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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是同意你还500块现钞,但另外100块你得用其它方式偿还。”关洁知道遇上无赖了,说:“其它方式?你是想让我那东西来抵债?好,我没有首饰珠宝,这家里的东西全在,你自己挑。”脱顶贼眉鼠眼的盯着她的胸部,淫笑道:“你不就是宝贝嘛。”说着就动手动脚,关洁退后几步被身后的流氓挡住,关阿狗见事情不妙,忙恳求道:“大哥,你就行行好,月底还有十几天,到时我保证还你,请别为难我妹妹吧。”脱顶一个巴掌扇了上去,骂道:“滚开,另外100块不给就得拿你妹妹身体来还,要不就垛你两节手指。”说完吩咐手下,“准备剁。”
几个流氓冲过去把关阿狗推到桌上按住他的手,另一个腰里拔起斧头高高的举,关阿狗哭天喊地着:“妹妹救我……”
脱顶对手下命令道:“我数到三,你立马给我剁,一……二……”他停了停看关洁的反应,关洁冲过去抱住举斧头的大声道:“你们不能够这样。”被那人掐住脖子猛的推倒在地上,这时脱顶喊出最后一个数字:“三!”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关洁喊道:“不要,我同意了。”
斧头收不住,落在关阿狗手指的边上只有几厘米远,他“啊”的一声尖叫,顿时尿了裤子瘫软在地。
听到关洁同意,脱顶喜出望外一撸桌上的杂物,对关洁道:“脱光了躺上面。”
关洁原来的理解是只给他一人玩次就帐清了,害怕地问:“在那么多人面前?”
脱顶道:“你是个妓女还怕人多?”
关洁突然想起哥哥,见他被人架着站在旁边,怎么也不肯就范,说:“那,那我哥在呀。”脱顶等不及了,一挥手两个流氓左右抓住她胳膊,关洁的衣服被脱顶轻而易举的全部剥下,然后放开她,关洁双臂护住胸部望望哥哥,脱顶不耐烦地道:“都替你脱了还不躺桌上,是让你哥哥抱上去?”旁边几个哄堂大笑,一起说:“这主意好,来,阿狗,抱你妹妹上桌。”
关洁一听吓傻了眼,慌忙说:“不不,我自己上去。”
她很不情愿的桌上躺,这桌子很小,一头一脚都悬挂在桌边,脱顶把她腿分开,房间里“哇”的一声沸腾起来,仿佛盗墓者发现了金库一般,关洁知道自己的身体不仅被那些流氓一览无遗,而且也在哥哥的视线之下,她深深的感到屈辱。
脱顶笑道:“我先来,你们几个人人有份,给我看住阿狗,别让他败了老子的性子。”关阿狗惭愧的闭上眼睛,脱顶骂道:“你小子装什么纯洁,其实很想看的是不是?别急,最后才轮到你,让你们亲上加亲,哈哈哈。“说着扑到关洁身上疯狂的蹂躏起来,旁边的兄弟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一个劲的喊:“老大,快点上啊。”
关洁一动不动躺着,耻辱感远远的超过了生理上隐隐泛起的波澜,这种耻辱远比去年被唐辛亥强奸来得刻骨铭心,如果说上一次是自己多管闲事而引火烧身,但这次是为了哥哥她认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除了痛她没有一丝快感,这跟她以前接待的无数客人完全不同,她的客人中大多数是些年长甚至年纪大的老板们,面目虽然丑陋但到后来多少自己会有些高潮,可她现在面对的是粗鲁的地痞流氓,第二个第三个,另外五个流氓轮番兽性发泄完她都浑然不觉,下半身依然就像被塞进一根铁棍,搅动着她的五脏六肺在桌上癫狂。
脱顶边抽烟边对关阿狗说:“现在轮到你了,想必他下面硬得一塌糊涂了吧?”
两个流氓把他架到关洁身边,关阿狗惊慌的闭着眼睛,矢口否认道:“别乱来啊,这不可以的,我们是亲兄妹。”
“那你怎么硬邦邦的?”
“瞎说,哪有啊?”
