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玉儿嫂战战兢兢地上了炕,在我灼热的眼神里半推半就的被我剥成了小白羊
儿,她的玉体依然柔软白晳,玉儿嫂羞掩着下处躺在床上,我脱光了衣服,温柔
地偎过去,搂住她丰腴娇嫩的身子,玉儿嫂的呼吸灼热而急促起来。
我一遍遍抚弄着她柔嫩幼滑的肌肤,在她丰盈的香臀、坚挺的酥胸上留连,
舌尖和她小嘴里的香舌纠缠吸吮着,在我温柔的爱抚下,玉儿嫂的的身体热了起
来,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声,一双长腿不安地蠕动着,交缠着,纤柔的腰肢开始向
上耸挺。
当我把坚挺的阴茎递到她的嘴边,玉儿嫂立刻温柔而乖巧地张开小嘴,深情
地含了进去,两手按着我的指示轻轻搔弄着我的阴囊,薄薄的红唇裹紧了阴茎,
一下下地套弄起来。
当我的热情已经无法自控时,我抽出了自已的阴茎,“啵”地一声,硬梆梆
的阴茎从紧闭的她的小嘴里拔了出来,带出的一丝唾液沾在她的嘴角。她痴迷地
拭去嘴角的唾液,爱怜地望着我挺在她鼻尖前的长长的家伙。
她顺从地趴伏在炕上,把白晃晃、粉嫩嫩的雪臀朝向我,娇小的、浅褐色的
菊纹漩涡不安地抽搐了一下,可她还是坚强地把那丰盈的臀部冲着我,没敢稍做
移动。
我用手指在菊涡上轻轻按了按,玉儿嫂娇柔地一声轻呼,几乎趴下,连忙又
支起了双臂,臀沟里的菊涡不知是害羞还是恐惧,又收缩了一下。
她轻轻咬着嘴唇,不敢回头看我,一头乌亮的秀发垫在白晳的俏脸下,相映
生辉。小脸绯红,眼睑微微地闭合着急速地颤动,又是紧张,又是羞怯。
我也没有太多的经验,可是又怕弄痛了她,在她耳边悄悄说:“玉儿嫂,我
要进去了。”
她闭着眼,轻轻点点头,纤细的腰肢一下子紧张地弓了起来。
我跪在她身后,把坚挺的阴茎对准她神秘诱人的峡谷中那合成一团的菊涡,
轻轻顶了一下,可是却不像前两天干那个女明星那样一下子顶进去,反而使她的
臀肉绷得更紧,那娇小的菊涡收缩得更小了,她的小腹也一下子收紧了。
我轻轻揉着她平坦的小腹,使她放松下来,另一只手按着阴茎,顶住她的屁
眼,然后双手握住她的髋部,使劲向前一顶,只觉得一团非常柔软、非常紧密的
嫩肉一下子套裹住我,兴奋得神志忽地一下,好像飘到了九霄云外。
玉儿嫂哆嗦了一下,丝丝地抽着凉气,轻轻地叫:“呀!好痛………好……
痛……哎……“
我定一定神,低下头一看,长长的阴茎只有粗大的龟头顶进了她的屁眼里,
被紧紧收缩的肛门括约肌套牢在那儿,动弹不得,剩在外面的大半截阴茎由于我
仍往前用力,而稍稍带了点弯度,奇怪的是我虽然被套得紧紧的,阴茎都有些曲
弯,却没有一点痛疼的感觉,反而是她那里的柔柔软软、紧紧狭密的感觉一直传
到我的脑海里。仅仅进去一个龟头,可是那强烈的感觉简直要使我马上射出来。
玉儿嫂却是疼得几乎要瘫软如泥了,她的身子轻颤着,在我又用力往里一顶
时,阴茎没有插进去,反而顶得她向前一仆,差点跌倒。
那温暖、柔嫩的屁眼紧紧夹紧我的感觉,和恣意享受了她贡献给我的雪白丰
臀的满足,使我迫不及待地要深入一番,可是她痛苦的样子,又使我无法漠视。
我急得也是满头大汗,四下一张望,看到一个香油瓶子,我“噗”地一下拔
出阴茎,跑过去拿过香油瓶,重新回到她的背后,她虽然极为痛苦,可是还趴在
那儿等待着我。
我倒了一手的香油,抹在龟头、阴茎上,又倒了些用手指往她的屁眼里抹。
浓郁的香气迅速布满整间屋子,闻不到一点肛门的异味,反而是芬芳扑鼻了。
