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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妖苦笑着说道:“本来,我们打算吃完这顿饭,就去找一户人家抢点钱用,可是既然遇到你了,就不如抢你的了。”
这个回答,让池中天苦笑不得,他一边摇头,一边摸出一锭金子说道:“也不知道是该夸你,还是该骂你!”
说完,池中天将金子塞进蓉妖的手中之,蓉妖看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蓉妖走了之后,池中天便把关紫渔他们叫了出来,然后亲自跟掌柜的说道:“劳烦您了,我们想住一晚上,实在不愿意去外面找地方,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掌柜的刚才已经听店小二说了一遍事情经过,知道这几个人是帮过他们的,于是赶紧笑着说道:“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您客气了!尽管住,我后面有间空房,虽然不大,但是还算干净,一会儿我去收拾收拾。”
看着刚才还奄奄一息的他现在竟然生龙活虎的,众人均是一阵咋舌,不禁感叹雪鹜宫的灵药确实管用。
池中天听到掌柜的这么说,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他一边递过去一锭银子,一边说道:“这些就当是我们付的房钱了,别客气,千万要收下。”
本来掌柜的还不好意思拿,但是听到池中天这么一说,也就坦然了,笑呵呵地将银子接到手中,而后就和店小二到后院去收拾屋子了。
“怎么,遇到朋友了?”店掌柜和店小二离开之后,冯破山忽然问道。
池中天点点头道:“也可以说是朋友吧。”
“哈哈,怎么,你小子在外面也有风流债了?”冯破山喝了一口酒,开始拿池中天打趣。
池中天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别乱说,哪有什么风流债,这人是扶羽教的人,而且地位还不低呢。”
“啊?什么!”不禁冯破山有些吃惊,关紫渔和武阳更是不可思议。
接着,池中天把事情向他们说了一遍。
听完池中天的叙述之后,众人才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头。
“公子,您觉得她即便跟随了您,会是真心的吗?依我看,不如杀了他们,以绝后患!”关紫渔其实心里很不舒服,她一家人都是死在扶羽教的手中,她做梦都恨不得生吃了他们,如今知道刚才的那些人是扶羽教的时候,腹中便冒出一团火气,连说话都有些夸张了。
池中天对关紫渔的想法那是心知肚明,他微笑着说道:“紫渔,即便她不是真心,我们也要让她变得真心,将来对付扶羽教的时候,我会让她打头阵,虽然扶羽教干的都是些丧尽天良的事情,但如果有人真心想悔过的话,我们也要给他们机会,你说呢?”
这个解释,似乎有些苍白,起码关紫渔听了,心里一点被说服的感觉都没有,不过,既然池中天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公子,我明白!”
武阳此刻在一旁说道:“其实谁和扶羽教没仇,我也有仇,我也想报仇,可是,咱们也不能随便杀人,如果她要跟随咱们,那将来不妨让她和扶羽教来个狗咬狗,哈哈,这才叫痛快!”
武阳一说完,正顾着自我陶醉,猛不丁地看到池中天正斜眼瞪着他,当即吓得不敢说话了。
第三百六十六回…善意提醒
过了一会儿,池中天摇摇头道:“你们啊,真是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行了,不为这事烦心了,明天如果她不来的话,咱们就去杀了他们,如何?”
“好!到时候我打头阵!”关紫渔攥着拳头说道。
“得了,你们别在这儿扯闲了,既然要住一晚上,那就不急了,你们俩赶紧去把马给照顾好。”冯破山忽然说道。
“也对,紫渔,走,跟我去弄马!”武阳叫上关紫渔,一起走了出去。
他俩刚一走,冯破山就说道:“这俩人,都是人才啊。”
池中天一愣,没明白冯破山的话是什么意思,便反问道:“人才?何以见得?”
冯破山撇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不如你让那丫头或者那小子当我的随身护卫,如何?”
池中天一听,赶紧摇着双手道:“不行不行,别看您是前辈,这事儿一准儿不行!”
“哈哈,你小子,刚才你问我,为什么知道他俩是人才,现在知道了吧!”冯破山甩下一句话之后,便大摇大摆地坐在凳子上,拿起酒葫芦开始喝酒。
池中天被这话一问,心里一亮,马上明白了过来,于是便笑嘻嘻地说道:“想不到您老人家,还会这一套!”
