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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三此刻已经楞了,他完全没搞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看着递到自己眼前的银子,冯三忽然间暴怒了,他一巴掌打掉银子,然后指着池中天喝道:“把剑还我!”
池中天一边把剑扔给了关紫渔,一边笑着戏谑道:“一把破剑,你都说了很普通,你再去买一柄吧,反正我给你的钱足够了。”
“你还不还?”冯三再一次逼问了一句。
池中天此刻也收起了笑容,一脸严肃地说道:“不还,我买了!”
“池中天!就是你老子池远山也不敢抢我的剑!你快点还我!”冯三忽然气急败坏地喊了这么一句。
他这么一喊,池中天不但没有一丝惊讶,反而开始击掌大笑。
这么一笑,反而把冯三笑的浑身发毛:“你笑什么!”
“你认识我爹?”池中天收住笑声,问了一句。
冯三看了看池中天,咬咬牙一拍桌子说道:“我告诉你吧,我叫冯破山!那确实是龙泽剑,我刚才只是想试试你的武功,没有恶意,现在我承认我技不如人,你还给我剑!”
“冯破山?”池中天嘴里念叨了下这个名字,但是一时间没想起来。
这时候,武阳悄悄上前对池中天说道:“公子,冯破山是西北武林有名的隐侠,很少露面,认识他的人不多。”
“哦?你真是冯破山?”池中天不确信地问道。
冯三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有些焦急地说道:“当然是,你爹是池远山,你娘是姜怡筠,你们寒叶谷的总管是战鹰,你们。。。。。。”
“行了行了!打住!”看着冯三要滔滔不绝地说下去,池中天赶紧止住了他。
“哈哈,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原来是冯前辈,晚辈刚才多有得罪,还望您老多多原宥啊!”
池中天忽然态度转变,笑嘻嘻地说了一句。
第二百九十一回…龙泽剑
这态度突然一转变,冯破山有些愣了,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紫渔,去吩咐店家弄点酒菜来,我要和冯前辈好好喝几杯!”池中天说道。
“等等!”冯破山忽然一挥手,止住了池中天。
“怎么?”池中天以为冯破山在生气。
“只要菜就行了,我有好酒!”
“。。。。。。”
很快,关紫渔就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几盘小菜,都是非常普通的,诸如花生米之类的。
放下菜之后,关紫渔便和武阳退了出去,还帮他们把门关好了。
“冯前辈,请坐!”池中天招呼了一声。
冯破山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往凳子上一坐,然后从怀里掏出酒葫芦,还顺手抓了一粒花生米放进了嘴里。
池中天笑了笑,也不说话,径直拿起筷子夹起自己喜欢吃的菜,一口一口地吃着。
冯破山是一口酒一粒花生米,而池中天则是只吃菜,不喝酒。
两人,就这么奇怪地对坐在两边,谁也不搭理谁。
这个中原因,应该是刚才的那一幕,非常尴尬所致,冯破山可能早就知道池中天的来历,但却并不说破,想来有自己的缘故,可是池中天却并不知道冯破山是谁,刚才得知之后,心里也有些忐忑,既然能与自己的父亲相识,而且还如此了解北冥山寒叶谷中的一切,那交情应该绝对不是泛泛而言了。
池中天不说话,是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再一次道歉?
而冯破山也不好说话,明明知道人家的身份,刚才还那么冷嘲热讽的,这不是明显不给面子嘛,而且,最重要的是,刚才的过招中,冯破山是败在了池中天的手里。
两人就这么干耗着,盘中的花生米一粒一粒地减少,眼看就没有了,而池中天却依然悠游自得地吃着小菜,时而尝尝这个,时而尝尝那个。
终于,还是冯破山忍不住了,他吃下盘中最后一粒花生米之后,放下酒葫芦后开口问道:“小子,你的武功不错啊!”
池中天听到冯破山说话了,心里暗暗一笑,然后嘴里谦虚道:“哪里哪里,还差得远,差得远!”
池中天谦虚的话语,听在冯破山耳朵里,那就是在讽刺他,一时气愤想要斥责他几句,但最终还是没开口。
“冯前辈,你是家父故交,刚才的事情,就算过去了,咱们谁也不提,您看如何?”
池中天主动说出这个,意思非常明显,冯破山哪能听不出来。
“好,这个说的好,你小子跟你爹一样,豪爽,不记仇!来来,喝一杯!”
