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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回的,林建新在闻燕的面前出手了,闻燕首先想到的是这个文静貌似都二十八了,比林建新大十岁,是不是跨度太大了。
不过另外一方面,闻燕觉得这勉强也是个好现象,至少就她感觉,林建新的精神不正常就是从他不乱勾搭姑娘开始的。果然澜港最好的心理咨询师就是不一般,刚见面就先给治好一个方面了。
眼见着文静不动声色的把手收回去,林建新笑的无比猥琐,闻燕非常识趣的起身借口要上洗手间,留给林建新发挥那关键的五分钟。
然而,闻燕在洗手间外面的水池里用洗手液把手很认真的搓吧了几遍,又慢慢的烘干,再站了会儿,等她再走回到位置上的时候,发现文静不见了,那里只剩一个林建新。
不动声色的,闻燕坐到林建新的对面,貌似随意的问:“她人呢?”然后听见林建新说:“爷跟她开了个玩笑,说如果一分钟内她不从爷的视线里消失,爷就找十个老处男强女干了她,没想到她相信了,十秒钟就不见了。”
闻燕看着貌似很遗憾的林建新,彻底的无语了,她有种捶桌的冲动,她说:“你就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混蛋是吧?!!!”
而林建新说:“是你生怕别人不知道爷是个混蛋吧?如果你之前没告诉她爷有强过女人,这样的玩笑她能信?!”
那还是在林建新读高一的时候,有个女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先是勾搭了季尧,后又跑去勾搭陈青杨,未遂后又找上了林建新,结果被林建新发现了,找了时间把那女生叫到澜中边上的小树林,按在地上,把一桶石灰粉都倒人身上了,那女生吓的马上就转学了。
但林建新没想到的是,这事被夏凡和闻燕看到了,过了十年后,无意中夏凡说起来他才知道两个人误以为他是在对那女生用强,这盆脏水浇的他冤枉的想死,但那时候他跟曾晓白已经准备结婚了,跟闻燕的关系也就只是勉强对付,他也不可能莫名其妙的跑去找她说:“喂,十年前你误会爷了,爷就算是个混蛋,也没混蛋到要对人用强的地步。”
而重新来一回,林建新还是没办法解释这个事,他怎么解释他忽然就知道自己被泼了脏水呢?!这就是笔糊涂账。
其实林建新很希望闻燕能回一句:“你本来就对人用强了,还不让人说!”这样他就可以解释一下,但闻燕翻开菜单,说:“走了就算了,本来还说请她一起吃个饭,省钱了。好久没吃牛排了,点客牛排吃吃。”然后伸手把服务生叫过来,点了个牛排,抬头见林建新依旧没有翻菜单,把手上翻开的菜单递到他面前,说:“我也不知道你吃什么,你自己点。”
非节假日,中午的西餐厅里,人并不多,稀稀落落的几桌人,大都是一男一女,冬日没有温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落在闻燕的身上,她带着那么一点点的笑,看着林建新,林建新却觉得她的目光就像冬日的阳光一样,冷冷清清,没有温度。
林建新跟闻燕真正称的上好好相处的时候几乎没有过,尽管如此,在别人眼里,他们两个人没有关系的时候也几乎没有过,以至于不只一个人曾经跟林建新调侃 “你家副局怎么跟冰一样?!”林建新通常都会回一句:“女人高不可攀的程度跟漂亮的程度成正比。”但林建新真心想说,这位闻副局何止是像冰,冰还有化的时候,而她是高科技零度保鲜。
他只听说过闻燕两次特别激动的,一次是抓几个从境外逃到澜港的国际通缉犯,在抓捕过程中,余浩帮她挡了一枪,据说当时闻燕直接手枪上膛指到医生的脑袋了,但看见的人都说当时她的手在发抖,害的所有人都在担心,万一枪走火了怎么办。还有一次是骆佳容离开很多年后,换了张脸回来,把所有骗的团团转,最终被发现,闻燕直接调了警力到机场高速去逮人,据说当时抱住骆佳容的时候闻燕的眼睛都是湿的。
但这些林建新都没有亲眼看到,他看到的闻燕永远都是冷冷清清的。记得打了范远征后,陈青杨的小指骨折,在医院打石膏的时候说:“这次昏头了,完了,事情肯定要闹大,林二少你赶紧想想怎么跟燕子解释。”
林建新想了很多种解释,比如他就是难得的脑子抽风,见义勇为,但从头到尾,他接到了很多电话,唯独没有闻燕的,刚开始他想着是不是正好赶上她新生集训,不知道,但集训结束了,还是没有电话,而他打过去电话也不通。
一个多月后,完事了,他被转到帝都的R大,到的第一天晚上,他接了很多电话,每个人在问他,有见到闻燕吗?季尧问的最可笑,他问:“你跟爷是不是一出火车站就看见你家燕子了?”
