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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动忍心的歌来?不由自主的,朱见深循着歌声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周太后站在原处看着,脸上终于浮起一丝欣慰的笑意,带着人静悄悄的退了。
转过一座假山,伊人楚楚的身姿赫然出现在眼前,只见月华下,女子长发只用一根发绳松松的扎着,几缕不听话的碎发随风打在那娇嫩的脸颊上,低眉垂眼,自有一股凄楚散发而出,素白的长衫随意的穿在身上,顺着开襟的缝隙看去,那雪白的乳房便若影若现的出现在眼前。
感觉到朱见深的到来,乐声戛然而止,女子惊惧的抬头,眼中还含着泪珠,触不及防的便见到了愣愣出神的朱见深。
待看清女子的面容,朱见深难掩惊讶的叫道:“柏贤妃!”
贤妃反应过来,赶紧上前躬身行礼:“臣妾参加皇上!”
直至万贞儿走出来,朱见深才发现,贤妃没有穿鞋,一双白皙柔嫩的纤足□在空气中,形成一种别样的诱惑。
定了定神,朱见深才问道:“为何唱如此哀婉的曲子?在后宫不快乐吗?”
朱见深只见贤妃肩膀稍微抖动了下,却久久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朱见深顿生好奇,靠近一步,有暗香袭来,亲自将她扶起,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那住他的下颌,让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或许是月光太凄冷,朱见深觉得,那双水眸好似会说话般的对自己倾诉着哀怨,晶莹的泪珠无声的自眼角悄悄划过。
“为何哭泣?”不自觉的,朱见深将声音放柔了。
贤妃皓齿轻轻的咬着下唇,红嫩的面颊闪过难堪,终究还是不服气,人又跪了下去,声音泣不成声:“皇上,求您废了臣妾吧!”
100万氏狂妃
“皇上;求您废了臣妾吧!”
一句话话说完,贤妃早已哭成一个泪人儿似的了;朱见深再次将人扶起;声音更加的轻柔:“贤妃何以如此请求?莫不是受委屈了?”
贤妃哭得梨花带雨;声声委屈倾泻而出:“皇上,臣妾入宫封妃五载;却不曾有机会侍候皇上,莫说是宫人暗中讽笑,就是那些外命妇妇们;还不知道在背后说些什么呢!
自入宫以来;臣妾无一日不盼着能服侍皇上;也好对得起先帝对臣妾的赏识,却不想,五年亦未能如愿,臣妾既不能服侍皇上,还不如自请废去封号,削发为尼算了!”
朱见深沉默了,黑眸幽深,让人看不清其中的意图。
贤妃见状,轻轻挣脱朱见深的手,一声无奈,伤心,不甘以及幽怨的叹息从口中溢出,朱见深来不及思考,只想将人留下把话说清楚了,却不想,因为急切,一个用力,贤妃竟酿跄了一下,没站稳,冷不丁的扑入朱见深的怀中。
一股淡淡的清香若有似无的传入鼻中,朱见深只觉得这香异常的好闻。见贤妃已经掉入自己的怀中,没有抱住她,却也没有将人推开,眼中露出疑惑:“难道是朕错了……”
贤妃感觉着朱见深胸膛间传来的强有力的心跳声,人也大胆了些,手不规矩的在朱见深的胸膛一阵抚摸,唇轻轻的吻向他的脖颈。
朱见深浑身僵硬,脖颈将的柔软,还有胸膛间的柔荑,理智在说要推开,却始终无法动作。
贤妃的唇小心翼翼的往上游移,来到朱见深的耳际,语声柔柔的:“皇上,就让臣妾侍候您一回吧!”
……
昭阳殿,万贞儿用完晚膳后右眼皮便一直跳个不停,传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万贞儿虽不是迷信之人,心中却还是有些隐隐的不安感。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大黑了,朱见深却还没有回来。
“奇怪,今儿太后怎么留皇上那么久?”万贞儿忍不住自言自语。
一旁的念秋听了,却是好笑:“娘娘,都说是留皇上用晚膳了,您也才用完膳不是?”
林婉玉也揶揄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咱们娘娘一时不见,如隔三秋呢!”
万贞儿被两人调侃了一番,有些不自在,便想转移话题:“也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回来,咱们来玩叶子牌吧!”
