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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晨举例:“比方你对唐心好一好就是几年,比如当时我不那么乐意结婚,比如现在我不想睡觉。”
陆见习皱了皱眉:“唐心的事,并非你所想的那样。至于结婚,我们迟早都要结婚,早一点有什么关系?至于你所说的睡觉,我是为你好。”
钟晨讪笑,她想自己脑抽了才会提唐心。她说:“那个谁,今天第一次提,你放心绝不会有第二次。”
陆见习若有所思。钟晨以为他不信,急了:“我说不提就不提,左右不相干的人。”
陆见习似做了决定,不紧不慢:“因为她爸爸和我爸爸在一个体系,我给她补习过英语和数学。也许因为她长得比较乖巧,我对她还算照顾。后来,在家里人的催促下,我去报了书法培训班,阴差阳错报了和她一个班。于是别人就开始传我是为她去报的班。至于后来……”
钟晨试探接话:“假戏真做?”
陆见习问:“你很在意吗。”
钟晨手不安分地戳他胸前某一点,带着薄薄地邪气:“你说呢。”
陆见习被她弄得心猿意马,抓住她的手嗓音略沉:“别闹。”
钟晨嘀咕,她哪儿闹了。她说:“说实话老公,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你和她的事,那个时候的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我们就算在街头擦肩,也不识的彼此。不过我也得感谢她,没有她的骄傲,我怎么会遇到一个成熟理智冷静自持的你?如果不是这样的一个人,我们在一起的机会几乎为零。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陆见习失笑,同时也想,有时的钟晨冷静的可怕。要不是朝夕相处的枕边人,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一个女人。同时也释然了,他们跨过轰轰烈烈直接结婚生子,日子过得平淡却也贴心温暖。
转瞬,钟晨狡黠地笑:“不过如果你主动坦白,我也乐意听上一听。故事嘛,不在乎多少,更在乎精彩。”
陆见习气得笑了。
想了想,钟晨老实交代,变相的抚慰他:“我可以不在乎过去,可我不喜欢她看你的眼神,毫不掩饰,敢情我是空气啊。”
“以后,不会了。”
登时,钟晨就明白了,问:“你找她谈了?”
“对。”他没说错,虽然主动找的是唐心,事实上过程如何不重要,他要的是结果。
“老公啊,我发现你真……”钟晨绞尽脑汁地斟酌用词。
陆见习挑眉:“无情?”
钟晨摇头,“那怎么能叫无情?这叫做对婚姻的负责人,你是我第二个欣赏的人。”
陆见习失笑,还第二个?他问:“为什么不是第一个?”
钟晨指指自己:“在这儿呢。”
陆见习:“……”
~~~~~~~~~
提到唐心的第二天,钟晨去医院产检,这次陆见习全程陪同。他们很巧地遇到了唐心,看到她,钟晨略惊讶了一下。
相互打招呼,彼此心知肚明的没问。不过钟晨想,现在的唐心没时间肖想她老公了吧。
钟晨也留意了唐心的表情,有那么一点不自然。忽然间,钟晨对她身边站着的男人同情了一把。
唐心问:“预产期什么时候?”
“明年三月份。”
“我的也是,不过下半年了。”
也许女人天生携带母性因子,聊起孩子,话题多也柔和。
钟晨喜欢这样的唐心,而不是对陆见习念念不忘的男人。
产检的结果一切正常,钟晨想起某件事,便问:“老公,你说我们要不要照一照性别?妈好像很期待。”
陆见习果断拒绝:“不用。”
“为什么?”
“是男是女都是我们的,何必多此一举?”
