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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事情显然没这么简单,池中天拉着傲霜雪还没走两步,就被那几个人给围上了。
此时那温爷说道:“这样吧,温爷今天开心,你们想不想发财啊?”
池中天见这些人穷追不舍,心里也知道这事得麻烦了。:“发财谁不想啊,不知道这位朋友有什么好办法?”
“这样吧,让这个妞陪温爷我一晚上,温爷我给你们五百两黄金,怎么样?”那温爷一脸jiān笑的说道。
听到这话,池中天和傲霜雪差点没背过气去。
尤其是傲霜雪,一个女孩子家的,而且还是那么单纯的女孩,什么时候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如此侮辱过,虽然不知道‘陪一晚上’的具体含义,但是傲霜雪又不傻,光凭脑子猜也能猜出个**分。
这话一出,池中天就是涵养再好,也不会忍耐了。
年轻人本来火气就盛,刚才只是不想惹事,但不想惹事不代表怕惹事。
现在已经无可挽回了,在一群人面前公然调戏自己的青梅竹马的心中情人,那还得了!
“啪”的一声,无影无踪的一瞬间过后,那温爷的脸上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那温爷一边惨叫一声,一边用手捂着自己的脸。
那温爷什么都没看见,甚至连人家用的哪只手都没看见就挨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力道甚大,温爷刚刚把手放下来,旁边就看到一个红灿灿的巴掌印。
“你们找死!给我打死他们!”那温爷反应过来之后,知道是面前这个小子出手打的自己,便不由得恼羞成怒了。
身后几个打手闻言,便挽起袖子张牙舞爪的朝池中天扑了过去。
池中天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见眼前一花,一个人影瞬间冲了过去。
“砰,哎呦!”“啪,啊!”“砰砰嗵嗵!”几声之后,刚才几个打手就从英姿飒爽的站着,变成了哼哼唧唧的躺着。
抢先出手的是傲霜雪。
这根本就不是一场同级的打斗,甚至都不能称作打斗。
应该说是活生生的虐待。
那些打手无非就是靠着有把子力气,再加上有靠山,平时不讲理惯了。这样的人,对付对付普通老百姓来说,那自然是没问题的。
但是要搞清楚,现在遇到的是傲霜雪。
傲霜雪的武功纵然不能说是很高,但最起码和他们比起来,那就俨然是大师般的存在了。
一掌加一脚外加一个腾空旋转踢,战斗就结束了。
那温爷此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好像弱不禁风的女子,居然有如此犀利的武功。
躺在地上的那些打手,心里已经把那温爷的祖宗八辈都骂了个遍,自己要调戏姑娘,让我们遭罪!
此时傲霜雪拍了拍双手,而后以一种极其戏谑的语气说道:“就这点本事,还出来耍无赖?丢人现眼的几个玩意儿吧!”
这话一说,旁边的人都暗暗翘起来大拇指,“说话彪悍,犀利,真乃女中豪杰也!”
第六十九回…雪白神骏
其实,这些本来是池中天打算做的。
不过由于这几天傲霜雪受了不少委屈,正难受于满肚子的怨气无处释放的时候,有人就送上门了。
此时池中天看了那温爷一眼,然后就朝他走了过去。
那温爷此时正害怕的很,猛然见到池中天走了过来,吓了哆哆嗦嗦的往后退了几步,一边退一边战战兢兢地说道:“你。。。你要。。。你要干嘛!”
此时,围观的众人心里对那温爷也是一阵鄙夷,而那个伙计此时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心里也已经乐坏了,叫你嚣张,挨揍了吧!
池中天嘿嘿一笑,然后说道:“怕什么,刚才那狂妄的劲头去哪儿了?”
那温爷此时悔得肠子都青了。
其实那温爷之所以找池中天和傲霜雪的麻烦,无非就是因为起sè心了。
那温爷看到傲霜雪的感觉就和金沐枫看到傲霜雪的感觉一样,清纯,超凡脱俗,不染尘埃的那种感觉十分强烈。
这种感觉是那些久居繁华之地,夜夜笙歌之人所不曾感受过的。
所以温爷就有了坏心。
按照温爷的想法,先刺激一下池中天,然后再拿出大量金银来彰显自己的财富,按照他的想法,女孩都爱慕虚荣,哪有见钱不眼开的?
