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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别人多,就拿这次来说,他一路上几乎一口气没歇着,胯下的马活生生地跑死了两匹,而且,大部分他还是打听了小路之后,抄的近道,一般近道都是些密林深山之类的,这些地方不能骑马,叶落就施展轻功,拼命地赶路,就连吃饭,也是买的干粮,实在饿了就啃几口。
总的来说,还算幸运,因为他到了京城,见到雍门震之后,说起自己只有五天的时间,雍门震当时也知道了事情十分紧急,便赶紧派人去发了公文,让沿途的驿站都赶紧备好最快的马等着,就这样,叶落按着雍门震给的路线,一路上不知道路过多少驿站,每一次都是骑得最快的马,如此这般的,才算在五天多一点的时间内,赶了回来。
虽然他带回来的只有那短短的一句话,但是对池中天来说,太重要了。
等到傲霜雪等人带着叶落进了山庄之后,池中天缓缓走到一脸惊慌,浑身发抖的总督面前,淡淡地说道:“总督大人,你怎么了?”
那总督现在池中天,哪还算个人啊,活脱脱的是个魔鬼,就刚才傲霜雪和冯破山带着人打了那么一会儿,就已经让他吓的都快尿裤子了,巡防营的军士根本不堪一击,人家随随便便的拍出一巴掌,就是七八个人倒地。
这还是傲霜雪和冯破山等人都没有下死手,所以虽然躺下一大片,但大多是重伤者,并没有人死去,毕竟这些军士是无辜的,池中天自然不会伤了他们的xìng命。
“梁先生,你要去哪?”池中天连头都没回,就冷冷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果然,这句话一说,正要悄悄开溜的梁晋,只能站住了脚步,因为他发现,在他的前面有一个拿着剑的人,正盯着他,此人正是冯破山。
“总督大人,您觉得,今天我应该放过你吗?”池中天不再理会梁晋,而是接着向总督问道。
总督摇摇头,没有回答。
“哼哼,有一样东西,不知道总督大人见过没有。”
说着,池中天忽然从袖子里拿出一样东西,然后拽着总督来到一旁,飞快地拿在了他的眼前。
总督了一眼这个东西,起初还没什么反应,但紧接着,仿佛就好像见鬼了一般,张着大嘴对池中天问道:“你难道就是”
“怎么,你知道我?”池中天笑着问道。
总督赶紧压低声音道:“圣上派人传过旨意,只是说有这么个事,但却没有告诉具体的名字,难不成你就就是?”
“这东西,也有造假的?”池中天笑着压低声音说道。
“不会不会,这怎么可能造假。”总督连连摇头,表示根本不可能,紧接着,他又好像想起什么似地,突然一拍脑门,低声说道:“我说呢!刚才是不是圣上的禁卫来了?”
“你说的是张郯吧。”池中天笑着说道。
一听见这个名字,总督心里一点疑虑也没有了,因为这个人,可不是谁都能知道的。
“天呢!我真是糊涂,我刚才还以为我错了,心说圣上的近卫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原来是”总督连连说道。
“哈哈哈,总督大人,这件事,你可不要声张,圣上严令我不得借用这个身份为自己牟取私利,但我这是没办法了,你都要拆我房子了,我这”池中天仿佛说的好像自己很委屈一样,让总督一下子觉得很是愧疚。
“不会不会,哎呀,你说你也是,老弟你干嘛不早说呢,你要早说了,还至于有这麻烦?”不知道到了什么,反正总督这一会儿,那叫一个客气,还主动跟池中天攀起交情了。
“刚才我有些冲动,总督大人不会怪罪吧。”池中天故意问道。
“不怪罪不怪罪,说起来是我的错,改天,改天我请你喝酒,给你赔罪!”总督说道。
“好说好说,只是眼下,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要不然总督大人就先去忙?我就不留你了。”池中天笑着说道。
总督听到这句话,简直高兴坏了,能让他离开,这是求之不得的。
所以,他也不顾其他人了,点点头之后,马上就转身说道:“巡防营众将士听令,马上带着伤者回军营,今rì之事,任何人不得肆意谈论,我们走!”