香气和肛门口的凉意使玉儿嫂睁开了眼睛,看着我疯狂的举动,忍不住苦笑
了一下,呻吟着说:“小华,华子呀,你怎么这么疯呀,可惜了这一瓶香油。”
她心疼,我可顾不上心疼了,我现在满脑子只想着要进去,要深入,要把我
的坚挺完全送入她幽深的谷道,送到我心目中的天堂。
我又对准她的屁眼,向前一顶,由于香油的润滑,“吱”地一声,龟头进去
了,我心中狂喜,奋力向前一顶,整根粗长的阴茎一下子滑进了她的直肠,长长
的阴茎进入她趴伏的身子,使她的小肚子紧了一下,狭密诱人的臀沟也夹紧了。
我感觉到阴茎在一个绵绵软软的幽长所在,肛门口的肌肉死死地夹住了我的
茎根,我向外轻轻一拔,拿起油瓶,一边向里推送,一边淋上香油,如此轻抽缓
插,香油带进去的越来越多,香味越来越深,一种排泄的快感使玉儿嫂的屁眼始
终夹得紧紧的,但是再也无法掣肘我的插送。
反而是,尽管屁眼里紧密异常,插送起来却滑润无比,简直就像是她身上又
一个沁满淫液的小穴,一个更紧密一倍、两倍的小穴。
我忘情的抽送着,玉儿嫂不再感到痛苦了,她舒心地把娇嫩火热的脸颊贴在
炕席上,一对丰盈的乳房随着我的抽插摇晃着,鲜艳的乳头不时碰到她散乱地铺
在炕上的头发,把它们拂开。
弓起的性感的后背和浑圆润滑的美臀中间,那纤柔的小腰肢开始迎合着款款
摆动起来。
她正惬意地享受着,微合着美目,忽然觉得屁股一凉,扭头一看,只见兴奋
中的我,颠狂地拿起油瓶沿着她丰满圆臀上边的沟壑,向下倾倒着香油,过多的
香油洒在白嫩的屁股蛋上,沿着山谷蜿蜒而下,流过屁眼,淌过小穴,流满了修
长圆润的大腿,也沾满了我的阴毛。
玉儿嫂的屁股蛋子兴奋地抽搐了一下,篷门初始为君开的小屁眼一阵痉挛蠕
动,她含羞地喃喃低语:“啊……,疯吧,华子,你就疯吧,我都给你了,都给
你了。”
说着,一向只有被动服从的玉儿嫂,破天荒地主动向后挺送起了丰盈的俏臀
来,阴茎在紧缩狭密的孔道里肆无忌惮地疯狂抽送,终于,我克制不住,猛地往
前一送,突突地向她的肛肠内发射了。
不知究里的玉儿嫂还在兴奋地迎送着臀部,可我酥软下来的阴茎却已无法承
受这种刺激了。我紧紧抓住她滑腻的臀肉,口里叫着:“够了,够了,玉儿嫂,
别动了!”
听了我的话,玉儿嫂停止了臀部的颠动,一下子趴在炕上,爱洁的她,现在
也顾不得满炕的香油了。我也爬在她满是香油和汗水的胴体上,两个人的身子此
起彼伏地喘着气。
等我的兴奋劲儿过去了,玉儿嫂才羞涩地挣脱了我,跑到外屋用瓢舀了水清
洗身子,好半天才洗净身子,拿了条湿毛巾温柔体贴地过来帮我拭净身体,看着
一炕的香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她嗔怪地白了我一眼,说:“看你,这么疯,怎么收拾呀?”
我懒洋洋地笑笑,说:“收拾啥?有人问就说香油洒了呗。”
一向勤俭惯了的玉儿嫂叹息了一声,不舍地说:“可惜了的,整整一瓶香油
呐。”
我嘻皮笑脸地说:“多少瓶我都舍得,太舒服了,下次你再给我,我再给你
灌一瓶香油。”
玉儿嫂羞答答地瞟了我一眼,忽然格儿一乐,说:“那人家问呢?你怎么总
洒香油啊?”
我色兮兮地看向她丰满的后臀,她红了脸,轻轻啐了我一口,柔情蜜意地,
用柔柔的嗓音说:“你呀,你……这个坏人,真是我命里的克星。”
那风情万种、媚眼如丝的娇羞神态,让我色授魂消,难以自持。
套上马车,我载着玉儿嫂到她娘家去,她的娘家在最外边的那个小村子,隔
着三十多里地。她坐在马车后面,闻闻自已身上,香油味还是没洗掉,嗔怪我说
道:“瞧你,这可怎么办才好?”
