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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伤,狠狠的刺伤。”他一双眼炯利的盯着她瞧。
“对,我是伤了你,但那又如何?因为你根本就不可能属于我,不可能属于
我。”她激动的大喊,更流下伤痛的泪水。
“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云与泥是永远不能比拟的,你懂不懂?”她深吸了口气,莹
光闪闪的瞳心充满了让人爱怜的娇脆。
“你简直在胡说八道!”他深邃的眼睛半眯着,不但危险又霸气,更有两簇
火苗在他眼底闪烁跳跃着。
这女人!说得好像错都在他似的,什么云与泥?当初的“巩氏”也不过是间
小公司,即便他再富有,她也该了解他不是个势利眼的男人。
“我没胡说,我们命中注定不能相守,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她抽噎了几
声,又说:“你又不缺女人,何苦一直纠缠着我?”
“我纠缠着你?!”巩克桦紧捉住她的手,内心激动下已,“是你缠着我!
这几年来是你一直缠着我,缠着我的心不放。”
“你……你说什么?”她错愕地看着他,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瞅着他,像要瞅
进他的灵魂深处。
尤其他那对灼热且专注的凝眸竞让她感到极度的燥热与不自在,而那隐藏在
瞳眸深处的光影对她而言则太过危险……
瞧她小嘴微启,给人一种欲语还休的柔媚,更给他一股激励的冲动……今天
他一定要得到她!
“我说你是我的,你早就该是我的!”巩克桦冷冷的勾起嘴角。
她愤而骂道:“你可耻!走……我这里不欢迎你。”
“不欢迎我?那只是你嘴上说的,只是你的身体是不是这么想的,那就得试
试才知道了。”他邪魅一笑。
“你下流!”赵嘉柔无意识的伸出手,下一秒一道清脆的巴掌声便响起!
这声响同时震住了两个人,她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他颊上那道殷红的五指
印,她小脸瞬间震住,而他的五官则是画出一抹苍冷,周遭的气氛突地变得好
糟,甚至非常凝滞。
然而可以想象的是,这巴掌已激起巩克桦的怒火,“你真行,除了会潇洒离
开之外,就只会用巴掌对付我?”
“对不起,我……我只是……”
她直往后退,想退回房间躲起来,可他的动作更快,紧追而上她的脚步并紧
抓住她的皓腕,“你要去哪儿,想躲回房间是吗?”
“我……”
“这个主意不错,我们将要做的事确实不适合在这里进行。”他望着她想奔
去的方向,那里就只有一间房,于是他用力将她拉了进去。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她在他强力的压制下拚命甩动着双手,眼底更写着满满的骇意与不安……就
不知道他要怎么对付她?!
“你放开我,不要做让我更加憎恨你的事。”她仍极力想让他住手。
“憎恨?!好个憎恨,反正你对我从没有过好感,那我今天就让你恨到底吧!”
说着,他猛地将她推上床,以自身火烫的身躯压住她娇软的身子。
“别……”感受到他身体的体温直压迫着她,以及他身上那股独特的青草味
道直扑她鼻息,她的心居然忘了抗拒而渐渐酥麻了……
下一瞬间,他的长指竟探向她的衣领,她胸口一绷,接着便听见衣扣被扯落
弹向地面的声音。
她的脸孔愈来愈红,呼吸也愈来愈急促,正烦恼着该怎么脱身的时候她那蜜
冻般的唇已狠狠给覆锁住了。
他狂热如火的舌就此长驱而入,索取属于她的甜美津露,贪婪地享受着她美
妙的滋味。
可知现下这些,全是他多年来痴心妄想的感觉,他早就发过誓如果再次遇到
她,他绝不会让她逃开。
“天!你的味道真甜。”他嗤冷笑着,狂舌还不忘邪气地逗弄她的小巧丁香,
缠绵地与她紧紧纠缠着。
“我……”她深喘着气,不自觉的娇吟了声。
尽管她知道这样不对,但是在她眼前的人可是她心底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她
根本没有能力去抵制他在她身上所制造的热情。
他是这么的充满渴望、眷恋和狂野的温柔……
“你好甜!”他眯起眸,目光深锁着她,“像你这么甜美的可人儿,我真不
懂你的前夫为何要舍弃你?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听他这么说,她便忍不住悲从中来,“你别管我们……”
“好,不管就不管,反正现在我只关心我们之间,其他的我都不想管。”他
谑笑地撇撇嘴,热唇接着往下移动,慢慢扯开她已掉了好几颗扣子的衬衣……
“不……你不要这样……”
他的唇徐徐慢慢贴向她的浑圆,她整个人好像都快烧了起来……
赵嘉柔轻吟低喘,每每呼出的气息都是这般香郁,宛如处于般舞动他体内急
流的血液,使他眸底泛出了星火!
