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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竹冷道:“你何时学会顶嘴?”
戒明立即下跪:“弟子不敢。”
“那还不快去准备?”
“是!”戒明拜礼,回头即奔。
“回来!”苦竹叫住他,说道:“这事不得张扬,免得落人口实,而且此后每餐都
要如此,你小心准备。”
戒明再次应声是,方自战战兢兢离去。
苦竹瞄向四处和尚,见及他们强忍笑容脸孔,自己也觉得想笑,还好这些人若非他
亲信也不会被调来守此地,他并不担;心此事传出,就算传出,此时他也想妥理由应对。
他只说声“好好看守”,手下齐声应“是”,他已满心得意返回洞中。
见及宝贝,苦竹终究忍不了笑意而笑出声音:“两位见笑,了,老衲一时得意忘形,
做出此事,开了少林先例,不过只要能弥补老衲先前之不是,破点例又有何妨?”
郝宝陪笑道:“无妨无妨,只要有鱼肉可吃,什么事都好办!”
苦竹笑道:“多谢少侠宽量,佳看可能马上送来,你也可解解馋了。
郝宝拱手:“多谢掌门照料,咱们坐下来一同吃了它们如何?”
苦竹霎时干窘,连施佛号:“罪过、罪过,出家人哪能生此念头?还是少侠慢用吧!
时候不早,老衲先行告退,来日再访。”
说着拜礼而退,倒像故人老友般亲切无暇。
郝宝也客套一番,送走苦竹才返回洞中。
郝贝可一肚子闷气:“哥,怎么对他那么亲切,好像师徒一样……不只连父子都没
那么亲切。”
郝宝笑道:“不亲切,哪来大鱼大肉可吃?”
郝贝道:“可是你也不必亲切得把秘功教给他?”拉着郝宝衣角:“哥哥你当真要
把奇幻神功教给他?”
郝宝黠笑道/做梦!”
“可是你所教的……”
“全是真的对不对?”
郝贝正为此事感到纳闷。
郝宝拍拍他肩头,笑道:“你放心,苦竹是老狐狸,我就是,狐狸精,永远耍在他
前头,就因为他是老狐狸所以必定弄假不得,只好先教他真的秘功,只是他忘了奇幻神
功要发挥功效必须在飞仙洞中练出真气,这点他恐怕一辈子也想不通还有这么一个妙诀、
妙地方。”
郝贝恍然道:“原来如此,今天可把我逼得发问,就快发疯了!”拉长的脸也露出
宽慰笑容。
郝宝笑道:“多亏你的脸,让老狐狸更信三分,练得如此入迷。”
郝贝这才知道哥哥为何不早说清楚,原来已把自己拉长的脸当作行骗道具,难怪苦
竹练到难处,听及阿宝解说过后会再转过来瞧瞧自己反应,想及自己一副苦脸骗得苦竹
入迷,也感到一丝得意。
他笑道:“这么说.苦竹永远飞不起来了?”
郝宝道:“也不尽然,只要功力深厚.双脚一蹬.照样能飞起来,只是他未进入飞
仙洞,不能了解飘浮是何感觉,所以他会以为那样即为飞行术,只是力道消失了,他又
得回归地面。”
郝贝听得更加叫好:“如此一来,他可就要摸错方向了。”叫好中,忽又想到什么:
“可是哥哥,你还是把奇幻神功秘诀交给他了,这并不妥当。”
—郝宝道:“放心,我教的只是前段初期功夫,照我看来.奇幻飞仙术分三个阶段。
一为入门、二为内卸气、三为外卸气——即是我们现在发现的从毛细孔吸气有助于飞行。
我教的只是入门功夫,这些苦竹想必也从达摩神功入门篇学得一点,通常入门易学,也
有精神去学。将来复杂了,麻烦了,他想学可不容易,到时我仍也离开此地,呵呵,说
不定我们还可摆他一道,找人来看他练奇幻神功呢!”
前半段郝贝听的似懂非懂,最后一句可让他完全放心了,哑然失笑:“原来哥你早
有摆他一道的用意。”
郝宝也自鸣得意:“否则怎会叫狐狸精?”
两人又是哈哈大笑。
可惜狐狸精却算不出奇幻女早已落入令佳玉手中,否则他哪笑得起来。
未多久,戒明果真偷偷摸摸送来大鱼大肉外加美酒,填得宝贝兄弟一肚子饱,还喝
得酩酊大醉。
只把戒明及一群和尚给搞迷糊,掌门为何忽然对两人如此热切?而把自己留在外头
凄冷霜?这似乎十分矛盾——既然热切,何须看管囚禁?