清宁宫的后花园,激情过后,理智回笼,朱见深看着身下面色红润,眉眼中还染着一丝□的贤妃,眼中闪过后悔和做错事的懊恼。毫不留恋的退出来,开始自顾的整理衣裳,那动作,颇有几分急切。
贤妃见状,不敢怠慢,也不顾自己浑身赤,裸,忙起身为朱见深整理衣服,朱见深却是厌恶的将她推开,引得贤妃站在一旁愣住,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朱见深却没有顾及那么多,急忙整理好自己后,才正视着贤妃,眼中神色变了几遍,才终于语带严厉的说道:“今日之事,谁也不能说,记住了吗?”
惊愕的看向朱见深,贤妃有些不可置信,明明已经成功了的,可是,为什么方才还有着怜惜的双眼如今只剩下嫌弃?懊恼?
贤妃紧咬下唇,泪莹于睫,愣是说不出话来,朱见深眉毛皱起,语气更加的严厉:“朕说的话没听到吗?”
贤妃这才知道,这个男人方才的怜惜不过只是一时兴起,自己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心中有着委屈,满腹的兴奋都被一盆冷水泼灭了,这才想到自己未着寸缕,慢慢的去地上捡衣服,再慢慢的往身上穿。
朱见深的浓眉越皱越深,对之前的冲动更是懊悔不已,正准备再大声训斥时,贤妃终是开口了:“皇上,这里是清宁宫,就算臣妾不说,太后必是知道的。”
朱见深却不在意:“母后那里朕自会去说,你记住了,此事不准对任何人说起,若是贵妃知道了,朕饶不了你!”
“……”
朱见深也不等贤妃再说些什么,甚至看也未看一眼便转身走了。
待朱见深走后,贤妃隐忍的泪水才落下来,手紧紧的握着,蹲在原地低低的哭泣。
朱见深从清宁宫出来后并没有直接回昭阳殿,而是先去了御书房,在桌上随意拿起一个折子翻看后,才命身边的人退下。转眼看着砚台旁的那支珊瑚盆景,这是自己命人从海外寻回来的珍品,准备三天后送给贞儿做生辰礼物。
贞儿……
眼中深沉,脑中不断的回想着母后周氏的话,还有大臣们时不时递上来的折子,贤妃那幽怨的眼神自己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只是,贞儿为何会不喜呢?想起当时年少,贞儿不也教过自己,对后宫当雨露均沾吗?况且,那些女人,不过是为延皇室子嗣而存在,自己对贞儿的喜爱从来都不会变,亦不会有任何人可以威胁到她的地位……
许多事都在脑中纠结着,一边是子嗣的压力,一边是贞儿,到底该怎么办?
再看那红艳的珊瑚盆景,朱见深的神色更加的复杂了,略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挥手将之打翻在地。
“砰”的一声,好看的珊瑚应声碎裂,王喜带着人也冲了进来:“皇上!”
朱见深脸色变了变,才道:“没事,朕不小心将东西打碎了。去让人来收拾吧!”
明春看了看地上,自是领人来收拾,朱见深这才挥手走出御书房。
昭阳殿这边,直到子时,朱见深才回来,才进殿,不待万贞儿靠近,朱见深已经叫道:“去备水,朕今日出了一身的汗,浑身不舒服呢!”
念秋应了下去备水,林婉玉自是去准备寝衣,万贞儿想上前为他宽衣,朱见深却如临大敌般的退了一大步,引得万贞儿纳闷不已。
脸上悄悄闪过一丝不自在,朱见深解释道:“贞儿还是先别过来,朕身上气味重,少不得要被你嫌弃的。”
万贞儿这才释然,又笑道:“只要是浚儿,再重的味,贞儿也是不会嫌弃的。”
待要靠近,念秋已经来报,热水准备好了。朱见深如蒙大赦,闪身就去沐浴了。
熄灯就寝后,朱见深紧紧抱着万贞儿,天气本就炎热,朱见深又将她抱的太紧,这样的情况,根本就睡不着觉,万贞儿不由出声:“浚儿,你抱我太紧了,睡不着!”
朱见深闻言,不但没有松开,反而将她一把压在了身下,语气暧昧:“既然睡不着,那就做些别的吧!”
想到前些日子是自己的小日子,朱见深也憋了许久的了,便没有,主动的迎合上去……
一番翻云覆雨后,两人都是大汗淋漓的,万贞儿欲下床沐浴,朱见深却抱着她不让:“贞儿,陪我说说话!”
