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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什么可说还是不想说?肖振南把话说清楚,把当什么了,还当不当是妻子,不给说清楚跟没完。”
肖振南无可奈何叹了口气:“说什么呢,说曾经还是现?席冉,这不但侮辱了她,也侮辱了哥,要知道他们才是要共度一生的。不管肖振南曾经对她有过什么想法,那也成为过去式。”
席冉冷笑:“过去式看未必,一个藏着前女友照片的男,敢跟谈过去式?敢对着她说爱的是吗,敢说这事就这样算了,倘若让知道对她余情未了,肖振南知道哥这个很护短,他绝对不许任何伤害到。”
听得这句话,旧怨新愁全翻涌而至。席恒确实护短,所以他一直怀疑,席恒娶长安的原因,今天席冉一席话惊醒梦中。
这样想,肖振南坐不住。他要弄清楚,一定要弄清楚。
席冉犹不解气:“肖振南,只要让知道做过对不起的事,绝对饶不了她,不管她什么身份。”
“够了席冉。”
席冉不想一向以温和著称的肖振南会对她发火,立时就傻愣了。尔后,哭着恼道:“好啊肖振南,居然这样对,这个没良心的。”
跟肖振南大吵一架后,席冉憋了一肚子气正没地方宣泄呢,哪知倒霉的杨女士送上门来。席冉哪里知道她就是长安的母亲,席恒未来的丈母娘啊。
气头上的她,也因工作做不出成绩伤神,为了证明自己不依靠肖振南指点江山也能行,于是下令直接拆除杨女士家外围墙。
杨女士接到电话说家外围墙被拆了,她火急火燎赶回去,跟着施工的理论,结果争论过程中摔倒受伤。
席恒走出病房,肖振南拧着眉抿着唇紧随其后。
“这件事来处理,去照顾小冉。”席恒很不悦。他就不明白了,席冉从哪得知肖振南和长安的事,这件事他想尽办法隐瞒了。
“阿恒,心里有一个疑问,娶长安……爱她吗。”
“几时起也关心起这件事来了。”席恒不悦地皱眉。
“别走的后路,爱她就好好疼她,如果不爱,就不要彼此折磨,痛苦她也痛苦。”肖振南克制着说。
“与其一个痛苦还真不如大家一起痛。肖振南,对她若敢存有非分之想,别怪不念旧情。”
“阿恒,不用提醒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只是,只是希望不要走老路,不要弄丢她。阿恒,别看她坚不可摧的神气模样,那只不过戴了几张面具而已。”
席恒不想肖振南会‘掏心掏肺’对他一番教导,颇为意外。
肖振南苦笑,这一番话,天知道他用什么心情说出来。病房门口看到长安那一刹那,仿佛看到多年前自己病了,她来看他的场景。
他多么的想如那一次一样无所顾忌的上前去拥抱她,告诉她,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她身后。可他知道自己已经失去资格,只能做着最熟悉的陌生。
肖振南晃了晃头,苦笑:“阿恒,把长安交给别的还真不放心,虽然对同样不放心,但好歹也眼前。所以,无论如何,阿恒别打着爱的旗号去伤害她好吗。”他不知道,再次受伤的她还能不能倔犟的站起来,活给所有看,告诉朋友,她很好。
席恒眯着眼,冷冷地说:“这些都不是应该操的心。”
“说的也对。”
“小冉情绪不稳,就别再刺激她了。”
肖振南点头。
席恒抽空去看席冉,席冉闹脾气,听到开门声,闷声说:“给滚出去,再也不想看到。”
席恒心疼地看着憔悴的妹妹:“也不小了还闹小孩子脾气。”
“哥怎么来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能不来吗。”
席冉心虚,低头说:“哥,不是有意的,不知道她是嫂子的娘家,要知道绝对不会这样。”
“以后别犯浑。”
“哥不怪?”
“怪有用吗,事情已经发生了,只希望能从中摄取教训。”
“哥,嫂子怎么说,她会不会迁怒啊。”席冉试探。她不是怕长安迁怒席恒,而是担心肖振南和长安旧情复燃。如果真这样,她一定不让他们如愿,哪怕玉石俱焚也无所谓。肖振南生是她的,死也是她的夫。
“这些事就别操心了。”席恒微微不耐。
“哥,是不是讨厌了?”
