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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台榭立在骆云河的身后,见骆云河不喜后玄,心下顿时暗爽,脸上也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来。
见骆云河面露不虞,桑台榭暗自得意,子桑锦里心下不由暗笑,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这是后玄,我的朋友。”子桑锦里望了后玄一眼,见他眼底露出了一丝感激,便点了点头,转而专心问起了骆云河的近况来。
对于自己的事情,骆云河却是绝口不提,反倒是问起了子桑锦里的情况来。又问到她骆宅的情况,为何会晕倒以及薛家、独孤家的动向等等,子桑锦里少不得向他一一作答。
问了许久,骆云河又找了借口将桑台榭与后玄二人皆支开,严肃地问道:“桑家小子我还算是知根知底,只不知那后玄又是什么来头?”
骆云河虽然是子桑锦里的师父,不过有些事情也无需向他交代,只说道:“他和台榭差不多,都是我的左膀右臂,是能够信任之人。”
只是“能够信任”么?他觉得事情可没那么简单,桑家小子他且不说,那个叫后玄的明显就是有贼心,看子桑锦里的眼神那叫一个多情,他虽然是孑然一身,可并不代表他不了解这世间情爱。
身为子桑锦里的师父,他觉得他还是有必要提醒她一句:“有的人看着像只羊,指不定是条狼。我看你还是小心些为妙,我看桑家小子倒是不错,又是个有本事的,若是你们两个能走到一起,也算是造化了。”
子桑锦里没料到骆云河会对自己说这些,不过心下却是一暖,她如今无父无母,师父便是她唯一的长辈了,而他也真是将自己当成了女儿,所以才会对自己说出这番话来。
“师父,你说什么呢我一直将台榭当成自己的弟弟一般看待。”子桑锦里不由得娇嗔道。虽然恢复了不少女神的记忆,但是性子却还是受到子桑锦里影响多些,言语间流露出属于年轻女子的娇羞来。
不想骆云河却将脸一板,瞪了她一眼,不悦地说道:“什么弟弟不弟弟的,台榭有哪里不好?你都已经二十岁了,也该是谈婚论嫁的年龄了,若是在古界,恐怕孩子都能跑能跳了还是说你已经有了心仪之人?”
子桑锦里的情况比较特殊,与人交往都要谨慎些才行,若是真有心仪的男子,少不得他得亲自审视一番才行。
听到骆云河问到“心仪之人”,子桑锦里第一个便想到了重楼,不过转而又想起了他的身份,以及他对自己的利用,心下便如同堵了一块石头一般,恨不得一掌将他劈开。
眼见子桑锦里脸色阴晴不定,骆云河心里咯噔一下,他不过是试探性的问一问,没想到真是有了,只是看这清醒,莫不是男方那边有什么问题?
“师父,您这么急匆匆地赶回来,恐怕还没吃早饭吧?我让台榭给您做几个小菜,吃了也好休息休息。”子桑锦里连忙定了定神,转移了话题。
骆云河叹了口气:“我观你眉目间灵气醇厚,想来定是融合了神魄了。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比较特殊,行事更是要谨慎,若出了差池,恐怕会带来大灾难啊……”
不过,骆云河细看之下,忽然发现子桑锦里的面相似乎有些不对劲,正欲再问,子桑锦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第九十一章 不是秘密的秘密
第九十一章 不是秘密的秘密
子桑锦里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顿时便皱起了眉头,犹豫了一下便接了起来,却并未开口。
电话那头也是沉默良久,子桑锦里见他一直没开口,正准备挂电话,他却突然说道:“我是重楼。”
子桑锦里冷冷地笑了笑,却并未开口。
“我回来了。”重楼的声音中透着丝丝愧意,不过子桑锦里听在耳中却没有丝毫感觉。
子桑锦里仍是没有说话。
骆云河仔细观察了子桑锦里的表情,大概也明白了她的变化大概就是因为此人,在怨恨此人的同时也暗自庆幸,这便是天意,好在如今她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否则要融合这一份神魄的话,恐怕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为什么要走?”重楼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
不是质问,却也让人感觉到冷意。
闻言子桑锦里只是嗤笑了一声,冷冷地说道:“难道不能走?”