钟晨嘀咕:“可是妈买的东西都是男娃的。”
提起这事,陆见习也颇为不满。他安慰:“没关系,她喜欢折腾就让她自己折腾吧,左右孩子是我们的。”
钟晨乐了:“可也是她孙子或者孙女啊。我在想啊,现在我的地位在你们家也算高了。我想啊,如果这位是公主,恐怕就不那么好了。”
陆见习失笑,纠正道:“你是和我过日子。”
“话是这么说,可她是长辈,是你妈是我们宝宝的奶奶,我能忽视吗。算了,你们男人永远不懂我们女人的斗争。”
陆见习无奈,他确实不明白,可为了家庭和谐,他愿意去了解。
又过了几天,钟妈妈也提了大袋小袋小孩用的来,女孩的衣服玩具应由具有。
想起自己婆婆,钟晨失笑:“妈,你这做什么啊。”
钟妈妈气难平,难得在钟晨前抱怨:“你那么婆婆还说受过高等教育,瞎骗我玩儿呢。敢情我女儿生不带把的还能不认?本来我想说她几句,可想你还要在他们家过一辈子呢就没去得罪。”
钟晨指着脑袋说:“她这儿不大好用。”
钟妈妈被钟逗乐了,白了钟晨一眼,“有你这样说自己婆婆的吗。”
钟晨不以为意:“事实就这样嘛,生男生女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
抱怨过的钟妈妈反过来说:“像陆家那样的家庭,肯定希望抱孙子,至少要有一个孙子延续香火他们才不至于慌。”
钟晨没什么兴趣,“也许吧。哎,你们都这样,连着我也跟着紧张,想着要是个女孩不招待见怎么办?”
钟妈妈笑了,“理论上能成立,若真是女孩,他们疼还来不及,敢小看?”
钟晨疑惑,转瞬也就明白了。她肚子里可是陆家长子嫡孙,无论男女,也就那么一个。
钟妈妈又说:“如果是女孩,你得做好生二胎的准备。”
钟晨吓了一跳,坚决摇头:“我才不要,生一个已经豁出去了,我是坚决不要。”
钟妈妈若有所思,“如果小陆也是这个意思呢?”
钟晨:“……”
☆、第二十一章 :花好月圆(二)
关于生二胎的事儿;钟晨仔细想过;还是没办法说服自己。
晚上;她问陆见习:“你对生二胎有什么看法?”
“我?”
“对。”
“还没想法。”
钟晨道出自己的担心;陆见习笑;“还没生呢就想那么长远。”
钟晨心想,能不想吗;你家人虎视眈眈在一旁盯着。她说:“我也不想。”
陆见习叹气;为了老婆安心,他安慰:“别想那么多,如果你不想,我们就不要。”
钟晨感觉压在心上的那块巨石落地了,一下子变得轻松无比。
就在陆母和钟妈妈暗自较劲时,陶贝贝放出结婚的消息。陶贝贝邀请钟晨为婚礼出谋划策,基于没任何经验,钟晨拒绝。
据说叶蕾自告奋勇,钟晨也相信依叶蕾的才能完全可以胜任。
那天,陆晴天告诉她说,他们工作室要为某大人物伴舞。演出前要最后一次预演,邀请钟晨去当参谋。
先前拒绝,多半因慕泓远,他走后,钟晨也没什么可顾忌的。
陆见习不忙,可以说很闲,听说钟晨要去陆晴天的工作室,他说:“我也跟你去。”
“你不是不喜欢去嘛?”钟晨琢磨,陆见习去了,陆晴天压力很大吧,那她下面的姐妹们会不会……她不怀好意瞟了陆见习几眼。
陆见习皱眉:“你那什么表情?”
“我担心你气场太强会影响他们发挥。”
“我去都会影响,工作室可以关门了。”
钟晨心想,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深仇大恨呢。
钟晨考虑着要不要提前通知陆晴天,免得她措手不及。陆见习倒好,他说:“这点本事都没有,台上若遇到突发情况,她能应变?”
通知地想法被硬生生打断,钟晨当然没和他唱反调。
抵达的时候,里面传来的声音令人面红耳跳。
内容大致如下:
“不对不对,姿势不对。”
“……”
“身往上提一点,胸往前送,啊哦,就这样?”
“……”
“屁股往上垫。”
“……”
“扭动,幅度要大。”
“……”
钟晨和陆见习默契相互望了眼,停滞不前。那种事,他们没少做,可这光天化日之下听到这暧昧的声音,还是有那么些不好意思。她余光扫向陆见习,他皱着眉,很不悦。
钟晨担心他会不会冲动之下闯进去,下意识去抓他手,说了句废话:“我们来的好像不是时候。”
陆见习不答,像是忍着什么一样。
“我们先去楼下等一等?”
陆见习仍不答话,率先转身。
钟晨看了工作室招牌一眼,慢慢地往回走。
两人一前一后到楼下咖啡厅,陆见习表情很不好。
钟晨说:“这也没什么。”
“这是工作的地方,门也不关她想做什么?”