回答只有冷飕飕风声。
一连几天,苦竹皆晨曦即来,晚昏而归,学的功夫大有进展,当真以为郝宝看开了,
无所不教,教无不尽。他甚至想让宝贝兄弟人他门下以能共同开创另一局面。
而追赶查探奇幻女下落之人也回来,有意无意将消息露了出来,他们只探出是一名
女者劫走,并不知女者何人,传到苦莲耳中并非女者,而是苦竹发怒责备查探者,从戒
律院苦石口中传出奇幻女失踪少林一事。
苦莲认为事情不小,是以告知郝大。
在观心台待了七八天,满以为能顺利过完一个月,可惜却出了毛病。
郝太可焦急了,追问:“奇幻女何时失踪?”
苦莲道:“传言似乎才入少林即被劫走。”
郝大道:“这分明有预谋。”
苦莲道:“若无预谋,想从少林带走人并不容易。”
郝大焦急:“若有预谋,想找回可就难了…”反问:“可有任何消息?”
苦莲道:“听言为一女子所劫。”
“一女子…会不会是奇幻宫的人?”
“晚辈不知。”
“看来只有老头我亲自出马再查一趟了,就此告辞!”郝大未敢耽搁,立即奔往山
下、眨眼消逝,声音又传来:“老和尚可别把此事告知我孙,否则可惨了……”声音渐
逝。
苦莲苦笑几声,想及宝贝兄弟,他也莫可奈何。
而令佳玉劫走奇幻女,并未回到今天山住处。
她将奇幻女带至一处隐秘地方。
此地似洞非洞,似谷非谷,外边看来一片蔗草深露,里边则宽宽敞敞,似经过修饰,
石床、石椅,还摆了不少日用品,壁上五盏油灯把石室照得通明。
令佳玉仍是一袭劲衫,身躯健美均匀,举止干净利落,隐现着她特有的聪明与灵巧。
她安顿奇幻女于石椅上,突然下跪为礼:“属下参见两位小宫主。”
此话一出,可吓得奇幻女不知所措,坐立不安地蹦了起来。
奇女谅惶道:“你,你说什么?”
令佳玉含笑道:“小宫主受惊了,属下乃是奇幻宫记名弟子,自该称您为小宫主
了。”
奇幻女不敢相信:“你,你当真是奇幻宫弟子?”
令佳玉含笑道:“弟子不敢欺瞒。”
奇幻女不知所措,打从入江湖以来,还以为世上只剩她俩是奇幻宫门徒,谁知前些
日子又冒出几名蒙面女子也说是奇幻宫弟子,如今又碰上了令佳玉,也不知该不该相信
她?
令佳玉当然不可能是奇幻宫弟子,她之所以如此,乃有所为而来。
她胸有成竹,道:“小宫主有所不知,此事全部得知阿宝哥,所以我才知晓世上还
有两位宫主活着,实是本宫不幸中的大幸。”
一说及郝宝,奇幻女疑心尽去,或者该说她俩根本不懂如何怀疑人,只要想通道理,
两人则深信不疑。
奇女定下心来问道:“阿宝哥都跟你说了?”
“是的,小宫主。”令佳玉顿首说道。
幻女婿然一笑:“这样我们就放心了,没想到世上真的还有奇幻宫的人,总算不虚
此行。”
令佳玉闻言心头窃喜,终于相信这两人即是奇幻宫弟子,方才大胆试探,还担心探
错了方向而露出狐狸尾巴,看来全自己多心。
她暗自窃笑:“不虚此行的该是我吧!”
奇幻女得知本宫仍有门徒,欣喜若狂,哪还顾得小宫主份,急忙拉着令佳玉:“快
起来,姊姊,见到你;我们好高兴。”令佳玉装出矜持:“小宫主,属下不敢失礼。”
奇女也不知如何是好,急道:“婶婶,奇幻宫就只剩下我们了,你再这么样,我们觉得
好难过。”幻女道:“姊姊,我们也不是小宫主,其实宫主另外有人了。”
令佳玉大为吃惊:“宫主另外有人?”
