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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任海狂一巴掌狠狠地赏在比利的脸上。
";你能不能用一用你的大脑?蓝老头是在台湾挂的,我们一直在美国,怎么会知道台湾发生的事?你去知会至尊,不就摆明人是我杀的!";
比利只能摀住泛红的半边脸,连声说着:";对!对!老大你说得对。";
";这事暂且不管它,反正至尊答应让我参加今年的争霸战,如果让我拿下赌王的宝座,还怕至尊不将事业交给我管吗?";任海狂阴笑着,笑中暗藏着诡异。
";没错,到时至尊一定会将事业交给老大管,那么赌界就是老大的天下了。";比利赶紧附和的说。
任海狂的脑子里不断地浮现未来的情景,唇瓣不经意地弯成一条得意的弧线。
";不过,还有一件事你忘了。";比利小心翼翼地瞅着任海狂。
";什么事?";
";就是蓝老头的女儿。";比利紧张的说。
";蓝老头的女儿||";任海狂低着头思忖,猛地抬头凝视着比利,满脸的疑惑,";关她什么事?";
";我曾经到出境处查询,据他们说蓝老头回台湾时带着他女儿……";比利突然停顿一下,";但是那天却没发现蓝老头的女儿。";
";你是说……";任海狂还是猜不透比利话中的意思。
";我担心那天她会不会躲在哪一个角落,目睹一切经过,到时万一她向至尊报告||";比利忧心忡忡地警告任海狂。
无由地,任海狂的脑子浮现出那天的画面,他的心也不禁一颤,万一真如比利所说,那他的如意算盘岂不完蛋?
";会吗?";他沉思一会儿,倏地又一巴掌掴在比利的脸上,";你是怎么办事的?
那天我不是叮咛你要检查仔细吗?";
比利万万没想到,因为这件事又无端地捱上一巴掌,只好委屈地说:";那天我确实有仔细找过,但是没发现任何可疑的踪影||";
任海狂不禁揣测:";也许那天她恰巧不在家。";
";问题就出在这里。";比利双手摀着红肿的双颊,惊悸的眼瞅着任海狂。
";问题就是出在这里?这话怎么说?";比利的话让他一头雾水。
";老大,你仔细想想看,蓝老头疼女儿在赌界是出了名的,在美国时,一到晚上蓝老头就禁止他女儿外出,你想到了台湾他可能让她一个人到半夜还不回家吗?还有,至今她也该知道蓝老头死的事,她会不告诉至尊吗?而至尊会让他在美国的生意处在无人管理的状态吗?";
任海狂听了比利的分析,觉得颇有道理,不停地点着头,";你说得有道理,依你之见,我该怎么做?";顿时心中没了主意,紧蹙着双眉问比利。
";这个嘛……";比利沉吟了半晌,";老大,不如这样……";
";怎么样?快说。";任海狂急急追问。
";不如我们亲自去见至尊,探探他的口风。";比利神色诡异地说。
任海狂定神瞅着比利,考虑他所提的办法,";这行得通吗?万一至尊问我为何突然去见他,我该怎么回答?";他心里明白,如果没有至尊的召唤就去见他,不但会让他起疑心不说,甚至会惹恼了他。
";嗯……这个嘛……";比利苦思了一会儿,倏地大叫一声:";有了!";
";快说!";任海狂性急追问。
";你可以说你到加勒比海度假,顺道去探访他,相信这藉口至尊还不至於会生气。";比利自信满满地道。
";这主意不错,好!就这么办。";任海狂桀骜的脸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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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飒一刻也不放松地紧盯着蓝雪茵,看着她洗牌、切牌,虽然还不算尽善尽美,但是以一个初学者来说,她已经算相当不错了。
之前修罗曾经说过,有其父未必有其女,如今以她的情况看来,她天生应该就是个赌徒!将来的她,一定会超越蓝纵离。
";今天我教你如何看牌面。";邪飒以着一贯的平淡语气说。
";看牌面?";蓝雪茵疑惑地睁着一双大眼瞅着邪飒。
";我现在教你梭哈,你一定要记住牌面的名称,从现在开始你专心攻梭哈,因为将来的赌王争霸是以梭哈为主。";邪飒捺着性子解释。
蓝雪茵立即全神贯注地看着邪飒在桌上所排的牌||
";这是同花顺,同花顺里还分大同花顺和小同花顺……";
";至尊!";突然,修罗从另一个房间神色怪异地走过来,打断邪飒的话。
邪飒略抬起头看了修罗一眼,就已看出修罗的怪异神色,他却没搁在心上,随即低着头继续发牌,";什么事?";
";刚才收到任海狂的传真。";修罗因为顾忌蓝雪茵会有的反应,故而轻描淡写地说。
蓝雪茵一听到修罗提到任海狂三个字,全身的神经不禁紧绷起来,修罗说的可是她的杀父仇人?
