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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快让他们进来!池远山放下茶杯,站起来说道。
没一会儿,几个寒叶谷弟子就抬着两口大箱子走了进来。
池中天等他们进来之后,反手把门关上,之后问道:“这箱子里是什么?”
池远山哈哈一笑,而后大手一挥说道:“打开!”
几个寒叶谷弟子手脚麻利地将箱子上的铜锁用刀劈开,而后刀尖往上一挑,盖子就被挑开了。
“嘶。。。”看到箱子里的东西之后,池中天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箱子里没别的,全都是黄灿灿地金元宝。
池远山显然早就知道这里是什么,因此脸上除了笑眯眯之外,并没有太多异样的表情。
“你们辛苦了!”池远山说着,从箱子里拿出几个金元宝,而后说道:“这些拿着,去休息吧!”
几个寒叶谷弟子吓了一跳,这一个金元宝看起来至少得有十几两,这可是很多人一年都挣不到的。
几个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伸出手去接。
池远山此时朝池中天递了个眼神,池中天刚从惊讶冲回过神来,恰好看到池远山的眼神,而后马上就明白了。
他走过去从池远山手中接过金元宝,而后走到几个弟子面前说道:“各位师兄弟,咱们都是一家人,别这么客气,谷主也是你们的师父,跟自己的师父客气什么,来,拿着!”
说着,池中天抓起其中一个弟子的手,把金元宝塞进了他的手中。
池中天这么一说,几个弟子马上就坦然了,说的也对,池远山名为谷主,实际上也是他们的师父,既然是师父赏赐的,那就拿着吧。
“多谢谷主,多谢公子!”几个弟子将金元宝拿到手里之后,一边弯腰行礼道谢,一边走了出去。
待到几个人都离开后,池远山好奇地问道:“这些就是从德隆钱庄里弄来的?”
池远山哈哈一笑道:“当然了!”
池远山一早就吩咐几个寒叶谷弟子,前去德隆钱庄,之前他已经让承齐侯和县令打过招呼,寒叶谷弟子去德隆钱庄的事,那些衙役不用过问。
这几个弟子去了之后,就开始在钱庄的内堂找金库,据池远山推测,钱庄的金库一般是建造在地下的暗室里,这对于池远山来说,是小菜一碟了,武林中人,谁还不会建造个机关暗室。
没费多大劲,几个寒叶谷弟子就找到了隐藏在一间杂物室地下的暗室。
再之后,他们就顺理成章地将金库里所藏的金子,装进箱子里,抬了回来。
“爹,我们要这么多钱干嘛?”池中天不解地问道。
池远山面sè一整说道:“当然有用,只不过现在暂时还没用,一会儿你去把战鹰叫来,让他找个隐秘的地方将这些金子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池中天缓缓地吐出一口气说道:“好,我这就去!”
等到战鹰将金子抬出去之后,时间也快到了正午。
承齐侯先是招待池远山等人吃了一顿饭,而后承齐侯便出门办事了。
午后的时候,玄天派的玉虔道长又来了,先是将一封信交到了池远山的手里,接着又感谢了一番前rì的相助,而后便离开了。
池远山屋子里之后,看了看这封信,接着眉头紧紧地一皱,接着便将池中天,战鹰以及赵秉容等人召集到了一起。
等到众人来了之后,池远山便说道:“扶羽圣教送来了一封帖子,十天之后在金竹山举行立教大典,他们邀请了中原几大门派还有一些颇具实力的武学世家。”
“请这么多人干什么?”池中天不解地问道。
“是啊!按照现在的势头来看,这扶羽圣教可不是什么好货sè,据我所知,扶羽圣教这段时间一直在各地蠢蠢yù动,干了不少坏事,甚至已经引起了一些门派的注意,照理说,他们没有理由会邀请这么多人啊!”战鹰在一旁说道。
听了这话,众人都低头一阵沉思,似乎也想不通这个道理。
片刻之后,池中天抬起头来说道:“我觉得,会不会是。。。。。。”
池远山见池中天停顿了一下,便问道:“有什么就说,不必拘束!”
池中天吐了一口气说道:“也许。。。也许武林中有一些门派,是和扶羽教所交好的?”