“傻瓜,哥怎么会讨厌。累了吧,休息一下,什么也别想。”
“哥,和嫂子会如期举行婚礼吧。”席冉不确定地问。
席恒微微一愣,他不知道会不会有那样一天。他以为一切都自己掌控之中,如今,他才意识到,看似强势的他过得这般的苦涩。
“哥,有变故吗。”
“别想了,会处理好。”
席冉咬唇:“哥,能不能告诉,娶她是不是因为?”
“不是。”如果说一开始他确实以这个理由接近她,若真只为这个理由,那些为她心烦的情绪就可以迎刃而解了。可惜不是,他的情绪总围绕着她转。
“那爱她吗。”
“不知道什么是爱。”
这样茫然的席恒,席冉心疼不已。她走过去轻轻抱住席恒,头埋进他坚实的胸膛,低低地说:“很多事情都是注定了的。哥,知道吗,每次都想,如果这一生没有他,光想想的心就发抖。哥,都说们生长这样的家庭里,要什么都可以轻而易举得到手。现要怀疑了,如果没有这样的身份,是不是什么都不算。哥,不要看着他和别天长地久,自己守着一个的地老天荒。”
席恒轻轻拍着席冉的背,安抚她。
席冉喘着气,泪流满面:“也不懂什么是爱了,以为只要有肖振南,那就是爱情,现开始怀疑,爱情它是个什么东西。”
“想不明白就别想了,看不清的东西就让它继续模糊下去吧,看得太透彻反而伤。”
“哥……哥……”
好不容易将席冉安抚,他静静地坐窗前,摇曳的灯光里,映着自己孤独的身影。他忽然想起顾长安,想起她的指控。他发出一声苦笑,心像是掏空了一样,笑都没力气。
他开始怀疑,他们会不会有以后的一天。
这样想着,没来由的心慌。立马拨打她的号码,电话一直没接听。他憋得慌,急躁的翻出一支烟,狠抽了几口,狂乱的情绪慢慢平复。
他就这样,靠沙发上,浅浅而眠。
天一亮,他去医院。却不想长安已经过去,并且和她妈妈谈心。他不便打扰,也想知道顾长安的想法。
顾长安说:“妈,就不要管的事了,和席恒是无法想象的。”
“无法想象?不管怎么样,们要结婚,就得给老实安分的结婚去。”杨女士愤怒。
“哪怕他们伤害过,也看不见吗。”
“伤害什么,强调多少次了,那是意外,意外懂吗。”
长安冷笑:“然后呢,卖了?”
“顾长安,这条路是自己选的,现反过来指责,欠了什么?”杨女士终于火了。
长安苦笑。是啊,她自找的。她深吸一口气:“妈,累了,先回去了。”
杨女士微微一怔,她的女儿从来都坚强,绝对不说累。今天她困倦的告诉他,她累了。
门外的席恒,嘴角轻轻扯动了一下。
她终于说出来了,累了,他也累,却不能比她先倒下。
长安推门,看到席恒紧抿着双唇,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她下意识缩涩了一下:“怎么这里。”
“为什么不能这里?”席恒反问。
“那请便吧。”
“顾长安,那些话听到了。累了没关系,就这里,只要愿意,什么都可以给。”
长安不是不震惊,可这几天她把从前来回的想了数遍,她不可能不介怀。
“什么都不需要去想,只要站身边,这样也不可以吗。”
“对不起。”话出口后,长安笑了,终于她也说了这三个字。
“不需要。”席恒恼:“顾长安,不会放手的,说过痛大家一起痛。”
☆、42守着一个人的地老天荒3
回到公寓;长安将房间打扫干净,然后去泡热水澡。手机台流理台上嗡嗡的震动,她接起喂了一声;手机就滑落进浴缸里。她手忙脚乱地捡起来;发现已经黑屏,郁闷扔一旁,继续泡澡。
片刻后,门铃叮铃铃的响起来。长安不得不穿上睡袍去开门;不想肖振南一脸焦虑站门口。
“有事?”长安根本就没想过会是肖振南。
“电话断了;以为发生什么事。”肖振南解释。
“电话掉水里了。”长安想了下;问:“要进来吗。”
“没事就好。”他真怕她出意外,“没事就不打扰了。”
“找什么事。”长安想起喂了一声的电话,肯定他有事,不然也不会这个时候过来找她。
“阿姨受伤跟阿恒没有关系。”
长安很诧异,就算与席恒无关,也无须他来说不是吗。
“来就为了这句话吗。”长安问。