我说:“要不,你到车前边来,骡子尾巴后面又臭又骚,多沾点臭味,香油
味就没了。”说着回手去抓她。
玉儿嫂格格地笑,死活不肯上前边来。
一路上遇到些熟人,打个招呼,也有对玉儿嫂家里的不幸表示慰问的。
经过一片豆角地时,玉儿嫂忽然喊了声:“哎,是雁儿。”
我拉住马车,往路边一看,七八个学生,扛着锄头,正缓缓往这边走,其中
有个长得比较成熟、浓眉大眼、微黑带俏的女孩子,果然是石雁儿。
正是夏天,烈日加上久雨之后蒸蕴的湿气,非常闷热。石雁儿微黑俊俏的脸
蛋儿红扑扑的,挺而俏的鼻尖上挂着细密的汗珠。由于天热,衬衫解开俩扣儿,
含苞欲放的小胸脯儿在瘦窄的衬衣下显得涨鼓鼓的,两三个走在身侧的小男生贼
眉鼠眼的总是偷偷看。她还是穿着那件碎花布的裤子,一双腿倒是结实丰满,和
纤细的小腰肢显得不甚相称。
我不禁叹了口气,她家里卖果子挣的钱大部分拿出来给她老爹买药了,剩下
的还要供她姐俩上学,也真是够苦的。马车过来,几个学生只顾着往一边闪,也
没抬头看。
我笑着招呼她:“石雁儿,不是放暑假了么?这是去哪儿?”
石雁儿听了抬起头来,灵动的大眼睛看到了我们,她先瞥了玉儿嫂一眼,没
有说话。她娘死的时候她已经不小了,可能恋母情深,所以对玉儿嫂这个后母从
不叫什么,让她带的,小燕儿也不叫玉儿嫂妈妈。
她又看了看我,说:“俺们田校长家的地,雨后草长得可快呢,校长叫俺们
帮忙锄锄地。”
他妈的,这个田胖子倒是会使唤人,我问她:“干完活了?”
石雁儿脆生生地应了声:“哎,干完了,俺们正要回去呢。”
我看了看坎坷不平的泥路,说:“回家要十好几里地呢,上车吧,我送玉儿
嫂回趟娘家,回头送你回去。”
石雁儿俏生生的大眼看了看玉儿嫂,玉儿嫂陪着笑脸说道:“雁儿,天热着
呢,快上来吧。”
石雁儿没吱声,倒是听话地把锄头放到马车上,爬了上来。
我“得儿”一声,赶着马车继续上路,玉儿嫂拿出我买给石雁儿的牛仔裤给
她看,看得出她很高兴,年轻女孩哪有不爱美的,一下子有了条新裤子,还是挺
时髦的城里衣服,她怎么会不喜欢呢?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她手里抓着那条裤子不舍得放下,可是眼神和我对上,
却没说声谢谢,而是马上躲开了目光。我有点奇怪,石雁儿一向挺喜欢我的,平
时见了我也挺亲热,最近偶尔见到她时,却显得有点冷淡,我当时自然还不知道
在石头家那晚被她看到了我和玉儿嫂亲热,所以只是念头一闪,没太往心里去。
马车到了苗家村,村子在半山上,马车上不去,我把马车拴在一棵柳树下,
树下有草,我还带了小半块豆饼,放到马前让它吃,然后带了玉儿嫂和石雁儿上
山。
想不到玉儿嫂姥姥家门前真够热闹的,低矮的石头堆砌的墙,垒成一圈,中
间那间破旧的房子就是她的家了。玉儿的姥姥有两子一女,玉儿娘死得早,两个
儿子,长子也早死,大儿媳妇和老太太住在一起,二儿子曲林子整天不务正业,
也不总回家。
此刻一个泼辣的娘儿们正叉着腰站在院子里扯着脖子破口大骂,一个粗壮的
汉子站在她身后,可能是她的丈夫。玉儿姥姥和大舅妈两个寡妇人家站在那儿,
让那出语如珠的泼妇骂得抬不起头来。一院子看热闹的人见两口子那架势也没人
敢应声。
我皱了皱眉,问玉儿嫂:“这娘儿们是谁呀,怎么骂得这么难听?”
玉儿嫂轻声说:“是我……二妗子。”我听了才知道是她那个离了婚的二舅
妈,曲林子以前的老婆。
我带着玉儿嫂挤进去,她搀住姥姥,问:“姥儿,咋地啦?”
老太太七十多岁的人了,头发居然全是黑的,牙齿健全,面色红润,清贫的
生活并没有使她的身体变得枯老苍白。我想她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儿,才能养
出苗小玉这种漂亮的外孙女儿吧。
老太太见外孙女儿来了,气得嘴唇直哆嗦,说:“她……她……,你二舅刚
死,这不,争地来了。”
那泼妇听了“哟儿”一声,阴阳怪气地说:“这叫什么屁话,谁争地来着?
那是俺该得的,那二亩山田可是俺和曲林子一块儿脸朝黄土背朝天,一锹一
锹开出来的地儿,他死了,那地就是俺的,谁能和俺争?“
玉儿嫂涨红着脸,轻声说:“二妗子,您别介,这事儿你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