没有,他不只是没见到,连电话都没有。那个时候他还在想,也许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天天在学校里面,怎么会知道?!
直到三个月后,他在R大非常偶然的遇到她,跟一伙他并不认识的人在一起,他说:“来R大玩?”她说:“是啊。”他说:“前段时间出了点事,所以转这儿来了。”她说:“听说了。”
依旧冷冷清清。
而两人的再一次对话竟然就是四年以后,他作为机关的一个小科员从公安系统里查到作为小警员的闻燕的手机号,打过去说:“我家局长寿辰,叫我带上未婚妻,警官妹妹,你说我还有未婚妻吗?”
那边的声音还是冷冷清清的,说:“应该有吧,什么时候?在哪?我得提前请假。”
他有想过,假如当时出事了,闻燕打个电话给他,他不指望能有人安慰他,就算她只是把他臭骂一顿的话,后来会怎么样?至少在R大的三年他不会总是想到一句话,那就是“谁没了谁都不会活不了。”
其实林建新这人也挺认命的,他觉得闻燕就是一零度保鲜,他跟高科技置什么气?!但再来一回,他最想不明白的是,她怎么就能带着热乎劲那么看着林建成笑,为了林建成跟他大喊大叫,林建成跟她算什么?连季尧跟她处的时间也比林建成长吧?这都凭什么?凭什么就是林建成?!林建成有事的时候,她跑前跑后,跟他去开房,轮到她觉得他有事的时候,就直接上心理医生?!这心理医生好像不愿意跟他开房,那是不是换她上?!
当然,这话林建新没说,他认为他还是得沉住气,但尽管他已经尽量的沉住气了,坐在他对面的闻燕还是觉得他头上的气跟蒸包子的蒸笼一样在往外冒。她果断的在菜单上随便指了一个,算是帮林建新点了,然后挥手把服务生给打发走了。然后刻意放大笑容指着林建新身上那件羊毛衫说:“穿的很好看,以前都没见你穿过。”
林建新马上一嘴就呛了回去:“除了这三天你有经常见我吗?我有什么衣服你知道?”
闻燕觉得吧,和林建新这人就不能好好说话,把他当个人就大错特错了。回头她就给陈青杨打电话让他把人领回去,不来领,明天她就把那几个混蛋初中毕业拍的一套半裸的《青春无悔》系列写真给洗三百份,连夜叫人贴满澜大!
一点不带停顿的,她马上接了一句:“是不是大季穿小了让给你的,你也就能拣剩下的,也不想想大季的肩比你宽,穿你身上肩都掉下来了。”然后看着林建新原本就黑着的脸刷的一下更黑了,然后伸手就把身上那件羊毛衫给扒了。
因为餐厅里是有暖气的,进来后,林建新就把羽绒服给脱了挂边上,现在又把羊毛衫给扒了,就单着一件衬衫,看着不只是“健康”,也尤其引人注目,而且这人肺炎刚好还没一个月。
闻燕顿时无语了,伸手看似顺头发,实际上有些抓狂的挠了挠,然后指着被丢在边上的羊毛衫说:“真的很好看,我瞎说的,穿上吧。”
“爷不穿。”
“那你把羽绒服穿上吧。”
“爷不穿。”
“那你就不穿,要不你把衬衫也脱了?”
林建新伸手就开始扯衬衫,闻燕赶紧站起来按住:“别!”结果不慎被林建新顺势就拽住了手一拉,就把她拉到他边上坐下了,然后林建新笑了。而闻燕心里马上浮现出余浩的话“动手动脚就往死里打。”所以她是该把林建新往死里打,往死里打,还是往死里打呢?
