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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说错了。”年彻神秘一笑。
乔蓁挑了挑眉,两手揽上他的脖子追问。
年彻就是笑而不语,故意吊她胃口,吃足豆腐后,这才在她耳边密语一句,乔蓁却是张大眼睛,随后轻捶他一计,“你真坏。”
年彻却是堵住她的小嘴,任由冰丝薄被渐渐滑落在地上,然后将她往八仙桌上一扔,当即用膝盖撞开她的大腿……
冰凉的桌面与火热的身体带来的反差,令乔蓁更投入这场欢爱当中……
西凉国与北冥国的领土之间一向隔得很近,这几十年前时有战事,不像东陵国与北冥国之间隔着数重高山,来往不易,因而这两国倒是没起过多少战事。毕竟征讨另一方付出的代价太大,那些崇山峻岭走一次,大军还没到战场就损失十之五六,这样一来也只能相安无事。
“殿下,皇上的密信。”
阮星宇停下手中的事,接过来一看,是父皇催他回国的信件,北冥国不稳,他们正好可以集结大军出发,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阮星宇早就在等这个契机,将信往火上一烧,“向北冥神殿的殿主传信,就是我阮星宇同意与他们合作,将来若能得到北冥,星宇只愿要一半国土。”
他与上官是敌也是友,在江山面前,友字自然要靠边站。
“是,殿下。”
果如年彻所说,西凉国的太子阮星宇很快就递交了归国的辞呈。
比起乔蓁与圣琴这虚无缥缈的事情来说,眼前的利益更让人动心,等到手中的势力更大,再来谋求乔蓁与圣琴,那自当更有胜算。
一时间,大魏的迎宾之馆由人声沸腾到渐渐平静,四国来使惟有东陵国公主与南融国的皇子尚在。
对于这些个变化,玉申公主不太在意,她真正关心的是如何寻到机会杀了乔蓁,其次就是安郡王这个隐患,查得越深,她就越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心底对他的忌惮渐渐加深。
安郡王却像没事人一般,除了谈判,他就是在卫京城寻觅着美食,每次都会无意中路过圣公主府与乔家,却是毫无收获。
这日,年彻提前回府,乔蓁又去了荣华院,他一时没事就在房里看起书来。
突然,有个纤纤玉手执起一旁的墨锭磨起墨来。
他抬眼一看,竟然是绿兰,只见今日这绿兰似乎是盛装打扮一番,穿了一条绿裙子,头发挽起来露出洁白的脖子,朝他微微一笑勾着他。
他不禁失笑,有乔蓁那样美艳无双的娇妻,他除非眼瞎了才会看上绿兰这个一看就不安分守己的女人。
“我没唤你,你就进来了,好大的胆子。”
绿兰脸上的笑意一顿,世子爷不喜欢她这一套?她记得三老爷很是欢喜,那天就拉着她往主母的床上开始欢好,只可惜主母回来得太快,还没进巷就结束了。
“世子爷”她发嗲般地唤了一声。
年彻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当即脸色一黑,“赶紧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就让人缝了你的嘴。”
绿兰又怔了怔,三老爷很爱听的,怎么到了世子爷这儿却是行不通了?
在她发怔还来不及做出出格的举动时,年彻就唤人进来将她拖出去,随即看她站的地方不顺眼,赶紧唤人进来将地毯换新的,自个儿踱出去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乔蓁回来的时候,看到一脸委屈的绿兰被人拖着往外走,顿时脸色也是一黑,看来这女人是撞上丈夫的枪口了。
年彻一看到她即拉着她的手进屋,然后摸了摸她的肚子,“是时候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可乔蓁愣是听明白了,她也觉得不能再拖了,不然她就得弄个道具来装大肚子了。
晚膳的时候,年复与盛宁郡主还有年初晴又过来蹭饭,对于这个,年彻已经无力吐槽了,反正只要爱妻高兴,还有什么不能容忍的呢?
