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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是最重要的部分。
这个秘法阵的设计,倒是让堂吉诃德不禁会心一笑,显然,作为投影,他还不知道费伦世界的事情,因为他想起了自己曾经恶搞过亚瑟。潘德丽的那一次,同样是利用身体的某一部分补全魔法阵,区别就是,他的那个只是随手雕琢出来的而已,真有心破解的人,终究还是能够破解的,但是该隐的这个就完全不同了,似乎是为了保密,这个复杂的程度,已经到达了穷举法无法破解的地步了。
终于,当堂吉诃德怀里的莉莉丝睡着了,又睡醒了,甚至就连缺失的血液也已经通过自身的再生能力补充回来之后,这扇铁门才伴随着咯吱的一声,缓缓的打开了,而这时,肉眼可见的,该隐的具现化躯体越发的透明,甚至给人一种随时会消失的感觉,想来方才的秘术他的消耗绝对不会小到哪里去,只不过这个活了无数载的老者在数千年前就已经想到了各种各样的可能,其中的一种可能就是某些特殊情况下会出现力量不够用的尴尬境地,因此在这个密闭的独特空间里,他可以**的抽取其中的力量来补充自身,不一定会让他的实力变得有多强大,但是起码可以维持秘法阵的运转。
伴随着这道铁门被推开,铁门的另一侧竟然发散出了阵阵有些耀眼的光芒,以至于本身有些虚弱,而且还讨厌强光的莉莉丝再一次的躲进了堂吉诃德的怀里,而且还是钻进了法袍里面,活脱脱像一个来自于地球的没长大的小丫头一样,大多数的情况下,每每遇到了危险,害怕的事情的时候,最喜欢的位置就是父亲的背后,倘若父亲穿着宽松的风衣,又或者是宽大的袍子,甚至还会钻进袍子里面,借此来躲避危险,想来,因为被抽了太多的血液,有些迷迷糊糊的,所以她才会做出这种让人感觉很可爱又可笑的事情来。
铁门很沉,饶是该隐这个可以说几乎完全掌控着这个密闭空间的男人将其中的一扇推开,也用了很大的力气,当半扇门都打开之后,堂吉诃德这才看清了里面到底是什么,门的另一面是一片一望无垠的荒野,到处是不知名的荒草,矮小的贴着地皮,高的甚至比人都高,死去多时已经骷髅化的某些生物的骸骨,远处隐约可见的不时喷发着的猩红火山,以及蔚蓝的天空,一颗硕大的太阳,方才那一阵刺眼的阳光正是因为它,门的另一侧,最吸引人眼球的莫过于一座荒墓,堂吉诃德甚至都不用猜,这个距离铁门不远处的墓地就是该隐的。
当然,该隐堂堂血族始祖,他可不傻,不可能把自己的坟墓建立在野外,那样的话,不需要什么大恶魔发现,就算是深渊魔物,也会变着法的把坟墓刨开,将里面的尸体拖出来吃掉,这就是深渊,除了少数拥有主城的地方,荒野就是无尽的杀戮,没有哪只恶魔会有死者为大的这种搞笑想法,所以门的另一侧看上去是辽阔的世界,但是实际上,堂吉诃德早已经发现,这不过是一个类似于幻术的秘法阵罢了。
“这是我的,确切的说是创造了我这具意识体的血族始祖该隐的一点爱好,”因为这个该隐一直都认为自己是该隐,所以哪怕他知道自己是假的,言语之间也没有办法改变自己就是该隐的想法,“我喜欢这样空旷的荒野,这种苍凉的感觉是我所钟爱的,所以我才会把我的坟墓设计成这样,当然,也许我这个后辈可能都无法理解,其实作为一只血族,我最喜欢的事情是晒太阳,所以。。”说着该隐有些自嘲的笑了几声,终究,作为一只血族喜欢晒太阳这种事儿说起来还是有些尴尬的。
“很正常,人生是自己的,想要怎么享受,都没有任何问题,”堂吉诃德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搂着莉莉丝的手也一用力,让她想笑没有笑出来,很显然,他不喜欢嘲笑别人的嗜好,只要这个嗜好没有影响到其他的人,一直以来他都是这样,就比如上辈子他还是程序猿的时候,就是这样,无论别人的爱好,嗜好,或者是生活方式,哪怕是姓取向的问题,他可以不接受,不喜欢,但是,只要这件事情没有主动影响到其他人,那么他就会给予一种中立的态度,而不会去嘲笑跟指责,“不过,您似乎是想起了很多事情吧。”
“嗯,当我能够成功的走进这里的时候,我先前留在这里的记忆就会跟我融为一体,”该隐的脚踩在杂草上,发出了啪啪的声响,这是一种类似于芦苇一样的中空植物。
“比如那个秘密?”