池中天哈哈一笑,端起一个空杯子递了过去,冯破山自然而然地给他倒满一杯酒。
“我跟你爹,得有快十年没见了,身体还硬朗吗?”
听到冯破山问起池远山,池中天马上恭敬地回答:“多谢前辈挂怀,家父一向康泰!”
“你怎么会在西平城出现?”冯破山好奇地问道。
池中天想了想后回答道:“不知冯前辈可知道‘’扶羽圣教‘这个组织?”
乍一听扶羽圣教四个字,冯破山登时睁大眼睛问道:“你也知道这个组织?”
“不仅知道,而且我与这个组织打过好几次交道了,前段时间,扶羽圣教在金竹山开宗立派的时候,家父曾和我一起去过。”
“唉,原来你们早就和这个扶羽圣教交过手了,我早就退隐江湖,不问世事了,竟然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过。”冯破山唉声叹气地说道。
“前辈来西平城是为了?”
冯破山听到池中天问他,苦笑一声后说道:“不瞒你说,我就是为了躲那个什么扶羽教,才特意跑到这里来!”
“躲?为什么躲?难道他们招惹您了?”池中天疑惑地问道。
冯破山叹了口气说道:“招惹,何止是招惹,简直就要了我的命!”
“啊?这么严重,您跟我说说!”池中天听到有关扶羽教的消息,就总会那么来jīng神。
冯破山道:“好像是半个多月以前吧,有一天我家里突然来了一群人,指名道姓的要找我,你可能不知道,我早就退隐江湖了,一直住在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想就此清闲过rì子,但是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找到的,后来我问了才知道,原来他们是想要我手中的龙泽剑,知道我手里有龙泽剑的,全天下不会超过十个人,而且这些人有几个早就死了,剩下的更是多年未见!”
听到这里,池中天忽然插话道:“您手里的龙泽剑,也是上古十大名剑吧!”
冯破山点点头道:“当然,哦对了,我猜,你手里那把也不是普通的吧。”
能和龙泽剑相抗,而毫发无损的剑,自然绝非凡品。
池中天微微一笑,接着说道:“我手里的,是承影剑!”
听到这三个字,冯破山倒是毫不惊讶,只是淡淡地说道:“看起来,你爹对你很有信心啊!”
接着,冯破山又回到了扶羽教的话题上:“我自然不会给剑,但是那些人穷凶极恶,见我不给,竟然要动粗,好在我拳脚功夫没落下,倒是没让他们占了便宜,而且我这一辈子没有娶亲,也没什么亲人,所以也没什么可怕的。”
顿了一顿,他又接着说道:“那天我把他们赶跑之后,我就琢磨着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毕竟能得知我手里有龙泽剑的人,一定来头不小,所以当天晚上,我就想出去躲躲,谁曾想没等我出了城,半路上就被他们截杀,那次来截杀我的人,个个武功高强,行动统一,着实不好对付!”
听到这里,池中天忽然问道:“可是一群身穿黑衣,背着弓箭的人?”
“你怎么知道?”冯破山听见池中天说的话,非常奇怪。
“不瞒您说,那是扶羽教的秘密力量,叫暗羽卫,不仅个人武功高强,而且集体战斗能力更是非同一般,不怕丢人的告诉您,当初我和我爹,以及战总管三个人,就被十几个暗羽卫弄的差点被人抓了!”
第二百九十二回…交情深浅
“什么!唏。。。。。。”听到这话,冯破山仿佛不敢相信一般,倒吸了一口凉气。
“您还别不信,后来要不是有人相助,那晚我们还真不好逃脱!”池中天又补充了一句。
“远山兄的武功我知道,当今世上能留住他的,恐怕不会超过五个,如果那些黑衣人也有这等实力的话,我也不算丢人了!”冯破山自我安慰般地说道。
池中天赶紧胡乱摇手说道:“您可别这么说,能在他们的围攻之下,顺利脱身,那可是相当不容易!”
冯破山嘿嘿一笑道:“好吧,暂且就这么认为,后来我逃脱之后,觉得躲到哪里也不如到这里来的安全,西平城一向荒凉,恐怕那什么扶羽教绝对不会把爪子伸到这里,况且,我知道雪鹜宫就在附近,扶羽教就算想来这里闹动静,雪鹜宫恐怕也不会不管不顾!”
