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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要一个爱我的和我爱的人!。。。。。。其他什麽都不要!什麽都不要!。。。。。。
〃你和晓芸长得很像,看见你就像看见当年的她,难怪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很亲切很喜欢。。。。。。原来你真是我的
孩子。。。。。。我和晓芸的孩子。〃
白穆文苦涩的笑起来。
对他的话我只是一味的抗拒排斥,坚持不愿意相信。
〃我和依夏是亲兄弟?!。。。。。。怎麽会有这种蠢事!父亲!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白穆文转过身望了望那一边的儿子,又看了看我,凄然一笑。
〃我第一次遇到晓芸的时候我还不是什麽市委书记,连个副市长也不是。晓芸是市政厅内的一名清洁工。其实
我很早就注意到她了。她像一朵白兰花,美丽,清纯,虽然清洁工作很辛苦也很脏,但是她每天都认真仔细的打扫
。渐渐的我发现我每天都会忍不住寻找她的身影。只要一天看不见她我心里就会牵挂连工作也会分神。
有一天,我故意从她负责的楼道里经过,没想到与她撞了个满怀,就是那一刻我确定的告诉自己,我喜欢这个
淳朴的农家女孩。後来我主动接近她向她示爱,渐渐的我们就开始了交往。晓芸很单纯也很容易快乐,她不像我以
往接触过的那些女人,眼睛里只有金钱和物质,晓芸从来不向我要求任何东西,连我送她一件很普通的连衣裙她都
会感动到流眼泪。尽管她出生在一个贫穷的村落,尽管她只有小学程度的文化,但是我不介意,我喜欢的是她的人
她的心,而不是什麽学历和家世。她没钱也好没文化也罢,我都决定了要和她共度一生白头偕老。
但是,当我下定决心告诉她要带她回白家的时候,她却失踪了。就像突然间人间蒸发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无论我怎麽找都没有结果。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封里装的竟然是她和另一个陌生男人的结婚相片。
我以为是她背叛了我,不告而别独自回了老家奉父母之命成亲去了。当时我心灰意冷,拼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後
来我便顺从父亲的安排娶了敬修的母亲。一年後就有了敬修。但是我一直无法忘记晓芸,时常会忍不住想她,想她
过得好不好,幸福不幸福。我已经不恨她了,其实只要她过得快乐,我也就满足了。我有给她写过信却一直没有回
音。一时忍不住我便抽空去了趟她的老家才得知晓芸早已病故,她的父亲也已经离开了人世。甚至连她安葬的地方
也没有人知道。她留给我的只有一张已经泛黄的相片和那些曾经的回忆。
但现在不一样了。
依夏,你才是晓芸留给我的最珍贵的东西!〃
〃夏香阿姨说,妈妈是为了救我才死的,因为没有钱去医院,就找了地下稳婆帮妈妈接生。但是妈妈难产疼了
整整一夜,最後她为了保住我却牺牲了自己。。。。。。〃
〃我明明有给她20万的分手费啊!她怎麽会没钱去医院!〃
闻言,我愤恨的瞪著白琴,怒道:〃我妈妈才不是贪图钱财的女人!你给的那20万我她一分都没有用!你以为
人人都像你想的那样心里除了钱还是钱吗!这种侮辱人格的事情只有你才做的出来!是你逼死我妈妈的,是你害死
她的!〃
白穆文冷眼俯视著白琴,她颓倒在地,连头也抬不起来。
〃冤孽!冤孽!莫非这是上苍给我们白家的报应麽?!〃
老太爷忍不住声泪俱下。
方如韵突然向後栽倒下去。敬修一个箭步冲过去才及时扶住了母亲的身体。白穆文只是冷冷的看著没有动过分
毫。
倪锋垂手望著跌坐在地的白琴一言不发。
白仲闻搀扶著年迈的老太爷一脸的沈痛。慕贤紧紧贴在丈夫身边眼里也闪著泪光。
〃种什麽因,结什麽果。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白修远冷冷一笑。
〃你以为你这麽做就不会遭报应吗!〃
白琴尖锐的吼道。
〃有你们陪我。我不怕寂寞。何况这里最该下地狱的人也轮不到我。〃
白修远转过头看著白穆文勾起唇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大哥,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一桩10年前的旧事。〃
白穆文突然间面色一暗,明显产生了动摇。
〃10年前,尉迟集团的新世界大厦刚刚落成不久,在顶层的宴会厅内办过一届全市初中生乐器表演赛。当时大
哥以总评委的身份受邀前往,但是大哥却中途离场。一去便没有再回来。原定应由大哥亲手颁给冠军的奖杯也改由
另一位市领导颁了。当夜大哥也不曾回过家,据说大哥是身体不适才中途离席早退。不知道这背後是否另有隐情?
