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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见习放下钓竿,安慰:“别急,我打电话问情况。”
钟晨坐不住,“我们还是回去吧。”
陆见习说:“没事儿,别太担心了,他壮着呢。”
陆见习打电话回去,问清了情况,才知道是家里那边急过头了。也知道这种情况,钟晨肯定没心思玩了,这个时候才下午,回去也就两个小时,天黑之前会回到城里。
他说:“你去和他们打声招呼,我去把车开出来。”
两人分头行动,小老板知道她要回去很诧异,但也考虑到她是有家室的,很多情况都不可预料。
路况不大好,他们回到家已经七点了。
琥子小朋友已经退烧,但还是不肯喝奶。
钟晨自责:“就不应该贪图这三天假。”
陆见习安慰:“生病也是我们不能控制的,就算我们没去,也不可避免。没事儿,对不对啊琥子,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感冒算不得什么事儿对不对?”
钟晨白他,“他能知道什么。”
“好了,你也累了,休息下,小阿姨在做饭。”
他这么说,她也确实感到累了。可琥子还没痊愈,她放心不下。
陆见习说:“保姆守着,家里那么多人围着他转,你洗洗休息会儿,待会儿叫你起来吃饭。”
“你呢?”
陆见习指着琥子道;“我守着他,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钟晨确实也累了,就着琥子边上的床睡了过去。似睡非睡的时候,她想,她是不是太没心没肺了?琥子病了,她这个做娘的居然还能睡得着。若让琥子他奶奶和外婆知道了……
这样想着,大脑还没清醒,人已经坐起来。
见她刚睡没几分钟,又迷迷糊糊地坐起来。陆见习奇怪:“怎么了?”
“你睡一会儿吧,我来守着。”
陆见习无语,“我不困。昨晚你没睡好,先躺一会儿也好。这小子皮实,放心吧。”
钟晨没听他的话,守了个把钟头,最后却是困了,不再坚持,小睡了一觉。
钟晨醒来的时候,琥子已经活泼乱跳了。
陆见习有些疲惫,她说:“你吃了吗,去休息吧,我来看着。”
他说:“也好。”
没瞧见琥子奶奶和外婆,钟晨好奇:“他奶奶呢。”
“回去了。”
钟晨奇怪,琥子还没好他们就回去?简直不符合逻辑。转念一想,回去也好。琥子一不舒服就以来她们也不是个事儿。
然而,她现在小瞧了琥子。一觉醒来,把保姆累得够呛,钟晨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不但要陪着玩耍,还要不停地陪着说话。待琥子玩累了,她也累得不想动了。保姆要抱着琥子去休息,钟晨拦住了,“今晚就睡我那儿。”
保姆笑笑。
陆见习说:“你不累?晚上他可要喝三次奶。”
想着晚上要起来三次,她也想退缩。可也总不能撒手不管,她感叹:“养儿方知父母恩,以前没觉得……”
陆见习建议:“还是让他自己睡吧,和你睡了,小心养成粘人的习惯。”
钟晨也担心:“应该不会,偶尔一次,也不是天天这样。”
这个晚上,钟晨被折腾得没了脾气,第二天精神气儿差。
陆见习笑她:“就说你没这个精力了吧。”
钟晨说:“才这么大点儿,折腾劲儿倒十足。”
“像我。”
钟晨上下打量他,怀疑:“我没听错吧。”
陆见习不接话,反而问:“你呢,小时候也皮着吧。”
钟晨否认:“怎么会?”
陆见习只笑笑,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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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转眼琥子就一周岁了。
钟晨的工作也早上正轨,可谓早九晚五。
陆母说周岁要大办一场,钟晨不大情愿,也知道,这事已经是铁板铮铮的事,她没办法去说服这位婆婆。
陆见习也不大同意大办,但想着说不定这一生也就这一次就由着折腾了。
钟晨嘀咕:“这么小就让他开始铺张浪费,等他长大了,小心把你挣下的全败光。”
陆见习笑:“我信你。”
钟晨哼道:“你没听说吗,千万别信女人。”
陆见习淡淡地,“我信我老婆。”
钟晨无语。她想,说情话也会上瘾的吧,不然这个男人总会冷不防说上一句。
办酒那天来了很多人,钟晨和陆见习带着琥子回去。七姑八婆们,都说琥子像陆见习小时候。
钟晨郁闷,她想琥子也是她儿子吧,怎么没见人说琥子像她?