说完之后,总督便走到自己的坐骑旁,跨上马就飞快地离开了。
胡传海和梁晋这时候可都惊呆了,甚至冯破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众人之中,唯独傲霜雪出了一点苗头,基本上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刚才还剑拔弩张的,怎么池中天拽着总督说了几句话,这总督就乖乖地带人离开,还吩咐人不许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难道是贿赂了?
这不太可能,就算是贿赂,也得私下里,大庭广众之下,总督就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子。
就在胡传海猜来猜去猜不透的时候,池中天忽然说道:胡大人,你也回去吧。
胡传海被池中天的声音给弄得一愣,想问几句,但是转念一想,又把话咽了回去,因为他就算问,能问什么,总不能问你是不是贿赂了别人吧。
第六百一十二回…真相如此
既然没什么好问的,胡传海只好默默地摇摇头,然后便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
很快,这里的人就走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一个似乎很是焦虑的梁晋,因为他想走,却走不了。
池中天了梁晋一眼,然后摆摆手道:“老家伙,把他带进来。”
说着,池中天便转身回到了山庄里。
梁晋一池中天要让自己进去,马上就吓坏了,赶紧对冯破山说道:“你可不能乱来啊,我跟总督大人可是好朋友,我”他话还没说完,冯破山就一巴掌甩过去,马上就老实了。
将梁晋带到会客厅之后,池中天随后也走了进来,将人都打发了出去,然后便把门关上了。
梁晋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心里十分害怕,生怕池中天对他不利。
不过,他这会儿是有些不冷静,如果静下心来想想,就知道自己想多了,池中天要真想杀他,没必要这么麻烦的。
“坐。”池中天忽然笑着说道。
说完之后,池中天自己先回到椅子上坐下,然后梁晋也稳稳心神,坐在了椅子上。
两人先是沉默了片刻,好一会儿之后,池中天才笑了笑,然后缓缓地说道:“儿子斗不过,就换老子上了?”
很奇怪,毫无头绪的一句话。
但是这句话,却让梁晋浑身上下都打了个哆嗦。
“怎么,我说错了?”池中天接着问道。
梁晋了池中天一眼,沉稳地吐纳几下之后,便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告诉你,我和总督大人可是好友,你若是敢对我不利,总督大人不会放过你。”
池中天听了这话,哈哈一笑道:“本来是这样,可惜,你太聪明了,聪明的有些过头了,而且,你太自信了,自信的有些过分了。”
“你什么意思?”梁晋有些不安地问道。
“梁鸿最近可好?”池中天突然收起了笑容,冷冷地甩出一句。
梁晋听到这话,刚要站起来,马上就稳住了自己,然后故作淡定地答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行了,我说你们这爷俩可真有意思,跟我斗就斗吧,连个名字都不敢承认,你比你儿子还狗熊,知道吗?”池中天接着说道。
紧接着,他梁晋没有说话,便继续说道:“本来,我是没把你和梁鸿联系到一起,可是就在刚才,你那突然反常的举动,让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我这地方,虽说位置不错,可也不至于那么有名,你一个外来者,就这么巧的上我这里?还非要买?嘿嘿,这里面,有问题,后来你见我不卖给你,你就又找了总督,你明知道我是个武林中人,你还敢如此有恃无恐,这难道真的只是为了买一座园子?你若是真有钱,这明波湖附近这么大,你重新盖一座园子不就行了?好吧,就算你想买我的,有必要这么志在必得?”
池中天一口气说完这些之后,悄悄地观察了一下梁晋,虽然梁晋没有说话,但是脸sè已经开始在变了。
“我不知道你和那总督之间到底有什么勾当,但是,刚才的事,绝对你是杜撰的,那总督不至于傻到这份上,这种人,都特别爱惜自己的命,不会拿这个开玩笑,而你呢?却故意挑拨,你若是真想买,刚才我答应了之后你为何不买?对吧,你又何必火上浇油地挑起我和那总督之间的冲突?答案嘛,很简单!那就是,你的本意,根本不是买我的园子,而是为了激怒我,让我和总督之间刀兵相见,然后你也知道,我肯定会忍不住,那样的话,一旦总督伤或者死在我手里,朝廷一定不会放过我,而这,才是你最终的目的,你要借助朝廷的手,整死我!我说的对吗?”
