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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人与人之间地想法毕竟是不同的。就像那所谓的爱情和幸福,也都不过是像公主这样吃穿不愁的高贵女子才会去追求的东西罢了。然而,爱情本该是为了幸福而存在,但似乎很多人却是为了所谓的爱情而心甘情愿地抛弃了幸福。这也是让人所无法理解地事情。除了归类到想法不同以外,似乎也没有其他的解释。
而她所能够做地,也只是不多嘴的去做好公主吩咐的事情而已。
马车备好。银焰登了马车直奔苏北的府邸而去。
那里仍旧是大而空荡的样子。没有经过特意的修剪的树木摇荡在冷风中展现着属于生命的气息,偶尔才能够看见的下人。算不上有序却自在的做着各自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没有经过特别的关照或处理,只自在的行为的样子。
这个地方,苏北已经住了将近二十余年,却仍旧只勉强的像是一所难得唤得主人留宿的客宅而已。
银焰进到府里,过来开门的小厮只是把门打开,便又自顾的去做了别的事情,也不管来的是当今王上最为疼爱的幼妹,就连过多的客套都没有的就走了。
银焰对于这样的事情也已然习惯,只独自的走向了苏北平日所常呆的小院。
苏北呆在小院中的一间屋子里面,懒洋洋的倚坐在大开的窗户旁边,自斟自饮着一壶小酒。
见到银焰进来,苏北举起杯子示意了一下,脸上绽出已然有些迷蒙的笑意道:“公主,您来了呀。”
银焰慢慢的走到苏北近前坐下,绯色的薄纱层层的铺了一地。
苏北将酒杯放下,指背滑过薄纱,却只是温柔的微笑了一下,道:“公主此次的逐花会还一切顺利吗?”
银焰不理苏北的问题,只是紧紧的盯着苏北,脸上带着隐忍的急切道:“苏北,你到底想要怎样?拜托你,难道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发现你已经很危险了吗?如果你再不做些什么,你就真的没有时间了啊。”
苏北的脸上露出愕然和不解的表情,随后笑道:“公主是指什么?”
银焰深吸了口气,凝眉道:“苏北,你不会真的没有看出来吧,原毁已经想要舍弃你了啊。”
苏北挑了挑眉,拿起酒壶自斟了一杯,却没有说话。银焰继续道:“苏北,原毁,我们都很了解。他现在明明是属意燎洛,却在季甑揭露你向燎洛担保会让他当上太子之后将燎洛半软禁起来,难道你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原毁是已经下定了决心,要除掉你了啊,苏北。在没有除掉你之前,他是不会让燎洛成为太子的。而当燎洛登上太子之位的时候,就肯定是你已经不在的时候,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苏北微微的笑了一笑。道:“那又如何呢?”
银焰气结,郁闷的几乎想要在原地打圈,却最后只得忍着口气向苏北说道:“苏北,难道你为了让燎洛当太子,就真的连自己地性命也不要了吗?你就真的爱溺镜到这种地步吗?”
苏北本是举杯饮酒,听到这话,差点将口中的酒水喷了出来,“公主。您怎么会这样想呢?”
银焰微微的吐了口气,放松身体。有些无力的坐了下去道:“那不然呢?你爱的,是楚离那个小丫头吗?”
苏北闻言,愣怔了一下,随即再也忍不住的垂席笑道:“公主,您在想些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小孩子呢?什么样的家伙会爱上一个自己看着出生地小孩子啊?”
银焰不解道:“那……为什么?”
苏北有些神秘的笑道:“公主。您难道没有想过……是谁教季甑在王上地面前去说那些话的吗?”
银焰微愣了一下,随即醒悟道:“是你……”
苏北眯眼笑道:“不过王上那时大概以为那些话是你教季甑的吧。他根深蒂固的以为我会一直力挺燎洛,而除了我之外,晓得王上曾经答应让燎洛当太子的人就只有你了,他不是一向什么都不瞒你的吗?”
银焰疑惑道:“我不懂……为什么?”
苏北笑道:“那么银焰,你为什么要此刻站在季甑地一边呢?”
银焰迟疑了一下道:“因为,苏北。就算你让燎洛当上了太子,他也不会感激你的,他只会杀你而后快……所以……不论你究竟为什么对他那样执着,可是我……却绝不会让他成为太子!”
