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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孤傲云自称武林盟主暂且不知是真是假,但你觉得他可能大张旗鼓地派人来找你们的麻烦?”云岩大师显然有些无奈。
“那大师说,是谁!”屈平问道。
云岩大师接着说道:“你们可知道扶羽圣教这个组织?”
屈平愣了一下,接着说道:“听说过啊,不是前不久刚刚才举行什么立教大典吗!”
“你觉得这个组织如何?”云岩大师接着问道。
屈平想了想说道:“不是什么好人,虽然没和他们打过交道,但听说过他们之前经常做一些坏事。”
“贫道实话告诉你们,孤傲云不过是个台前之人,真正幕后下黑手的,是扶羽教!”云岩大师叹口气说道。
“什么!扶羽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与他们无冤无仇,何必要下如此死手!绝对不可能!”屈平显然不相信,连带着还扭头望向其他二人,其他两人也是纷纷摇头,心里也是不相信。
池中天这时冷笑了一声,接着说道:“连凶手是谁都没弄清,就到这里来搬救兵,你不觉得你们很可笑吗?”
其他三人听到这话,脸sè一窘,正要还口,云岩大师又说道:“这事很复杂,不如让池少侠和你们说说?”
云岩大师此意是让池中天和这三人能稍微化解一下刚才激烈地气氛,池中天心里也明白,觉得自己示威也差不多了,也是该卖给云岩大师一个面子的时候了。“大约几个月前,扶羽教当时在金竹山举行立教大典,当时我也在场,大典从开始到最后,扶羽教的人就没怎么说话,全是孤傲云在那里自弹自唱,期间还发生了一些不愉快地争斗,当时孤傲云就提议要弄个武林盟主,但是遭到了其他几大门派掌门的漠视,于是也就不了了之了,后来我父亲回北冥山的时候,路上被孤傲云袭击,他所率领的人,全都是扶羽教的秘密力量,暗羽卫,暗羽卫一袭黑衣打扮,面sè冷峻,出手就是杀招,一丝花哨的招式都没有!”
“对对对!那些畜生就是这样的!”没等池中天说完,陈长乐就十分激动地打断了他的话。
池中天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道:“这暗羽卫也曾对我寒叶谷发动过偷袭,但被我们击退了,后来我和我父亲夜探金竹山,被他们的暗羽卫缠上,险些命丧当场,后来幸得一位奇人所救,才得以逃脱,后来经过我的调查,我已经确定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孤傲云和扶羽教一定是达成了某个不可告人的约定。由孤傲云自称武林盟主,派人出面,去劝说那些门派降服,一旦被拒绝,则由扶羽教的人出手予以袭击,这样的话,就算你们找上门去,孤傲云也大可一推三六九,装作不知道,到时候你们还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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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回…菜园论道
听池中天说完这些,屈平,陈长乐和陈啸威,这才算是明白过来。
云岩大师没想到池中天短短时间就能把事情分析地这么透彻,有条有理,不由得人不信服,心里也是大为赞叹。
“那孤傲云好歹也是中原武林宗师,为何要帮那扶羽教做事!”屈平好像还是有些不太明白。
池中天道:“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我现在就是查不清他们之间到底都做了什么交易。”
“池少侠为了武林安危,辛苦了,贫道真是佩服!”说着,云岩大师竟然微微弯了下腰。
“大师不可!”池中天赶紧飞身上前,一把托住了他,口中连连说道:“大师万万
不可如此,我寒叶谷虽然不是中原门派,但却同是华夏族人,武林有难,我理应相助!”