“一语中的!”池中天说完这句话,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池远山就开口说道。
第一百七十二回…参加大典
池中天这句话,仿佛让众人豁然开朗。
“公子这话有理,说不定中原武林中,有门派和这个扶羽教交好呢!”战鹰随口附和道。
池中天见池远山和战鹰都赞成他的观点,便继续说道:“就我们所知,扶羽教的人已经得罪了我们还有玄天派,如果他不是与其它门派有交好的话,仅凭他们,是绝对不敢如此大张旗鼓地举行什么立教大典,更不会如此声张,否则的话,如果以我们和玄天派的实力,砸了他们的什么大典,岂不是轻而易举?
此时,赵秉容插嘴道:“师父,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池远山一愣,印象中,赵秉容好像从来没有这么说过话。
“说,什么时候还学的这么客气!”池远山笑骂道。
赵秉容面sè一整,接着说道:“师父,师弟的仇,将来我们可以报,一年不行就两年,现在,我觉得我们是不是不要再参与到扶羽教的事情里,咱们。。。咱们带着师伯,回北冥山吧!”
赵秉容这番话,让屋内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直到这时,众人才回忆了一下,好像这件事的开端,就是古翍被劫持,池远山来救人,现在人救走了,事情自然应该结束了,也该回去了。
“大师兄,我觉得你这话,有些欠妥。”池中天说道。
赵秉容赶紧说道:“师弟的意思是。。。。。。”
别看池中天名义上是他的师弟,其实就是下任谷主,所以赵秉容丝毫不敢无礼,最起码当着众人的面不敢。
池中天道:“武林中人,最讲究侠义二字,这也是我们寒叶谷一直以来的宗旨,这天下与我们无关的事太多了,我们管不了,但是我相信,我们管一件,那肯定会少一件,不是吗?”
池远山听到池中天的这番话,心头一阵激动,在他看来,儿子真的长大了,有了侠义之心了。
赵秉容面sè一红,接着说道:“师弟的话在理,我只是觉得,扶羽教太过复杂,这段时间咱们也算是跟他们交过不少次手了,可是也没占到什么便宜,所以。。。。。。”
“秉容,这话说的可不对!”池远山忽然打断道。
赵秉容赶紧说道:“请师父教诲!”
池远山道:“虽然我们已经救出了我二哥,但是这扶羽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段时间以来,武林各地都有异动,身为武林一份子,我们理应为武林除害!更何况他们还杀了许重!”
接着,池远山顿了一顿说道:“这事不用商量了,十天之后,我们准时赴会,我倒要看看什么狗屁扶羽教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说完,池远山便起身离开了屋子。
赵秉容见事已至此,便也不再多说,叹了口气后说道:“师弟,有时间劝劝师父,先查清楚这扶羽教的来头,咱们再。。。。。。”
“大师兄,不用查了,管他们是什么来头呢?哼哼,在咱们寒叶谷面前,他算个草芥!”说完之后,池中天抬着头走了出去。
“这都是怎么了。。。。。。”赵秉容一脸疑惑地自言自语道。
战鹰说道:“行了,别琢磨了!走吧!”
