
第一一二节丰收
随着万物复苏春回大地,银边也热闹喧哗起来。
我策划的绑架案成功,在随后而来的30天中,狼窝分守七国的七大长老把我要的各种人才源源不断的送过来,充份显示了狼窝骇人的实力。共送来善种水米的紫国农人170名、砖窑匠人50名、泥瓦匠人50名、木匠50名、厨师40名、美貌歌舞伎40名、善赌庄家20名,且都是无家世拖累的青壮劳动力。在七国五亿多人口中这400人不过就是沧海一粟,虽在原住地凭空消失了也没什么人真正在意过问,再加上狼窝行动向来小心诡秘,竟没引起七色国任何骚动涟漪。
那群人到来后无不恭敬的表示愿意尽心尽力的出力做事,我奇怪的问桑海·狼狼窝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他们畏惧害怕甘心就范,桑海·狼淡笑不语,我知道必不是什么好法子,但我心虚所以不敢再追问。因为我是“绑架”他们的总策划者,无论他们吃了什么苦楚,我都应算是罪魁祸首,我没有立场指责狼窝的任何狠辣手段,所以我选择闭嘴。
有了这些人才的加入,银边的改革建设才算真的开始起步实施。
首先,水米果然能在银边种植,且就是水稻,但比地球的更饱满粒大,香软可口。那些农人说银边的气候土壤极适合种植水米,一年可在春夏秋三种三收。我几乎喜极而泣,这是银边能独立兴盛的决定性保证,只要不愁吃我就有本事让这里繁华昌盛起来。
其次,砖窑开始出产灰砖,有十万士兵做劳力,村庄民房开始如雨后竹笋般迅速建好。迁徙来的2万左右农民被有规划的分到50个有大片水洼湿地的新建村庄里,在水米农人的指导下积水垦荒播种。
再次,我选出100家大小商户给于不同程度的支持赞助,要人给人要钱给钱,按比例提成抽红。我另建一酒楼一茶寮一歌舞坊一赌坊一旅店,和我苦心修建的服务享受可比拟地球五星酒店的温泉山庄。
最后,把银边分划出牧区、农区、城市三大部分,逐层设立统治管辖机构。建立健全银边政法府衙,桑海·狼为银边最高统治者,因他不愿称王便仍称大将。延用银国的文字、语言、货币、度量衡,新建实行银边自己的律法、税收,实行军统。
随着银边实行仁政、律法宽容、美丽富饶等等等的“广告”散播天下,深受银国德鲁也派系新苛政毒害的银国人不断迁徙而来。慕名来银边销金行商的各国商人也逐渐多了起来,银边城真正繁华热闹小有都市雏形了。
银·丹顿1年5月40日(七色631年5月40日)夏割。
水米大丰收,现在银边成了除紫国外唯一大量种植出产水米的地方,奇货可居涌来各国米商求购。我把收归国库的水米八成卖给来银边等着收购水米的米商,用1/3的米银买回莄米做军粮,挣了一大笔差价。不是我黑心要挣钱,这些钱都是要交国库的,现在银边才独立,什么都要钱,不想方设法搂钱怎行?我自营、扶植的商户现在几乎都在赚钱,我除了留下周转资金外都无私奉献给“国家”再发展,虽无钱挣我还是开心,没办法我喜欢挑战。
看着日渐繁荣的银边,我虽然忙得蓬头垢面累得腰酸背痛但精神亢奋热血沸腾。我见水米奇货可居有利可图,已经开始计划秋种时要实行士兵屯田制,农忙种地农闲练兵。有桑海·狼镇守银边绿国老实的很,自我来就没见过有动静,30万大军闲着实在浪费,自给自足才是长治久安之法。
伴晚,DSK温泉山庄独立后园,蜗居。
我拿着算盘正噼啪打得热闹,就见纱帘挑起,桑海·狼身穿乌银色起花立蟒长袍走了进来。
我瞄了瞄他,这小子越来越有王者之风了,原有的森寒霸气外又添了三分威严内敛三分雍容大气,怪不得银边富豪新贵的小姐姊妹们都教着劲的要嫁给他做妻做妾。只要有国家就有阶级,现在银边有自己的八部九大公(卿),自然就有了新权贵。有兴旺发展的经济自然就有富豪巨贾,这是必然发展的不是任何人力可阻挠的。
这段日子他忙我也忙,不常见面。两个月前因为大将府阔修重建,我便带着太妃、水越·轻漾他们搬到温泉山庄来住。怎也不能让银边之主总住在那里外三进的小院中吧,来自地球的我知道“包装”是非常重要的。而且名不正言不顺的我也不能老住在他家啊,所以在修建温泉山庄的时候我就留了后手,建了个独立的院落,还修了男汤女汤两个小温泉浴室留着自己家人享用。
桑海·狼径直走到我对面坐下,我见他黑着张脸也不理他,继续打我的如意算盘。男人真是不能对他太好,因我对他怜多爱少相处时便多了几分客气温柔少了些许痴缠胡闹,日久天长竟养成我对他事事容忍处处体贴的习惯。
他呆了一会见我还是不理他,便伸手拨乱我的算盘,恼道:“就是算盘打得响,五日没见到我了也不和我说句话吗?”
我打哈欠伸懒腰,困乏的道:“我算盘打得不响能有今日的银边城吗?你这又是在恼什么,有事说事别胡乱找茬。”
他气道:“我们五日没见,你一句话也没有还说我找茬!”
我本来就累,火气不由也上来了,怒道:“一进屋就黑着脸,张口就吵,你这是越来越有大王脾气了。”
他霍地站起冷声道:“你以为我稀罕当什么银边大王吗?我想要的是什么你当真不知道吗?”
我也站了起来冷笑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知道你真想要什么?我已经很累了,你要有力气想吵架别找我,不是有许多美貌姑娘大家小姐盼着你青睬,您请去找她们吧,来人送客!”
丘陵听见我喊,挑帘跑了进来,见我们斗鸡的梗着脖子对视又缩腿要退回去。
桑海·狼银瞳渐寒,倏的转身就走,抓住纱帘欲掀未掀猛的一拽,把整个山水烟雨青纱帘都拽了下来抖手扔到地上·····
第一一三节风声
桑海·狼银瞳渐寒,倏的转身就走,抓住纱帘欲掀未掀猛的一拽,把整个山水烟雨青纱帘都拽了下来抖手扔到地上。
他猛回头,银瞳灼亮困苦,沉声道:“琥珀,你心中到底有没有我?半年了我们寸步未近反而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