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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元恪也看不得梁元慎的样子,这种养气功夫,还敢肖想东宫之位?浅薄轻浮,他冲梁元忻一笑,轻声道,“世子堂兄相邀,咱们都走了不好,二哥有事可先行一步,这里有我呢~”只要自己头上这两位先斗起来,自己坐收渔利便可。
“也罢,若是大兄有酒了,还烦请四弟送上一程,”梁元恪的心思梁元忻哪里会不明白,也不点破,由着他两边做好人,自去跟梁宁浩道别。
“真真是白瞎了一副好皮囊了,”一出涵园的大门,华舜卿忍不住出声,“人家说什么男生女相,必成大器,就他,还真看不出来。”
“怎么没成大器?”贺霖安吡牙一笑,“不是少年称王了么?这还不是大器?已经很大器了~”
梁元忻正听贺开先和华舜卿斗嘴,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他眼前闪过,他不由一愣,罗轻容的丫头怎么出现在涵园门外?
心里想着,梁元忻情不自禁的紧跟朱砂的背影转进了一条小巷子。
“怎么样了?”朱砂一进到车里,罗轻容便急切的问道。
“成了,”朱砂重重的点头,“真像姑娘猜的一样,我听涵园送出来的消息,韩姨娘只听了一首曲子,就走了,现在前头也快散了。”
“可看见韩家的人?”韩银昀的反应才是罗轻容最关心的,她太了解韩银昀这种才华出众自小被人捧在掌中的世家女子的心性,虽然今天两首诗点醒了她,可也同样是在逼着她寻死。
“看到了,韩夫人亲自来了,”朱砂点点头,“也按您的意思,让厚朴接进去了,只是里面的事儿,奴婢就不知道了。”
罗轻容双手合什,但愿韩家人去的及时,若是因为今天的事,韩银昀寻死,她以后怕是不会安心。
自从发现张兰和韩银昀成了莫逆之后,罗轻容便安排了小丫头进了涵园,她不希望前世的事情再发生了,张兰太过自信,以为结交了韩银昀,便可以变相的示好与韩银昀的父亲,通政使韩文元,可她哪里知道,有个做妾的女儿杵在那里,韩家的人便随时都在承受着京城上下的耻笑,怕是在韩文元心里,这个女儿早些死了才好呢。而且张兰的示好和支持,更是火上浇油,简直是公然跟韩文元叫板,现在他不出手,那是没到致命的时候,若是这次,自己能劝得韩银昀脱离了梁宁浩,那么韩文元对罗家也就没有了仇恨之处。
“原来你是发现了宝贝了,”华舜卿自小习武,内力极好,已经听出了那辆青帷车里坐着的是罗家的二姑娘,“话说这罗二姑娘到这里做什么?可是又想跟我下盘棋了?”华舜卿边说做势要往罗轻容的车旁去。
“你做什么?还不快闪到一边去,小心让她家下人看到,”梁元忻忽然很讨厌华舜卿这副见谁都要上前套个近乎的性子,直接拿手臂狠狠的拐了他小腹一下,“我怎么知道她过来做什么?我只是刚才看到过去的女子像她进宫时带的丫头。”
“我又没问你,你急什么?我说会她,又没说要你陪着?”华舜卿促狭的打趣,“明王殿下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旁人的侍女了?小心给宫里的郡主娘娘知道。”
“我只是奇怪她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梁元忻自小与华舜卿一起长大,知道他就是张嘴,“若真是想去涵园,随着武安侯夫人就是了。”
“这有什么可费神的?”贺霖安一脸不屑,他想不明白自己这两个兄弟,怎么有那么浓的好奇心,“我一会儿就叫人去打听,值当这么魂不守舍么?要么我这就过去问问?”
