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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
“你有病吧?”江峰冷笑着说道。
许正阳眉头挑了挑,竖起的食指摇了摇,轻声的说道:“把他的牙全部打掉。”
江峰和高培祥都是一愣。
站在他们身后的陈朝江很利落的上前,一把揪住了江峰的头发直接摔在了木质的茶几上,江峰吃惊的呼声刚响起,随即就是砰的一声响,不等他惨叫出声,陈朝江右手攥拳直接在他的嘴上和腮上砸了几拳。
顿时,江峰惨叫起来,满嘴是血,却被陈朝江生生掐住下巴捏开嘴,不由自主的连血带掉了牙齿吞了下去,呛得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住手!”高培祥扑了上去。
陈朝江头也未回的右手回勾,抓住了高培祥的手腕,一拉一拧一掰一甩,高培祥惨叫一声被扔过茶几摔在了沙发上,随即搂着右手腕忍不住剧痛从沙发上滚落下来。
高培祥的右手腕,断了!
“都给我闭嘴!”许正阳眉头皱了皱,似乎很厌烦二人的惨叫声制造出来的噪音。
随即,二人皆闭上了嘴巴,表情和眼神都极其呆滞,一个躺在茶几和沙发间的缝隙里,一个则是身子搭在茶几上,头和腿耷拉在茶几下。
陈朝江捏着江峰的下巴,伸手去他嘴里搅了搅,确定所有牙齿都掉了,才扭头冷冰冰的说道:“都掉了。”
“嗯。”许正阳点点头。
这二人很能干啊,心思缜密狠辣,生生把詹晓辉和邓文静给挤出了管理层,并且随时都能把二人的股份全部给吞掉……唔,还把一些不满华通的景辉物流公司的老员工们辞退。
就在这时,嗒嗒嗒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吧。”
门推开了,詹晓辉满脸兴奋还带着一丝惶恐的走了进来,弯腰躬身的说道:“大人,林莎莎来了。”
林莎莎哪儿知道詹晓辉叫他去总经理办公室有什么事?
但是当她从办公室出来有些疑惑的往这边儿走的时候,却听见了总经理办公室传出了凄厉的惨叫声,顿时吓得脸都白了,她害怕了。
然而詹晓辉却是面露狰狞的说道:“去吧,咱们董事长回来了,要见见你。”
林莎莎没听明白詹晓辉这句话里的董事长回来了是什么意思,但是看着詹晓辉那狠戾狰狞的表情,却也不敢拒绝,忐忑不安的跟着詹晓辉进了总经理办公室。当看到坐在办公桌后面那个表情平静的有些让人害怕的年轻人时,林莎莎一下子愣住了!
天啊,怎么会是他?他,他不是成了植物人吗?
许正阳静静的看着她,看着这个根本没有一丝廉耻,为了金钱为了职位为了名气,为了讨得江兰喜欢,友情、身体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的女人!
“许,董事长,你,你好。”林莎莎颤巍巍的说道。
她倒不是因为许正阳这位正牌董事长回来了害怕,也不是因为自己做过的亏心事而害怕。是因为,她看到了江峰和高培祥的惨样……
“林莎莎……”许正阳长出了一口气,压制住心头想要亲自出手的怒火,冷冰冰的说道:“去找董文琪,不管你是下跪还是哭诉,求得董文琪原谅你,如果她不能原谅你,那很抱歉,你只能死!”
“不要想着去找江兰!董文琪原谅你了,你可以回去找江兰告状诉苦去!”
“不要抱有侥幸心理!”
