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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已经昏厥了过去。
到了黄昏时分,管家从外面办完事情回府,发现客厅里居然很意外的空无一人,找来女佣问:“今天白府咋那么安静,好像就你一个人似的?”女佣战战兢兢的把刚才三姨太和郝允雁发生的事情陈述了遍,管家瞪着眼珠子问:“她们人呢?”女佣小声说:“白太太走了,三姨太在自己房间里,我们都不敢去叫她,这都快晚饭时间了。”管家很警惕,说:“会不会出人命啦?进去看看。”他们走进房间吓得魂飞魄散,三姨太蒙着头露出被抓得红彤彤的胴体,两腿间白茫茫一片如坏了的水龙头往下滴,不用猜就明白发生了什么,管家老奸巨滑深知老爷的脾气,自己的女人被人弄成这样,连看到的旁人也不会放过,连忙退出房间轻声对女佣说:“你去看看她怎么回事,我走了就当没回来。”说着匆匆离开白府。
女佣掀开被子,见女主人昏迷着,取下口中塞的内裤轻声喊道:“三姨太醒醒。”
她喘了口苏醒过来,女佣为她解开绳子,又端来热水替她擦身,三姨太第一句话对女佣说:“这事千万别跟老爷讲,还有白太太在院子里爬的事情你们也一概说没有看见,等我过了这关会好好的奖励你们。”女佣心里也害怕自然不会管这闲事,说道:“三姨太放心,奴婢不会说,但其他人说不说可不知道啊。”三姨太有气无力地承诺道:“你去跟其他女佣通个气,等我几日后每人赏你们100块。”
事情发展到这种局面是三姨太无法想象的,这事她只能够吃哑巴亏,如果向老爷告状,白府家丁有几十号人,到底谁奸污了她说不上来,老爷最后遗弃的一定是她这个三姨太,而且很有可能步二太太的后尘。吃饭的时候管家大大咧咧喊着回白府,似乎想让人知道他刚刚才回来,到客厅见过三姨太,心虚地招呼道:“三姨太我回来了,老爷交代办的事情全部搞定。”三姨太吃惊的望着他,心想,管家以前办事回来从来不向她汇报的,是不是刚才他也参与了轮奸?他们两对眼睛尴尬的对视了瞬间,三姨太慌了神,以为管家这样看她,一定也在其中,顿时自己矮了半截,失态地软软喊了声:“管家……”管家惊慌地应道:“三姨太有何吩咐?”三姨太从管家飘忽不定的眼神中,确定他参与了刚才的轮奸,心理上立刻对他产生了怯懦,只是彼此心照不宣而已,嗫嚅了半晌吐出一句说:“管家,今日之事我也不去追究,务必请你对老爷守口如瓶,同时也去关照一下其他人,这样对大家都好。”管家知道她在说什么,见她误会了忐忑不安地说:“三姨太,我……我刚回来呀。”三姨太缓和了下语气笑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的眼睛已经告诉我啦,随我来房里拿些钱去打点一下其他的人吧。”
管家哆哆嗦嗦随她进屋,三姨太从梳妆台抽屉里取出2000块塞他口袋里,说:“先给你这点,以后三姨太有好处也不会忘记你。”管家是爱财之人,虽然这只是误会,但钱到手不拿白不拿,尴尬地笑着应道:“好说,好说。”三姨太仍然有点不放心,暧昧的朝他一望,暖暖地又暗示说:“你如果帮我过了这关,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三姨太绝不吝啬,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说着手指优美的在他的胸脯上划了个圈,管家早被她的一言一行挑逗得六神无主,频频后退靠在门上,三姨太走过去贴着他耳朵轻轻说:“怎么你现在倒害怕了?我说了,只要你替我摆平下午那事情,老爷不在的时候三姨太随你用。”管家吓得不知所措,而心里是多么的渴望。
半夜两点多的时候,三姨太偷偷敲开管家的门,她不能去向家丁一个个招呼,只能把宝压在了他的身上,管家汗衫背心裤衩着出来开门,一看是穿着睡衣的三姨太,刚才自己正臆想着这个女人主人,此刻如从天而降,当他正在下决心时,三姨太已经脱下睡衣,里面光秃秃的显出微微红润的胴体,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三姨太温暖的替他褪去汗衫,蹲下身双手沿着他的裤管往里滑去,管家轻轻哼了声闭上眼睛任凭她抚摩着……