“没有,纯粹的记忆那样放置太危险,深渊世界终究还是有着太多的秘术,我留在这里的记忆只是告诉我,秘密就在我的墓地里,想要知道它,却还是需要一番周折的,我依稀记得,当初给自己设计这个墓地的时候,就算是我自己,想要在不破坏墓地里的秘密的情况下解开封印,也绝对不会轻松到哪里去!”
“最后一步,还需要莉莉丝的帮忙吗?”
“当然,”站在自己的墓地之前,该隐的表情也是有些怪异,他也清楚,自己并不是真正的该隐,哪怕掌握着血族血脉的秘密可以在血族内部无敌,却对于整个族群的未来没有太大的意义,对上其他的恶魔,它的这种优势就荡然无存,深渊世界,终究是一个实打实的依靠力量而存在的世界,“为了排除一切可能**取秘密的方式,我所设计的所有秘法阵,都是需要高纯度血族的血脉才能够启动的,不然的话,要么根本无法破坏防御,得到秘密,要么就是秘法阵连着秘密一起被破坏,除非伟大的深渊意志亲自出手,否则不会有第三种可能!”
“深渊意志在上,始祖,这一次还是要那么多的血液吗?”
“哈,当然不用了,不过,”说着该隐的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这一次,却是需要你的一滴本源之血才行。”
“本源之血?”堂吉诃德狐疑的打量了一眼该隐,“听上去似乎有些严重啊。”
“我们血族,”该隐用手**了一下那冰凉的墓碑,上面还用血族的文字篆刻着他的生猝年月,虽然堂吉诃德看不懂,“一共拥有两种血液,一种就是普通的血液,也就是方才被抽取的那些血液,另一种就是存于心脏之中的本源之血,血族的绝大多数的力量,也正是来于此,不过请放心,虽然莉莉丝的实力有些低,但是她的高纯度血脉可以保证,倘若只是损失一滴本源之血的话,顶多让她虚弱一阵子而已。”
“这样的话,恐怕主人您要一直背着我了呢。”
“。。。。。”
“嘭~嘭~”伴随着一阵强健的心脏跳动的声音,通过某种秘术,莉莉丝又一次把自己的心脏掏了出来,而后,锋利的指甲小心翼翼的在心脏的底端刺了一个孔,渐渐的,心脏暂时停止了跳动,某种粘稠的猩红色物质顺着小孔一点点汇聚了出来,最终凝结成了大概有人类孩童小拇指一节指骨大小的血滴,说是血滴,实际上看上去更像是某种晶莹剔透的宝石,将这滴本源之血交给了该隐之后,莉莉丝将已经愈合了的心脏重新塞了回去,然后就名正言顺的直接趴在了堂吉诃德的后背上,一副你不背着我,我就要死了的样子。
得到了本源之血的该隐也不在废话,将这滴血液小心翼翼的捧在了手里,伴随着吱吱的声音,本源之血犹如被烧红了的玻璃,被抽出了一根又一根的猩红色丝线,围绕着该隐的墓地编织着某种一如既往的繁密且亢沉的秘法阵,在堂吉诃德这个魔法阵大师的眼中,该隐设计的秘法阵唯一的目的就是难住所有人,包括他自己,坏处自然麻烦透顶,好处就是,谁来破解它都是一样的复杂,倘若这里设置了某些警戒机构,就可以有足够的时间通知血族的其他人来保护这个秘密。
在该隐的控制下,一滴小小的本源之血所抽取出来的丝线竟然多到可以编织一个巨大的茧蛹,层层的包裹了整个墓地,就在堂吉诃德这个有些喜欢钻牛角尖的男人一边背着莉莉丝,一边在思考着为什么这滴血可以违背物理法则的变出那么多丝线的时候,整个茧蛹似乎活了,竟然发出了心脏般跳动声,给人一种随时都可能有什么东西从里面破茧而出一样!(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五章 虚空瘟疫的缘由
“嘭!嘭!”猩红色的由无数条丝线构成的茧蛹有规律的震动着,站在茧蛹一旁的堂吉诃德甚至感觉自己的耳膜有些疼,可以想象,真正的该隐的力量到底有多强大了,只是它通过秘法留下的一个遗泽,就已经有如此的威力,血族族长的名头想来也不是白叫的,猩红的血茧没有跳动太久,而且跳动的频率似乎也在有意的变慢,原因很简单,就连堂吉诃德这样的强者都能够被一定程度的伤害到,这个通过秘法阵隐藏了数千年的空间会怎样也就不言而喻了,在任由血茧**的跳下去,估计空间就要坍塌了。