不过这回他是彻底的错了。
看到那温爷现在连话也不敢说了,池中天十分鄙夷的说道:“你今天胆敢在这里侮辱我师妹,我不会放过你的。”话音刚落,突然右手一伸,“咔”的一声就掐住了那温爷的脖子,然后用力一拉一提,看着肥嘟嘟的温爷就被池中天轻而易举的提了起来。
双脚离地的温爷此时惊恐万分,双手使劲抓着池中天的右手,一张脸憋得通红,喉咙里不停地发出低沉地“吼吼嗬”的声音。
眼看要出人命了,周围围观的人赶紧都散开了,各自该干嘛干嘛去了。
那伙计见池中天居然如此神力,吓得赶紧走到池中天面前,双手连连摆动地说道:“公子息怒息怒,您先把他放下来,先放下来!”
池中天并未搭理伙计,同样,右手也没有加力,不过即使不加力,靠着重量自然的下垂力,也让那温爷有种快窒息的感觉了。
傲霜雪此时也不答话,笑嘻嘻的看着池中天,这一刻,她觉得池中天很英雄,江湖儿女本就该如此,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管他那许多乱七八糟的呢,谁惹了自己就先狠狠地教训谁!
见池中天根本没反应,那伙计便再次恳求道:“公子公子,我知道他冒犯了您,但是公子还是抬抬手放了他吧,他是温侯府的公子,要是他在我这里出了事,小的可就没命了,公子您饶了他吧!”说着,那伙计竟然“扑通”一声跪下了。
池中天虽然此时怒火中烧,但并不是没有理智,突然见到那伙计跪下了,池中天吓了一跳,这可是从出生以来第一次有人给自己下跪啊。
说到底,池中天还是很善良的,他听到伙计说这是个什么侯府的公子,就估计这是个官宦子弟,本来自己也无心杀人,只不过给个教训罢了,既然如此,池中天索xìng就把那温爷给放下了,而后又一托那伙计的手臂,把伙计扶了起来。
那温爷被放下后,根本站不稳,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步就倒在了地上,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用手捂着脖子,脸部扭曲,眼神毒辣,似乎恨透了池中天。
池中天此时走到那温爷面前,说道:“我今天无心杀人,你可以滚了,但是不要让我再遇到你,否则你死定了,我不管你是什么侯爷还是王爷的公子,只要敢冒犯到我,你必死!”池中天一改往rì谦逊有礼的口气,变为一种深沉凝重的语气,一字一句都像一把利剑一样,直插那温爷的心窝!
那温爷的脸sè慢慢由紫变红,再由红变为正常。
听了池中天的话,那温爷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慢慢站了起来,然后招呼那几个倒地的打手,之后扭头怨恨地看了池中天一眼之后,便互相搀扶着离开了。
这几人刚走,那伙计赶紧走上前对池中天说道:“公子,这马您还是别买了,您快走吧!”
池中天疑惑地问道:“为什么不让买了?”
伙计道:“刚才那个是燕京城温侯府的公子,那温侯可是当今皇帝的得力忠臣,得宠的很,他家的人从来没人敢惹,今天你们的罪了他,他一定会报复你的,你们虽然武功高,可是在这里,三拳两脚是没太大用的,你们还是赶紧走吧!”
伙计这话是好心,但是池中天和傲霜雪听了,心里都有些别扭。
一个侯爷的公子而已,就这么嚣张,那还了得?
池中天心里的傲气彻底被激发了,他斩钉截铁地说道:“小伙计你放心,没事他,我们不会给你惹麻烦,你现在就去把马牵来,我们要买马。”
“哎呀,这位公子你怎么不听劝呢!。。。。。。”伙计还想劝劝池中天,但是看池中天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就知道说了也是白说,只好停住了嘴,叹了口气之后就安排人牵马去了。
趁着这个空当,池中天又和傲霜雪聊了几句,不知道说到了什么,二人说着说着都开心的笑了起来。。。。。。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只听得一阵马蹄声响起,一匹浑身雪白的骏马就出现在了池中天的面前。
此时马背上正坐着一个和刚才那个伙计差不多年纪的人,伙计看到他之后,赶紧走过去牵住了马缰,然后骑在马上的人跳下马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伙计牵着马走到池中天身边,说道:“公子,这就是騋牝马,极品!”
