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扯开纱帐的年复看到她这副样了,本就叫嚣得厉害的下身更是难以控制,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毫不犹豫地一把扯开自己身上多余的衣物,然后赤着上身压到她的身上,吻上她的脖子……
盛宁郡主全身似乎都在发热,扯了扯身上的睡衣,却是什么也没扯着,而她又感到泰山压顶的重量,呼息略有些不畅,身上似乎有人在抚摩,甚至有一股*在苏醒,心下大惊,很快就自睡眠中醒过来。
“谁?”她喝问一声。
“是我。”年复低下吻她耳垂的动作,立即回道,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
“年复?”盛宁郡主一下子就认出他的声音来,此时感觉到他的手正在摸着不该摸的地方,扭了扭身子,顿时耳边响起他粗重的呼息声,这极不寻常,他现在的举动是她理解不了的,略提高嗓门,“你在干嘛?”
“我在干嘛,你会不知道?”年复重重地吻着她的脖子锁骨位置上,然后动作的尺度更大。
盛宁郡主推拒着他,恼怒道:“你疯了?你干嘛要爬到我床上来?还是半夜三更的,传出去很好听吗?”
听到她的话,他顿时不满,“有什么难听的?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我们真要燕好也是天经地义,天皇老子也挑不出毛病来。”
盛宁郡主正要反驳他的理论,当年两人的约定,他是不是打算不再遵守?两手推着他的胸膛,极力阻止他的侵犯,“年复,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现在你是不是打算食言而肥……”
年复一把揽住她的美背将她抱起来,就着并不真切的光线,似乎看到她晶亮的眸子,笑得万分欠揍,“对,我就是不打算再遵守了,盛宁,你要习惯才好。”
“你!”盛宁郡主没想到一向严肃的年复也会有这么无赖的一面,俏脸都气红了,“年复,你无耻……唔……”
她的嘴被年复堵住,推拒的双手被他单手锁住在身后,这样她被迫挺身面对他,越是阻止他的舌头进来,就越是沦陷得更快。
体内的热度不降反升,盛宁郡主一脸羞红,女人到了她这个年纪,对那方面是需求是越来越强烈,只是与自己宠爱的女人磨镜,也没能让她得到满足,每每过后就是一片空虚,近来,她越来越不爱那样的游戏。
兴许就是这样才会渴望年复的身体,她的挣扎变得越来越小,那场场春梦以及那在清晨的欢好让她女性的本能在苏醒,她的手仍被他反剪,只是从她的嘴里冒出的却是一声撩人至极的哼吟,“嗯……”
年复听到她的声音,一贯严肃的脸上不由得笑出声来,原来她也不是全然排斥他,沿着她的锁骨,他一路向下……
最后的亵裤也被甩到床下,大床摇曳起来。
屋子里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屋外值夜的侍女也都羞红了脸。
盛宁郡主不知道在欲海里沉浮多久,哪怕她已累及承受不住更多,“不要了……年复……拿开……”
年复却是依然故我,今晚宁木森下在他体内的药性与他真实的需求融为一体,他没法放开她,她柔软的身子深深地吸引着他,在二十多年后,他才知道他错过了什么?
明明就已经生了两个孩子,她却是一如少女没有半分改变,在这一刻,他甚至愿意死在她的身上。
一响贪欢的结果,是两人都累极在天亮后醒不过来,仍然相拥卧被而眠。
一大早有事要来找婆母的乔蓁被告知婆母仍在睡,不由得睁大眼睛,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过大年的要忙的事情还很多,婆母昨儿还叮嘱她今天要早点起来。
正在发怔的时候,年初晴这小姑就踱了进来,一把拉住她的手,与她到外厅说话,两眼努了努正房,悄声道:“我爹昨儿半夜三更过来了。”
只一句话,乔蓁就会明白了,感情是夫妻二人昨晚打破藩篱,过于激烈,所以起不来,怪不得小姑今天早上看起来心情格外好。
年彻也得了消息找过来,这事情正多,他老爹发什么神经,半夜来找他老娘,掀帘子进来,看到妻子与妹妹正咬耳朵说得欢。“父亲是不是在这儿……”
“嘘!”乔蓁与年初晴都看向他,阻止他大声说话。
“这是在干什么呢?神神秘秘的,”年彻皱了皱眉头,“府里还有太叔公等人要招呼……”
乔蓁急忙上前将丈夫拉到外面的回廊上,这才声音大了一点,“你怎么这么不通气?莫挠了公爹与婆母的好事,”一把拉住他的手就往荣华院外而去,“走,我们两个这就去处理事情……”
年彻停下步子,捏了捏妻子的手掌心,不可思议地指了指正屋,“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太阳打西边升起了?