下午郝允雁跌跌跄跄回到家时,女儿已经放学回家,刘秋云从昨天下午开始就全身心照顾着她家这一老一小,昨晚日本向闸北等地开炮时,位于法租界的霞飞路只听到隆隆的声音并没有受到建筑破坏,倒是王守财沉睡了两个月后奇迹般重新苏醒过来了,人一醒就得喂他东西吃,刘秋云立刻淘米烧粥,女儿陪着爹爹说话,第二天下午刘秋云菜场买来鸡烧鸡粥给王守财补充营养,女儿真喂着爹爹,看到母亲平安回来放下碗扑向她喊道;“姆妈,你一夜没回来我们都急坏了呢,上哪去啦?”郝允雁冲到丈夫床沿看看他,微笑着说:“姆妈这不是好好的回家了嘛,你爹醒了这是喜事,别哭丧着脸。”又转向刘秋云解释说,“昨天我去参加婚礼的那家饭店被炮弹打中倒塌,整个宴会厅的人全被围困在废墟中,第二天上午警察赶来才救出。”刘秋云想问上午被救为什么直到下午才回家,一看她这身陌生的旗袍,不用问刚才去了白老板家,也不再追问,说,“算了算了,以后晚回来打个电话。”
郝允雁一个上午被白府三姨太折磨显得非常疲倦,乳头仍隐隐的针扎之感,膝盖也因跪的时间太长酸痛不减,刘秋云说:“那你一晚没有睡过,不如睡上一觉,囡囡我照看着,今天晚饭就让我来烧吧。”郝允雁担心地说:“听说日本人在打我们上海。”刘秋云说:“是啊,我去接囡囡时看见马路上都是游行的队伍,报纸和电台上说老蒋向日本宣战了,这战要打起来,上海怎么禁得起炮轰啊,我这楼房一枚炮弹就倒塌,全部财产泡汤。”郝允雁忿忿地说:“日本人太可恶,我要有儿子就让他参军抗日去。”刘秋云楞了下,叹口气说:“哎,不知道我家连友的部队在哪里,跟日本人交上火没有。”郝允雁安慰道:“放心吧,秋云姐,你人好,吉人自有天相。”
三姨太依偎在四十八岁的管家怀里捋着他的胡须问:“偷情与强奸哪个刺激?”管家不想告诉她其实自己根本没有强奸过你,敷衍着回答:“各有各的味道。”三姨太想起一件重要事情,说:“明天你出去替我弄些避孕的药来,我怕这下午的事让我怀孕了,刚才你的也不少啊。”说完狠狠的拧了他一下。
第六十五章 酸酸的爱
关洁在小国际饭店遭遇炮火中被震昏了过去,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发现四周被熊熊大火包围烤得很热,窗外传来远处密集的枪声,在另一边救援人员似乎已经赶到正在救人,哭天喊地声不绝。她判断了下自己所处的位置应该离开出口有一段距离,必须先自救冲出重围,有一处是火势相对较小,是几把椅子燃着了火挡住去路,她拣起地上的木棍将它们挑开留出一个空隙钻了出去,突然被一只手抓住脚腕,低头一看是欧阳雅夫的二妈趴在地上,旁边躺着脑浆迸裂的大伯,关洁大惊失色。二妈奄奄一息地道:“救救我,关小姐,我腿断了站不起来了啊。”关洁首先想到的是这个女人该死,没有她从中阻扰自己不会离开欧阳公馆,欧阳雅夫也不会与别人结婚,想到这一脚踢开她说:“你抱我脚干嘛?自己走不了就慢慢等外面的人来救你呀。”,二妈哭丧着脸说:“你看这火势再不逃就要被烧死了啊。”关洁冷笑道:“烧死好呀,省得你多管闲事,你老公死了正好一同上路有个伴。”
二妈猛爬了几步又抱住她脚说:“他已经死了别去管,先把我背出去吧。”关洁恨透了这个女人不想救她,冷酷地说:“背你?我恨不得把你扔到火堆里去,当初我跟雅夫好的时候你是怎么对待我的?你忘了我可没有忘,今天你落在我面前那是天意,你认命吧。”二妈哀求道:“我可是雅夫的二妈啊,你不能害我,关小姐,关小姐。”关洁讥讽道:“我不是婊子怎么改关小姐了?”二妈一脸愧疚的表情忙认错道:“对不起,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骂你了。”关洁恶狠狠道:“你还有以后?外面的人一时半会还救不到你这,只要我一走,很快你就会被成烧鸡。”二妈听罢声泪俱下,眼看着四周热浪滚滚正迅速缩小包围圈,,关洁甩开她要走,二妈声嘶力竭地喊道:“不要,不要抛下我,关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就饶恕二妈吧,不,我才是个婊子好吧,只要你救我出去,以后我再也不阻止你和我侄儿交往了。”