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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打好招呼,等许正阳两口子在老家办完婚礼住几天后,就一起到京城去,在京城再办一次喜宴,请宾朋们来坐坐。
不管站在哪个层级,应有的礼节上的事情,还是该办就办,脱不得俗啊!
二月二十八,晚上十点钟。
滏头镇中间的107国道上车辆已经稀少了许多,国道两侧的许多商铺基本上都已经关门熄灯。
沉沉夜幕的笼罩下,明亮的路灯也只能散发出昏黄的光芒,洒落在宽阔的马路上。
天外天大酒店内,一层的餐厅内已经没有了客人,安安静静的,只有两名长相俏丽的女服务员在柜台前轻声嬉笑着。
二楼一间较大的包间里,摆上了一桌丰盛的菜肴。许正阳微笑着坐在最里面的主位上。
风情万种的老板娘薛红满面春风的坐在一旁。
曾几何时,薛红把许正阳这个年轻人当作是当地的一位新秀,能和派出所的所长关系密切,而且胆识过人,鲁莽冲动却不失机敏。不曾想当初那一年里许正阳来过几次天外天之后,就再没到过这里。
后来,据滏头镇派出所现任的所长和已经调到县公安局任刑警大队长现在更是副局长的钟山所说,如今的许正阳哪儿还会来你这天外天吃饭?别看你天外天在咱们滏头镇上是最好的酒店,放到慈县城里,那也排得上前五,可在人许正阳的眼里……上不得台面咯。
对于薛红来说,能攀上一个有实力的朋友固然是一件好事,不过她绝对不会去上杆子巴结。
再者说了,薛红喜欢交朋友是真,不过还从不会认为,在滏河市这地界上,她需要去巴结谁。
所以这些年也就渐渐的淡忘掉了这个年轻人。
不曾想今天下午的时候有人来酒店订了桌酒席,说是晚上十点以后有客人到,然后二话不说甩下了五千块钱。
晚上十点整,来的人竟然是许正阳。
下午来订酒席的年轻人,却赫然成了跟随着许正阳身后的随从。
许正阳依然穿着普通,却早已褪去了以前土气的气质,如同一幅淡雅的山水画。清淡中却透着高山流水般的气质。
“正阳,客人们怎么还不来?”薛红甜笑着问道:“今晚请的贵客吧?”
许正阳摇头笑道:“算不得,呵呵,一会儿就到。”
“这些年都没见着你过来,还以为你发财高升了,都忘掉我这个姐姐呐……”
“怎么会,呵呵。”许正阳道:“三月三,我结婚,到时候去家里喝喜酒。”
薛红一愣,继而笑道:“好啊好啊,一定去。一定去,呵呵,先恭喜了。”
许正阳微笑着点头。
正待薛红还要说些客套话时,包间的门被推开,朱骏走进来两步说道:“人都来了。”
“嗯。”许正阳表情平静的点了点头,扭头看向薛红,道:“这么晚还叨扰红姐,麻烦了。”
“哎,客气什么嘛,行了行了,你招呼客人,我就不在这儿打扰你们了。”薛红精明过人,自然明白许正阳刚才那句话里透出的意思,不方便有外人在场呗。
薛红走出包间门的时候,正看到七八个穿着各式各样的男女上了楼。
让薛红感到奇怪的是,这些人为什么表情都是那种板着脸有些呆滞的感觉,好像全世界人民都跟他们有着深仇大恨似的。
下了楼,两名服务员也是颇有些好奇的跟薛红说起了他们的感觉。
薛红皱着眉说道:“别乱打听,一会儿你们也不用过去。”
“哦。”服务员赶紧答应着,心里却满是疑惑。
薛红却觉得,许正阳年纪轻轻平步青云,肯定是走上了歪门邪路,接触的人奇怪些也自然是情理之中了。所以还是不要让这些服务员过去打扰,万一听到些不该听的……天知道那类人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包间里。
许正阳端坐在椅子上,平平静静的看着进来的一众男女。
原本表情呆滞的五男二女,几乎同时打了个哆嗦,眼神中爆出了正常人所有的神采,继而充满了疑惑和惊惧的看着坐在酒桌那一端的年轻人。
“咱们没什么仇怨。”许正阳开口,轻轻淡淡的说道:“过几天是我结婚的大喜之日,现在我的心情也很好,所以今晚摆了一桌,提前请你们几位上不得台面的人喝几杯喜酒……”
七人同时提高了警惕。
事到如今,说些什么假话根本没用,他们很清楚。
只不过疑惑的是,自己怎么会来到了这里?