此时,騋牝马似乎听到被夸奖一样,恰逢时机的一声长啸,吸引了众多目光。
騋牝马也算是马中极品了,除了不许私人贩卖的贡品之外,市面上能见到的最好的马,也就是騋牝马了。
騋牝马价格昂贵,所以很少有人会购买,因此这个马市里也就很少能出现騋牝的踪迹。
周围的一些人也逐渐被吸引了过来,一边围观一边议论纷纷:“这就是騋牝吧,看着真神骏,好马!”“看这白的,连一点瑕疵都没有,浑然天成啊!”
池中天自己对马也颇有研究,因此也不去管旁人的议论,自顾自的走到騋牝马的前面,仔细端详起来。
第七十回…又逢故人
骏马浑身雪白,高大神骏,仅仅看一眼就知道是好马。
池中天越看越觉得喜欢,扭头问道:“这马多少钱?”
伙计见池中天这幅表情,就知道他已经看上这匹马了,本来买东西不能这样,你越是表现的喜欢,卖家就越会给你抬高价格,但是这伙计想想刚才池中天也算给自己出了口恶气,便没想故意提价,只是按照定好的价格说道:“赤马的价格是白银五百两,马具要另外再买。”
“唏”一听这价格,池中天和傲霜雪都不禁眉头紧皱,五百两一匹,真是吓死人了。
要知道,池中天和傲霜雪出来的时候,池远山也不过给了几十两银子而已,倒不是说池远山没钱,主要是要锻炼他们而已。
现在池中天手上有一百两黄金,算起来就等于是大约八百两白银,虽然买马的足够,但是这一下子就把自己刚刚拿到的黄金用掉大半,心里总是有些不舍。
看见池中天这幅模样,伙计心里有些疑惑,刚才他明明看到池中天一出手就是两锭黄金,起码得一百两,随随便便就拿一百两黄金出来的人,那肯定是富家子弟了,但殊不知,池中天就这一百两黄金而已。
傲霜雪此时劝道:“要不咱们买便宜点的吧,将来有钱了再买就是了。”
一听傲霜雪这么劝说,那伙计心里有些慌了,赶紧说道:“这位小姐,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您看看这马的颜sè,还有这马的四条腿,一看就是上好的马,这种马买一匹就少一匹,您刚才也看了,这偌大的燕京城里,只有我们一家有的卖!”
池中天心里对这马是极为喜爱,非常想买下来,但这么高的价格,池中天确实很难下决定。
就在此时,突然从后方传来一声惊喜的声音:“中天兄!傲姑娘!”
池中天和傲霜雪同时听到这句话,也同时扭过头去。
这一看,二人都笑了。
叫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热情好客的雍门子狄。
只见今天的雍门子狄身穿湖蓝sè马褂,下身穿墨绿sè绸裤,整个人看起来jīng神抖擞,身后还跟着几个下人。
雍门子狄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池中天和傲霜雪,所以便兴冲冲的跑了过来。
“雍门贤弟!我们又见面了。”池中天率先打了招呼,紧接着傲霜雪也笑着点点头,表示礼节。
雍门子狄一边笑着,一边用略带怪罪的口吻说道:“上次中天兄怎么不辞而别啊,可叫小弟我好等!”
池中天知道雍门子狄是在说上回在鸿宴楼的事情,但是又不便透露太多,便含糊答道:“当时突发了点急事,所以我只能先走了,知道贤弟在谈事情,不便前去打招呼,想来贤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吧。”
“哈哈哈,怎么会呢,不过今天中天兄可是别想躲了,一会儿和我一起回去,晚饭就在我家吃,之后咱们兄弟俩秉烛夜谈!”雍门子狄热情地说道。
“多谢雍门贤弟美意了,不过不能如愿了,我们马上要离开京城了。”
“啊?什么?你们要走了?”雍门子狄似乎非常惊讶。
“是啊,我们还有事在身,所以不能多耽搁了。”池中天答道。
“你们俩不是在金掌门那住的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要走?”
“啊”这话一说,池中天和傲霜雪都很惊讶,雍门子狄怎么会知道自己住在金驰那里?
“哦,中天兄不必疑虑,我和金掌门也算是相识,家父与金掌门颇有些交情,那rì我登门拜访,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