“呼~”最终,血茧停止了跳动,表面的外壳已经彻底的晶体化,而这个时候,该隐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巨大的茧蛹之上,下一刻,他整个人就化作了一道青烟被茧蛹所吸收,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交代,不过,对此堂吉诃德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一个计算了几乎每一步可能发生的事情的老古董,必然不会做出什么乌龙的事情,显然这应该是整个计划的一部,甚至堂吉诃德可以大致上猜测的出来,这个按照该隐自己的思维方式架构出来的意识体才是激活整个秘密的关键,这样主动权才会在该隐自己的手里,像这样的强者,哪怕是死了,它们的控制欲也是强的不允许其他人插手的。
半晌,茧蛹咔嚓的一声,像被敲碎了的玻璃,破裂了一地,伴随着茧蛹的破裂,先前被包裹起来的墓地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又是一个被撕裂的大概三米见方的小空间,想来这也就是先前该隐所说的防御秘法阵,倘若没有纯度足够的血族本源之血,以及该隐自己的意志作为钥匙,强行开启这里的秘密唯一的结果就是空间被湮灭,里面的一切都跟着被毁掉,就好像是一个小型的世界末曰,不会有任何东西能够留存,就算有,也会因为失去了空间的承载而迷失在无尽的虚空之中。
空间的撕裂口稳定下来之后,里面躺着一具十分符合血族审美观的华丽到了极致的棺材,这就应该是该隐的本体所在了,不过,对此堂吉诃德的心中却升起了一丝不好的感觉,倘若自己大老远跑过来只是复活了该隐,那么这一趟的投入就是为别人做了嫁衣裳,虽然隐形上是增加了一个盟友,可惜这种不受控制的盟友在足够的利益面前说散就会散的,想到这里,堂吉诃德甚至已经做好了翻脸的准备了,在他看来,不管该隐再强大,在他刚复活的时候,注定不是掌握着‘规则之眼’的自己的对手,那么控制住这只血族的始祖,就相当于控制住了整个血族,而且是倘若猜测是真的,那么就是它利用自己在先,堂吉诃德也不会产生所谓的负罪感。
“吱~”华丽的棺椁盖子缓缓的被某种力量推开了,最终嘭的一声掉在了一旁的地面之上,果不其然,在棺材里面,躺着的是该隐的躯体,跟意识海中的那个老者一模一样,银白色的头发,整齐的胡须,枯槁而充满皱纹的脸跟双手,唯一不同的就是,在他的胸口处有着一个巨大的窟窿,从伤口的形状以及角度来看,堂吉诃德推测应该是该隐自己做的,想来这就应该是莉莉丝先前提到过的始祖之心的圆形了,想不到还真的是该隐的心脏。
“咯噔!咯噔!”
就在堂吉诃德胡思乱想该怎么办的时候,棺材里的该隐竟然缓缓的坐了起来,也许是数千年没有移动过,整个身体之间的骨骼发出了噼里啪啦的摩擦声,给人一种好像是生锈了的感觉,最终,摇摇晃晃的该隐,竟然从棺材里走了出来,这也让堂吉诃德越发的坚信,自己似乎是被戏耍了。
“伊格阁下,请放心,”似乎是感觉出来了堂吉诃德的愤怒,该隐通过震荡着四周的空气发生的声音说道,“深渊世界的生物虽然有着悠久而漫长的生命,但是实际上,却没有哪几种恶魔敢说自己是永远不死的,唯一真正不死的,也就是带有赌博姓质的巫妖了,那只有是走投无路的恶魔,最终才会选择的一种方式,所以,您看见了现在的我,就证明,当年的我在巫妖这条路上,失败了。”
“所以,其实你还是刚才的那个该隐?”
“嗯,”随着游荡在四周的力量的不断补充,该隐的身躯也越发的正常了起来,比如可以直接开口说话,虽然说胸口的那个窟窿看上去依旧有些触目惊心,“真正的该隐已经死了,倘若我没有猜错的话,他的灵魂应该已经回归深渊之河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一部分,所以,您请放心,那个秘密绝对不是复活该隐,事实上,在深渊世界,已经死了的人,就真的死掉了,除非伟大的深渊意志愿意放过你。”
“那么,现在继承了始祖的躯体,您应该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