〃
〃你怎麽会知道!。。。。。。〃
白穆文向後踉跄了几步,面色泛青连呼吸都开始紊乱。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把那件事掩盖的很完美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白修远!你这个疯子!你给我住口!〃
白琴突然从地上跳起来不顾一切的朝著白修远扑过来。
白修远轻松避过她挥过来的爪子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捏得她纤细的手骨咯咯作响,仿佛下一秒就会折断,白琴
痛得面色惨白豆大的冷汗直往外渗却始终不肯服软出声。白修远冷笑著将她一把掀飞出去,幸而被倪锋接住才不至
於跌落到地上。
〃依夏,当年侵犯你的男人,你还记得他的样貌吗?〃
我惊恐的瞪著这个恶魔般微笑的男人,脑海中除了逃跑再也没有其他念头。我不想听他说任何事情也不想再从
他嘴里知道任何真相!不管那些真相是真是假我都不想听!
白修远一把捉住我的手腕,仿佛一头饥渴的猛兽死死的咬住了猎物不肯松开。
〃我不记得!我全部都忘记了!你放开我!〃
我奋力挣扎,他的手却纹丝不动,唇边的笑容越发的阴森可怖。
〃这也难怪你。当年你只有14岁,完全是天真浪漫不知人心险恶的年龄。也就是在同一天,你被一个禽兽不如
的男人强暴了。但是这桩丑闻却被某些人刻意掩盖了下来,当你身心受创的时候那个畜生却逍遥法外。难道你不把
那个恶贯满盈的男人揪出来吗?难道你不想为自己讨回公道吗?
我知道他是谁,依夏。我可以告诉你。〃
〃不!。。。。。。不要!我不想听!我什麽都不想知道!我不要听!不要听!不要听!〃
我用一只手捣住耳朵拼命的摇头抗拒。
白修远一把扯掉我的左手,强行将我转向那个面色惨淡的男人。
他指著白穆文,说:
〃他就是强暴了你的男人。〃
然後他又指著白琴,说:
〃她就是掩盖了这桩丑闻的女人。〃
顷刻间,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摔落到地上的玻璃瓶子,一声清脆的炸裂後,碎成了千片万片,再也找不回原来
的形状。
扑通一声我跪倒在地上,仿佛被抽干了全部的力气,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抬起头望著眼前这个应该被称
为父亲的男人,心中的伤口崩裂开来,滚烫的鲜血奔涌而出。
视线一阵恍惚,空间错位,时光倒回。蓦地眼前又重现出当日的情形。
一双骨节粗大的成年男子的手强行撕裂了少年的衣襟,雪白的纽扣四散飞溅,少年仰躺在床铺上四肢麻痹无力
挣扎,男人急躁的褪去少年的长裤,扯掉最後一层蔽体的内衣,望著裸呈在眼前的白皙稚嫩的肢体,男人迫不及待
的压了上去。一阵粗暴的抚摸与啃咬後,男人的手指滑到少年未经人事的双丘之间,找到穴口便粗暴的插了进去,
只是草草的松弛了几下便急不可待的打开少年的双腿将自己丑恶的欲望狠狠的插了进去。
少年稚嫩的身躯被强行打开成屈辱的姿势,伴随著激烈的抽插,殷红的鲜血从结合的地方渗了出来,少年白皙
的额头上汗如雨下,眼角微红,纤长的羽睫浸淫在一片泪水中,两腮鼓起,口中被牢牢的塞著一块枕巾。呼吸困难
与剧烈的疼痛导致他面色潮红眼底泛青。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突然用力挺进少年的最深处,下一秒滚烫的液体注入了少年的体内,而後男人颓倒在少
年身上,不停的粗喘。少年早已奄奄一息,虚弱的呜咽著。男人取出塞在少年口中的枕巾,捧住他的脸颊对著他的
唇瓣轻轻一吻。
透过朦胧的视线,男人的脸庞出现在视野中,虽然背著灯光,但是依然轮廓分明五官清晰。
男人一边轻吻著少年一边带著醉意呢喃著:〃晓芸。。。。。。我想你。。。。。。〃
而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白穆文。