他裤子立刻被扒下,几个流氓哈哈大笑,调侃道:“阿狗,原来你那东西挺得那么厉害啊?还说没有硬,你要不上,我们就看了你这东西。”两个流氓心领神会抱住关阿狗,一人假装举斧头要砍,关阿狗拼命挣扎,还是被推到关洁胯下,这时关洁回过神支撑起来,被人按住,她看到这一幕惊叫起来:“哥,不要,不要……”一个流氓坏坏的托起关阿狗的东西护送进关洁的体内,然后一起放声浪笑起来,数着:“一下、两下……”关阿狗好多年没有碰过女人了,以前在农村的草堆上与一个女孩有过偷情,后来被人家父亲发现打断了腿,现在走起路来还有些微微的瘸,好多年里,他总想着娶个老婆过日子,可是上次关洁给他的钱全部输光了,就想翻了本回乡下找女人结婚,没想到今天乱了伦理,最后他在无比羞愧中发出急促的颤音,唤醒麻木中的关洁,绝望地喊道:“妹妹……”
第四十五章 见义勇为
关洁的遭遇周教授自始至终急切的关注着,心想,这一帮不二不三的人进去关小姐一个女流恐怕凶多吉少,果然在隐隐的听到关洁在房间里反抗的声音,起先他躲在家里隔着门缝往外观察动向,久而久之屋内没声音了,便跑出来大着胆子耳朵贴在关洁家的门上细听。刘秋云送完郝允雁女儿上学,回来取钱到医院替郝允雁结帐,本来她想好送囡囡走时带上,沈默然叫住她,说要去上班,默依萍今天上午要去联络点也说有急事要走,无奈只得让沈家阿婆代为照看王守财,就这样匆忙中忘了拿钱,她走的时候关阿狗他们还没有来,周教授也在睡觉,底楼冷冷清清的,回来时发现周教授鬼鬼祟祟的在关洁家门外偷听什么,看他这般希奇古怪的所作所为,略讽刺地问:“怎么还没等到你的关小姐?”
周教授紧张兮兮地道:“回来啦,她弟弟也来了,欠了人家的债,带着五、六个人来向关小姐要钱,都在里面,我看情况不对劲,刚才听到她在喊叫。”刘秋云一听正要敲门,周教授拦住她说:“别敲,他们都是些市井流氓,还有斧头插在腰上,你对付不了他们的,要不我们报告巡捕房吧。”
刘秋云上楼打完电话下来,沈家阿婆叫住她:“秋云,王先生醒了。”她马上又上楼弄了点吃的给他喂下,沈家阿婆闻到臭味,说:“他大概屎撒床上了吧?”这一提醒刘秋云也闻到了,掀开被子果然王守财档部垫的尿布湿淋淋渗到屁股下的塑料纸上,沈家阿婆说:“怎么办啊,王家小妹还在医院里没人弄,一直捂着屁股要出疹子的。”刘秋云犹豫了片刻,跑回家热水瓶里到了盆热水进来,麻利的替王守财换下尿布,热水擦干净下身,一边对沈家阿婆戏言道:“病人无男女。”
周教授在门口焦急的等候巡捕房的人到来,在关洁屋内,当关阿狗倒在妹妹身上时,脱顶满意的一挥手,道:“撤。”几个流氓嘻嘻哈哈的出来,嘴里还说:“这婊子身体真棒,他妈的老子控制不住两下就泻了。”另一个说:“她的奶子坚实得像皮球,那么多人捏过还保持弹性不容易啊,呵呵。”周教授听了大脑轰的炸开了,见他们要溜,考虑也没考虑的拦住他们,义愤填膺地呵斥道:“你们把关小姐怎么了?”一个矮个子的小罗喽对脱顶说:“吆,大哥,这来了个见义勇为的老汉。”脱顶心情特别好,退后一步打量了番周教授,调侃道:“哇塞,老头,有七、八十了吧?是不是活得不耐烦让我催你上路?”平时一向胆小如鼠的周教授此刻没有丝毫的怯懦,两只手抓住左右门框摆出大义凛然的姿势,他心想房东打电话给巡捕房时间已有二十多分钟,只要坚持一会他们就会赶到,绝不能放走这些无耻的流氓。
脱顶笑了,说:“原来还是个不怕死的倔老头,走吧你。”伸手抓住周教授的衣襟往里猛的一拉,周教授跌跌跄跄往前冲摔到在地,流氓们哈哈大笑出门就走,他憋着股劲从地上跳起来抱住其中一个人的腰,那人把他甩到地上,他抱住对方的腿死活不肯松手。已经在外面的一个小罗喽跑进来喊道:“大、大哥,弄堂那边听到巡捕房警车的当当声,会不会是冲我们来的,快跑吧?”脱顶一怔,冲周教授骂道:“老棺材原来报警了?”从旁边兄弟腰里抽出斧头,用斧面往周教授脑袋砸去,周教授本能的一躲,左脑被带了下昏厥过去,双臂仍然紧抱着那人的腿。正在这时巡捕赶到,见有这情景几支枪对准了脱顶他们,一个个带上手铐押上警车,周教授也被抬上,一名领头的见四周没人就喊道:“这里有人吗?”
