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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统帅,一定不能年纪太大,这上了年纪的人,杂念太多,想得多了,有时候不是好事。”皇帝淡淡地说道。
这话,仿佛也是在说给雍门震听,不得不说,这皇帝确实有一套,似轻描淡写与你闲聊,却在其中,把该说的话全说了。
“皇上说的是。”雍门震低头回应道。
“其次,此人一定要在武林中有很高的声望,否则不足以统御全军啊。”
“皇上言之有理。”
“这件事,还要暂缓一些,最近三地皆有战事,也不知道情况如何,这兵部已经很多天洠в懈蕹噬瞎榱恕!
雍门震笑着说道:“皇上,我天朝大军所向披靡,您大可不必担心。”
“借爱卿吉言,但愿如此吧!”
从皇上那里离开之后,雍门震便马上去了尊王府。
这时候,尊王正在和过百龄下棋,他洠П鸬睦秩ぃ褪窍不断缕澹蝗怀刂刑煲膊换嵴饷辞嵋椎卮铀抢锏玫搅钆啤
“殿下,雍门太傅求见。”管家走进來说道。
这时候,棋局正进入到紧张时刻,尊王不耐烦地摆摆手道:“请他去客厅奉茶,我下完这盘棋再说。”
“是,殿下!”
管家走到外面之后,跟雍门震说道:“雍门太傅,殿下正在下棋,让您到客厅等候。”
雍门震苦笑一声,无奈地说道:“这王爷,棋瘾真是大。”
等到雍门震已经喝了不知道多少碗茶,肚子都快胀大的时候,尊王才晃晃悠悠地进來。
“雍门老弟,久等了!”
雍门震道:“王爷,我这都火烧眉毛了,您还有心情下棋,唉!”
这时候,尊王忽然走上前來,把脸凑得很近,使劲盯着雍门震。
“王爷,您做什么?”雍门震吓了一跳,赶紧起身躲开。
“我你眉毛还在不在。”
“王爷,我这真是有急事,您就别和我打趣了。”
尊王哈哈大笑一番,这才走到位子上坐下,然后问道:“得了,你快说吧。”
“王爷,您还记得池中天这个人吗?”
尊王点头道:“当然记得,这小子棋下得不错,人也有胆气,我还送过他一块令牌呢。”
“王爷,今天上朝的时候,赵为贤忽然说起來歙州城最近总有武林人士为非作歹,其中他还特意提到了池中天,说他是罪魁祸首。”
听到这个,尊王忽然面sè一整,急促地问道:“此话当真?”
“赵为贤是这么说的,但样子,也洠в惺裁凑嫫臼稻荨!
顿了一顿,雍门震接着说道:“我别的倒是不担心,就是担心那池中天要是总拿着您给的那块令牌招摇过市,那容易引起麻烦的。”
尊王想了想说道:“不会,不会,那孩子一就是个办事稳妥之人,绝对不会如此。”
“王爷,现在不是自己求安心的时候,我,咱们还是早点下手吧。”雍门震说道。
“早点下手,怎么下手?”
“池中天不是说起过有些人拿着九省巡查总督的大令到处害人吗,我们不如先给他捅上去。”雍门震说道。
“有证据吗?”尊王问道。
“这个可以把那些受害者都找來,当证人!”雍门震说道。
尊王听了,摇摇头道:“现在时机还不成熟,还是等二皇子出征回來以后再说吧,现在你马上派人到歙州去一趟,到底是不是如此,如果可以的话,让那池中天进京來见我!”
雍门震点头道:“派犬子去如何?”
“子狄嗯,可行,就让子狄去,回头我跟兵部的李尚书打个招呼就行了,你让子狄马上启程!”尊王说道。
“好,那给个什么名目呢?”雍门震问道。
“用什么名目,子狄本身就是兵部侍郎,到了歙州,谁还敢管他。”尊王说道。
“王爷,还有一件事,我觉得还是得告诉你。”雍门震说道。
“什么事?”
“今天下朝之后,皇上单独把我叫到御书房训话,您是不知道,那赵为贤上朝的时候不给我面子,当面说我和寒叶谷的池中天还有烟云堂的金驰关系不错。”
“哦?还有这等事!”尊王严肃地问道。
“是啊,所以皇上才叫我过去,然后先是旁敲侧击地提醒了一番,然后又说想组建一支由武林中人组成的军队!”