再说,他现在与父母也渐渐有话题可说,遂也不再那么排斥。
打开时有一股子香气飘出来,乔蓁对这味道倒也不排斥,遂小口喝起来。
“这是什么汤?”盛宁郡主问道,两眼都严厉地看向严嬷嬷。
严嬷嬷道:“禀郡主,这是给孕妇喝的补身汤,对胎儿发育很有好处的……”
话还没说完,乔蓁就皱紧一张小脸,汤匙掉到汤里发出一阵咣啷声,随后双手护住自己的肚子,“唉唷……”痛叫出声。
“锦绣(儿媳妇、嫂子)……”
年彻与父母还有年初晴赶紧到乔蓁的身边,人人脸色紧张。
严嬷嬷一阵心头跳,不会出了什么事吧?这不可能啊,她防绿兰那个贱蹄子防得死死的,哪会给她暗中下药害自己背黑锅?早知道这绿兰野心那么大,她当初就不该接受年冯氏要她当助手的提议。
“公主?”
“你滚开。”年初晴不给这老太婆靠近,谁知道她安的是什么心?
只见今天穿了件白色撒金百折裙的乔蓁,裙子已经被鲜血染红,还有一股血液沿着小腿蜿蜒流下……
“夫君……”
乔蓁朝丈夫看去,疑似一脸的无助。
盛宁郡主当即道:“快,去宣太医进来……”
年彻将乔蓁抱起来就往内室而去,太医很快也进了来。
年冯氏听到乔蓁小产的消息时,还没顾得上高兴,盛宁郡主就闯进她的屋子,朝她怒喝,“年冯氏,你还我孙子的命来。”
第八十八章 终有报
年冯氏看到丫鬟仆妇们都拦不住这个盛宁郡主,顿时脸色大变,不过想到自己好歹是长辈,盛宁郡主是晚辈,遂脸色一沉地站了起来,“郡主,你这是做甚?像个泼妇般,连礼仪都不要了吗……”
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脸上顿时挨了盛宁郡主一巴掌,火辣辣地疼,她的脸一偏,可见盛宁郡主这巴掌打得有多重。
“你好大的胆子,哪有儿媳打婆母的……”她反应过来立即回过头来两眼瞪向盛宁郡主,开口讨伐。
话同样还没说完,另一边脸又挨了一巴掌,现时两边脸都热腾腾的,疼还是其次,她的脸面尊严都被盛宁郡主这个继儿媳踩在了脚底下。
“打你还是便宜了你,别以你私下做的事就是天衣无缝,年冯氏,你的心都被狗吃了吗?那我是年家的嫡长曾孙,不是二房那个庶出曾孙可比,你居然还敢下黑手?”盛宁郡主越说越气愤,脸上的神情看起来是如此的忿怒。
“你凭什么说是我下的黑手?”年冯氏反驳一句,刚要举起手来回敬这个不将她放在眼里的儿媳。
她的手刚举起来,就被盛宁郡主一把抓住,扣住她手腕的力道十足十,年冯氏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盛宁郡主眼眉倒竖狠逼向年冯氏,看起来有几分可怖,“年冯氏,你以为我没有证据?所以奈何不了你?你想得太美好了,我的孙子若没了,我当初就说过要与你没完,很显然你没将我的警告听在耳里……”
她使劲拽着年冯氏往外走,“今儿个我也不再容忍你,走,你去给我孙儿偿命,这次我们大房不会再姑息你。”
“你放开我——”
年冯氏被盛怒中的盛宁郡主拖着走,想挣开手却是不得法,她的脸因为被打而肿了起来,越发不能看,更何况她现在叫嚣得也很凶,完全没有了素日里的贵妇人样子。
“你们还不上来赶紧拦下她,听到没有——”她朝侍女仆妇怒喝,这样成何体统?哪个贵族之家会像个市井小民那般行事?这盛宁郡主是疯了吗?
丫鬟仆妇们在看到年冯氏被扇巴掌的时候就已经傻眼了,虽然人人都知道她们婆媳之间不和,但历来都只是嘴上争吵一番,哪会真动手?可现在这盛宁郡主说动手就动手,这太惊悚了。
“你们再不来拦下她,我就将你们全发卖出去……”
年冯氏再度怒骂出声,白养了这群人,到关键时刻半点用也没有,眼看着自己被拉下台阶险摔了一跤,膝盖正痛着,这盛宁郡主也不知道今儿个吃了什么药,劲儿那么大?
她竟是挣都挣不脱。
一群丫鬟仆妇们听到当家主母这样说,不敢再怠慢,忙上前准备拦下盛宁郡主好解救自家主母。
遂一群人围观的人都一拥而上。
盛宁郡主朝自己带来的人看去,随即有人上前拦住年冯氏院里的丫鬟仆妇们。
“都给我让开。”盛宁郡主朝挡路的仆妇怒喝,眉毛一竖眯眼道:“今儿个谁挡本郡主的路,别等她年冯氏卖你们出去,本郡主今天就大开杀戒,让你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不信的就上来试试?”顿了顿,冷冷一笑,“看看是她的脖子硬还是我的刀更硬?”