其实我一直记得当时的画面,只是大脑刻意选择了遗忘,因为想起来会害怕,因为想起来会痛苦,因为想起来
会生不如死。
〃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白敬修飞快的朝著白修远冲过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双目血红。
〃这就是事实!不信你可以问你的父亲!看他有没有勇气反驳一个不字!〃
白修远冰冷的看著揪住自己衣领的侄子。
白敬修一转身望著全身僵硬面如死灰的父亲。
〃爸!──〃
白穆文忍不住掩面而泣。
〃对不起。。。。。。我当年是一时糊涂。。。。。。我喝了点酒。。。。。。我只是太想念晓芸了。。。。。。所以才会错把依夏当成。。。。。。〃
顿时,白敬修攥著白修远衣襟的手掉落下来,他瞠目结舌的望著嚎啕大哭的父亲,踉跄著跌坐在身後的沙发上
。
白琴从倪锋的怀里挣扎出来,艰难的向著白穆文爬过去,脸上的妆容早已被眼泪糊成一片。
老太爷一口气上不来硬生生的栽了下去。引得白仲闻夫妇一阵惊惶失措。方如韵像失了魂魄的布娃娃,发丝凌
乱的坐在一旁,神情呆滞一语不发。
〃敬修,你不是说过一定会揪出那个混蛋!绝对饶不了他!一定要他千刀万剐麽!现在那个‘混蛋'就在你跟
前,你终於可以替你心爱的依夏报仇了!可喜可贺啊!〃
〃白修远!你这个魔鬼!白家已经被你弄到这般田地了!你还想怎麽样才算诚心如意!〃
白仲闻将老太爷安置在一旁,扯掉领带,终於怒不可遏的冲了过来。
〃哼!我要怎麽样!我要你们一个个都得不到好下场!我要你们全部都下地狱!我要这个白家从此灰飞烟灭不
复存在!我要白氏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白修远疯狂的大笑起来。
白仲闻狠狠一拳挥了过去。
〃你这个疯子!〃
白修远用手背擦去嘴角边溢出的血丝,咧开嘴笑道:〃我疯了也要你们全体来陪葬!〃
白仲闻还想扑上去痛揍他,却被白修远从胸口掏出的手枪指到了额头上。
〃我劝你最好省点力气。否则我手里的东西不小心一走火,你就小命不保了。〃
〃仲闻,别轻举妄动!小心他手里的枪!〃
慕贤紧张的尖叫起来,丢下身旁的白老太爷飞奔到白仲闻身旁紧紧的抱住他的腰际。
〃白修远,你想要白氏我就把白氏双手奉上送给你,我什麽都不要了!我求你放过大哥,放过我们白家!以前
对你那麽恶劣全是我一个人的错!你要是想出气就冲著我一个人来好了!不要伤害其他人!我求你!我求求你!〃
白琴朝著白修远扑通一下跪了下来,用力的磕著头。额骨撞击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一声声闷响。
白修远居高临下的望著如此卑微如此狼狈的白琴,一阵开怀大笑。
〃三姐,没想到你也会有这麽一天,你知道你现在像什麽吗?就像一个路边的乞丐,跪著向我摇尾乞怜呢!〃
突然他拉开了保险栓,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白琴的头部。
倪锋见状不顾一切的扑过来挡在白琴跟前。
〃白修远!不许你伤害小琴!要杀的话你就杀了我!〃
白琴怔愣的看著挺身护她的倪锋,顿时泪如雨下。
〃啧啧,倪总经理,你可真是够痴情的,明知道这个女人迷恋著自己的亲哥哥,你还对她情深不悔,值得麽?
不如让我来替你解决这个心病吧。〃
说著他居然扣动了扳机。
然而──预期中的枪声却没有响起,众人惊愕的看著出现在枪口的那簇火焰。原来是一只手枪式打火机。
〃哈哈哈哈,你们以为我会蠢到把枪带在身上麽?在中国大陆私藏枪支可是犯法的,我还没有那麽愚昧,为了
杀这个女人断送自己的下半生。如果真要杀她我有许多不需要见血的好方法。〃
他真的疯了。。。。。。这里所有的人是不是都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