“开先兄这主意好,弟弟我是个急性子,等你派人打听到几时了,还是劳烦开先兄现在过去问吧,”华舜卿乐得哈哈大笑,眼睛却盯着那青帷车的动静,一盘棋未下完,他已经知道了这罗家二姑娘是个有盘算有主意的,她换装潜在这僻巷里,定是有不同寻常的事,“估计罗二姑娘到此来,必是和涵园有关,你可紧着点儿,殿下也想知道呢。”
韩银昀自进了房内再也没有出来,张兰又不能立时出去质问疏影从哪里听到这的那两首诗,此时急得在屋里真打转,看来韩银昀一时半会儿是缓不过来了,她决定跟韩银昀道个别,主人家都不出来了,她也没必要再留在这里,
“罗夫人,韩夫人到了,要见我家太太,”白芷看到自己先前的主子时,也是吓了一跳,未来得及见礼,韩夫人已经一阵风似的进了屋。
“昀儿呢?昀儿在哪儿?”没看到女儿的影子,韩夫人心里更慌了,她昨天见了女儿身边的丫头厚朴,说是女儿已经后悔走错了路,想一死谢罪,但又舍不得堂上的双亲,希望母亲能见她一面,那厚朴头磕的邦邦响,直求韩夫人能够见她家太太一面。
韩夫人本是一早就要过来见女儿的,却被韩文元拦下了,梁宁浩要在涵园招待几位皇子的事传的人近皆知,这个时候女儿会出什么事?更让韩文元生气的是,涵园被人关注,他的女儿是住在涵园的姨娘这件事,又被人提了起来,
可韩夫人到底是放心不下,待韩文元和儿子都出了门,才备车往涵园而来,一来也确实发现涵园正在请客,韩夫人走了不放心,进去等于又和这些人打了照面,正踌躇呢,就见厚朴出来接她们了。
“韩夫人怎么来了?”张兰迎上前,“银昀这会儿好像不舒服。”
“你起开,”韩夫人一把推过张兰,拉了白芷让她带自己去见女儿,若是真像厚朴所说,一个歌姬在宴会上唱了那样的曲子,女儿怕是不打算再让家门蒙羞了,可她却宁愿活在羞辱里,也不希望女儿离她而去。
“夫人,夫人快去看看吧,出大事了,”张兰心里一惊,现在她都害怕听到有人喊“夫人”了,“又怎么了?”来的丫头似乎是涵园的,她没怎么见过。
“您带来的两位姑娘,”那丫头一抹头上的汗,“在园子里遇到良王殿下了,这会子正拉扯呢!”
遇到了良王?张兰本意是借机看看这三位有份儿夺嫡的皇子呢,可还没等她抽出机会,就接二连三的出事,好嘛,一个不小心,倒是被罗家这两个丫头逮着机会了。
“带我过去,”张兰拧眉道,真出了这样的事,下来可怎么解决才好?就这么让罗家的两个姑娘跟了良王?自己成什么了?若是不同意,那这两个姑娘的名声怎么办?
“殿下,殿下您放手,”罗茗欢已经吓得花容失色了,她和罗茗言给玉露下了蒙汗药才好不容易跑了出来,为的可不是被人公然调戏,即使这人是位王爷,“求您了,小女喊人了~”
“殿下,殿下,求您放过我妹妹,”罗茗言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她也只是希望有贵人能看到妹妹的姿色,为妹妹求上一份好姻缘,哪里会想到才出来没多久,就撞上良王了呢。
梁元慎已经有些醉意了,加上刚才又被疏影撩拨的有些意动,在众人面前却不得不摆出正人君子的样子来,忍的百抓挠心的,谁想到出来更衣,竟然送上门个小美人,“你莫怕,让本王疼疼你,你放心,一会儿我就跟你主子要了你去,去我的王府,”他将罗茗欢紧紧抱在怀里,肆意轻薄。
“欢妹,”罗茗言想上去救,却被良王带的小太监死死按在地上,“我们不是涵园的人,我们是来做客的,我们是武安侯府的~”
梁元慎到底没有失了心智,听到武安侯府几个字,抬起头来,“你们是武安侯府的?姓罗,”
“是,臣女是武安侯的侄孙女,求王爷放过臣女妹妹和臣女!”
…
讲两个码字人伤不起的故事。
上午科室来报修复印机,我问原因,说,声音特别大,心里便想,这么写字多还不书面啊,直接便在报修单里敲了两个字。
结果科长拿到后一看:这是谁写的?报修原因:巨响?这太吓人了吧?有那么夸张么?
另:有次网购的货送到,快递打电话,我不想去取,便想着让快递员将东西放在门岗上,可苦思想不起来“门岗”这个词了,憋了半天道,你给我放门房吧。
快递估计也愣了下:是门岗上?
五十九、
五十九、
自己将来是要娶罗绫锦的,如今轻薄了她的家人,怕是瞒不住的,这个怎么办?梁元慎忽然飞起一脚踹在已经吓的瑟瑟发抖的罗茗欢身上,大喝道,“你当本王是什么人?!竟然不知道羞耻来卖弄风骚?人呢?人都上哪儿去了?将这个贱婢打了出去!”