万贞儿闻言不再动作,却也感觉到了他今天的怪异,沉默了许久,才听朱见深低低的问道:“贞儿,倘若,我是说倘若我做错事了,你会原谅我吗?”
万贞儿心中一紧,不着痕迹的回答:“那得看浚儿做错什么事了,若是没有触到我的底线,我自是会原谅的。”
“不知贞儿的底线是什么?”朱见深闷闷的声音传来。
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神色,万贞儿的语气却无比的认真:“只要浚儿不宠幸别的女人,不管浚儿做错任何事,贞儿都能原谅。”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一个骨灰级讨厌渣男的人,实在没想到会有一天亲自写一个渣男,不过,放心的是,女人不贱,不会一味的喜欢渣男。。。。。。
101万氏狂妃
“……”
没听到朱见深的回应;万贞儿心中警惕心起:“浚儿做错什么事了?”
“没,今儿不小心将要送给贞儿的生辰礼物给打碎了。”朱见深的声音有些僵硬。
万贞儿心下一松;笑道:“没了再送别的就是;犯得着你这么沮丧吗?”
朱见深却是紧了紧抱住万贞儿的手:“那是上千年而成的珊瑚;我特意命人从海外寻回来的。”
原来是因为它的珍贵,他是在为不能送一件比之更珍贵的东西给自己而沮丧吧。万贞儿安慰道:“没事的浚儿;你已经将最珍贵的东西给了我,这辈子,足矣。”
“最珍贵的?”
“嗯;浚儿;你把自己的心给了我;这便够了,其他的,再是异世珍宝,也已经入不了我的眼了。”说着,万贞儿还将耳朵凑在朱见深胸膛去倾听那颗心脏的跳动。
朱见深的声音这才透出一丝高兴:“贞儿,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该知道,我的心是你的,我永远都只爱你一个!”
夜终于不再那么清冷,朱见深这才心满意足的拉着万贞儿去沐浴净身。再回来时,心情已经豁然开朗。
第二日清晨,送了朱见深去朝堂后,万贞儿才回到寝殿好好打扮自己,林婉玉在旁边奇道:“贞儿,沐浴房的人说,昨儿皇上沐浴,连衣裳都没脱,就直接蹦浴桶里去了,衣服还是浴桶里拖的。”
万贞儿心中闪过异样,林婉玉继续纳闷:“皇上平日里可不是这样,昨儿那动作,倒像是在掩饰什么似的。”
万贞儿也想起来了,自己去迎接他时,被躲开了。若是往日,朱见深哪里会躲开?定是抓住自己的手,好好说一番话的。
又想起昨晚朱见深的问话,一个生辰礼物罢了,再珍贵,没了便是没了,他是一国之主,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些?
想到这里,万贞儿的心又提起来了:“婉玉,你去找明春和王喜问问,皇上是否真打碎盆珊瑚?”
林婉玉虽不知道具体什么事,但也隐隐感到不妙,万贞儿这么一吩咐,便马上去了。
万贞儿提着一颗心去了坤宁宫,皇后依旧和蔼,却给了万贞儿不一样的感觉,因着这份感觉,万贞儿忍不住多看了皇后几样,穿着和往日一样,发式也没变过,只是那笑,仿佛比往日更加的灿烂了。万贞儿多看了几眼,笑道:“皇后今日心情似乎不错!”
皇后笑笑:“什么不错,每日都是一样的过,贵妃还能看出不同了?”
万贞儿没有接话,看了看在场的众人,几个贵人看着自己的眼神还是如往日般,不友善,却也不敢太过分,倒是贤妃,看着自己的神色,似乎更怨恨了。
不想和这些名义上是自己丈夫的女人呆在一起,万贞儿只坐了一小会便离开了。
回到昭阳殿,林婉玉也回来了,神色间的不解依然在:“贞儿,明春说,皇上昨儿从清宁宫出来后,又回了趟御书房,看了会折子,的确是打碎了一盆珊瑚,还是明春待人去收拾的。”
提着的心这才放下,万贞儿笑自己太过疑神疑鬼,算起来,自己和朱见深在一起都这么多年了,他要是忍不住,当初自己怀孕的那十个月,他就该宠幸别的女人了,如今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虽是这么安慰自己,但心中还是有害怕的,手不自觉的抚摸上自己的脸,或许,自己的脸上已经开始长皱纹了吧,可是浚儿才二十一岁,若在现代,大学都还没毕业呢。
又不自觉的摸向自己的腹部,那里始终没有动静,自己怎么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