……
卷五 灵官 218章 都不得安省
景辉物流公司办公楼二层。总经理办公室内。
江峰、高培祥、林莎莎都出去了,至于他们是不是按照许正阳所说的去办事,这都不重要。想来也不会真的因为许正阳的强势和暴戾,而真的吓破胆子去惟命是从,因为他们都还有后台,有江兰在支持着。
许正阳压根儿也没想过指望着他们,去哀求请回来原景辉物流公司被逼走的那些员工们。
唔,他们不听话,结局会更惨。
屋子里只有许正阳、陈朝江、詹晓辉,以及后来赶到这里的邓文静。
之前曹刚川和刘宾都来过了,打过招呼后,二人见许正阳他们似乎有事要谈,便很知趣的告辞出去,尽他们作为保安的职责去了。
钟表的针摆声滴答滴答的响着……
许正阳靠在办公椅背上,左手夹着支烟,右手搁在办公桌上,随着钟表中针摆声的节奏,中指在桌子上轻轻的敲打着,发出嗒,嗒,嗒的轻响。
屋子里其他人大气不敢出一声。陈朝江站在办公桌一侧,稍稍靠后;而詹晓辉和邓文静则是站在办公室的中间,低着头,红着脸,满面羞愧和委屈。公司里所有的员工们都已经停下了工作,在办公室、楼道里、院外、库房中,三五扎堆的议论纷纷。只是,没有人敢接近总经理办公室。
报警,自然是早就有人报了警。
只是……警察还没来。
唔,不会来的。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打断了屋内让人紧张的安静气氛。
许正阳从兜里摸出来手机,根本懒得看来电显示,直接接通:
“我是许正阳。”
“正阳,不要再闹下去了……你到底有什么事,不可以好好谈?再闹下去,谁也保不了你!”庞忠语气虽然不善,但是态度还是很诚恳的。
“庞局长,不要紧的!只是公司的一些事情,事后总要有人承担责任的。”许正阳口气中,哪儿有半点以前那种尊敬的态度?完全是一种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样子。
“正阳,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有什么事情,警方,政府,法律可以给你解决的。”庞忠终于缓和了口气,似乎有些乞求似的。“别闹了,找我,跟我说说,我来为你主持公道!你应该相信我的。”
许正阳顿了顿,深呼吸一口气,淡淡的说道:“不要管这些了。”
说罢,手机挂断,许正阳将手机放到桌子上,右手中指再次在办公桌上缓缓敲打起来,他歪着头,眉毛微微皱着,却翘起嘴角,似笑非笑的说道:“怎么?我不在了,这公司就办不下去了,是吗?”
“大,大人……小人无能。”詹晓辉战战兢兢的说道。
“大人,我们……”邓文静想要辩解一番,却终于没敢说出辩解的话来。
“人家权大势大,又有的是钱往里面烧,说起来也不能全怪你们。”许正阳的声音沉了下来,继而拔高了两度。“但是就这样轻轻松松,让人把你们俩挤出了管理层,没了实权,眼看着就得把公司拱手送人……”许正阳扭过头看了看原本供奉着神位的那间小内室,门开着,里面的神位早就被人拆除一空,许正阳微微低头,看着窗下墙根旁的一株盆景,似乎不想再看到邓文静和詹晓辉二人,右手却是指着詹晓辉和邓文静二人,声音低沉急促的叱责道:“连公司的老员工们都保护不了,你们……怎么去面对他们?”
詹晓辉和邓文静齐齐跪下。
詹晓辉道:“大人,我们,对不起您!”
“不仅仅是对不起我!”许正阳声音大了许多,震响在办公室中,他瞪着眼睛,后背脱离了椅背,脖子稍稍往前探,瞪视着跪在地上的二人。
二人底下头,不敢再吱声。
“现在,公司怎么办?谁来管理?你们俩行吗?”许正阳咬着牙,扭着头注视着屋子里的一切,随即盯住二人,粗闷的声音从鼻子里发了出来:“嗯……?”
“全听,听大人安排。”詹晓辉哆嗦着小声说道。
许正阳长出了一口气,扭头看着窗外,右手却指着二人,寒声说道:“不要跪着了,去。把吴娟找回来,还有黄昭,哦,还有董文琪、董跃步……所有被挤出去的人,全找回来!”
“是,是,小人遵命。”詹晓辉连忙答应。
邓文静却为难的说道:“大人,只怕,他们现在都已经有了别的工作啊。”
许正阳双眉皱了起来,思索了一会儿,沉声道:“若是没有找到工作的,或者还想回景辉物流的,让他们回来,有了好工作的,就算了,不要影响别人的生活……吴娟这个人,争取让她回来,工资再提升一些,不,仅靠工资不行,就说我回来了,公司是我们的了!让她回来,有她百分之十的股份!”
“我们马上去办!”
