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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靖远居湘西,赖九华经商南阳,虽然近,还不如韩康近,韩康就在陈留县城之中!
“我们当然不会舍近图远,首先调查的当然就是韩康,结果我们发觉了好几件又是巧合,又是奇怪的事情!
“在劫案发生之前一日,有人看到你这位玲珑阁的大老板韩大爷乘了一辆大马车离城西往,我们一行却正好东来!
“事发之日,黄昏时分,你这位韩大爷原车回城,以往的习惯,必转往西域一品香来几样小菜,喝几杯美酒,这一次正好西域直入,却反而直趋.家门!”
韩康冷笑插口道:“我难道连这个自由也没有?”
“我并没有说没有,我也未说完!”金天禄接下去道:“这两件事第一件虽然有些巧合,第二件并不奇怪,奇怪的就是案发后的第二日傍晚,你这位韩大爷将一对高足四尺,重愈万两的纯银金童玉女送交集珍坊,乘杨大手替洛阳碧玉斋运送珠宝玉石的机会,假手杨小剑带往洛阳!”
“这本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到第二日杨小剑车马一离城,韩大爷的马车亦跟随后而去,竟又是洛阳的方向!
“韩大爷既然也要到洛阳,那一对金童玉女就应该带在身上,怕发生事故,大可以随同杨小剑一起出发,这除非”金天禄眼中闪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那一对金童玉女之内另有秘密”“要真的是这样,韩大爷带在身上固然大成问题,就与杨小剑走在一起,只要韩大爷认是自己之物,势必难免一番彻底的检查,而如果圭在一起,韩大爷想不认那一对金童玉女是自己之物,杨小剑第一个就会怀疑!
“你看我说得轻松,为了这些儿线索,几乎已动员官府在陈留县城的全部人力!
“就因为有了这些儿线索,我们追踩到洛阳!
“只可惜我们虽然竭尽全力,一得到消息就立即上路,日夜马不停蹄,还是追不上杨小剑,我们到达洛阳的时候,杨小剑已经入城三日!”
“惟一的办法,只有全面展开调查!”
“由昨夜到今晨为止,这里衙门所有的人员能够出动的都已出动,根据调查所得到的资料,我们发觉在这里所发生的事情更奇怪!
“杨小剑到达洛阳的第二日,怡红院的妓女如意一共进出了碧玉斋两次之多!”
“第一次是一辆马车,几个大汉!”
“第二次马车旁边却多了两个人,一个是你韩大爷,还有的一个,根据驾车的马夫,还有当时随去的一个大汉,这两个人已经给我们请到衙门!”
金天禄语声一顿,接着又道:“根据他们描述,还有的一个应该就是珠光宝气阁的总管,无情刀孙寿!”
“与之同时,陈留县集珍坊的杨大手亦飞马匆匆赶到洛阳,赶到碧玉斋!”
“这之后不久,你们离开碧玉斋,随就雇用城中的流氓,到处打听杨小剑的消息!”金天禄语声又一顿。“这批流氓的头子现在也在衙门!”
“我还请来了侍候张虎候的一个家人,你们在碧玉斋内堂的谈话虽然极尽秘密,但从他的口中,我们已知道了两件事!”
“第一件,那一对金童玉女在怡红院的歌女如意第一次进入碧玉斋的时候,张虎侯已交给她带走,但在如意第二次进入碧玉斋的时候,又由如意送了回来!”
“第二件,你们离开之后,这个张虎候的家人曾经一度打扫内堂,发觉那一对金童玉女就留在内堂的一张八仙桌上,以他所见,那一对金童玉女并非一个不可分离的整体,底下有一个螺旋盖子!”
“这也就是说,那一对四尺高低的金童玉女之内足可以藏下三尺约莫的东西!”
“那一对碧血凤凰正好三尺上下!”
“以万两银子铸成的一对金童玉女将一对无价的碧血凤凰由陈留县运到洛阳,的确是一个别开生面,出人意料的办法!”
韩康听到这里,不由大感安慰。
那一对金童玉女正是他呕心沥血的杰作。
金天禄盯看韩康,随又道:“想出这个办法的人实在是一个天才,我佩服!”
韩康几乎没有笑出来。
“但凤凰一到洛阳,显然就发生了变故,我们综合所有的数据,下了好几个可能发生的判断,却只是推测,真相到底怎样,末敢肯定,不能肯定!”
