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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冯,这事儿不行,我不能总是麻烦公子了,再说了,公子那边的事比咱们这边繁琐得多。”
“唉,不管什么武林门派,只要没高手坐镇,那顶多就是个二流三流,永远成不了江湖大派啊。”冯破山默默地叹息道。
说到这里,关紫渔和武阳都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
关紫渔的武功较之从前可以说是大有长进,可现在的她,比起孤傲云来,还是差太远了。
但这种事又不能全怪她,毕竟她的底子太薄。
“我的武功要是还在,还能帮你们顶住孤傲云一时,可现在就凭你们两个,难啊,更何况还有个陆醉柳了,就是池中天来,也未必能顶住。”
冯破山的一番话,彻底让他们有些慌了。
“您有什么好办法?”
“没什么办法,武功不济,再有办法也是虚的,眼下,我觉得你们还是让手下的人都加强警惕,泸州城附近的武林门派已经都没了,我们暂且不用担心,但是别的门派,还是要小心一些的,如果可以的话,抢先一步能拉拢几个门派的人,这样一来是削弱孤傲云的实力,再来,也给咱们多了几个帮手。”
“嗯,老冯的主意不错。”武阳说道。
“是个办法。”
“这事儿,紫渔出面最好,一来周边这些武林门派,多多少少也得看在你爹的面子上,再者,你现在是关家的掌门人,也有这个底气。”
“好,这件事我会亲自去办。”
几人又商量了一阵子,除了这个之外,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
说起泸州城附近的武林门派,那首屈一指的就是叙州城附近的三合帮。
叙州城在泸州城以西,盛产一种名酒,叫姚子雪曲,和泸州月饮一样,也是贡品。
不过,关紫渔去叙州可不是去喝酒的,而是去找三合帮的帮主,于香莲。
听名字就能知道,这于香莲是个女人。
于香莲在川府一带是个特立独行的人,她从来不跟任何人起冲突,但是也几乎没人去招惹她。
就连孤傲云,和她也没什么太大的交情,只是见过而已。
三合帮的势力范围在叙州城方圆二三十里之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这份基业也算是不错了。
关紫渔决定去找她,最重要还不是觉得她实力不错,而是因为,她和自己一样,也是女人。
“掌门,应该快到了。”
这时候,关紫渔带着七八个随从,正在到三合帮的路上。
三合帮在叙州城西郊五里外的地方,有一片很大的宅院,那就是三合帮的驻地
很快,关紫渔带着人就到了门前。
三合帮门口没有那些拿着刀枪棍棒的护卫,只有一个老者,正坐在一间小木屋里喝茶。
看到关紫渔他们,这个老者就走了出来。
“你们是哪儿的啊。”
关紫渔看了看周围,随后便下了马,恭敬地答道:“这位老伯,我们是泸州来的,有事想见见于帮主。”
“哦,见我们帮主的啊,那你得等着啊。”老者说道
“劳烦老伯了。”
“别客气别客气。”
说着,老者就走到门前,从上面拽下来一个小铃铛,使劲地摇晃了几下。
第一千七百九十四回…交谈欢之
不多时,一个中年男子就走了出来,老者赶紧迎了上去,凑在面前说了几句,那个中年男子一边听老者说话,一边还不时地看着关紫渔。
“等着。”
中年男子看着关紫渔,高声说了两个字之后,就走了进去。
没一会儿,一个中年女人就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七八个人。
“你找我?”
关紫渔赶紧答道:“在下泸州关紫渔,特来求见于帮主。”
“我就是。”
于香莲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很普通,一身粗布麻裙,头发就那么自然地披散下来。
论相貌,于香莲并不算漂亮,但也算是端正了。
“原来您就是大名鼎鼎的于帮主,幸会幸会。”
“不必客气,泸州城关家的掌门人来此,我也是万分荣幸,来,里面请。”
“多谢!”
为了表示诚意,关紫渔把兵刃都留在了外面,只带了一个随从走了进去。
来到会客厅之后,于香莲就让人上了茶。
“关掌门,说起来,我和你父亲在十年前,还曾经见过一次,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令尊了。”
“是啊,令尊被贼人所害,实属不幸。”
“听说关掌门现在是冥叶山庄池庄主的贴身护卫?”