冯破山咽下一口酒之后,忽然说道:“我说,我这总跟在你身边,不太好吧。”
池中天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道:“有什么不好的,当初您不是答应了我,只要我能劝动北灵萱,您就留在我身边帮我吗?”
听到这话,冯破山忽然面sè一整,好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这倒是让池中天颇为惊讶,印象中,冯破山一向是大大咧咧,嘻嘻哈哈的,从未见过他有这么严肃的时候,难不成,是有什么心事?
“贤侄,说正经的,我这岁数也不小了,这几天我也想了想,跟在你身边,会不会是你的累赘?”冯破山悠悠地说道。
池中天缓缓吐出一口气,坐在了冯破山的对面道:“您今天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怕给你添麻烦啊,而且我这人一向懒散惯了,只喜欢没事出去游山玩水,喝酒吃肉。”冯破山说到这里的时候,池中天才算是明白过来,想必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让这位老人家有些心里憔悴了。
“咱们这就是在游山玩水,喝酒吃肉啊,这段时间确实发生了不少事情,但我觉得,以您的阅历来说,这都不算事吧。”池中天笑着说道。
冯破山可能也忽然觉得自己今天说的这些话,有些不太对劲了,扭扭捏捏,牢牢sāosāo的,不太像个混迹已久的江湖中人,反倒像个深闺怨妇一般。
“算了算了,也不说这个了,反正我家里也被端了,我手上的这把剑,有馋虫正盯着呢,和你一起也好,有个帮手。”
听到冯破山把自己当成一个帮手,池中天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想想也无所谓,反正自己也打算把他当帮手了。
“公子,马都安置好了,牵到一户人家里去了,给了一两银子,答应帮咱们喂草料照看。”武阳扯着大嗓门,一边喊一边走了进来。
池中天点点头道:“不错,这样挺好,要不我还得担心,我那匹騋牝马自从离开歙州之后,就没怎么好好休息过,前几天在昆仑山,我看马都快冻坏了。”
关紫渔有些不满地插话道:“公子你也给我们弄几匹好马嘛,你那马我看着都眼馋。”
这么一说,武阳也在旁边不住地点头,像是赞同她的话。
池中天哈哈一笑道:“你们这是要敲我的竹杠啊,好说好说,等回了中原,给你们弄两匹好马。”
“公子,你说话可得算话啊!”关紫渔赶紧抓住话题,生怕池中天反悔。
冯破山忽然在一旁打趣道:“你们公子有的是钱,两匹马而已,不打紧!”
说起有钱的时候,池中天倒是颇为感触了一番,他还依稀记得当初在京城的时候,在鸿宴楼吃饭,区区几十两银子他就拿不出来,后来还幸亏是雍门子狄恰好到了那里,才算是帮他解围,而如今,自己手里的钱也不少了,想起来犹如一眨眼的工夫似地,不由得感叹,时间真是白驹过隙般,一闪而过啊!
正在发愣的时候,掌柜的走了出来,告诉他们屋子都收拾好了,让他们去看看。
池中天等人便随着掌柜穿过了油烟味道很浓的后厨,来到了一个破落的小院子,这小院子里地上随意走动着几只鸡鸭,旁边还有一个小水池,里面养了一些鱼,还别说,在池中天的眼里,此地竟然还是有一番独特的感觉的。
院子里只有两间屋子,其中一间稍微小一点的,就是给他们收拾出来的屋子,进去一看,收拾的很干净,也很利落,只不过有一个尴尬的地方就是,只有一张大大的木床,这四个人,晚上可怎么睡?
池中天他们还好说,几个大男人,怎么都能凑合一晚上,但是关紫渔就不行了,总不至于让一个姑娘跟三个男人挤在一张床上吧,那成何体统?
“公子,咱们晚上就睡这?”武阳以询问的口气说道。
池中天看了看,然后说道:“恩,很好很好,就这么睡。”说完,也不顾关紫渔那张难看的脸,就对掌柜的说道:“太谢谢您了,这里很好!”