池中天再一次说完这么一大通之后,忽然觉得有些口渴,然后便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碗茶,一口气就喝光了。
喝完之后,他再一次望向梁晋,这时候的梁晋,脸sè就更不对了。
“我不明白,总督为什么会如此轻易的善罢甘休。”沉寂了好半天之后,梁晋才开口了。
“哈哈,这个,就恕我不能相告了,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可以亲自去问问总督,其实吧,你也真是宠溺你那儿子,就算我被朝廷给整垮了,你呢?你觉得你就能逃得干系?那总督最后也不会饶了你,你当着众人的面戏耍他,他是不会罢休的。”池中天笑着说道。
梁晋忽然苦笑一声,然后摇了摇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先是了池中天,接着仰头说道:“其实,我儿子没错,他不应该招惹你。”
“梁鸿这个人,野心太大,已经贵为状元,怎么就不能忍耐一时,非得为了一己私利,成为别人的党羽?”池中天也淡淡地说道。
“池中天,你厉害,我梁晋这辈子没服过谁,今天,倒是让你一个年轻人给摆了一道,我认输了。”梁晋这么说的同时,也等于间接地承认了,自己的确是梁鸿的父亲。
说到底,这还是池中天最后那一瞬间,反应的太快了,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将这一连串的事情连接起来,从而找到破绽,这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要怪,也不能只怪梁晋,只能怪梁鸿太不争气了。
当他得知自己的状元被剥夺了之后,回到家中很是颓废,梁晋虽然也很生气,但那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于是也好言相劝了几句,但是梁鸿这个人,不知道自我反省,他不去想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而是把责任,全部推倒池中天的身上。
在他的口中,池中天是个卑鄙小人,勾结歙州的县令,以及朝廷勋略承齐侯,对他百般刁难,而且,他始终声称,自己是被赵为贤委派去查访民生的,当然,这些鬼话,也只能糊弄糊弄爱子心切的梁晋,试想一下,一个状元,都还没被封官,去查访哪门子民生?谁给的这个权利?
第六百一十三回…坟前怪事
这些破绽虽然这么明显,但是却恰恰能糊弄住梁晋,没办法,梁晋做生意确实是个人才,但在教子这上面,却很是无能,好不容易十年苦读,却因为一些不应该发生的事情,而栽了。
“你走吧。”池中天突然淡淡地说道。
“你让我走?”梁晋似乎不太相信这句话。
池中天笑了笑说道:“我让你来,只是想告诉你,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只不过,你恐怕会有别的麻烦,那总督,应该不会轻易饶了你。”
梁晋听到这话,忽然间脸上的愁云一扫而光,十分淡然地说道:“这个池公子就不必费心了。”
梁晋这幅模样,池中天顿时有些奇怪,难道说,这梁晋背后还有更大的靠山?根本就不把一个总督放在眼里?
不过,这确实和自己没什么关系,所以,池中天便说道:“不送了,以后还希望你不要再来找我麻烦,否则,我可就不像今天这么好说话了。”
“池公子,我告辞了!”梁晋没有多说什么,马上就离开了这里。
那总督,的确说话算话,第二天中午,就派人来请池中天去吃饭。
池中天本来想不去,可后来想想,多个朋友多条路,吃顿饭,也无所谓。
这顿饭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旁人便不得而知了,反正池中天去的时候,还不怎么高兴,出来的时候,是满脸笑容。
不管如何,这件事算是处理完了,池中天也不耽搁了,这天黄昏刚到,就带着叶落,秋蝉,还有十个jīng挑细选的冥叶,匆匆往南疆赶去了。
原本皇帝说好给他两个月的时间,当时池中天也记得说是让他两个月的时间之后,再去南疆,可后来才弄明白,人家皇帝的意思是,两个月之后,就要查出结果了,所以,其实只给了他一个月的时间,现在,一个月马上就过去了,他人还没到南疆,所以自然是十分急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