这几句话说得那三人面红耳赤,一时间默不出声。
这时候,云岩大师又说道:“你们可能还不知道,这扶羽教曾经放了一把贼火,烧了我整个玄天派,还多亏寒叶谷和池少侠鼎力相助,这才得以复原。”
这话很明了了,就是池中天对于玄天派,是有恩惠的,那这三人要是还想计较刚才之事,恐怕就没希望了,况且刚才也确实是他们先出言不逊,这事就是真讲理,也是他们理亏。
池中天刚才虽然出手很重,但却是有理智的,他知道这事自己占理,所以才如此这般,否则的话,自己一定会克制住,他很明白一点,那就是不能滥用武力使人屈服,否则的话,那就不是侠,而是屠夫了。
“唉,刚才那事,也确实是周庄主冲动了,希望池少侠不要见怪。”屈平见事已至此,便只得说了句软话。
池中天微微一笑说道:“不必客气,我对事不对人,你我都是武林同道,以后有难处,我池中天定当鼎力相助。”
这句场面话说的非常漂亮,就连云岩大师和玉虔道长也不住地点头。
“几位先不必焦急了,你们暂且住在敝派之中,我和池少侠回头再商量一下,你们放心,公道自然帮你们讨回!”云岩大师看看差不多了,便给他们吃了个。
有了这句话,这几人算是放心了,他们来就是为了这句话,现在既然得到承诺了,自然也就放心了,对于云岩大师这样的人,那是绝对不会担心他出尔反尔的。
送走几人之后,云岩大师一招手道:“贤侄,走走,跟我去惜香那里看看,这丫头,总不让我省心。”
“好,晚辈陪您走一趟。”池中天这才想起来陆惜香还把人家手给扭断了呢。
云岩大师和池中天以及武阳关紫渔几人,一起来到了菜园,还没进到菜园前的那个木栅栏门,就看到里面站了好几个道士,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正对着陆惜香指指点点,而陆惜香正一副毫不在乎地模样站在那里。
“怎么回事!”云岩大师当先一步走了过去,厉声喝问道。
听到云岩大师的声音,几个道士纷纷低头行礼,那个站在陆惜香旁边年纪稍大的道士,先是微微施了一礼之后,十分无奈地说道:“师兄,我是拿这丫头没办法了!”
此人乃是云岩大师的师弟,道号云湛,之前扶羽教来大闹玄天派的时候,池中天曾经见过他。
看到云湛,池中天先是行了一礼,接着云湛也认出了他,便还了一礼。
陆惜香看到池中天之后,竟然朝他摆了摆手,十分顽皮地说道:“你怎么来啦,霜雪姐姐呢!”
众人不禁一阵无奈,这还受着训,竟然还有闲心和别人打招呼,就连池中天此刻也觉得有些尴尬。
“惜香!你师伯询问你话,你怎敢如此无礼!”云岩大师口吻严厉地教训道。
听见云岩大师发问,陆惜香这才说道:“我说老头子!你搞清事实没有,你知道我为什么掰断那混蛋的手吗?”
当着众人的面,直呼云岩大师老头子,这也就陆惜香能干出来。
云湛正要责怪,云岩大师朝他摆了摆手,接着问道:“那你说。”
陆惜香道:“修道之人,讲究的是什么,讲究的是为而不争、利而不害、修之于身、其德乃真!刚才那个小混蛋,竟然借着来收菜的空当,竟然用言语调戏我,这就是没有修身养德,云湛这牛鼻子,不分青红皂白,就过来训斥我,这就是不利而害!云岩你说!这是谁的错!”
听到陆惜香这番话,众人都是一阵沉默,而触动最大的,就要数池中天了。
年纪轻轻的女子,居然懂得道家上乘之法,而且说的头头是道,显然是深藏不露。
云岩大师也顿时有些张口结舌,憋了半天才说道:“即便他对你不敬,你也不应该掰断他的手啊,你也说了修道之人重在养德,何为德?宽以待人为厚德,不计惶惶为稳德,你这么做,还是过分了。”
陆惜香听了以后,刚想反驳,却楞楞地说不出话来,这也难怪,要说论道,这天下还没人能论过云岩大师了。
其实云岩大师也并非诚心刁难,而是用话堵住陆惜香的嘴,免得她又惹什么麻烦。
看陆惜香撅着嘴不说话,云岩大师心里暗暗一笑,而后面sè一整说道:“你擅自伤残同门,理当严惩,但看在事出有因的份上,就暂且罚你每rì去后山采集十斤草果,连采三rì即可。”
“老头子!你不能这么过分!你明明知道那草果多难找!别说十斤,就是一斤我也找不来!”陆惜香忽然暴躁地反驳,好像十分不情愿。
云岩大师微微一笑说道:“我话已经说了,你若不遵从,那就自己去戒律堂领罚,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云岩大师也不啰嗦,转身就走了,而那些道士和云湛,也随着云岩大师离开了,云岩大师临近池中天身边的时候,还朝他使了个眼sè,池中天登时会意,紧接着跟武阳和关紫渔说道:“你们先去一旁找个yīn凉地方歇着吧,申时之前到大殿门口等我。”
武阳和关紫渔齐声应道:“遵命!”