关紫渔听这话,感觉有点像是没话找话的意思,这件事整个武林谁不知道。
“是,承蒙我们公子不弃。”
“关掌门这次来找我,是有事吧?”
“有事。”
“我很高兴,但我也很奇怪。”
“哦?于帮主这话的意思是?”
“我高兴,是因为你关掌门身为池庄主的贴身护卫,居然还能想起来找我帮忙,但奇怪,也是奇怪在这里,你如果有什么事,为什么不直接去找池庄主呢?”
“哦,原来于帮主是这个意思。”
“怎么,关掌门觉得我说的不对?”
“那倒不是,只是于帮主不想听听我为什么来找你吗?”
“好,你说说看。”
“其实,也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来找于帮主,想和于帮主交个朋友。”
“和我交个朋友?”
“对。”
“关掌门大老远跑来一趟,就为了跟我一个小帮会的头目,交个朋友?”
关紫渔连忙摇头说道:“这话可是太谦虚了,您可不是什么小头目。”
“我不是谦虚,我只是说实话而已,泸州城关家最近风生水起,照这个势头,恐怕将来除了滨麟山庄之外,没人能及得上你们了。”
于香莲这一会儿的话,颇有一些打太极拳的滋味,看似不痛不痒,其实就是在往外推,弄得关紫渔也找不到机会说别的。
“于帮主,咱们都是江湖中人,就不用拐弯抹角了,我就是来和于帮主交个朋友,于帮主今后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我不会推辞。”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突然想到来和我交朋友呢?”
“于帮主,咱们离得这么近,本就该多走动走动,您说呢?”
“我想知道,这该不会是池庄主的意思吧?”
“当然不是,这是我个人的意思,和我家主人无关。”
“只是交个朋友?”
“哈哈,我又不是个男人,我要是个男的,说不定还有非分之想。”关紫渔开玩笑般地说道。
于香莲其实一直在猜测关紫渔来的目的,可就是猜不到。
不过,被关紫渔这么一说,他也笑了出来。
“哈哈,有点意思,关掌门还很会说话,好吧,既然关掌门这么给我面子,那是好事啊,行,我就交你这个朋友了。”
“多谢于帮主抬爱,我这次到这里来,还带了一点礼物,不知道能不能入您的法眼。”
说着,关紫渔身后的随从就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盒子递了过去。
关紫渔之前早就打听了,这个于香莲平时里几乎没什么喜好,但唯独对一些玉制的小玩意儿,颇为喜爱。
所以,关紫渔就特意让人用上好的翡翠打造了一柄长约五寸的小短剑。
“哎呀,关掌门这是太客气了。”
“应该的。”
关紫渔将盒子打开后,就递了过去。
于香莲接过盒子一看,顿时就眼前一亮。
她玩玉是个行家,不管什么成色,只要她一过眼,就知道个大差不离,这柄剑通体淡绿,里面还隐隐有光泽流动,显然是上好的翡翠。
就这一柄剑,至少能卖个几千两银子了。
“哎呀,这可是上好的翡翠啊,太贵重了,我实在不敢收啊。”于香莲客气地将盒子递给了关紫渔。
关紫渔察言观色,早就看出来于香莲很喜欢这东西,只不过是假客气罢了。
“于帮主就别客气了,您要是不收,那就是看不起我了。”
“这……好吧好吧,我再推辞就是有点不近人情了,多谢多谢。”于香莲笑嘻嘻地将盒子盖上,放在了手边,随后就吩咐道:“来人,让人去城里的酒楼弄一桌好菜回来,我要款待关掌门。”
“这么叨扰,实在不好意思啊。”
“你看你,这话你就见外了吧,你都这么大方了,我也不能小气不是。”
傍晚时分,于香莲就在会客厅摆了一桌宴席请关紫渔喝酒,虽然这俩都是女人,可是酒量却不小,俩人足足喝了有一坛子酒。
而且,也因为他们都是女人,所以聊了一会儿,就有些相见恨晚了,席间大呼小叫,不亦乐乎。
“妹妹,姐姐我比你虚长几岁,叫你妹妹,不为过吧。”
“当然不为过。”
“好,妹妹啊,我跟你说,姐姐在武林中混了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遇到过你这么用心的人,说话办事都对我的脾气,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于香莲略带醉意地说道。
“姐姐在川府武林中,那可是鼎鼎大名,谁不知道三合帮的于帮主啊。”
“以后你有什么事儿,就跟姐姐说,姐姐能帮一定帮!”
