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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在说些什么?”
通讯结束。
……啊,成功蒙混过关实在太好了(自暴自弃)。
每次跟这家伙对话完,都会让人心中烦闷。
不过,据点暴露的打击实在太大。
对方或许会驱使战车来进攻,以我们如今的战斗力根本不可能抵抗。
要放弃土地转移阵地也有点困难。
“阁下,儿郎们都在等着您的命令。”
“又是我的回合么。”
一直都是我的回合。
之前我一直在慢吞吞地强化内政,但这方式已经行不通了。万一让敌人取得先机就完蛋了。
“……我需要武器。”
“欸……”
我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妖精闻言,眼神不安地闪烁了起来。
我决定组建一支足以对抗战车的武装势力后,便下令妖精们开发武器。
“人类小姐,好有干劲。”
妖精们都爽快地答应帮忙,制作出现有技术下最强的武器。
那就是铁器。
“这种武器您看怎样?”
“不错。不过盾牌好像有点重。”
“我们去修整一下。”
起重机粗鲁地把刚切削出来的大盾运走了。
即便是利用现有的材料,也能做出一套铠甲来。
我正身处工房,妖精和他们所控制的组装机器就在我的四周忙来忙去。
虽说是铠甲可也不要小瞧了。这是利用挖掘出来的工学和机械技术打造的高性能铠甲。即便无法抵挡炮弹,但火枪还是能挡一下的……如果是这样就好了。
“武器怎样了?”
只有防具可无法赢得战斗,我还需要武器。这道命令着实把妖精们吓到了。于是,我们在中途进行了如下谈判:
“圆圆的武器怎样?”“可爱风的”“适合女孩子的”“兵器”
根据资料,似乎在古代连兵器都要求有女款。据说是因为考虑到报导时对舆论造成的影响。我总觉得这有些矛盾,舞刀弄剑本就可怕,而且只要能把三道四的人不就没问了,根本没必要美化兵器。
最后做出来的是一把被称作钉头锤的武器,就是根前端有个带刺铁球的棍子。
铁球部分特有做得很小,而且表明还覆盖着带刺的厚硅胶,充分考虑到了安全性。
“颜色有五种选择”“闪亮红”“浅粉”“蔚蓝”“雪白”“宇宙黑”“请选择你喜欢的颜色”
“那就粉色吧。”
铠甲也是粉色的,正好配套。
我看了眼穿衣镜中自己的英姿,感觉相当不错。
当然,我不会天真到以为普通的铠甲和棍棒就能抵挡火枪。这套铠甲在制作时已经考虑到了防弹性能,而且上面还戴着着各种各样的机关道具。
只要使用这些技能,我就能暂时性地发挥出一千八百匹马力的惊人力量。
但这力量只能使用很短的时间,使用过后电力就会耗尽,完全无法动掸。
一千八百匹马力可不是闹着玩的。
在计算上,这力量足以和战车较量,相当可靠。
但是,若用这力量与战车硬拼,估计一分钟不到能量就会耗尽。
这是最后的王牌。
“铠甲的强度没问题吧?”
“正在计算,没问题。”
妖精无比自信地回答道。
由于战车的主炮已破损,所以威力应该没想象中的大。若它敢对我进行凶残的非人道攻击,我也可以用王牌来自救。至于文化保护计划的黑衣人们,我就用这安全棍棒来威吓,或是直接让他们沉睡。
“不过,真是了不起啊。”
“什么?”
我缓缓地扫视着复兴中的废墟,心中感慨万分。
“亏你们能在这样的技术条件下,做出如此厉害的铠甲。”
“小菜一碟?”“是吧?”
是这样吗?
或许发掘品中也有高性能的机器。
不同时期埋没的科学遗产呈现出的风采也是各不相同。毕竟在如今这时代,同一处地方有可能同时出土宇航服和短蓑衣,所以就算发现了什么高科技产物也什么好吃惊的。
“那么,就开拔吧!”
“是!”
我带着穿上小型装备的妖精们,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征了。
如今是半夜时分,我们在深夜行军。
目的地是原樟树镇,目标是抢占纪念碑。今日气势如虹,明日葬身……才不会这样。
我们组成纵队,在月光的守护下,拖着长长的影子往目的地进发。我们无所畏惧,妖精的军乐队大音量演奏的进行曲通过劣质的喇叭播放出来,还带有啪啦啪啦的杂音,可以说是完全再现了古曲的风格。妖精们摇摆着身子,引吭高歌,真是一次热闹非凡的行军。
临近樟树镇时,我不禁犹豫要不要停下音乐。
……反正都是会暴露。
对方戒备森严。那么,我们也没必要现在才偷偷摸摸行动。
我们干脆大摇大摆地直冲进镇里,马上就被发现了。
“来,来了,那家伙来了!”“粉色!变成粉色了!”“什么破品味!”