肖振南难以启口,抿着唇轻轻蹙起眉毛。他只是想来看看,医院匆匆一眼,愈发想和她说说话,哪怕什么都说也好,只要看一眼就好。他清楚自己不能对她有奢望,所以他私心的想,只要她还自己视线范围内,跟着席恒,他就可以放心。
这一次的事故,起因为自己和席冉的感情纠纷,他痛恨自己,自诩爱的是她,却一次又一次伤害她。
“如果没有其他事,回屋了。”
肖振南深深地看着她,看得心绞痛。她明明就近眼前,伸手可及,却不能靠近。只能这样不远不近地看着她。他终于知道,分手后不做朋友是对的。分手的,成为朋友,是对还爱着的一方最残忍的折磨。
眼看她要回去,肖振南下意识出声:“安安。”
“还有事?”长安疑惑。
肖振南笑,抬手拂去她发梢的水滴。长安愣住了,曾经的曾经,他无数次为她拂去水滴。
“们干什么。”
愤怒的暴吼,惊醒梦中的。长安惊醒,往后退了一步,就见到席恒铁青着一张脸愤怒的盯着她看。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愤怒的他,不由得有些心虚。而席恒身边的席冉,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紧紧地咬着唇。
“阿恒,只是来看看长安。”肖振南解释。
席恒冷笑:“只是来看看?肖振南心里想什么别以为不知道。还有顾长安,没有他活不下去吗,勾引有妇之夫,是想一脚踏几船?”
长安气极,新仇旧怨全这一刻爆发。她讥笑:“席恒有什么资格教训,勾引有妇之夫?强迫的时候又算什么。为了妹妹的幸福把推进深渊时,有考虑过的感受吗。现打着爱情牌,是不是认为必须买单。席恒,不想恨,真的不想恨,别再逼了。”
肖振南震惊得说不出话,他有这样想过,因为没得到证实,他宁愿相信,长安爱上席恒。
现…。。。
肖振南的心无法平静。
席恒脸色阴沉,上去一把拉住长安,对着席冉和肖振南吼道:“们两个给滚。”
席冉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肖振南一拳挥上去,席恒猝不及防,被狠揍了一拳。即便如此,紧握着的手竟没松开的意思。
长安清楚,那番话说不得,说不得也说了,她就不想他们痛快,凭什么他们的幸福用她来点缀。她就想,既然们不肯放过她,那就一起痛苦吧。
吃了肖振南两拳头,席恒终于放开长安。两一拳头一拳头,如落雨。看着都疼,纠缠的却难舍难分。
席冉泪眼汪汪,嘶哑的喊道:“们不要打了,求们了别打了。”
谁也不肯听,席冉去求长安:“让他们住手,这样下去他们都会受伤的。”
“他们想打给打好了。”长安表现得很不耐烦,她心里乱得要死,绝不可能去劝架。说男们的世界,很多匪夷所思的事绝对不是她能理解的。
“长安,还想怎样,占据着老公的心霸占着哥的身,还要什么呢,都这样了还不满足吗。”
听得席冉声声指控,长安很想笑。她占据肖振南的心?这些是不是太看得起她了,倘若真如此,她会落得如此下场?至于霸占席恒的身,以为她愿意吗。可这些自以为的们,他们有咨询过她的意见吗,就这里自以为。
“顾长安,就算和振南曾经有过什么,那也是曾经,现才是他太太,现的行为知道叫什么吗。”席冉彻底放下脸面,上前去指着长安歇斯底里的责问。
两个大男忽然间很默契的停下,双双看向长安。她背抵着门,微微低着眼,平静地拨开席冉颤抖的手,冷问:“席冉,今天站这里指责,请问有什么资格?丈夫不爱,是不是也得为负责呢。”
席冉气得发抖,她真没有想到,那个看起来对什么都大上心的女子,会有这样的一面。她更不能忍受有毫不忌讳的指出肖振南不爱她,纵然她怀疑猜测,也愿意自欺欺的相信,肖振南只是不擅长表达。
“席冉,真以为的感情是最高尚最神圣的吗,问问哥的婚姻他扮演了什么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