“这顿饭后,你们就回去吧。”许正阳端起一杯酒,轻轻的抿了一小口。道:“我快要结婚了,而且……我这个人本来就不喜欢让人在暗中盯着我,不好。”
“回去告诉他们,别再来人了,再盯我的梢,我就要杀人了。”
说罢,许正阳起身往外走去。
几个人被许正阳的动作吓了一跳,纷纷绷紧了心弦,更有几人探手入怀。
“全都不许动!”
陈翰哲和朱骏二人各自持枪站在了门口,指着他们几人。
几个人不敢再动弹,他们当然知道,陈翰哲和朱骏这俩人的身份……不是开玩笑的。
许正阳走出门口之后,回头笑道:“你们几个估计还有不认识的,这顿酒吃完,应该就熟了。”
陈翰哲和朱骏二人表情冷峻的退了出去,然后关上了门。
屋内人面面相觑。
他们当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庆幸跟踪监视许正阳时没有恶意。不然的话,今晚莫名其妙淹死在滏河里的,就不仅仅是两个人了……
卷五 灵官 261章 喜日将近,请勿打扰
没有人愿意在大喜之日将近时。干一些带有血光色彩的事件。
御史灵官许正阳大人,也不愿意。
但是他不得不让两个大老远跑来想干出点儿出格事情的家伙,跳入滏河水中自尽而亡。谁他娘敢在这个时候,扫许正阳的兴,不让他们死怎么行?由此,许正阳心中更生恼火之意,故而把其他几方势力所派来的人,全部请到了天外天大酒店,明确的却又很礼貌的警告他们背后的主使者,你们干的这些事儿,我很不喜欢。
许正阳不是一个滥杀的狠绝之辈,这些人又没有恶意,只是听从上级的安排,来监视的,所以没必要对他们下毒手;再加上喜事将近,许正阳也不愿意给人生中最重要最幸福的时光,抹上多一层的阴影记忆。
哦,那两个跳河自尽的家伙,虽然也是拿人钱财来做事,不过他们却不想干好事儿,总想着搞些破坏。
尤其是……许正阳最恨吃里扒外的东西。
他们是M国联邦调查局那边。经过一个个跳板,确保不会有人查出是他们做幕后指使后,安排了两个人来到这里,准备在许正阳大婚之日,搞出一些乱子来,甚至不惜动用所谓的恐怖袭击。
目的,是挑起目前与李家暗中较劲的几个派系之间的斗争加剧化。
虽然这种手段,委实有些过于简单,做作,下流无耻卑劣,但是在暗中的争斗较量之中,比这还要龌龊肮脏不堪见不得人的事情他们也照样干的出来。因为他们的内在本质,就是生活在黑暗中的人。
就好像全世界各国都在旗帜鲜明的挥着胳膊喊着口号反恐反恐,可谁私底下没干过点儿恐怖袭击之类的勾当?保不齐哪一件恐怖袭击,还真就是某个国家干出来的缺德事儿。
老话讲宁做真小人,不做伪君子。
伪君子着实可恨。
藏着掖着做的极其小心隐秘,假如他们干出了这票勾当,死多少无辜的人无所谓,能不能达到预期的目的也无所谓。因为他们很清楚,这种栽赃嫁祸的手段实在是太明显了,但是却足以挑起李家的怒火,疑心,疑任何人。
只可惜,他们又哪里知道,许正阳从M国顿士波回来时发觉了他们的跟踪监视之后,就已经在他们落脚的地方,大使馆里。安排了一名鬼差,长期的监视着。
许正阳是个小心的人,一向喜欢未雨绸缪。
不过从M国回来后的这段日子平平静静,许正阳之前裁去了部分鬼差,就撤掉了京城那个M国大使馆的鬼差任务,觉得自己终究不入那个圈子,无人会再关注自己了。
不过安平市的事情发生时,许正阳调集了所有鬼差进入安平市,然后反跟踪监视各方监视自己的人,发现竟然有M国联邦调查局也在关心这档子事儿。安平市的事件爆发,激起了派系之间新一轮的暗流碰撞,从而联邦调查局的特工考虑趁机激化这些矛盾,制定出了这么一出令人恶心恼火的计划。
你跳板再多,撇的再清,经不住根儿上这边儿就已经知道的清清楚楚,对不?