“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重楼的声音依旧十分好听,有种让人心平气和的宁静。
不过子桑锦里听得却十分窝火,冷冷地回敬道:“我自然是知道你心意的,不但知道,我还想去找你呢”
“你要回来?”重楼平和的语气中透着惊喜。
子桑锦里目光沉静如水,却也冷冽如冰:“你在锦然庄?”
“不,我在总部这边。回了一趟锦然庄,见你不在,所以就走了。不过你要回去的话,我马上就收拾行李回去。”重楼话语间便有了一丝激动。
“好啊。”子桑锦里嘴角勾出了一抹冷笑,若无其事的说道。
正好,她也不用奔波万里,非要去总部了。
直到讲完电话之后,子桑锦里才注意到一旁一直没有离开的骆云河,顿时心下咯噔了一下,脸色也变了变。
“这就是你心里装着的那个人。”不是用的疑问句,而是十分肯定的陈述着一件事实。
子桑锦里虽然已经恢复了不少女神的记忆,但是性格和记忆都比较偏向今世的“子桑锦里”,因为对骆云河便有着几分惧意,毕竟是自己的师父,是自己的唯一长辈。
见骆云河直勾勾的瞪着自己,面上毫无表情,子桑锦里的目光便有些闪烁,有些心虚地摇了摇头。
“不是?”骆云河瞪着子桑锦里,咄咄地逼问着,他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她的身份容不得她胡**朋友,更不能随意动情。
何况,能够破了她的身,还令她几乎灵气尽失,这种人在整个世界也找不出另外的人选了。这便是空桑伯伯曾经预言过的劫数么?骆云河忽然间有些心灰意冷了,他努力了二十几年,为她寻到了两份神魄,就是为了减少她身上的灾难。只不过如今看来这些都是命运的安排,他再如何努力,似乎也逃不出命运的掌握。
瞧着骆云河满脸失望,子桑锦里心下也是焦急万分,于是连忙解释道:“曾经我是钟情于他,可是我心里对他只有恨,绝对没有半分情意。”
“你现在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有些事情更应当谨慎才是。既然又恨,那便是还有情,有情才会有恨。”有些事情,必须要让她自己去体会,如今她也融合了大半个神魄,应当也知道了那人是谁,响鼓不用重锤。骆云河背着手叹了口气,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
子桑锦里见了也只得愣愣地站在远处,不好再追上去,头脑中却一直回荡着骆云河说的“有情才又恨”这句话,脸色便有些难看了。她是神女,怎么可能会对那个人动情?
此时桑台榭已经做了几个小菜盛在托盘里,正打算亲自给骆云河送去,却见子桑锦里一个人呆呆地立在客厅中央,脸色苍白,立即停下了脚步,奇怪地问道:“主人,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您上去休息一会儿吧?”
听到桑台榭的声音,子桑锦里这才从怔忪中清醒过来,扯出了一抹强笑,摇了摇头:“没事,你给师父端进去吧,他累了一晚上,让他吃了好生歇歇。”
看到桑台榭,不知为何,子桑锦里突然又振作了起来,她之所以会梦到他,是有缘由的,但是绝对不会是因为两人有缘分,就算是有缘,那也是孽缘。
虽然心底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惆怅,但是子桑锦里并未理会,对敌人的妥协,便是对自己的残忍。而重楼,注定只能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桑台榭见子桑锦里脸上缓和了许多,心下也是松了口气,于是连忙又嘱咐了她几句,便端着托盘到骆云河的书房里去了。
知晓骆云河离开了,后玄这才从厨房钻了出来,笑嘻嘻地说道:“锦里小主人,骆先生对我印象还好吧?”
正准备上楼的子桑锦里便停下了脚步,转身冲着后玄皮笑肉不笑地反问道:“你说呢?”