詹晓辉和邓文静忙不迭点头。起身往门口退去。
“吴娟为景辉物流付出的心血不少,她是个有目标,有理想,有能力的人,不能寒了她的心。”许正阳说这句话时,声音格外粗旷,厚重,如金鼓敲响一般。
二人一边点着头,一边退了出去,将门小心翼翼的关上。
陈朝江轻声的说道:“正阳,现在这样。公司基本等于停了……”
“不要去计较这些坛坛罐罐,不用担心!”许正阳起身,大手一挥,霸气十足的向门外走去,一边说道:“有人会为这些损失买单的,十倍,百倍……千倍!”走到门口的时候,许正阳忽然止步,抿着嘴翘起一边,引得已经有些长了的那道胡须也弯了,他抬手指着还在愣神儿的陈朝江,微笑道:“你,陈朝江,将来就是荣华集团的一大股东。”
说罢,许正阳扭头向外大踏步走去。
……
京城!
江兰得知消息的时候,惊得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许正阳怎么会突然间康复了?
随即,江兰冷笑了起来,这个土包子,文盲,疯子,只顾意气用事的傻冒,愚蠢到了极点。以为凭借着自己的暴力,就能把景辉物流公司夺回去,解决一切问题?那只会自取灭亡。
所以,江兰很轻松的对高培祥说道:“这种事还需要对我说吗?报警!”
“江总,警察,警察到现在都还没来……许正阳已经走了。”
“什么?”江兰皱了皱眉,她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却也没想别的,有些厌恶的说道:“你们去公安局了吗?”
“还,没有,江峰去了医院,我在公司外面,看着许正阳。”
“看他做什么?去公安局!让警方抓他就行了。”江兰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对于华通物流公司的事情,她懒得去操心太多,也没指望着这家物流公司现在就能给自己带来多么大的利润。本来嘛,她让自己的一个远房堂弟经营这家物流公司的时候。就不是抱着赚钱的心思去做的。
江兰挂断电话后,也没把许正阳太当回事儿,愚蠢到作出这种事情来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病愈了,不是痴呆患者了,不好好活着,偏想着要蹲监狱,那能怪谁?
她起身走到沙发旁坐下,拿起茶几上放着的一本书看了起来。
一直以来,她最喜欢看一些描写记载世界上从古至今女强人的小说或者自传。
虽然,在许多人眼里,她现在绝对称得上是女强人了,可她依然觉得略有不足,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成功,除了个人的努力和能力之外,还倚靠了自己的家世以及李家的权势背景。这些年来的人生阅历和经验,加上从书本上看到的所有女强人的事迹,江兰总结出了女强人的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除了过人的聪慧之外,手腕要硬,心性要狠,要在各方面强势!
然而在各方面,她的强势似乎根本无法发挥出来,甚至会碰壁。
尤其是,家庭。
丈夫李瑞昱绝对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军界高级将领,李家更是在军政两部门皆有着极强的实力;虽然,她江家也不乏高官,却依然比不得李家的权势滔天,而个性极强的她,与李瑞昱成婚后,基本上就一直处在争吵的生活当中,谁也不会忍让谁。
她,是要做女强人的女人;李瑞昱,则是一个典型大男子主义的人。
夫妻间的关系失败且不说了,如今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会疏远自己,却和一个乡下没有文化的土螃蟹小子,关系极好。
江兰本性就好强,加上长年累月下来,性情已经走向了一个极端,故而越发难以忍受许正阳这个名字,每每看到女儿的时候,她的脑海里都会出现那个乡下野小子的面孔,那只故作憨厚,实则桀骜的土螃蟹!
有时候,江兰也会暗自的嘲讽自己,记恨这样一个人,是不是太抬举他,有些贬低自己了?
所以当得知许正阳患病变为痴呆人的时候,江兰竟然会生出幸灾乐祸的感觉。
之后,因为女儿对许正阳的念念不忘及关心,却使得江兰越发的嫉恨许正阳,哪怕是他变成了植物人,也不愿意轻易的放过他!
这次……
江兰想了想,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要让这个愚蠢冲动鲁莽的年轻人,万劫不复!
电话打通后,接电话的人还有些哭笑不得的说江兰,怎么跟一个普通的野小子怄上气了?好吧,立即着手给你办。
通完电话,江兰像个抓破了同桌男生的刁蛮小女生一般,笑了。
几分钟后,手机响了,看了下来电显示,是刚才自己联系的人,江兰自嘲的一笑,还真是,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