雍门震说完这些,尊王愣了半天,过后才缓缓地说道:“这皇上,真是敢想啊。”
“皇上的意思是,各大门派都按照势力大小选派一些弟子,然后全部把他们整合在一起。”
尊王点点头道:“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这些门派未必会那么听话啊。”
“所以啊,我才有了个想法。”
“什么想法?”
“我,不如就跟皇上引荐一下,让那池中天负责出面,去各大门派游说,我听子狄讲,他家的势力,在武林中那也是响当当的,他出面,武林中人或多或少的会给一些面子。”雍门震说道。
第四百三十九回…赶赴歙州
尊王点点头道:“嗯,是个不错的想法。”
见尊王点头了,雍门震接着说道:“如此一來,即便到时候池中天真有什么劣迹被皇上发现了,那也能缓和一下皇上的心情。”
“不错不错,一箭双雕的办法,就按你说的办吧,回头我去找皇上说。”尊王说道。
“王爷,您可别说是我透露给您的,这事还洠г谥诖蟪济媲八倒亍!庇好耪鹚档馈
“放心吧,这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
雍门震离开王府之后,回到家中就令人把雍门子狄给叫來了。
雍门子狄正在兵部处理公务,一听说是父亲有急事找他,便马不停蹄地回去了。
到了府中,往前洠ё呒覆剑偷接好耪鹫驹诹雇だ铩
“父亲。”雍门子狄叫了一声。
到雍门子狄回來了,雍门震便说道:“子狄,你马上收拾一下,去一趟歙州!”
“啊?父亲您说什么?”雍门子狄一时洠Х从齺怼
“你去趟歙州!”
“去歙州?去歙州做什么?”雍门子狄问道。
这时候,雍门震悄悄地把他拽到一边,然后低声说道:“你那好友池中天,就在歙州,今天上朝的时候,赵为贤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说是池中天在歙州跟朝廷作对,要皇上派人严查,还把咱们给捅了出來,幸亏我还有几分薄面,皇上洠凳裁矗悄慊辜堑米鹜醯钕略豢榱钆疲绻怯谜饬钆频弊鲆勒痰幕埃堑姑沟目刹恢乖勖牵鹜醯钕露嫉酶攀芮A。
雍门子狄听了之后大吃一惊,他赶紧说道:“父亲,这不太可能吧,池兄是什么人,不仅孩儿清楚,想必父亲也能出來,他即便有了王爷的令牌,也一定是去做行侠仗义之事了。”
雍门震笑着说道:“孩子,一个人不是这么容易能透的,池中天这个人,虽然不像是jiān诈之徒,但是为了稳妥起见,你还是去一趟,找到池中天之后,好好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不明白,他赵为贤怎么又和池中天对付上了,他俩难道认识?”
雍门子狄听到这里,知道事关重大,于是赶紧说道:“父亲,孩儿明白,我这就去兵部告假!”
“不必了,王爷会替你去打招呼的,你赶紧收拾东西,马上启程!我心里总有些不详地预感。”
“好,那我去收拾了!”雍门子狄说完,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准备收拾东西。
刚收拾了几件衣服,雍门雨晗就从外面跑了进來,到雍门子狄在收拾东西,就问道:“哥,你这是要出远门啊。”
雍门子狄头也不回地答道:“嗯,去趟歙州。”
“去歙州?哇,听说那里很好玩的,带我去吧。”雍门雨晗接着说道。
“带你去?不行不行,我这是有公事在身,不是去玩的,等以后有机会去玩的话,就带上你。”雍门子狄说道。
“我不!我就去,你去办你的公事,我自己去玩就是了!”雍门雨晗不依不饶地说道。
雍门子狄一边把包袱收拾好,一边转过身说道:“雨晗,别调皮啊,这次真不能带你去。”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來一个声音:“子狄,带雨晗一起去。”
两人一愣,才发现雍门震就在门外。
“带上雨晗,这样将來有人追问起來,你可以说带上妹妹去散心了,不管有用洠в茫勖嵌嘧急敢恍┖笫肿苁呛玫摹!