关洁笑了,问:“你刚才喊自己什么?”二妈下贱地说:“我是婊子,我是婊子……”她拼命爬向关洁,接着许诺道:“我出去后让侄儿休掉上官露跟你结婚。”关洁心一动,问:“当真?”二妈连忙保证,头往地上死劲磕着,这倒让关洁承受不住了,心想她毕竟算是欧阳雅夫的长辈,真的见死不救也于心不忍,再说她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就算是自己行善积德,想必欧阳雅夫也会感激。
二妈双脚软绵绵不能踩地,关洁只能背着她绕着火势一步一步的往外移动,刚离开这块地方,只听背后哗啦一声倒塌淹没在大火中。外面有救护人员把二妈送到附近医院,那里已挤满了从小国际饭店撤下来的伤员,关洁没有找到郝允雁非常着急,不知道她的情况想回家看看,但是二妈在治疗中一时还走不了,在医院里往刘秋云家打电话没人接,此时刘秋云正在郝允雁家照看着她女儿,外面炮声隆隆不知郝允雁是否有危险,买菜回来的周太太得到消息说日本人打过来了在楼下嚷着,不明真相的周教授听罢连忙收拾家里的钱财,塞在包里准备随时逃难,沈默然去了联络站没有回来,沈家阿婆急得团团转,莫依萍挺着大肚子好言安抚着婆婆,说:“这声音离这还远着呢,放心吧,一会默然回来了再说吧。”
王月韵问刘秋云:“阿姨,我姆妈怎么还不回家,日本人是谁呀?”而此时,郝允雁真在白府遭受着三姨太酷刑般的折磨。
相比之下,在远离战场的欧阳公馆内显得格外的平静,没有枪炮声,偶尔有几声传来佣人们也以为是谁家在放炮仗。欧阳雅夫带着上官露回家后,两人都感觉非常疲倦,佣人见他们满身灰尘忙迎上去问:“公子和大奶奶这是哪里去啦,一个晚上不回家,要不要烧水洗澡?”欧阳雅夫搀扶着有气无力的上官露摆摆手也不跟下人多言直往卧室里走,佣人冲到前面去开门,嘴里还讨好着说:“我去点洞房的蜡烛,你们累了先休息,午饭时我来唤你们。”
上官露的心沉重得仿佛快要坠落,昨晚原本是自己洞房花烛,将纯洁的身体托付给丈夫,却横遭不幸被婚礼上的嘉宾奸污成为破败之女,母亲曾经教导她,女人最珍贵的东西不是生命而是贞操,可是自己居然屈服于那个人的死亡威胁,现在事已如此,只能够瞒着丈夫和所有人,让时间忘掉这一切。
欧阳雅夫见妻子情绪不佳,以为她是被那场炮火吓着的,把她扶到床上安慰道:“别害怕,这里很安全,我们一起睡到中午吃饭时吧。”
佣人过来拉上窗帘遮挡住白日的亮光,又点上喜蜡,黄澄澄的火苗映照着洞房内的大红喜字,尽管昨晚的婚宴搞砸了,但是新娘在,洞房崭新无损,他甚至感到幸运,遇见了一位高贵的女人,并与她发生了性关系,这是他有生以来上过床的,乃至见过的最美丽拥有魔鬼般身体的女人,他觉得非常值得。
佣人布置完退出房间,霎时万籁俱静,上官露褪下那套肮脏的衣服,脱了内衣裤一丝不挂的躺到床上侧卧着盖上毛毯,轻声问:“你不睡吗?”欧阳雅夫回过神说:“当然睡,就当是我们的洞房之夜,现在给太太补上。”欧阳雅夫与她从认识到结婚见面的次数并不多,每次也都是由她父母陪着来吃顿饭就回去,根本没有碰过她一手指头,他虽然喜欢关洁,但毕竟那是烟花女子,昨晚的一夜情虽好,那是别人的妻子,就像一件再漂亮的西服,那是别人穿过的仍然属于旧衣服,上官露不同,她十八岁一朵黄花,各种女人的滋味都没有拥有初夜权来得使他兴奋,婚宴时,见她身穿婚纱,那张青涩的面容下隆起的胸部令他陶醉,那是从来没有人光顾而马上又完全属于他的尤物,想到这他内心微微的颤抖起来,脱去衣服迫不及待的上床撩开毯子,妻子就如一条美人鱼侧卧着,皮肤白嫩而细钎,他伸手轻轻的从她背部滑向前胸,发觉不对劲,猛然将妻子翻过身来,盯着她平坦的胸部顿时索然无味,但毕竟他是个有修养的男人不会让对方难堪,顺势俯下身去吻她的嘴唇。
他用枕头垫在妻子后背托起胸部的轮廓,温柔的如小鹿吮水去激发她,也让自己能够摆脱刚才的尴尬兴奋起来,不久,上官露身体开始微微的蠕动,这是她第一次感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