池中天听到这里,微微一笑道:“前辈,其实,你知道的还是太少了,你可知道,孤傲云已经和扶羽教勾结一起了吗?”
“孤傲云?扶羽教?不可能不可能!”冯破山独自念叨了一句后,反复地否定。
池中天道:“不瞒您说,当初在金竹山的时候,很多门派的人已经都看了出来,后来孤傲云还曾经半路截杀我父亲,幸亏家父早有jǐng觉,用巧计让孤傲云落败而归,但不管怎样,孤傲云与扶羽教勾结的事实,已经是确定了,而且,这段时间以来,武林中很多门派都遭受了大难,这中间就是孤傲云和扶羽教一起在搞鬼!”
听到池中天说的一大堆,冯破山的脑袋顿时一个变两个大,直直摇头说道:“不行不行,你得让我慢慢听,这简直就跟听故事一样,太不可思议了!”
池中天知道这么多事情,够冯破山琢磨一阵子的,于是也没再说别的,只是劝道:“前辈,您应该出山了,现在江湖正逢多难之秋,多个人就多份力量啊!”
“你小子,说话真是不怕闪牙,你知道我今年多大岁数了?足足六十有三了!哪还有心气去折腾!”冯破山说道。
“您都六十有三了?真是看不出来啊!”池中天有些惊讶,看起来也就像是四十多岁的人,怎么竟然六十多了!
“行了,别贫嘴,说正经的,你到这儿来是为了什么?”冯破山问道。
池中天道:“我要去一趟雪鹜宫。”
“去雪鹜宫?你去那儿干嘛,你知道不知道雪鹜宫的人大多xìng情怪异,而且神秘之极。”冯破山说道。
池中天摆摆手说道:“前辈不必挂怀,我去雪鹜宫,是想说服雪鹜宫的宫主北灵萱,为平定江湖劫难助上一臂之力!”
“江湖劫难?小子,就是真有劫难?又与你有何干,你和你爹在北冥山舒舒服服地住着多好,何必蹚浑水?”冯破山有些不理解。
池中天哈哈一笑,抢过冯破山手中的酒葫芦,也不嫌弃,直接灌了一大口后,吐出一口酒气说道:“江湖人,必管江湖事!”
短短的几个字,吐出了池中天的心声,冯破山倒是不以为然地说道:“你小子估计是没吃过亏吧,刚出来行走江湖,就靠着一腔热血了,等吃了亏,你就知道了!”这话有些刻薄尖酸,但也未必不是肺腑之言。
“嘿嘿,这我可告诉你,亏我也吃过,而且吧,我还真觉得,吃亏吃的多,并不见得说明什么,您倒是吃亏比我多了,可不还是栽在我手里,对吧,您要是我的敌人,此刻估计你早就躺下了!”池中天以牙还牙,言语之犀利,比起冯破山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冯破山忽然双颊一红,接着猛地抬起头来瞪着池中天。
池中天倒是丝毫不以为意,依旧眯着双眼,看不出是什么想法。
“唉!你小子,和你爹真是一个脾气,狂的就差把老天爷给比下去了!”冯破山想发火,可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嘿嘿,我可跟您说一句话,您别不爱听,年轻人最大的资本,就是年轻气盛,不气盛,那就不是年轻人了,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一些岁数不大,但是说话老气横秋的人,两个字,装象!”池中天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的观点,倒也算是一种合情合理的人生感悟。
“行了行了,我说不过你,也不想说你,反正我就提醒你,那雪鹜宫的人,可不好惹,你别到时候栽了,可没人救你!”冯破山似乎打定主意要对池中天冷嘲热讽。
“哎呦,这个您还别担心,雪鹜宫的宫主跟我交情那不是一般的好!”池中天刚喝了一大口酒,一点酒劲儿没下去,就开始胡吹了。
“我呸!你小子这点可真不像你老爹,你爹是狂,可从来不吹牛,你倒好,吹得还挺大发!”冯破山听了当然不信,连连嗤之以鼻。
“我吹牛?你等着,你看看这是什么?”池中天一时兴起,从怀里摸了半天,摸出一块牌子,在冯破山眼前晃了晃。
冯破山看着这块牌子,半天看不出个端倪,疑惑地问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