蓝雪茵睁大眼瞅着修罗,等待修罗下面要说的话||
";至尊,任海狂说他目前正在加勒比海度假,想要顺道过来给你请安。";修罗一五一十将传真内容说给邪飒听。
邪飒一听,发牌的手倏地停下来,";转告他,我不想见他!";
";依我猜想,可能来不及了,他已经在路上了。";修罗无奈地回答邪飒。
邪飒愤怒地拍着桌子,霎时他手中的牌就像片片雪花撒落在地上和桌上。";可恶的傢伙,竟然没有我的召唤就打算莽撞来见我!";
蓝雪茵见到怒气沸腾的邪飒,不由得呆愣一下。先前爹地曾经说过,很少人能见到至尊,可见爹地所言不假,原来是要有他的召唤才可以和他见面。
他果然有着至尊的架式!
";这次任海狂没得到你的允许就擅自来见你,他的目的……";修罗面色凝重地问着。
";哼!如果我猜得没错,除了是要确定我是否真的答应他参加赌王争霸战,再来就是看看我知不知道蓝老遇害的事。";邪飒沉着的神色透着一股诡异。
";那也不对,如果他是存心要探问你是否知道蓝老遇害的事,那岂不是摆明事情是他做的?相信任海狂没这么笨。";修罗依正常的情况分析。
";他是没这么笨。他一定会觉得纳闷,蓝老明明就已经死了,我为什么还让美国的生意悬在那里,至今还没派人去接管。";邪飒不禁冷笑着,似乎任何人的想法都逃不出他如鹰般锐利的双眼。
";对呀!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一直没派人去管理美国的生意呢?";修罗真的摸不透邪飒的想法和作法。
";我就是在看任海狂能等多久,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开始蠢蠢欲动。";邪飒的嘴边有抹令人猜不透的诡异笑容。
";原来是这样子……";修罗似乎能会意邪飒的想法了,";他现在来,你该如何对付他?";
";哼!量他也没那胆子敢在我面前撒野,除非他不想在美国混了。你想他舍得吗?";邪飒的嘴角往上一扬,傲然一笑。
";这话说得对,他当然是不舍得。";修罗意会出邪飒所说的话,而且也相当赞同他的话。
";这不就对了。";邪飒赫然狂笑,笑声中带着不屑的冷哼。
接着,他犀利的眼神瞅着蓝雪茵,";等一下你要记住任海狂的样子,将来他可是你可怕的对手。";
蓝雪茵已经等不及要瞧瞧杀害爹地的凶手的丑样了。";不必你提醒,我一定会牢牢记住杀害爹地凶手的样子。";
此时,罗丽亚匆匆走进来,";至尊,有个自称是任海狂的人来见你。";
邪飒不屑地冷哼一声,";没想到来得挺快的。";他对着修罗和蓝雪茵说:";走,出去看看。";
修罗率先走出去,邪飒和雪茵则相偕走到大厅||
修罗自然站在邪飒的一旁,习惯性地双手环抱在胸前。
任海狂一见到邪飒,脸上随即露出逢迎谄媚的笑脸,";至尊,你近来可好?";
邪飒瞟他一眼,";海狂,我可有下令请你来?";语气中掺杂着责怪。
";没有。因我正在加勒比海度假,一心一意挂念着至尊,所以擅自作主顺道过来给你请安。";
邪飒不予理睬地将眼神瞟向另一边。
任海狂看出至尊的不悦,连忙噤若寒蝉,他的眼神却瞟向至尊身旁的女人。
他不禁一脸讶异,至尊身边这位貌美如花的女孩到底是谁?