梁元慎一声大喝,原来听到声音不敢过来的下人去都涌了来,而久候良王不回的梁宁浩也带了人赶过来了。
“算了,没什么事,”见众人将他们围住,梁元慎也十分后悔,暗骂自己让酒冲昏了头脑,若是这两个女人喊了出来,或是出去混说什么,他在朝中大臣心中的印象可又要坏上几分,“不过是一场误会,这位姑娘受了些伤,世子代我送些银子和药材与她,”说着以手抚额,“我也有酒了,就不多留了。”
待张兰赶到时,草地上只留下相拥痛哭的姐妹二人。
“这是怎么回事?谁让你们到这里来的?”张兰已经气得肝儿疼,她在路上已经从下人们那里听说了,“你们竟然做出这种丢脸的事来?究竟置罗家于何地?”这事儿若是捂不住,打铁巷罗家脸,武安侯府的脸,都不用要了,而自己,则是将她们带出来的人。
“叔祖母,叔祖母为我们姐妹做主啊,真的不是他们说的那样,”罗茗言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现在光天化日的一盆污水泼过来,而她们,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是良王他,他是个~”
“住嘴,”送走所有的宾客,梁宁浩也顾不得去找韩银昀了,“你当良王是什么人?可以任意诬蔑?你们是谁,谁让你们到涵园来的?”
“她们是我带来的,今天银昀请了我们过来做客,”张兰对梁宁浩很有些不屑,接口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世子刚才看到了?”
“还用看么?这府里上下怕都看到了吧?”梁宁浩知道张兰不喜欢他,“算了,我不与你这妇人多言,现在韩姨娘没空见人,送客。”
“世子爷觉得今天罗家受的屈辱就这么算了?”虽然这事儿罗家看着责任大些,但男人动手打女人,张兰是最接受不了的。
“屈辱?罗夫人明知道今天我要涵园宴客,来往的都是些什么人,竟然还巴巴的带了孙女来这里,怕就是想要自取其辱的吧?还有,听说今天的宴会是你帮着出的主意,那我的姨娘怎么会让疏影唱那样的曲子来丢我的人?我还没跟人说什么‘屈辱’呢,”梁宁浩恨死了眼前这个女人,口角噙着冷笑,说话也越发恶毒,“可惜这是良王踹过的女人,不然,本世子也勉为其难收用了她们,也了你们罗家攀龙附凤的心!”
“梁宁浩,你,你给我等着!”张兰已经气得浑身哆嗦,可她终究不敢将事情闹大,可又不能开口骂人,“咱们走!”
罗轻容并没有立马回家去,而是到自己名下的铺子去转了一圈儿,虽然她说不做生意什么的,但自己的铺子,还是要弄个清楚明白的。
“小的见过姑娘,”门外高成记的大掌柜轻声道。
“丁叔进来吧,你们是看着我母亲长大的人,不必理会这些规矩,”罗轻容急忙起身相迎。
听丁大掌柜分说了店里的情况,罗轻容也不看账目,“那个肖管事的亲戚还好?”
“好,如今是咱们皮货行的淡季,范二掌柜有时间没来了,”丁大掌柜自己知道罗轻容问的是什么,“小的让家里最小的儿子盯着这些人呢,那个范增胜,在柳叶胡同养了外宅,只看姑娘想什么时候发动了。”
“嗯,咱们养着那个姓范的也够久了,再过不了几日,舅夫人和姨夫人都要到京城了,让她们知道了也该笑咱们无用,”罗轻容抿嘴一笑,“就麻烦丁叔了。”肖范两家是不能再留了。
“姑娘,您可回来了,出了大事了,”罗轻容在二门处下车,竟然发现富妈妈就候在门内,也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姑娘,唉,”这些话让二姑娘听了实在脏了千金小姐的耳朵,但罗轻容又吩咐过,这府里的事儿都不许瞒她,何况还是夫人闯下的祸事。
听富妈妈絮絮说完,罗轻容已经住下了脚步,“走吧,咱们到清泰院去。”
瑞安堂里正哭声一片,打铁巷罗家几乎是倾巢而出,罗老太太正对着罗老夫人抹眼泪儿,“我也是羡慕武安侯府会调教人,才想着让小辈儿们勤来走动,学些规矩礼仪,长些见识,谁知道竟然出了这样的事,当初老二媳妇说要带安姐去什么涵园,我就老大不同意,一个姨娘有什么可结交的?没白白的掉了自己的身份,可我是哪牌名上的人啊,说好听些,是长辈,可谁认识我是谁啊,这下好了,毁了我罗家好好的两个姑娘了,可若是就这么一根绳子结果了她,咱们罗家的脸面也就没有了,凭他再是什么王爷,也不能这么糟蹋人的,老夫人,您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