“到这个地步,我们照理应该一旁静候,作好准备,看情形如何发展,再行定夺!”
问题在这事情不比寻常,时间亦已无多,所以我们决定立即行动!”
“所以我们立即前来找你!”金天禄的一张脸更凝重,更威严!
韩康不禁一声轻叹。
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实在低估了官府的势力!
要多少人力,财力才可以编好金天禄口中的那本名人谱?又多少财力,人力才可以将陈留洛阳两地彻底的来一个搜索?
这都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也只有官府才可以用这么庞大的人力,财力!
“希望你与我们合作上”金天禄再补充一句。
这一句的语气特别温和!
韩康淡笑。
淡笑着他的双手又腰间按下。
金天禄目光一寒,忽然转向宫天宝,道:“我敢跟你打赌,这位韩大爷双手按着的衣衫底下,一定藏着一对日月轮!”
宫天宝摇头,学足了金天禄方才的语气道:“明知赢走了才跟人打赌,你实在是一个天才儿童,只可惜我从来不与人打明知输定了的赌!”
金天禄大笑!
“你们两个都不肯吃亏,那由我吃亏一点好了!”那飞虹那边窗外终于开口!“我敢跟你们打赌,这位韩大爷一定不愿意动用那一对日月轮!”
“原来你也是一个聪明儿童!”金天禄一再大笑。
韩康就笑不出来了。
金天禄剎那笑声一顿,迫视着韩康。“与我们合作,可以说,只有你的好处,我们不单只不再追究你的过去,甚至只要你感到兴趣,凭我们三个亦不难保举你一官半职,这又何乐而不为?”
韩康还是保持沉默。
“我们今日到来,一些也没有与你动手的意思。”金天禄一笑。“我这个人一向不主张武力,无论任何事情,我只希望有一个和平解决的办法,即使自己吃亏一点也在所不计,但这件事是例外!”
“那一对碧血凤凰的失落不单只关系我们三人的荣辱,还关系我国的荣辱!”金天禄的笑脸候的凝结。“寻不回来,圣上面前无法交代,我们三个人固然一条大罪,波斯使者方面交代不了,问题更就严重!”
“要知道,这一来,在波斯使者眼中,瞧不起的并不是我们,是我们整个国家民族,所以不惜任何牺牲,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及早寻回那一对碧血凤凰!”
韩康默默的听着,依然是一无表示。
“但求得回那一对碧血凤凰,对任何事,任何人,我们绝对不再追究,这并非只是我们方面的主意,还是上头颁发下来的命令,所以你只管放心!”
韩康这才淡淡的应上一声。“你说的倒也好听!”
金天禄实时一正面容。“我金某人平生并无其它优点,就是言出必行,即使没有上头的命令,我应承得出,就一定做到,那大人、宫大人,都可以给你保证!”
“你们走的都是一条路,这种保证实在有点儿令人寒心。”
金天禄双肩一剔。“我知道武林中人最重信用,宫那两位同样是武林中人!”
“所以,对于他们的保证,我并没有不放心。”
金天禄随又道:“说到我,不错出身官宦人家,但总算还知道有大丈夫一言九鼎这句说话!”
“如果我不与你们合作呢?”韩康忽然这样问。
简单不过!”金天禄冷冷一笑:“你既然不在乎我们三个人的生命前途,我们当然也不必为你的将来袒心,为你的健康设想!”
宫天宝实时接口道:“金大人这就算由得你,我的一条链子枪只怕由不得你!”
你字出口,寒光出手!
链子枪!
枪闪电一样凌空一飞丈八,闪电一样回到宫天宝手中!
铮铮的雨声就那一剎那凌空晌起,如意那两交还钉在梁上的鸳鸯剑几乎同时半空堕下,插在韩康面前的地上!
韩康却连眼也不曾一眨,语声亦不起颤抖,道:“这条链子枪三里梅花路之上我早已见识过!”
宫天宝冷声道:“这你就应该知道这一条链子枪的威力!”
韩康淡笑。“这一条链子枪给一张无情刀杀得落荒而逃的情景我也没有忘掉!”
宫天宝的一张脸立时就白了,双手更是气得发抖,一条链子枪直在手中叮当作晌!