“就是你想的那样。”乔蓁笑了笑,“这可是好事,求之不得呢。”
年彻却是摇了摇头,不用妻子拉他走,他主动带妻子离开,“这真是铁树开花了。”
乔蓁轻捶他一记,“净瞎说,婆母年纪大了,若能与公爹和睦有什么不好?就你意见多多,亏婆母十月怀胎把你生下来……”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年彻忙讨饶,反手揽住她的腰,别人家是婆媳相斗得欢,他家是婆媳一条心,同样也不是能让人省心的。
乔蓁瞥了他一眼算饶过,正要上骡车的时候,看到那躲在荣华院外大树后的青色身影,扯了扯丈夫的袖子,“那人是不是宁木森?”
年彻打眼看去,正好与宁木森看过来的目光相对,眼里顿时有厌恶之意,“没错,就是他。”
乔蓁看到宁木森识趣地转身离去,那道秀丽的背影在雪地上看来十分的落寞,此人会不会因爱生恨?女人敏感的第六感瞬间袭来,看来她要遣人将这只惹人憎的兔儿爷看好才行。
“暂时不要管他,等忙了过年的事情再来收拾他。”年彻冷声道,盛宁郡主到底仍是他的亲娘,既然她打算与亲爹和好,他哪有不帮她的道理?
乔蓁点点头,然后上了骡车,准备与一众三姑六婆打交道。
直到晌午时分,盛宁郡主才幽幽转醒,双眼对上男人的眼睛,所有记忆顿时回笼,美艳的脸色顿时一沉。“你怎么还没走?”
“你要我走到哪儿去?”年复早就醒来一段时间了,一直都在看着她的睡颜,他的手甚至在她的脸上轻轻抚摸,略有几分留恋,只是思及她的身体承受不住,所以他没再度需求起来。
盛宁郡主推开他,起身坐起来,感觉下身一阵不适,不用多想,她也知道是因为寻欢过度的原因所致,抓过衣物穿起来,意图将一旁的男人忽略掉,“昨晚只是一场错误,我们都忘了吧……”
她的手臂突然被年复一把抓住,逼着她回头看他,嘴角冷冷一笑,“夫人,只怕不能让你如愿,只要你还是我年复的妻,你就得在这床上满足我。”
“你怎么这么不讲理?”盛宁郡主扭着自己的手臂,试图挣开他的抓握。“侯爷,我们不是孩子了,这样玩我有意思吗?还是说你当我是那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她的眼睛微微一眯,态度更不见得友善。
年复定定地看了她半晌,对于她这态度,很是不悦,“我从来没有这么看过你,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松开她的手臂,他也不在乎在她面前赤着身子,一把扭过她的脸看向自己,“盛宁,这床我要睡时的时候没你拒绝的余地。”
盛宁郡主咬牙看他,“年复,你不要欺人太甚……”
年复笑出声来,“我欺你什么?我与我的妻子睡觉碍着谁了?”
“你的床上可以出现很多人,那个人不一定必须是我?”盛宁郡主立即反驳。
年复松开她的下巴,自在地套上亵裤,“只可惜,现在我只想上你的床。”
他与她一向都是自私自利的人,所以在决定事情时,一向更注重自己的需求,此时的两人在这问题上很明显是达不成一致的意见。
盛宁郡主看他套上外衣,急忙下床再与他理论,哪知脚一碰到地面,顿时就虚软得站不住要跌倒。
年复的眼角一直留意她,看到她脚软,忙一个旋身抱住她的身子,然后将她打横抱着坐到床沿,大掌揉按在她的腰上给她消除疲劳,以前她也是玩得很凶的主儿,怎么这身体却是这么易累?