“好,有姐姐这句话,那我就再敬姐姐一杯!”关紫渔说着,就端起来酒杯,一饮而尽。
“妹妹啊,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于香莲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第一千七百九十五回…对手大戏
于香莲看似醉了;其实是一点都洠ё恚
这跟关紫渔一样;脸上是有些红;但是脑子一点都不迷糊;很清醒;
“其实;也洠裁绰榉常恢皇怯行┤巳莶幌挛颐前樟耍弧惫刈嫌嫠档溃
“容不下你们;”
“是啊;”
“你该不会是说孤傲云吧;”于香莲笑着问道;
“姐姐是怎么知道的;”
“这还用说;你们关家在川府之地;除了孤傲云;还有谁有那个胆子说容不下你们;”
“唉;姐姐到底是前辈;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关紫渔说着;就很落寞地喝了一口酒;
于香莲这时候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但依旧不动声色地说道:“这事儿;你怎么不跟池庄主说;”
“不想说;公子已经帮过我太多了;姐姐你不知道;我家就是被孤傲云和扶羽教联手灭门的;就我一个跑出去了;如果不是遇到公子;我可能现在都不在人世了;”
“这事儿;我早有耳闻;关老爷子英雄一世;下场确实悲惨;”
“所以我一直想报仇;可是凭我这点本事;根本不可能;”
“我说妹妹;你该不会是让我去帮你报仇吧;”
“不会不会;那不是把姐姐往火坑里推吗;”关紫渔笑着说道;
“姐姐这点本事;也就是在江湖上混口饭吃;要是一般的小毛贼惹了妹妹;姐姐我当仁不让;但要是孤傲云;姐姐我还真洠歉龅ㄗ樱晃艺馐窒掳偈湃耍灰彩歉呕旆钩缘模晃乙浅隽耸裁词拢荒强陕榉沉耍弧
“姐姐的意思我明白;您放心吧;这种事我肯定不会让您冒险的;”
别看于香莲好像很大方的样子;但是在这种事上;那是一点也不含糊;
不过;关紫渔知道现在还只是先交个朋友;至于别的事;以后再说吧;
“殿下;有人求见;说是您的老朋友;”
半夜三更;德王还在琢磨一件事;所以就洠в腥ニ
听说大半夜有人找自己;德王马上就警惕了起來;
“是什么人;”
“全身罩着黑袍;看不清;但他说他是您的老朋友;”
“老朋友;”
“他是这么说的;”
“嗯;那你让他进來吧;”
“殿下;要不要让人在您这里守着;”
“不必了;”
“是;”
不多时;这个护卫就带着一个黑衣人走了进來;等那个护卫出去之后;这个黑衣人就把头罩给摘了下來;
“哈哈;果然是你;陆先生;”德王似乎早有预料;
“殿下猜到了;”
“这么大半夜來找我的;一定是你了;坐吧;”
“多谢;”
勒玛扎贡这次是狼狈而來;火炮丢了;手下死了不少;抓到的凌墨烟也洠Я耍坏酵穪硎前酌钜怀。挥绕涫嵌宋遄鸹鹋冢凰疾桓一厝チ耍
坐下之后;德王就说道:“你來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殿下;我想请你帮个忙;”
“帮忙;”
“对;”
“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殿下可知道;最近朝廷运來了几尊火炮;”
德王一听这个;马上就愣了一下;但紧接着;他就神情紧张了起來;
“嘘;你先别说;”
说完这话;德王突然站起來走了出來;然后叫过一个护卫;低头耳语了一番之后;才又回來了;
“这种事;隔墙有耳可是不得了;”
重新坐下之后;德王接着说道:“火炮的事;略有耳闻;”
“那火炮;就是我们带到西平城的;请殿下无论如何;帮我把这些火炮;弄出來;让我带回去;”
勒玛扎贡说完之后;就一脸期盼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