他娘的!
许正阳咬牙切齿骂着,等本官结婚成家之后,一切安置妥当了,立刻就把你们所有参与此次计划的人给干掉。
对此,许正阳不仅仅恼火与联邦调查局,更恼火与窝里斗的这些人。一个个搞的人五人六神神秘秘的。事实上谁都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晓得你们在暗中都安排了人互相操心留意着。同样,也都明白,这些事儿也被许多国家机构操心留意着,更有一些国家巴不得你们之间内斗到出大乱子才好。不过都晓得,这种体制内的斗争,不会公开化,更不会出大乱子。
因为相互间有一点是明确的,那就是一致对外。
只不过,谁都没想到这些外国的特工会干这种缺德事儿。
而且,他们做的很隐秘。
现如今,真出现什么特殊的事情后,最简单推卸责任的法子就是挥着胳膊谴责恐怖组织……虱子多了不嫌咬,而且那帮家伙们好像巴不得世界上所有坏事儿都是他们干的呢,臭屎盆子给他们扣的越多,他们还就越得意。
于是也就给许多喜欢背地里下刀子的家伙们,制造了更多的方便。
目前许正阳可不想去实施报复,因为他知道,一旦真的让那些个人全部死在了国内,无论死因多么的正常,但都死掉,就实在是诡异了,那么就会带来很大的影响。
许正阳不想在自己结婚的蜜月期内,出现太多烦心的事儿。
为了确保大婚的这些日子里绝对的安全,许正阳再次新封了二十多名鬼差,使得滏河城隍府的鬼差又一次达到了极限。
这些鬼差们张牙舞爪,围绕着双河村为中心,在整个滏河市地区散布开来,晚上各自领着一帮鬼魂到处查看任何可疑人物。白天鬼魂不能出来,鬼差就拎着打魂尺龇牙咧嘴的转悠。
有任何特殊情况或者值得怀疑的人了,立马就通知鬼差大队长苏鹏,然后再呈报给判官大人李海东定夺。
好家伙,如今的李海东也不讲其他什么仁义了,也不忧心怪力乱神之举会影响人类的生活秩序了,也不用许正阳吩咐下命令给他了,哪个狗娘养的想破坏俺孙女和孙女婿的大喜事,我就操死他八辈子祖宗!
咳咳……
好吧,我形容的过分了,不过绝对是这么回事儿。
所以那天晚上被鬼差强行劫持到天外天大酒店的几个人,在极其郁闷的吃了些饭,喝了些酒之后,相互之间爆发了群殴,打的鼻青脸肿……自然是可以理解的,嗯,许正阳没发火于他们自作主张。
当然有很多人不理解,不理解的事儿多了去了……
许正阳表示理解的同时,也很满意,天下太平,俺就能踏踏实实度蜜月享受幸福生活了。
……
三月初二。
家里面已经是锅碗瓢盆桌椅板凳准备的齐齐整整,就连几个住的比较近的邻居家,也都摆满了桌椅板凳。
这场婚礼在袁素琴的要求下。要置办的极其隆重,排场很大。七大姑八大姨搭上边儿的亲戚本家人全都来,街坊四邻们帮衬着忙活完之后,也都坐席吃饭。哦,还有许正阳的朋友来的肯定少不了,单凭着许正阳家里的地方,那可容不下。
刁一世开着车和表姐欧阳颖在这一天,从京城赶来了。
一见到许正阳,刁一世就神秘兮兮的说道:“阳哥,黄晨和虞玄让我给您带个话,不生他们的气吧?您要是不生他们的气。明儿他们也来,如果还生气,他们就让我带他们随个份子……”
“这是什么话,呵呵,一会儿你给他们打个电话,过来喝喜酒。”许正阳笑呵呵的说道。
许正阳明白黄晨和虞玄为什么会这么说,当年自己病了之后,虞玄和黄晨谁还记得所谓的哥们儿义气?故而当时许能领着的那帮建筑队也就从京城黯然撤回,在姚出顺的帮助下才勉强撑了些日子,不过后来被亲戚们夺了权。
这个社会,人与人之间,越发的现实,情义这种东西越发的淡化了。
许正阳没那么小家子气,不至于因为那点儿事就记仇,况且大喜的日子,自然不会拒绝客人的到来。不过许正阳没有亲自打电话,而是让刁一世跟他们说一声,自然是心里再不把黄晨和虞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