只是想到她的风情便宜了别的女人,他的眼眸就是一黯,表情更见寒冷。
盛宁郡主在他的按摩下,顿时疲累消了不少,抬眼看向男人,眼神颇为复杂。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我再找你是假扮的年复的证据。”
“找着没有?”
她不言,陌生的丈夫,陌生的男女*,这一切通通不是她熟悉的,半晌,她拉了他的衣袖,看向他,“侯爷,你到底意欲为何?”看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胸口上,她不禁暗骂一声,敢情他以前爱美男都是装出来似的,若不是知道他以前的事迹,她只怕还真信以为真。
“盛宁,你不觉得我们都绕弯路了吗?”他叹了口气道,扶她坐起来,看着她的表情渐露迷惘,“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还有将来。”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还有将来,这么一句话困扰了她一整天,年复是真心想要与她重修旧好?她想不通。
她来晚了,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开她的玩笑,一众三姑六婆其实早就知道了年复昨晚半夜去找她的事情,但人人看到她还是得陪笑脸。
她点了点头,看了眼处事周到的儿媳,没有什么谈话欲,只在想着她的心事。
乔蓁也没有闹她,独个儿把事情都处理得妥当,她这婆母其实真是个随性子行事的人,高兴则高兴,不悦则不悦,这样的性子也好,总比那假得要死的笑容来得让人喜欢。
一如现在的二婶母与四婶母,两人都挂着无可挑剔的笑容与人说着话,但就是让人觉得假。
年复过去给父亲请安,年老侯爷看了大儿子一眼,然后示意他坐在自己身边,“这回不再是玩闹了吧?”
年复给父亲倒了碗茶,“儿从来不玩闹。”
年老侯爷瞪了他一眼,还说没玩闹?这一玩都玩了二十来年,现在好不容易才像个样子,“你都是快抱孙子的人了,少年夫妻老来伴,等你到了我这年纪就会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年复没有答话,而是看着年彻与周围人说话的从容,他这儿子似乎都得了他与妻子的优点,性子也像极了他们的凉薄,这么久以来,他才认真打量过儿子。“爹,你就别操心那么多,儿孙自有儿孙福。”
年老侯爷瞪他一眼,“我能不操心吗?你给我透个底,你院子里的枝枝叶叶,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剪?既然打算与儿媳妇好好过下去,这些人就一个也不要留。”
年复愣了愣,宁木森的脸浮现在脑海里面,立即赶他离去,他一时三刻实在做不出这样凉薄的事情来,好歹他们在一起也有二十多年了,此时他只能答道:“儿自有打算,爹还是颐养天年吧。”
“兔崽子。”年老侯爷骂了一句,既然儿子心中有数,他也就不再催迫他,凡事总得要时间,不是吗?
当夜,盛宁郡主回到卧室正摘下头上的珠钗,身子突然就被人抱住,她从镜中看到年复低头吻上她的脖子,周围的侍女目不斜视地全都默然退下,不禁有几分恼怒道:“侯爷,这里是我的荣华院。”
“我知道啊。”年复含糊不清地回了一句,手往下伸,一把将她抱起来边吻边往床上而去。
“我的意思是,你该回去了。”她抓着他的衣领重重地道。
年复低笑一声,“我该回哪儿去?盛宁,既然你还没有认清事实,我不介意再重申一遍。”将她扔到柔软的床上,他一把扯下自己的外衣,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扑了上去。
盛宁郡主哪里能抵抗得了他的侵袭?三下五除二,她就软成一摊泥任他施为。
冷冰冰的器械确实不及他的火热,她颇为恼恨自己这身子,一再禁不起他的挑逗,既然如此,那就不如享受吧。
她的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回应了他的热切需求。
夜,越来越深。
宁木森站在窗前一晚,也没有看到以前熟悉的身影,不用人禀报,他也知道,年复不在院子里面,今天一天,他都没有回来过,只是吩咐下人将他的衣物都收拾好送进了荣华院。
终究停留在原地的只有他,寂寞的萧声在这院子的上空响彻了一晚上,扰得院子里睡不着的小厮恼恨不已。
年家越来越一团和气,人们对于年复与盛宁郡主的火速发展吃惊不已,前来拜年的顺王爷却是与年老侯爷痛快地在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