接着他竟解开她的胸衣,感受着她软热握在掌心的感觉,“天,你好柔软…
…”
“啊!”对于他的挑逗她仰首轻呼,身子突地一绷。
“怎么样?很棒的滋味吧?”他抿唇一笑。
赵嘉柔娇嫩的身子还不曾让男人这么触碰过,清纯如她,又怎敌得过他的热
欲挑逗?!
“别……”她细哑了嗓音。
“你说什么?你的拒绝怎么听来却是这么煽情?”她脆弱失神的眸,无形中
炽盛他的欲火,更激起他潜意识里想要征服她的欲望。
随即。他迅速俯身紧握住她的柔软……
“啊……”她竟然发现有股快慰在她体内不断发酵,引发她全身的轻颤。
天!她到底是怎么了?
“嗯……”赵嘉柔闭着眼,虚软的身子已控制不住地贴近他,小嘴也无法自
主地吟出诱人心动的嘤咛。
“你真的好美……”巩克桦眯起眸,闻尽她身体的馨香之后,他的手开始往
她的腿间游移……
“不……住手!”赵嘉柔立即羞赧的喊道,双手紧抓住他坚硬的手腕,企图
推开他。
“嘘……”巩克桦拉开她的手,“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敏感?一点都不像已经
结过婚的女人。”他直盯着她销魂的眼,指头在她身上撩拨着情欲,她柔嫩的
肌肤软得让他爱不释手……
“别……不行……”她嗓音虚软,可恨的是她居然让他这样的可耻手法给激
得浑身战栗,一股陌生却又舒服的感受直在她体内冲击着。
“为什么不行?”他调戏般地拧揉着她诱人的雪肤。
“啊……”赵嘉柔整个人弓起身,小嘴喃喃低泣。“不……我……”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低下头对住她的眼,嗓音粗嗄瘩哑,“你有多诱人
你知道吗?”
她全身上下散发着属于女人的迷惑香气,持续勾引着他雄性狂野的欲火。
“我……我……”她明明要他离开,可为何吐出口的话却是这么的娇俏诱人?!
“你想要我是不是?”巩克桦故意徐徐挑逗着她的敏感。
他低首,吮吻着她的小嘴。
在他的诱哄下,赵嘉柔听话的献上她的唇,下一秒她的小舌便被他给衔了去,
他炽热的唇与她的紧紧相贴。
他迷乱地解着自己的衣裳,让自己与她一块儿袒裎相对。
两具赤裸的身躯就这么紧紧缠住,他充满男子气概的身躯、纠结的胸膛、坚
硬的双臂,让她小鸟依人地窝在他身下。
“我要你……”他紧搂着她,瞬间欺上她的身子。
“不可以这样,我有件事想告诉你……”明白了他的意图,她急于想告诉他
关于自己的秘密。
然而,她才开口,巩克桦已克制不住的狠狠要了她。
“呃……”赵嘉柔抓着他手臂的小手紧紧一掐,小脸随之皱起,泪水也从眼
角纷落下来。
然而,更感到震惊的人却是巩克桦,他瞪大眼看着她那张疼痛的五官,瞬间
定住所有动作,紧咬着牙问:“你……你怎么还会是处女?”
他绝没弄错,身下的阻碍是她仍是处子的最好证明,可是她不是已经结了婚
还生了孩子……莫非其中还藏着其他他不知道的秘密?