钟晨极少见他发火,稀罕的同时,钟晨琢磨要如何灭火。早知道今天就不答应了,什么事儿啊?
琢磨了几分钟,钟晨越想越不对。陆晴天既然邀请她,怎么也不会没关门就那啥对吧,她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钟晨道出自己的看法,陆见习也同样错愕。
“我们是不是方向想错了?”
钟晨不指望陆见习,她拨打陆晴天的手机。好半天才听她气喘吁吁地问:“嫂子啊,你什么时候来啊?我们都等你老半天了。”
闹了这个大乌龙,钟晨有那么些对不住,“快到了。”
“不要急。”
钟晨刚想说她一点也不急,陆晴天接着道:“从楼下咖啡厅给我带五杯咖啡上来。”
见钟晨的反应,陆见习问:“怎么了?”
电话另一端‘啊’了声,才问:“嫂子,我哥也在?”
钟晨说:“是啊。”
陆见习支支吾吾:“那个……咖啡就算了……”
钟晨:“……”
“能不能别人他上来?我下面的人打听到我哥那什么,虎视眈眈呢。如果我哥知道我下面的都是饿狼,以后我没法混了。”
钟晨去问陆见习:“你要上去吗。”
陆见习虽然不知道她们聊什么,点头:“去。”
钟晨:“我爱莫能助,咖啡还要吗。”
赌气似的,“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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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出演,陆父陆母也去了。去的比较早,钟晨和陆见习还没到。陆母像是做了决定,她说:“我打算把市中心那一层卖场送钟晨。”
陆父诧异,这还是首次自家老婆对儿媳妇出手大方。陆父深感意外,不知她哪根筋搭错了。他问:“吃错药了?”
陆母心情好,自然不会计较,同时也解释:“这次见习出事,我才明白他为什么会选钟晨。”
陆父挑眉:“为什么?”
“踏实。你是没看到,我还担心她茶不思饭不香,不想她冷静地可怕。开始我还琢磨她对见习没感情,可后来一想觉得不像。”
陆父叹气,觉得自家老婆有时候眼光短浅,俗不可耐。可就这样一个俗不可耐的女人,还是用了不光明手段娶回家来的。陆父接话:“她冷静说明不但聪明,也知道那个时候该做什么。”
“我也是这个意思,有主心骨。要在古代,当家主母的那块料。”
陆父仍不明白,这也和送卖场没关系吧?
陆母解释:“我本想等我抱孙子再送,也怕她多想。”
陆父失笑:“什么时候你也为他们考虑了?”
陆母叹气,实话实说:“他们日子好了,我们才能过的舒坦。”
陆父像是想起什么,严肃地看着自家老婆,“别总说孙子,万一是个孙女你就不疼了?别让孩子们多心。”
陆母哼了声,以过来人经验说:“我看这一胎肯定是孙子,不信我们走着瞧。”
陆父深不以为然,也没继续讨论。
过了一会儿,陆陆续续来了人。
陆母又说:“其实那个慕泓远能力不错,可惜他……”
“别在孩子们跟前提,还嫌不够乱?”
陆母叹气:“我哪儿敢提?就怕晴天伤心。尽管她什么也没说,又怎么瞒得住我?明明伤心难过,为了这个家,还要强颜欢笑。我就想要不松口?”
陆父皱眉,他很想说你松口也没用,人家压根就看不上你宝贝女儿。他不忍心打击。
直到开演了,钟晨和陆见习也没见来。
陆母嘀咕:“这两孩子怎么回事?”
“路阻吧。”
陆母不满,觉得当哥当嫂的太不称职。她抱怨:“知道路阻不早点出门?非要掐时机准点动身?”
陆父怀疑自家老婆提早步入更年期,他说:“这有什么可看的?你当他们都无事可做天天围着你和晴天转?”
陆母委屈,把钟晨当菩萨供,哪儿敢使唤她?
这天,钟晨和陆见习没能去看陆晴天演出,因为一直健康无病痛的钟晨闹肚子。
她虚软地趴下,有气无力:“你和妈说一声我们不过去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顾忌别人。”
钟晨心想,那个不是别人是你老娘,时时刻刻影响我们生活的风向标。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