钟晨说:“既然更像你,那你以后多陪陪他吧。”
陆见习压低声音笑意盈盈地问:“吃醋了?”
钟晨故作无谓:“哪能啊,像你还不好啊,你还希望像别人?”
陆见习古怪地瞧她,磨牙道:“你敢。”
钟晨嘿嘿地笑,“这要看你的态度啦。”
今天琥子太活泼了,钟晨招架不住。晚上,陆母把今天的礼款拿给他们小夫妻。钟晨还客气了一番,“妈,留在你那也一样。”
陆母说:“这哪能一样?你收着吧。”
钟晨回头看陆见习,他说:“妈说的对,你替琥子收着吧。”
钟晨也就不客气了,“回头我去开个户头给琥子存起来。”
陆母:“……”
待陆母出去,钟晨这才细看礼单,竟然的数字让她觉得财大气粗,也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陆见习奇怪:“笑什么?”
想了想,钟晨说:“哎,难怪那些明星挤破脑袋也要嫁进豪门,今天我总算明白了。”
陆见习问:“明白什么?”
钟晨理所当然:“不管男女老少,都抵抗不了金钱的诱惑。”
陆见习提议:“喜欢钱还不如多喜欢我。”
“为什么啊?”
“我可以再生钱。”
钟晨被他逗乐了,附和:“有道理。”
不管在陆家还是钟家,琥子都是十足的小霸王。有一次,钟晨恼了,对陆见习说:“管管你的琥子。”
这句话把琥子伤了,他眨着眼,委屈兮兮地纠正:“我也是你的琥子。”
钟晨:“……”
陆见习轻轻咳了声:“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斤斤计较。”
琥子委屈,埋着头小声说:“妈妈总说我是爸爸的琥子,可我也是妈妈的琥子呀。”
陆见习瞧着钟晨,没打算为钟晨解围。
钟晨绞尽脑汁,也不知道小小屁孩儿哪儿来地想法。她只得好言好语,老半天琥子也不理她。钟晨伤心,她想,自己也就无意说错句话啊,还和她计较上了。
钟晨向陶贝贝求助,陶贝贝说:“小屁孩儿,你别理他,过一会儿他就主动来讨好你了。”
钟晨觉得有道理,也就不刻意哄着了,没过多久,琥子小朋友就主动示好,“妈妈,爸爸答应今天陪我去吃KFC。”
钟晨表示知道了。
见钟晨没什么反应,琥子又说:“可爸爸说,你也要去,不然不许我吃。”
钟晨怀疑:“你爸说的?”
琥子弱弱地,“是。”
钟晨继续表示知道了。
一家三口行动,陆见习去排队,钟晨坐着不动,琥子也自告奋勇。
父子两还没回来,钟晨看到了唐心。
她也带着她家小公主来,看到钟晨,让小丫头打招呼:“叫钟晨阿姨。”
小丫头乖巧地叫了声:“阿姨好。”
钟晨赞了她家丫头,才对唐心说:“好久不见。”
唐心冲她笑了下,“是啊,好久不见了。”
话几句家常,唐心就说:“我老公在那边,我过去了。宝贝,跟阿姨说再见。”
丫头脆地说:“阿姨再见。”
“再见。”
陆见习和琥子回来,她感慨:“唐心变了好多。”
陆见习不以为意,淡淡地说:“她老公对她很好,也算求仁得仁。”
也许吧,钟晨默。
琥子这个吃货,也不知遗传了谁,对吃的一律不挑剔,好在没长胖,不然她可真要发愁了。
吃好了KFC,琥子又说:“妈妈,我们去游乐园吧。”
陆见习说:“把手擦干净了。”
琥子‘哦’了声。
陆见习又说:“妈妈累了,我们改天再去。”
琥子失望,“那好吧。”
钟晨瞪了陆见习一眼,心想故意的吧,故意破坏她和琥子的感情吧。她笑着说:“没关系,妈妈不累。”
琥子怀疑:“真的不累吗。”
钟晨点头:“妈妈可以。”
他们离开KFC,没留意身后那道注视的目光,直到脆生生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妈妈,我们回家吧。”
唐心低头,温柔地说:“好。”
小丫头小声地问:“妈妈,你和爸爸是不是吵架了?”
唐心微微一怔,好笑地看着她,“怎么这样问?”