后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看样子自己还需要多下点功夫啊家里最多的便是上等铁观音,想来他应该是喜欢喝茶的,正好他也喜欢研究茶道,看来可以从这方面入手,后玄不禁琢磨道。
或许是由于昨晚睡得时间不够,子桑锦里回房之后倒在床上很快便又睡了过去,直到中午时分才醒过来。
下得楼来,桑台榭已经在厨房做菜去了,后玄也在厨房里帮忙,墨彩没在,客厅的沙发上只有骆云河一个人大喇喇地歪靠在沙发背上,左手捏了一张报纸,右手端了一杯香茶,一边看报一边喝着。
“师父,您怎么也不多休息一会儿?”子桑锦里一想到骆云河为了自己的安危连夜赶回来,心下便有了一丝温暖,她宁愿相信他是真的担心自己,而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
骆云河头也没抬地说道:“年纪大了,睡眠哪里有你们年轻人多。”
其实骆云河也不过是四十出头,由于保养得当,看起来才三十出头的样子,见他嘴里说出如同七老八十一般的话语来,子桑锦里只觉得十分怪异,嘴角便勾出了一抹笑意。
“师父,您说的话锦里一定会铭记在心。师父费尽心力替锦里寻来两份神魄,锦里融合之后也恢复了不少记忆,自然明白您的良苦用心。您放心,什么东西该忘,什么东西不该忘,锦里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子桑锦里笑着从茶盘上端起一杯温热的铁观音来,小小的抿了一口,叹道,“师父泡出来的铁观音,真是好喝”
不想骆云河却放下了手中的报纸,望着桌上的一套青花翠珠彩釉茶具笑了笑:“这次可不是我泡的。”
子桑锦里诧异不已,莫不是桑台榭还会泡茶?不会吧,看他那副风风火火的性子,怎么也不像是会泡功夫茶之人啊……
“不是桑家小子,是后玄。”骆云河望着桌上那套上好的青花翠珠彩釉,脸上露出了一副满意的笑容,“没想到这小子泡茶的功夫倒是不错,也不算是一无是处。”
原来是后玄泡的,动作挺快的嘛,这么快便开始贿赂起自己的师父来了,子桑锦里的眉毛不由得挑了挑。
两人又闲话了几句,后玄便已经举着托盘,端着好几道菜上来了。
又过了一刻钟的功夫,桑台榭便已经准备好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四道冷荤,四道凉菜,八道热菜,一个鸡汤火锅,一盆冬菇三鲜汤,两碟点心,两碟干果,水晶碟子里面还用各色水果拼成了“龙凤呈祥”的果盘,看得人食欲大振。
“嗯,看来桑家小子的厨艺又进步了不少嘛,这些东西做得还算是精致。”骆云河望着满桌子的菜,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这些菜都是他喜欢的菜色,色香味儿俱全,看得出来是花了一番心思的。
两个人都在自己面前献殷勤,他怎么会看不出来?既然子桑锦里信任后玄,那么后玄必定不是普通人物,何况看他气质不凡,眉宇间充满了灵气,虽然五官是女气了些,但是到底人品也不差,若是能够与子桑锦里凑成一对,或许也是不错的选择,至少会比那个叫“重楼”的人好些。
由于骆云河在,墨彩便推脱自己还有事情,没在家里吃饭,留了他们几个单独聊聊,毕竟他只是一名外人,有些事情他还是不知道的好。
一顿饭吃得和和气气,大家都很开心,即使是一向不和的桑台榭与后玄也表现得十分友善,甚至还互相称赞对方“能干”“大度”之类的,听得子桑锦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锦里今年也有二十岁了。”几人正高高兴兴地吃着饭,骆云河夹了一根酸笋,状似不经意地说道。
后玄看了一眼桑台榭,桑台榭又看了一眼子桑锦里,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骆云河这是什么意思,只是纷纷附和着点了点头。
子桑锦里听了骆云河的话后,心下却是一紧,莫不是师父要提昨晚说的那件事?于是悄悄地望了他一眼,见他正面无表情地望着自己,不过眼神却也算得上柔和。
第九十二章 帝君的阴谋
第九十二章 帝君的阴谋
众人皆停下来了碗筷,或惊讶或不解地望着衣云淡风轻的骆云河。
骆云河瞥了众人一眼,便轻轻点了点头,似乎对众人的反应很满意:“你们心下都明白锦里的身份,这几年或许都不会太平静。锦里虽然身份特殊,但到底只是一名弱女子而已,身边少不得要有个能互述衷肠之人做依靠。曾经有人推测过,锦里神魄若要完全融合,必要‘母子同心,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