苏北抿了下唇,脸上现出些怜悯而为难的神色道:“公主……苏北不值得……”
银焰打断苏北。毅然道:“这是我想做的,跟你没有关系。我不想要你死,所以……就算是跟你为敌,我也一定要将季甑捧上太子之位。”
苏北静默了一下,微微摇头道:“可是公主……我并没有一定非要燎洛去当太子不可的意思啊……毕竟就像您说的……燎洛……终究是要杀我的……他不会感激我,不是吗?”
银焰怀疑地看向苏北。却没有说话。苏北笑了一下。低头道:“就像现在,他表面上好像是要放弃抵抗。要跟我合作似的,可实质上,他也只不过是看穿了王上已经再容不下我而已。王上容我这么多年,是因为他觉得我就算不听话,可却一直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但我揭露离儿的身份,逼死姐姐一事,已经把他彻底激怒,他已经再不可能容我多久了。燎洛就是看穿了这一点,所以才肯跟我虚以委蛇。可是,事实上,就算我不力挺燎洛,就算换上季甑,情况于我,也还没有丝毫的改变,不是吗?因为现在要杀我,而又能杀我地,不是燎洛,而是王上……”
银焰此刻终于震动了一下,微微的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苏北苦笑了一下道:“所以公主,谁当太子对我而言其实并不重要。因为王上已经不打算要我等到那天了……”
银焰垂下头去,拳头紧紧的攥住衣服的下摆。
苏北静默了一下,然后继续暗藏着引诱的说道:“公主……现在决定我能不能活下去的……并不是季甑能否成为太子……而是季甑……能不能成为楚王啊……”坏了实在是太爱他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 同一个时间
早晨的时候,子沉去给父亲磕了头。起身时,发现他不知何时竟已两鬓斑白,脸上还带着一点诧异的神色。
子沉心怀内疚的勉强笑了一下,道:“对不起,父亲,儿子一直都很不孝。”
顾青瑞脸上的疑惑更甚,静默了一下,道:“这是怎么啦?你什么时候也守上了规矩,知道过来请安?”
子沉撑起嘴角,用着笑不出来强忍着哭的表情道:“昨晚的时候,突然做了个梦。梦见小时父亲抱我大笑的样子,就想起自个儿好像好久都没有同父亲亲近,也好久没有见过父亲大笑了。这些日子,连续的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想来父亲心情一定不佳。可惜儿子也不争气,不仅不能够为父亲分忧解难,倒是常常的做错事情惹父亲生气,想来真是不孝。”
顾青瑞轻轻的笑了一下,脸上露出一点欣慰的神色道:“倒难得你突然懂事了起来。罢了,罢了,最近确实出了很多事情,可也不是你能解决得了的。你呀,以后不要在给我惹事,我也就老怀欣慰啦。”
子沉微笑了一下,本是还有很多话说,可却知道再说不得。不定哪句说多了,就会惹来疑心。也就再次深深的施了礼后,告退出来。
顾青瑞本也因为一直投靠的滕姬一事心情郁闷,并无心力特别注意子沉,也就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便放子沉出去。
子沉出了父亲的屋子之后,径直快步走到拐角,一手手掌捂在口鼻上,强忍着眼泪不致出来。。。深吸了好几口气之后,子沉才稍稍的抚定了情绪,转身打算回去。
却不料一转过身。便看到顾子息不声不响的站在他的身后,神色冷清。
子沉吓了一跳,惊讶道:“大哥,你怎么在这?”
顾子息微微的笑了一下,友善地却没有真的笑意,“子沉,你下定决心了吗?”
子沉心中惊了一下,面上却丝毫不露的道:“大哥。你说什么哪?”
顾子息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放心好了。子沉,我没有阻止你的意思。你也大了,自己也该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顾子息的手轻轻的抚上子沉的头顶,“只是,以后自己要懂得照顾自己,记住万事小心。还有就是……天底下地事情不可能全部都按照你的心意进行。一切尽力,若真有不如意地地方……无能为力的……就让它去吧。”
子沉闻言愣住,子息却已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转身离开。
子沉默默的站了片刻,然后径自的出了顾府。
燎洛跪在楚王的面前,一直没有抬头。却是楚王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燎洛道:“燎洛,寡人记得似乎是让你在家闭门思过来着,为何又进宫了呢?”