金天禄连随冷冷一笑道:“宫大人的链子枪或者比不上孙寿的无情刀,但那大人的飞虹剑呢?”
韩康摇摇头。“我连听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金天禄数了一口气,转对那飞虹。“这看来那大人的飞虹剑似乎要让我们这位韩大老板见识一下的了。”
那飞虹应声冷笑。“我这支飞虹剑只给一种人见识!”
“那一种人?”
“死人!”
金天禄又叹了一口气。“这就没有办法了,我们这位韩大老板看来并不想这么快变成死人!”
韩康闭上嘴巴。
“但无论如何,韩大老板大概可以想象得到那大人的一支飞虹剑,宫大人的一条链子枪若是同时出手,将会是怎样的一个结果!”
韩康闷哼一声。
金天禄面色陡寒,语声陡冷。“目前你韩大老板就只有两条路可走,要就是生,要就是死,此外别无他途!”
“哦?”韩康冷应。
“韩大老板不妨考虑清楚!”金天禄面色忽又一和,语声忽又一缓。“我们等候你的答复!”
“在甚么地方等侯?”韩康忽然问。
金天禄一笑。“当然就在这里!”
韩康亦笑,大笑。
大笑中韩康长身而起,走过去,一把提起火舰上温着的那壶酒,一壶嘴塞入自己的嘴巴,狂吞狂喝!
浓郁的酒香立时蕴斥整座小楼。
似乎这还是一壶烈酒。
这一壶烈酒下肚,韩康的酒量如果不好,最少得平添七分酒意。
沈胜衣的酒意最多只有三分,但他却觉得自己最少已有七分酒意。
没有这么浓的酒意,也不会将一个人看做两个人。
沈胜衣的眼睛并没有毛病,酒意也实在只得三分。
他现在看着的这个人,却真的有两个人那么魁梧。
这个人负手站在榻前,沈胜衣简直就看不到榻上盘膝坐看的张虎侯。
好在,这个人一看到沈胜衣进来,便让开半身。
张虎侯亦这才得见沈胜衣,立时笑开了嘴巴。“一说沈大侠,沈大侠就到,妙极,妙极了!”
沈胜衣还末答话.,站在榻前的那个名符其实的彪形大汉已自迫视着他,沉声问道:“你就是沈胜衣?”
“嗯。”沈胜衣上下打量了眼前人一眼,反问道:“杨大手?”
“唔,张虎侯已跟你说过我?”
“听说你要扭断他的脖子?”
“我是这样说过,但如果我的女儿有甚么三长两短,就不单只扭断他的脖子,我还要将他撕开两边!”杨大手背负着的双手缓缓的伸了出来。
好大的一双手这双大手旋即爆栗子一样的一合一分!
张虎侯听在耳里,看在眼中,不由的一声叹息。
沈胜衣也自叹息一声,间:“你肯定是他藏起了你的女儿?”
“无论如何我的女儿都是住到了这碧玉斋后才不知所踪,对于这件事他又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那我不怀疑他怀疑谁,不追究他追究谁?”
“这也有道理。”
“有道理他就得设办法赶快将我的女儿寻回来”张虎侯一声冷笑道:“我没有说过不设办法,现在我替你找来了沈大侠!”
“我要的不是沈大侠甚大侠,是杨小剑!”杨大手大声道,“是我的女儿!”
“我找来沈大侠,不就是为了找寻你的女儿?”
“这句话我昨夜来追问小剑的下落的时候已听你说过,到现在已整整一天!”杨大手霍地将头偏回,目光又落到沈胜衣面上。“你这位沈大侠又找到了什么?”
沈胜衣淡笑。“没有找到什么,只不过找到了杨小剑的下落!”
杨大手本来已经睁大眼睛利时又彷佛大了一倍。
张虎侯亦大惑错愕,呆呆的望着沈胜衣,就连他也想不到这位沈大侠的办事效率居然这么迅速这么惊人。
杨大手一伍连随就大声喝问:“小剑在什么地方?”
沈胜衣还末来得及答话,杨大手已急不及待地又一声大喝:“你这小子,还不快给我说出来!”
沈胜衣冷眼一瞥,本来要出口的说话立时吞了回去。
“说!”杨大手再来一声。
沈胜衣索性闭上嘴巴。
杨大手一步跨出,一只手已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