说着,几人便纷纷离开了。
。。。。。。
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就过去了。
第九天的晚上,池远山和池中天以及傲霜雪和战鹰等人,就离开了承齐侯府,前往距离金竹山不到五十里地之外的一处农庄落脚。
这座农庄,是承齐侯的远房侄子弄的,地方也不小,虽然里面的摆设简陋了一点,但是池远山等人也很满意了。
这一晚,池远山就把众人召集在一起,仔细的商量了一下明天可能会出现的情况。
根据池远山的所说,目前武林中各大门派,以玄天派和烟云堂的实力最为强大,其次是滨麟山庄和灵岩寺以及凤凰门,灵岩寺的掌院浮堤大师是修佛之人,应该不会是扶羽教所拉拢的对象,金驰就更不必说了,他一向与池远山交好,至于滨麟山庄的庄主孤傲云和凤凰门的门主陆醉柳,池远山与他们并不相熟,所以也拿不准。
其实,说来说去,众人觉得最有可能和扶羽教勾搭在一起的,是那两个偏远门派,雪鹜宫和七星坊。
毕竟,这两个门派,平时几乎从来不跟中原武林打交道,而且行事也是让人捉摸不透。
商量完了之后,池远山又单独嘱咐了池中天几句,之后众人就各自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就纷纷收拾了一下,接着便骑马前往金竹山。
金竹山位于歙州城东的岭水乡境内,严格说起来,已经除了江北行省的管辖范围了,属于赣西行省了。
不过,两省相邻,所以,路上也不用花费多少时间。
这一路上,人特别的多,而且还都是习武之人,看样子,像是来参加扶羽教的立教大典的。
不过,池远山并没有遇到熟人,看样子,要么就是他们早到了,要么就是还没到。
一路无话,众人来到金竹山下的时候,远远的看去,就看到一座大大的山门,两根雪白的汉白玉柱子立在两侧,尽显威严。
门口站了二十多个紫衣汉子,对通过的每一个人,都会严格盘查一番。
池远山看了一会儿,便下了马,接着几个人便牵着马,缓步朝山门走去。
正在盘查的紫衣汉子看到这么一群人来了,都十分小心的开始戒备。
“站住!有请帖吗!”
池远山等人刚刚靠近山门,便有一个紫衣汉子厉声喝问。
池远山自从开宗立派以来,还没听见谁敢这么对他说话,一时之间,倒有些不适应。
不过,倒也没有发火,毕竟这样的小角sè,池远山看不上眼。
在池远山身后的战鹰,赶紧快步上前,从怀里掏出一张帖子,扔给了紫衣人。
那紫衣人慢悠悠地打开看了一眼,接着便合上,将请帖递给了身边的人,接着说道:“按照规矩,今rì前来的贵客,一律不准携带兵刃,你们这些人都把兵器放在这里吧。”说着,那紫衣汉子用手一指,只见旁边不远处的一座石台上,正堆放着数量众多的各式各样的兵器。
第一百七十三回…山门风波
池远山听到这话,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池中天和傲霜雪等人也觉得这实在有些过分了,习武之人,刀剑不离身,况且这里又不是什么安全之地,怎么能不带兵刃呢?
其实池远山本身在意的并非安全不安全,对于他来说,有没有兵刃在手,那都不是问题,问题关键在于面子问题。
“这位朋友,我想你弄错了一点,我是你们请来的客人,这兵刃我们不打算留在这里,你看如何?”池远山沉声说道。
紫衣人似乎根本没把池远山放在眼里,他从一大早站在这里负责接待前来的人,这前前后后进去几十拨,早都麻木了,每个人来的时候,都不愿意将兵刃留下,但是到了后来,就都妥协了。
其实,上面早有交待,一些大势力,大门派的人早就从旁边的山路被迎接上去了,但凡是从山门通过的,都是些小势力,不必客气。
池远山当然不属于小势力,但是因为和扶羽圣教有过直接冲突,所以扶羽圣教也没打算让人专门迎接他。
“那不行,你看这些人谁没留下兵刃,怎么就你这么罗嗦呢!”紫衣人口气中丝毫不见客气。
周围有的一些其他门派的人本来打算进去了,但是看到有好戏看,便都纷纷驻足,准备看看热闹。
听到紫衣人的这句话,池中天笑嘻嘻地从池远山身后走了出来,慢慢地走到紫衣人面前,然后说道:“朋友,你刚才说什么?”
紫衣人看池中天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心里一紧,而后说道:“怎么?耳朵不好用?我说让你们把兵刃留下,要不就赶紧走!”
“咔!”池中天忽然出手,一把掐住了紫衣人的脖子。
出手太快了,紫衣人根本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
“呃。。。呃!你。。。你干什么!”紫衣人只觉得自己的脖子被钢爪给套住了,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周围的紫衣人一看有人找麻烦,便纷纷围了上来,吵吵嚷嚷的让池中天赶紧放手。
战鹰刚想上前解围,却发现池远山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于是便静观其变了。
“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池中天的手一边暗暗用力,一边收起了笑容,yīn森森地问道。
紫衣人此时哪还能说的出话,脸上已经渐渐地呈现出紫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