其实大庭广众的往死里打一个男的,也挺丢人的。
所幸林建新极为识趣的松了手,他说:“你坐这儿,我马上就把它穿上。”闻燕觉得这买卖勉强在她接受的范围内,反正她从小也就跟林建新肩并肩吃了多少顿饭了,多一顿关系也不大。
实际上,这顿饭吃的也算相安无事,让闻燕有些欣慰的是吃完了林建新主动结账,等着服务生找零的时候,林建新说:“有什么事你不能直接问爷?要找心理医生?爷有话你都不告诉,你以为爷会告诉她?”
闻燕对此不以为然,她说:“我问了,你没说。”
“你什么时候问的?”
“解除婚约那天晚上,在医院。”
“爷不记得,你别瞎说。”
“没有瞎说,我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或者是得了什么绝症?癌症晚期,白血病,尿毒症什么的。”
“你觉得你这么问,爷能告诉你?!爷犯贱吧?!”
“那我就不知道了,都是你自己说的。”
林建新觉得吧,鉴于他莫名其妙再来个十八岁是被闻燕给气回来的,他如果真跟她在一起这么混着,没准哪天再一晕就回到八岁了,其实他要想顺利的慢慢变老,首先要做的就是远离闻燕是吧?!
第30章
两个人从餐厅出来,林建新一点不客气的上了闻燕的那辆越野,并且霸占了驾驶位。他的理由是:“你年纪小,被警察抓到就完了。”其实要闻燕说,如果真被警察抓了,她和林建新都算是无照驾驶,虽然林建新十七岁半,她十七岁,但从违法程度上来说,没本质区别。
不过无所谓,闻燕就当是同情林建新这个没有车的可怜人,虽然她这辆也是骆佳容的,其实她有时候觉得人活成骆佳容那样才叫爽,两年前,本来骆佳容是十六岁的,不过发现天朝十六岁的孩子不能开车后,瞬间换了本护照,她就变成十八,领了本驾照。
这天是十二月三十一号,赶巧了也是纪千舟的爷爷,纪老太爷的七十大寿,宾客云来,车子刚发动闻燕就接到从帝都赶回来的闻景华的电话,问她怎么还没有回家,闻燕也没多解释诸如林建新精神上除了点问题,她给安排见心理医生所以晚了,只说马上就回去了。
然而挂了电话,她发现车子并不是往回家的路上去的,林建新说:“晚上穿的衣服丢文华苑了,我得回去拿一下,再和你一起回去,你等等我。”
实际上就是因为怕她不等,所以才抢了方向盘是吧?什么时候林建新这种人能懂的什么叫作真正的征求意见闻燕倒觉得奇了怪了。
车子停在“混蛋宿舍”楼下的时候,林建新问:“跟我一起上去?”
闻燕看着林建新熄火的同时把车钥匙拔了塞他自己的口袋里,估计是怕她在他上去的时候开车跑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小人之心吧。
“不上去了,芸芸姐跟我说你们那里就是脏乱差。”
其实林建新想说,要比乱他们几个里最乱的季尧也比不上闻燕吧,季尧乱了至少还知道定期叫帮佣去收拾,闻燕那是乱了,东西还一般人不让碰,不管她的话,她可以一直乱到睡觉都没地方。
…
纪老太爷虽然跟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说起来也是看着他们长大的,他老人家过整寿是大事,林建新推开门在客厅里没见到人也不奇怪,想着应该都各回各家,或者去给寿宴帮忙去了,但等他走到二楼,准备去他房间拿衣服,路过健身房的时候却听见里面正欢声笑语。原本他准备推门进去打个招呼,还没来得及就听见了他的名字。大概是这样的……
陈青杨:笑死爷了,林二少这回二的不轻。
夏凡:跟那么个小姑娘伢玩手段,爷想不清楚他是怎么想的。
季尧:结果被人甩了。
大笑……大笑……大笑……
夏凡:他跟爷说他是想断干净。
陈青杨:听他跟爷瞎说,他跟爷装!爷赌脑袋,他肯定是想曾晓白扑到他怀里……
季尧:哭啊!喊啊!林二少,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你不能不要我。
夏凡:大季,你恶心死爷了,离爷远点。爷只说林二少终于搞清楚他那种混蛋是配不上好姑娘伢的。
陈青杨:爷就想不出来,他想搞什么?是爷让他甩了曾晓白,他不甩爷还能把他小**切了?!
夏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