掌柜的听到,心里很是高兴,脸上笑着说道:“这地方冷,我特意找了好几床棉被,您满意就好!我去准备准备,晚上给几位弄点好吃的!”
“好,您去忙吧!”池中天完,那掌柜的便离开了。
掌柜的前脚刚走,关紫渔就迫不及待地说道:“公子,这可不行,这。。。。。。”
“我知道不行,但是刚才当着别人的面,总不好说什么,我要是说了,他肯定还要忙前忙后的,人家也要忙自己的事,怎么好总是围着我们转,咱们自己想办法就好了。”关紫渔话没说完,就被池中天善意地打断了。
第三百六十七回…敏锐先觉
“恩,这话有道理,别让人家太忙乱。”冯破山在一旁赞许地点头,眼睛里还带着笑意。
“哦,这样啊。”关紫渔小声嘀咕了一句。
这时候,池中天忽然看到南侧墙根处有一张长条形木桌,看起来像是原来供奉神灵的香案,他眼睛一转,便说道:“武阳,去把那桌子上面弄一弄,晚上就让紫渔睡在上面。”
武阳依言将桌子上的东西清理了一下,然后左右看了看说道:“还行,正好!”
关紫渔看了看,长宽倒是合适,可想到还是要和三个男的睡在屋里,免不了心里还是有些别扭的:“我。。。我能把桌子搬到外面吗?”
武阳一听,哈哈一笑道:“你这人,真是,我们晚上又不脱衣服,你怕什么!”
他这话一说,自己倒没觉得什么,可是池中天和关紫渔都觉得脸上挂不住了,池中天赶紧溜了出去,而关紫渔则是一张脸红的像是透血一般:“死人!”
到了晚上,掌柜的特意提早把门关了,然后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款待他们。
西平这地方,池中天知道,看到桌子上的东西,他不免有些感动,要放在中原之地,这不过是极其普通的,但在这里,意义就不一样了。
这顿饭吃的很愉快,众人说说笑笑的,不知不觉就快过了戌时了。
吃完饭之后,池中天等四人便回到了那间为他们准备的屋子中,因为都累了,所以也没再聊什么,各自都睡下了。
还好这张床够大,以至于三个人躺在上面,也不觉得拥挤,而关紫渔就比较难受了,硬硬的木桌子上,虽然铺了两层棉被,但还是有些又冷又硌。
到了午夜时分,睡得正香的池中天,忽然被一阵声音吵醒了。
惊醒的池中天猛然坐了起来,仔细一听,顿时哭笑不得,原来是武阳鼾声大作,把自己惊醒了。
凝神一听,发现冯破山倒是睡得很安稳,本来想拍拍武阳,让他别打鼾,但想了想,还是没忍心。
就在他准备继续躺下睡觉的时候,心里忽然一沉,然后鬼使神差地又坐了起来。
就在此刻,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也可以说是一种感觉。
这个突然冒出的想法,让他马上惊出一身冷汗,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然后一个人悄悄地打开门,就走了出去。
刚一出屋子,他马上打了个激灵,这地方,白天都很冷,更别说晚上了,在屋里有棉被御寒,不觉得什么,一出门,马上感觉到了。
池中天将自己身上穿的棉服紧了紧,然后jǐng惕地看了看四周。
就在这时,忽然身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公子,您怎么出来了?”
池中天听到声音,知道是关紫渔出来了,便关切地说道:“你出来做什么,这么冷,快回去。”
关紫渔一边整了整衣服,一边问道:“这么晚了,您怎么不睡觉?”
池中天走到关紫渔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我睡不着,想在外面待一会儿。”
“那我去给您拿件衣服吧。”
“不用了,我不冷,你快去睡吧,明天还要赶路。”池中天劝道。
关紫渔其实睡得一点都不好,武阳的鼾声也令她翻来覆去的无法安睡,但是这外面确实冷,所以也没多说,便返回了屋中。
池中天看她回去了,便走过去轻轻把门关上,然后返过身来,一个人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闭目沉思。
表面上,他是呆呆的坐在那里,其实心里jǐng醒的很。
就这样,他一动不动地坐了一个时辰,这种环境下,很不容易。
“果然!”忽然间,池中天嘴里念叨了一句,然后身影一闪,迅速地消失在黑暗中。
不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