没有人理睬,周太太今天有课不在家,沈默然和莫依萍一个上班一个在地下党的联络站,刘秋云和沈家阿婆在三楼照顾植物人根本听不见,而此时,在关洁的房间里,关阿狗宣泄完神志清醒过来,从妹妹身上闪开呆呆的站着不知所措,两只眼睛充满了血丝,关洁穿上衣服过去狠狠的朝他脸上抽了一记耳光,关阿狗楞了楞咕咚跪下,道:“妹妹,你打死我吧,我是畜生。”关洁挥手刚要打,转身扑到床上痛哭起来,关阿狗也哭了,道:“妹妹,你舍不得打,那哥自己打,直打到你原谅为止。”说完劈里啪啦的掴起自己的脸,关洁冲过去抓住他的手,说:“事已至此打自己有什么用处?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你也别来找我,我的钱全部给了你,以后不会再给。”关阿狗泪流满面,起身说:“不见了?我现在可只有你一个妹妹了啊。”关洁苦笑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妹妹?”关阿狗急忙为自辩护,道:“刚才是他们硬逼我的,我、我……”关洁愤怒的打断他道:“不用解释了,对男人我不比你知道的少,走吧走吧,让我静静好不好?!”关洁声嘶力竭地叫着。
关阿狗出去时,走廊上已经没有人,巡捕见没邻居出来先将周教授拉到距离这里最近也是全上海最好的广慈医院。
关洁躺在床上静了会,突然想起自己原来是回家拿替换衣服要去欧阳家的,相比之下,这里的事已经发生,而他们家还等她去解释自己的清白,出门时正巧遇上周太太中午回家吃饭,上午一节课上完就提前赶回来了,相互见了都似有似无的点了点头,自从吵过架她们有几个月没有说过话,周太太在她走后往地上啐了口,轻声骂道:“臭婊子,神气什么,总有一天被嫖客弄死。”
刘秋云收拾完王守财继续托付给沈家阿婆,说:“阿婆您再辛苦一会,我上趟医院就回来的。”
在楼下看见周太太问候道:“你今天没课呀?”
“哦,是房东啊,我可没有我家那老头子舒服,天天有课,都是上午一节下午一节的吊盐水,你瞧,刚下完课就赶回来替老头子烧饭,他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自己动过手。”周太太笑呵呵的发着牢骚,看上去挺幸福的样子,刘秋云想起自己的丈夫,苦涩地说:“有人忙才好,像我只有惦记的份呢。”刘秋云也是随口说说感叹一下,周太太多心以为是自己触痛了人家,忙尴尬地解释道:“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刘秋云笑了,说:“没怪你,好了,我去医院接允雁妹回来,你忙。”
周太太掏钥匙开门,发现门是开着的心里便来气,以为刚才关洁走的时候老伴听到声音在偷偷瞧她,推门就骂道:“你这老不死的……”话没说完见屋里没人,心想,刚才回来弄堂里也不见他,这大楼里房东出去了,郝允雁在医院里,二楼沈家他们从来不来往,他绝对没有地方可去。
“老头子、老头子……”她喊了几声,突然意识到他可能在照看那个植物人,连忙冲上楼梯,郝允雁家只有沈家阿婆在跟王守财自说自话,她站在门口问:“阿婆,你看见我家老头子吗?”沈家阿婆摇摇头,说:“我今天没有下去过。”周太太又问:“他没上来过?”沈家阿婆回答:“没有。”她招招手又说,“周太太你过来看呀,王家小弟醒了。”
周太太顿时心急火燎,没工夫搭理这事,跑下楼满弄堂的寻找,看见有个箍桶的老汉坐着在干活,忙问:“师傅,看见我家老头子了吗?”那人抬起头莫名地问:“你家老头子是谁?”有个中年妇女走过来,老汉箍的是她家的桶,周太太认识这个街坊,问:“阿姐,看到我家老头子了吗?”
那中年妇女四十来岁,也认识周太太但没说过话,大家属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那种,感觉把她叫老了,不大高兴,不卑不亢地应付了句:“没有看见。”周太太这下更慌了,开始胡乱猜疑起来,难道刚才那个婊子匆匆出去,老头子已经提前在某的地方等着她?周太太最近身体也不怎么好,所以一急就上火,脸憋得通通红,那个中年妇女等着箍桶一边看着她笑话,突然想起十几分钟前有辆巡捕房的警车开来,带走几个人还往车上抬走一个不省人事的老头,马上联系了起来,周太太正原地打转咕噜着:“这死老头,脚不好上哪去啦?”中年妇女说话了:“这位阿姨,你家老头子是否穿白色开襟上衣的?”周太太心震了下,老伴这些天就穿这件,激动地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