“好痛……你走开!”她难受的挪动下身子。
“我还不能走,还有很多事我必须搞清楚。”他紧咬着牙,强忍想再要她的
冲动。
然而随着疼意消失之后,她的喘息声也愈来愈强烈……她眼神柔媚地望着他,
里头诉说的不知是希望他停止,还是希望他更深入……
赵嘉柔眼底欲苗深种,巩克桦也热火狂燃,他眼看着她胸前的风光,双腮更
散发出红晕与掩不住的娇羞,使他加强了掠夺的冲动。
他微喘地抚弄着她雪嫩的身子,在她稍稍得以喘息之际,再次以野兽般的孟
浪,持续进攻……
“呃……”在一声低沉的龙吼之后,他已宣泄出热力,紧抱住她散发着细汗
的身子,俯在她身上轻吐温热的气息。
虽然精力得到了发泄,但他脑海中却充满了重重疑问。就等着她休息够了,
他绝对要好好的、一点一滴的问个明白。
第六章医院里,除了刺鼻的药水味之外,剩下的就是紧张与担忧混织的焦虑。
赵嘉柔坐在手术室外的等侯椅土,直瞪着墙上的红灯,内心百感交集,多希
望这场手术能早点结束,让她再看看他,确定他是平安的。
不一会儿,她听见有急促的脚步声直奔而来,一看见她就问:“克桦呢?我
的儿子克桦呢?”
巩造雄边跑边挥着汗水,眼中的忧急让赵嘉柔看得很难受,“他在手术室里,
还没出来呢!”
“就是你打电话给我的?”巩造雄的目光很犀锐。
“巩伯父,没错,就是我。”她谦卑的朝他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正在和克桦交往的人就是你?”他眼底出现了一道鄙视的光影。
“没错。”赵嘉柔一方面担心手术室里的巩克桦,一方面又要应付巩造雄尖
锐露骨的问题,她脑子直觉发沉。
“好,其实我早就想找你谈谈了。”巩造雄在等侯椅上坐了下来,炯炯眼神
望着乎术室。
“巩伯父,您要跟我说什么?”不知为什么,赵嘉柔有预感这绝非好事,心
情也顿时变得更凌乱了。
“我要你离开克桦。”果真不是什么好事,甚至比她想象得到的情况更糟!
“为什么?我是真心爱克桦的。”她忍下激动,立刻走到他身边低声下气地
恳求着,“我知道我们还年轻,但我们会努力上进,不会让感情影响到课业。”
“老天!你知不知道你非但影响了他的课业,现在还差点儿害他丧命。”巩
造雄更绝情的加上一句说:“你配不上他!”
“呃……”她才要说出口的话就被他这几个字给硬生生地逼回肚子里。
“听清楚了吗?我说你配不上他。”巩造雄眯起眸,“我巩造雄白手起家,
一手打造‘巩氏’,凡事起头难,我不能不去找更强硬的后台撑腰。”
“但这和我跟克桦的交往并无抵触呀?”她哑着声音问。
赵嘉柔并不笨,她已能从他的话语中窥探到他的意思,但她仍没放弃说服他。
“有个女孩很喜欢我们克桦,她父亲是我们‘巩氏’的金主,于情于理,我
都必须撮合他们。如果克桦跟你在一起,那只会让我们‘巩氏’陷于两难。”
巩造雄深吸口气,“你是个小女孩,我本不该跟你说这么多,但为了让你死心,
我不得不说。”
赵嘉柔的脸色突变惨白,心也跟着碎了,再看看手术室,她凄楚的小脸也已
沾满了泪,着实令人爱怜。
“就算我就这么离开,他也会找我,一定会的。”她咬着唇说。
“所以我们得想办法让他再也找不到你。”巩造雄拿出一张支票,“我调查
过你,你有位大哥住在美国,不如你就拿这笔钱去投靠他。”
“那我的学业该怎么办?”她震愕地问:“即便我现在去美国,他们也不一
定会承认我高中未毕业的学历。”
“你还真是强硬!你不是没有父母、只身留在台湾的吗?学历哪这么重要,
这些钱足够让你好好过大半辈子了。”
“伯父,您真的好自私。”她红了眼,浑身颤抖着。
“我是为你们好,你知道吗?想想看,你是想要他以后成为商场上的风云人
物,还是跟你在一块儿,一辈子一无所成的好?”
巩造雄又看看手术室外未熄的红灯,“克桦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能不能脱离险
境,你就不要再纠缠他了。”
赵嘉柔震惊的迭退了好几步,最后无力地垮坐在椅子上,“我真的是非走不
可吗?”
“没错,不管你接不接受,等他出院后,我也绝不会让他再见你一面。”巩
造雄铁了心的说。
事实上他也不是这么狠的人,只不过商场如战场,少了资金什么都做不了,
牺牲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