据他所知,至尊向来不近女色,为什么会有一位国色天香的女孩在这里呢?
她与至尊之间又有着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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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蓝雪茵冷眼瞅着任海狂,打从一看到他,她就能感觉得出来此人狂妄、自大的卑劣态度,让她的心里有股厌恶。
倏地,任海狂西装上闪闪发亮的釦子引起她的注目,上面似乎有某种图案。
当她再集中注意力看清他西装上的釦子时,她的脸色顿时泛白,惊骇的眼直盯着任海狂。
他釦子上的图案和邪飒给她看的那枚釦子上的图案是一模一样的,如此看来,任海狂正是杀害爹地的凶手!
眼看着凶手就站在她的面前,态度傲慢嚣张,顿时有股悲恸的怒火流窜过全身,她愤而企图走到他的面前。
邪飒似乎已经猜出蓝雪茵的动机,连忙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你想干什么?";
蓝雪茵的眼泪刹那间在眼眶里打转,";我……";
看着她眼中显现出的那抹悲愤,邪飒心里有被揪疼的感觉,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只有狠心对她说:";回去!";他的声音充满着跋扈和不容忽视的严峻,但是他的眼神却隐隐流露出一抹温柔。
";他是……";蓝雪茵克制不了心中的愤恨,手指着任海狂大吼。
";是什么?";邪飒深邃的双眼倏地瞪大,隐隐的怒气紧锁在双眉之间,充满着浓厚的警告意味。
蓝雪茵看出邪飒对她发出的警告,她只有噙着泪水忍受满腔的愤恨放下手,沙哑哽咽地问:";为什么?";
邪飒根本没有给她答案和解释,一言不发地甩头又坐回沙发。
他的举动令蓝雪茵呆若木鸡地杵在原地,刹那间她只觉得有着孤独的感觉,此时的她真的好想大哭一场。
任海狂彷彿看出一点蹊跷,带着一抹诡异的邪笑说:";小姐,我们认识吗?如果我们曾经见过面,相信我一定不会忘记像你如此美丽的女人才对。";
蓝雪茵愤恨地瞪着任海狂,双手紧握成拳,";我……";无意间又瞟见邪飒一张紧绷扭曲的俊脸,她深深吐口气,然后放开双手,强迫自己压下怒气道:
";我不认识你!";说完,立即掉头走到邪飒的身边。
邪飒的眼神无意间流露出一抹讚赏的笑意,轻描淡写地掠过。
任海狂心里还是有说不出的不对劲,他的眼睛紧盯蓝雪茵,她的态度令他猜疑!
为了不让任海狂心中有所警戒,邪飒开口:";你还有什么事吗?";犀利的眼神直盯着任海狂。
任海狂觉得此刻的气氛不对,屋子里的空气在瞬间降至零度,这不是他说话的时候,他面带谄媚的微笑说:";没事!我说过,我只是顺道过来给你请安,既然已经见到了至尊的面,我也该告辞了。";
";修罗,送客!";他立即站起来,手搭在雪茵的肩上,";走!";
蓝雪茵能感觉到肩上的力道,他是在警告她并遏阻她不许轻举妄动,她只好无奈地受他的牵制,跟着他离去。
修罗扬扬眉,眼中微微露出嫌恶,直直瞅着任海狂那张令人讨厌的脸,";请吧!";
任海狂也很知趣地笑一笑,领着比利走出至尊的家。
修罗送他出去后,怒气沖沖将大门一甩,";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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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至尊的屋子,比利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老大,那妞好面熟。";
";好面熟?真的吗?一般我看见长得美的女人一定不会忘记,况且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