等他二人也走了之后,池中天这才无奈地摇摇头,而后一脸苦笑地朝站在那里气呼呼地陆惜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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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回…又遇难题
“你这脾气怎么现在这么暴躁了?”池中天一边走过去,一边问道。
陆惜香正要笑嘻嘻地跟池中天打招呼,猛然听到这句话,脸sè顿时一暗,语气不善地问道:“怎么,这是要来教训我啊!”
池中天一愣,顺手捡起一只被踢倒的水桶,而后放在地上说道:“我可不敢,万一你一生气,再把我的手掰断了,那我可惨了。”
陆惜香听池中天讽刺他,正要发作,池中天马上用话堵住了她:“你呀,也别让云岩大师太为难。”
听到这话,陆惜香压下了一肚子的牢sāo,满不在乎地问道:“老头子怎么为难了?”
池中天道:“云岩大师在你口中,是个‘老头子’但是在别人眼中,他还是玄天派的掌门,如果你总是仗着大师宠爱你而不守戒律的话,别人会用这个来找话茬的,明白吗?”
陆惜香一撇嘴道:“不用你教训我,今天是那混蛋先调戏的我,我掰断他手算是便宜了!哼!”
池中天道:“纵然别人不对,按规矩,你也应该禀报长老或者禀报给云岩大师,让他们处理,如果你总是自顾自,那以后有了冲突,大家都是私下里打打杀杀解决,那这玄天派还不乱套了?”
陆惜香眼珠子转了转,觉得池中天说得还真有点道理。
看到陆惜香愣了,池中天觉得话说得也差不多了,便返身离开了。
他离开之后,没有去别处,径直到了云岩大师的书房之中,刚才云岩大师使得那个眼sè,池中天是心知肚明。
果不其然,他刚刚走出菜园,就看到前面一棵树下站着一个道士,那道士看到池中天过来,先是施了一礼,接着说道:“掌门有令,让我带公子去书房。”
池中天也还了一礼,十分谦逊地说道:“有劳道兄,请!”
道士脚力很快,在前面引路,不一会儿就到了云岩大师的书房前,道士先在门外通报了一下,接着对池中天说道:“公子请。”
池中天微微一笑,接着推门走了进去。
这还是他第一次走进云岩大师的书房,按照池中天的想象,云岩大师的书房,应该和自己父亲的书房一样,满屋子珍本古籍,奇玩物件,可是当他推开门走进来之后,不禁被眼睛的景象所惊呆。
这书房布置的十分简单,靠近内墙摆放了一张长条桌,旁边就几把椅子,在椅子的后面,有一片小空地,地上只摆放了一只孤零零的蒲团,西墙上挂着一条横幅,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四个大字:“逍遥一游。”
这是池中天见过最简陋的书房了,既然称之为“书房”总该有书才对,可是这屋子里还真就看不到一本书。
看到池中天的表情,坐在长条桌一端的云岩大师像是猜到了几分,笑着说道:“贤侄可是觉得我这里太简陋了?”
池中天一惊,赶紧从思绪中跳出来道:“非也,晚辈不仅不觉得简陋,反而觉得是当世最奢华的书房了。”
“哦?此话何意?”云岩大师一脸微笑地问道,不像是真心发问,倒像是理所当然一般。
池中天道:“有皆无,无皆有,万物皆无万物生,万物皆有万物灭,不知晚辈理解的可否正确。”
听到这话,原本表情轻松的云岩大师忽然面sè一整,从椅子上站起来,看了池中天半天之后,缓缓说道:“此乃大乘经教,贫道真不知道你这脑子里到底都装了多少东西。”
池中天微微一笑道:“大师过誉了,此不过纸上谈兵而。”
紧接着,二人又闲聊了几句之后,云岩大师话锋一转,转向了正题。
“贤侄觉得今rì之事,你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