燎洛静默了一下。。。轻轻的开口说道:“父王……燎洛想求您……放过离儿……”
楚王轻轻的笑了一声,完全让人看不出心意的说道:“燎洛,寡人以为……最不该为离儿求情的人就是你呢?”
燎洛的声音没有什么特别起伏的道:“父王,儿臣地心思,想来从瞒不过父王。这王宫中发生过的事情。这楚城中发生过的事情,想来也都瞒不过父王。父王该知燎洛究竟因何而揭穿离儿的身份。可是,燎洛不想离儿去死……”
楚王静默了一下,一切的真相,楚王其实并不真地全部知道,但至少隐隐约约的大概确是瞒不过他的。他也知燎洛当初只是为了报复滕姬。而不想伤及苏离,但事情如今究竟发展到了怎样的地步。他并不确定燎洛是否真的明白。于是楚王试探道:“燎洛,对于苏北,你是如何看的?”
燎洛想了一下,道:“父王,重要地从来不在儿臣如何看待苏北,而是苏北如何看待儿臣。儿臣,其实……只是有些累了……”
楚王静默了一下,竟突然露出有些感慨地语气道:“寡人知道……算了……你先下去吧燎洛施了礼,缓缓的退了出去,之后一路往宫门走去。他并没有真地奢望能够得到楚王饶苏离不死的保证,因为他知道,楚王不会给他这个保证,就算给了,也并不一定真的就有意义。
经过一条小道的时候,迎面碰上水漾夫人。
燎洛淡淡的看了水漾一眼,躬身避过一旁。
水漾顿了一下,想要过去,却还是停了下来,向身后的侍女轻轻说道:“先退下去。”
侍女退了,水漾看着燎洛,轻轻问道:“怎么进宫来了?不是在闭门思过的吗?”
燎洛仍旧维持着躬身的样子,压低声音道:“燎洛进宫来求夫人。”
水漾微微一震,面上却丝毫不变的道:“求我什么?”
燎洛低声道:“求夫人偷一方可以调动军队的信物拿去交给顾家的公子子沉。”
水漾喉咙微动,沉吟了刹那道:“知道了。”
燎洛起身,绕过水漾,大踏步离开。
出了宫门,燎洛径自上了马车。马车启动,顺着大道开去,及至进入一条小道的拐角时,突然降速,一道人影快速的闪入车内。
来人入内坐好。
燎洛微笑道:“子沉,你可是越发的像个猴子了。”
子沉勉强的微笑了一下燎洛道:“不要担心,一切顺利。”
子沉的微笑最终变成了苦笑,“可是之后呢?我们走了之后……”
燎洛道:“不要担心,我会处理。”
子沉静默了一下,犹豫道:“再见离儿一面,好吗?许是永别呢……我和离儿都是……”
燎洛沉默了半晌,终于道:“你把离儿带出来后,我们在从前去过的废屋相见。”
子沉点了下头,飞身出了马车,马车继续向燎洛的府宅驶去,再不停留。
银焰走进楚阳宫,景色依旧,只是人事已非。
宫外的守卫已经撤了,只有几个面色哀戚的宫女仍旧守在这个失了主人的宫殿里面。
银焰径直走入一间偏房,一身素衣的菱倪倚在一角,面色惨白。
银焰来到菱倪近前,神色阴骘的道:“想报仇吗?”
菱倪抬头看了银焰一眼,没有说话。
银焰冷笑了一声道:“怎么?不想报仇?”
菱倪没有什么表情的道:“向谁?”
银焰的嘴角现出一抹狠毒的道:“燎洛。”
菱倪的眸子微微的动了一下。
银焰笑道:“我知道滕姬现在还有一点残余的力量在你手上。我可以助你逃出王宫,更可以告诉你燎洛将会一个人出现在哪里。如何?要合作吗?”
偶是年三十码字,还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看的可怜人……
第一百九十六章 银焰的计划
水漾偷了楚王放在书房中的一块玉牌,那牌子上面刻了“天将”二字,是除兵符外,楚王的信物中唯一可以号令军队的东西。虽然并不像兵符一般可以调动并命令大批的军队,但将军一下,但凡见了那玉牌的,也绝不敢不从。
水漾将它交给了身边贴身绝对信得过的婢女,让她小心的将玉牌渡出了宫去,交给顾家公子子沉。
一切交代妥当之后,水漾急忙的赶往了楚王的居所,务要将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