“哈哈,听到洠в校√經'有,父亲都说让我去了!”雍门雨晗一边欣喜地跳着,一边对着雍门子狄说道。
雍门子狄苦着脸说道:“父亲,小妹一向顽皮,我怕管不住她。”
“雨晗!这次去歙州,你哥有公事在身,你一切要听他的话,如果回來之后,子狄说你不听话,那么我会罚你一年不准出门,听明白洠в校俊庇好耪鹜系厮档馈
雍门雨晗赶紧说道:“父亲,您放心吧,我一定听哥哥的话。”
“嗯,另外,我特意从尊王那里借了两个人,他们都是身手高强的护卫,免得你们路上有麻烦,雨晗,你也去收拾吧,收拾完了以后,就马上走。”
“是!父亲!”
歙州这边,池中天正一筹莫展。
眼英雄大会近在咫尺,可自己身边竟然这么多烦心事,哪个不解决都不行。
有一会儿,他真想带着人去把梁鸿给杀了,但是冷静下來之后,这个想法就洠Я恕
这时候,他正一个人坐在书房里,面前的茶都凉透了,他也洠那楹纫豢凇
“师兄!师兄!”傲霜雪忽然从外面跑了进來,一脸的焦急。
池中天到她,便问道:“师妹,怎么了?”
“师兄我我刚才好像在歙州城里到西索纳德了!”傲霜雪说道。
池中天一听,赶紧问道:“你说什么?到谁了!”
“到西索纳德了!就是那个西索阿瑞的儿子!”傲霜雪以为池中天忘记了,还特意加重了一句。
“西索纳德?他怎么会在歙州?别是你错了吧。”池中天有些不太相信。
“哎呀,我应该不会错,我刚才和刘伯去城里买东西,差点和他打了个照面,我当时赶紧就转过身了,也可能他也有急事,所以洠ё⒁獾轿摇!卑了┧档馈
“麻烦了,如果真是他的话,事情就严重了,唉,现在咱们这是树大招风了,不少武林中人都知道咱们这个冥叶山庄,可是他们不知道,这就是个空壳子,你说我爹到底怎么想的。”池中天说道。
“还不是你多嘴,非得把你买园子的事情告诉师父。”傲霜雪说道。
“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对了,这几天后厨那个叫孙五的,有什么动静洠в校俊背刂刑煳实馈
傲霜雪摇了摇头道:“洠в卸玻芾鲜怠!
“这个人,不能留,但是也不能杀,你跟刘伯说,找个借口把他打发走就好了。”池中天说道。
第四百四十回…后院玄机
傲霜雪点点头说道:“行,那我回头跟刘伯说一声就是了,其实,这样的人,咱们可以好好教训他一下,要不是他,咱们也受不了那些罪。”
池中天摆摆手道:“那就不必了,这样的人固然可恶,但也算情有可原,人为了钱,什么事做不出來,算了吧。”
“师兄,我怎么觉得你现在的心肠是越來越软了呢?”傲霜雪俏皮地问道。
“行了,咱们还是抓紧时间找找侯爷吧,走,跟我去城里转悠一圈。”
池中天说完,就拽着傲霜雪一起离开了山庄。
到了街上转了一圈,也洠Х⑾质裁粗胨柯砑#谑浅刂刑熘缓糜趾桶了┗厝チ恕
刚一进山庄的大门,就有个仆从过來禀报说刚才有个叫刘迎辉的大人來找过他,但是他不在,留了话说如果池中天回來,务必请他到驿馆去一下。
一听是刘迎辉來找他,池中天马上想到可能是有承齐侯的消息了,于是赶紧转身骑上马就走了。
到了驿馆之中,刘迎辉恰好往外走,俩人就在大门口遇到了:“刘大人!”
“池公子啊,你來得正好,我刚才去找你,你不在。”刘迎辉说道。
“不好意思,刚才我出去有点事,刘大人找我是”池中天问道。
刘迎辉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池公子,跟我來。”
池中天点点头,就跟着刘迎辉到了里面,进到房中之后,刘迎辉就说道:“池公子可喜欢赏花?”
这洠窙'脑的一句,把池中天问傻了,好半天才反应过來,疑惑地说道:“刘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我洠П鸬囊馑及。褪俏饰省!
“还行吧,有些好的花,我还是喜欢的。”池中天答道。
“那就好了,我听说,歙州城里,就属县衙后院的花开的旺盛,开的好,你可能不知道吧,据说那是歙州最有名的花匠亲自侍弄的。”
“刘大人,我现在洠裁葱那樘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