小丫头嘟着嘴:“刚才那个陆绪,他也是我们学校的。老实说他爸妈感情很好,常常一起来接他。”
唐心笑:“可你爸爸忙啊,妈妈去接不也一样吗。”
小丫头摇头。
而此刻,琥子说:“妈妈,明天学校有活动,你不会又要出差吧。”
钟晨放过一次鸽子,这下也有些不好意思,“不会,明天我尽量过去。”
琥子又说:“爸爸,你要监督妈妈哦,不然她又忘了。”
钟晨:“……”
陆见习淡淡地道:“放心吧,你妈她最近没那么忙。”
琥子眼睛一亮,“妈妈,真的吗?”
钟晨心想,好你个陆见习。看着琥子期待的眼,终究不忍他失望,“是啊,最近时间比较多。”
琥子兴奋,并建议:“爸爸,你也休息吧。”
钟晨斜睨陆见习,心想这就是卖了我的下场。结果陆见习顺水推舟,“好。”
钟晨:“……”
☆、第七十二章 :尾声
一转眼;钟晨和陆见习在一起第七个年头;人人都嚷着七年之痒;钟晨倒没什么感觉,日子和七年来一样。唯一的波澜是双方父母都极力撮合他们再要一个孩子。钟晨挺无所谓的,陆见习吧,也没什么表示。钟晨就琢磨他是不是也想要一个。
可惜最近陆见习正为公司上市做最后的筹备,她就没拿这事儿去打扰他。最近陆绪小朋友也很懂事;晓得讨妈妈欢心了。
钟晨和陆见习结婚第七周年这一天;陆绪小朋友就提醒他妈妈来着。
钟晨向来记不住这些;头几年纪念日都一直陆见习记着,现人忙里忙外肯定把这事儿给忘了。
陆绪小朋友对妈妈的态度表示很无奈;小人小样的他挠头晃脑地教育钟晨:“妈妈,你不能只顾着工作,偶尔也要给爸爸温暖和关心。”
钟晨有点下不来台,她对陆见习不好?儿子都抱不平了?
最近……似乎……有那么一点儿。
钟晨不满,儿子好歹从她肚子爬出来的吧,为什么总偏心眼他爸?不是说儿子更偏向妈妈吗?钟晨抑郁了。她说:“你爸爸好像也只忙工作啊,你怎么不说说他?”
陆绪气愤难填地指责钟晨:“妈妈,爸爸工作是为了我和你,你怎么说他只顾工作?”
钟晨:“也许不是我生的。”
陆绪悲愤了,指责都不愿意了,扭头骄傲地走了。
儿子都指责她了,钟晨不得不反省自己,可她没觉得自己做得很过分啊?于是她向陶贝贝讨教驭儿术,陶贝贝还取笑她,钟晨郁闷地撂电话。
钟晨打算尽心筹备一个纪念日,陆绪中午打电话告诉她说晚上他去爷爷家。
作为一个有艺术细胞的小文艺,这种事儿当然不在话下。待她忙里忙外一切准备就绪只差东风来袭时,陆见习告诉她今晚他不回来,初听这消息她都给震懵了,这……这算什么事儿?
她只觉一股邪火蹭蹭地串出来,怎么扑也扑不灭。理智又告诉她,淡定……
话锋一转,陆见习又说叫她今晚也过去,等会儿有司机来接她……
钟晨:……
没等多久,来接她的司机来了。
钟晨又不是没见过世面,心下早就明白,也感动他的细心,以为他忙着公司上市早把他们纪念日给忘得一干二净,不想……
相比之下,她的工作强度不能和他相提并论,假如陆绪不提醒她,她还真没记住。钟晨感到非常心虚疚,就好像做了亏心事一样。
陆见习让她去的地方是本市下面的一个县级市,钟晨纳闷,他不是为上市忙碌吗,怎地忙到地级市来了?疑问挠的她心痒肺痛,任她费尽心思也没想出所以然。还是司机看出她的纠结,提醒道:“今天XX山庄开业仪式。”
经提醒,钟晨记起来了,前段时间杂志社的旅游期刊还刚出了本旅游咨询,其中就包括这个新建的山庄。
陆见习也参了一脚?钟晨万万没想到。不过想着他精明的头脑也就不足为奇。
司机直接将车开进山庄,然后告诉她地点就闪人了。
钟晨踩着高跟鞋朝目的地挺进,一路都猜想着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