挡路的仆妇们顿时面面相觑,这个盛宁郡主有皇室血统,严格说来她才是永定侯府的当家主母,历来说一不二的主,想到她说的话,她们都觉得脖子凉嗖嗖的。发卖尚有一命在,被砍了脖子就什么也没有了。
再者看到她逼近前来,她们都下意识的后退兼让道,不敢与她正面硬对硬。
“你们——”年冯氏一脸的难以置信,这就是她培养出来的人,看到她命在旦夕,她们非但不是忠心救主,反而个个后退。
盛宁郡主得意猖狂地一笑,转头朝脸色难看的年冯氏道:“看来继婆母你很不得人心啊。”话语里充满了嘲讽的意味,“那也难怪,你平素做人就失败,现在更是害了我的孙子,蛇蝎心肠,难怪人人厌之。”
年冯氏也怒火高涨,“你别得意,你这是以下犯上,不管怎样,我都是你的婆母,是老侯爷八抬大轿抬进来的……”
“放心,会有让你执妾礼的时候。”盛宁郡主当即回嘴,一把拽了她出了院门走向通往墨院的巷道,“你也别给我装蒜,走,该是你的,你躲不过。”
年冯氏的心突然沉到了谷底,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们的手里,虽然严嬷嬷与绿兰是自己送过去的,但这些已向老头子报备过,她可以推脱得一干二净,半点也不沾身。
盛宁郡主这人也不是无敌放矢之人,这回年冯氏听到快速的心跳声,她是巴不得大房生不出孙子,可她没做得太明显。
盛宁郡主大闹年冯氏院子的事情很快就传遍全府,其余各房的人都赶紧出来,哪里知道一赶到就看到盛宁郡主拽着狼狈不堪的年冯氏走在巷子里,顿时人人也都傻眼了。
这是什么节奏?
他们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冯氏看到这情形,忙上前想要拉回自家姑姑兼婆母,哪知盛这郡主狠瞪一眼,“三弟妹,你也不用着急,会有你一份的。”
小冯氏的脸色迅速苍白,“大嫂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过是想让你与婆母好好说话,你却说到一边去……”
“你心里明白,哪用我画公仔画出墙来?”盛宁郡主冷笑道,话里更是藏话,摆明就是不会放过年冯氏与小冯氏。
小冯氏不敢露怯于人前,只得虚张声势道:“大嫂,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行得正站得正也不怕你说,现在明显是你没理,得了,我也不与你辩这些个,反正你这人历来也是理歪的那个……”
“三弟妹真的长了一张好嘴。”盛宁郡主再度讥讽出声,“我倒要看看到时候谁是理歪的那一个?你们姑侄俩一个也别想逃。”
“大嫂,三弟妹,你们都冷静一下……”
“大嫂,你先放开婆母,有话好好说……”
二夫人年于氏与四夫人年丁氏忙上前,假意和稀泥,实则两人对于这嫡出大房与三房的争吵那是喜闻乐见,庶出的永远也看不惯嫡出的。
盛宁郡主瞥了她们俩一眼,“我们嫡子一房的事与你们有何相干?你们平日不是最会装聋作哑吗?现在巴巴地站出来想怎的?想与她们一样那早说,我也成全你们……”
年于氏与年丁氏只听了一半,就面色焉焉地退到一边。
盛宁郡主见到没有人拦路,这才再度气势汹汹地拖着年冯氏往前走。
府里的丫头仆妇们都偷偷地张望,这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场面。
年冯氏脸色难看的被拖到了墨院,此时的墨院气氛紧张,几名身材高大的暗卫走上台面守住门口,而一进来没看到丫头仆妇们走动,只见偌大的院落里面静悄悄的,只有风儿刮过时,树枝发出的沙沙响。
一群人只能跟在盛宁郡主的身后走向正房。
正房里面的气氛比起外面有过之而无不及,年老侯爷早就过来,一听到他期待已久的嫡曾孙没了,他顿时如老了许多般瘫坐在椅子里,正由儿子年复给他揉心口缓气,很明显他刚刚可能晕厥过。
年冯氏所出的嫡三子年咎也在一旁给年复打着下手,庶出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