幻女含笑道:“对呀!就是阿宝哥,他是奇幻宫的开发宫主。”
“开发宫主?!”令佳玉觉得想笑,她不懂奇幻宫编制,也猜不透开发宫主乃是郝
宝发明的,她却不得不佩服郝宝神通广大,才分手没多久就已混上奇幻宫宫主,比自己
不知快了多少步。
奇女含笑道:“姊姊,开发宫主就是阿宝哥啊!你要拜的是他,我们都是他的属下,
就不必多礼了。”
令佳玉知道再拗下去已无多大意义,含笑道:“原来如此,阿宝哥却一直没跟我提
及,下次可要对他敬重些了。”
幻女欣然道“阿宝哥人很好,他不会怪你的。”
奇女道:“姊姊你叫何名字?我们好想知道。”
令佳玉见及两人天真无邪,反而升起一股瞧不上眼的心态,暗道两人不知天高地厚。
她轻轻一笑,说道:“我叫佳佳,小宫主请多多指教。”
“佳佳,好好听!”奇幻女念个不停,老早把令佳玉当成了心腹密友。
三人热络聊了一阵。
奇女方想到于事:“佳佳姊,奇幻宫到底还有多少门徒?你知道吗?”
令佳玉叹息道:“不多了,只剩下几位,其他都牺牲了。”
奇幻女感到悲切:“为什么世人都要如此对付我们呢?”
令佳玉道:“也许是奇幻宫让人害怕吧!”
奇女道:“其实我才怕他们呢!”
令佳玉安慰道:“我想他们怕的该是奇幻宫的武功,尤其是能飞行的那一种。”
幻女道:“那也只是一种飞行术,根本伤不了人,有何好怕的……”忽又欣喜问道:
“佳佳姊姊你的功夫学得如何?”
令佳玉摊手一笑:“我学的不好,也可以说全部不会,因为流落在外头的奇幻宫弟
子,似乎没有人会飞仙术。”
奇女奇道:“怎么会呢?那天在无名山看到的蒙面女子,她似乎也会…”
令佳玉心知说溜了嘴,但她不慌不乱说道:“她们只会一些?而且是长一辈的人,
像我,平常躲人都来不及,哪有时间学功夫。”长叹一声道:“我们平时很少联络,都
是分开来避人耳目的。”
奇幻女亦能感受奇幻宫的悲哀,叹息中,幻女已说道:“佳佳姊姊您别伤心,我把
功夫教你们就是!”
令佳玉也不推托,既是奇幻宫弟子,学奇幻神功自是理所当然。领首道:“多谢两
位小宫主。”
“我们不是小宫主啦!来,佳佳姊,你说些在江湖上有趣的事给我们听好不好?”
奇幻女缠着令佳玉,令佳玉亦不负两人所望,说了些趣事,及至两女因疲惫而入睡,
她才起身走向外头。仍是浓雾一片。她不禁想起和郝宝在迷宫沉冰阵那段情缘,那段奇
妙感情,有酸有苦,有爱有恨。
“他一定恨死我了,还是……”想及郝宝种种行径,感伤中也觉得想笑。
随后她想到爷爷,笑容也没了。
不久,长叹道:“爷爷是疯子,父亲又去逝…我能求助于谁?呵呵!想要爷爷传武
功,都不知如何传起,逼得我不得不去偷…唉!”
自从她发现爷爷心内不正常之后,她领悟到爷爷并不能给她多大庇护,甚至有时还
成了她的累赘,所以她必须寻求更大的庇护,而在江湖,也许只有武功能给自己最大信
心,所以她也打定主意要偷学任何天下奇学。
奇幻宫神奥武学,她自不会放过,是以暗中追至无名山,也暗中设卞暗渡陈仓之计,
把奇幻女引来此处,没想到奇幻女竟然天真到如此地步,让她省去了不少功夫。
然而她又有所感慨:“要是有郝宝那奇怪韧命的宫主可依靠,如此天真又有何不
可?”
怅然失笑中,她已显得落寞。
雾依然是雾,轻烟翻飞,柔得不可捉摸,抚面舒畅,却拥着幽寒。
自郝宝全心全意传授功夫予苦竹,苦竹已学得七横八竖,不亦乐乎。
半月下来,他已颇有收获;正如郝宝所言,已能借真力飞跃,虽然离自行飘浮仍有
一大段距离,然而他已得意非常,真以为自己会飞行,尽管如此,他的轻功自也精进不
少,获益匪浅。
然而苦竹私心岂会如此清楚,有秘功可学,当然是学得愈多愈好。
他又打起郝家其他秘学主意。
一大早,照往常,他很快又掠至迎霜洞中。
宝贝兄弟俩正在痛食早膳,天天鱼肉佳看,吃得两人光肥壮不少,先前所受伤势早
已康复,分不清两人是来此囚禁,还是来此享受?
郝宝但闻脚步声逼近,心知竹已临,闲来无事,他通常都会想些让人难以解释的问
题。
今天,他又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