……真是失礼啊。
大半夜的,这些黑衣人还是整齐地穿着黑色西装,从被遗弃的房子中汹涌而出。这数量起码有二十,三十……几乎是全员出动,而且每个人手里都握着手枪。我虽说是全副武装,但要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妖精们停下!你们各自逃命吧!”
“祝武运昌隆!”“加油!”“人类小姐fight!”
妖精四散逃开了。
为了不辜负大家的帮助与厚爱,我一定要取得胜利,告发扰乱和平的真凶,复兴惨遭蹂躏的小镇,引导一切走向幸福。这次我应该也可以向以往那样华丽地解决所有问题吧。
黑衣人们开枪了,这就是他们对待花季少女的方式。超不可原谅!
“喂,子弹卡壳的时候该怎么办啊?!”“怎么换弹匣啊!”“安全栓怎么解开啊?!”“哇啊啊,着火了——?!”
这群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手忙脚乱,一点都不专业。
“好机会。”
我拿着安全棍,猛地冲进黑衣人集团中。
虽然用铠甲的力量提升机能不能用来对付活生生的人类,但我还是提升了一点点马力,以便挥舞棍棒。棍棒根本无需击中,只要轻轻擦到就能把黑衣人吓得屁滚尿流,甚至还有人哭喊着临阵逃跑了。我只受到了零散的反击,手枪的子弹全被铠甲弹开了。
联合国到底是有多少人啊。虽然我尽可能地不想与之战斗,可现场却像战争游戏一般,接连不断地有黑衣人涌出。
这样一来,就只能将他们全部驱散了。
“就没有一个能打的么!”
这句话的威吓效果因人而异。总之,我就这样大喝一声,一路破坏崩塌的建筑,朝镇中心挺进。
“不行啊,枪不起作用!”“撤退!”“坦克还没来么!”
唔,坦克?
那辆战车果然还能动啊。
无所谓了,不足为虑,这也在我的预料之中。
我猛地跳到中央广场上,大地被震得一阵轰响。大部分黑衣人都已撤退,只有几个人还在远处悄悄活动。
我朝那几个黑衣人冲去,脚下一步也不曾停顿。
“哎呀呀,被引到了开阔地形可真不妙啊。”
镇上虽说只剩遍地残骸,但好歹还是有几个遮蔽物。我躲到建筑物的背面,等候对方出击。毕竟万一他们的大炮修理完成了,还留在广场上实在太过危险。
哼哼哼,我在得意之中还带着几分从容。
智者就要稳操胜券,不急不躁。
这时,一块切割成圆形的巨石砸穿我藏身的民居,擦着我的鼻尖,撞进了地面。
“……”
我吓得完全失去了反应,仿佛时间静止一般。
过了半晌,我才后退一步,一屁股栽倒在地上。
一抱大的巨石凶残狰狞,重量恐怕有三十公斤。若脑袋被这玩意直接砸中,只怕会连着头盔一起被砸成番茄酱。
“这群魔鬼!”
人类明明都在衰退老去了,可还是这么喜欢互相残杀。无情得就像我惹祖父生气时,他会毫不犹豫地拿出在战争时用的机关枪。这些人奉行的是消灭邪恶履行正义无需理由的美式大男子主义,可不好对付。
由于附近民居和残骸秘密,我无法看清大石投来的方位。但走到视野开阔的空地上又太危险了。
这时,地面传来轻微的震动,是战车在接近。
我赶紧后撤,找到一处民居,躲在里面等待对方的动作。
战车驶过隔着几条街的地方阵地,大摇大摆地朝这边开来,距离大概还有一百米左右。战车上之前损毁的炮管连同炮塔一起拆除,换上了一组由木材组建的复杂机关。机关中央是块像大汤勺一样的部件。汤勺里固定着一块大石球,与刚才袭击我的一模一样。
“投,投石机……?”
用中世纪的投石机换下破损的大炮?
这想法很像祖父的风格……不过,祖父再怎么说也不至于向亲孙女放炮,肯定是别的人想的法子。
爱恩斯坦曾说过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会使用到原子弹,第三次世界大战会使用什么武器不清楚,但第四次世界大战应该会是棍棒与大石的对阵。
说的正是如今这情况!
我紧紧地握住安全棍。
“来吧。”
对手是投石机,两次发射间应该需要不少时间做准备。而且准头也不大。我只要能一口气靠近过去,把它掀翻就赢了。
去吧。
唾手可得的胜利令我激动得气喘吁吁。
现在战车正从侧面向我靠近,正好是肉搏的好位置。我勉强藏身进民居的缝隙间,发动铠甲的机关,在一千八百匹马力的驱动下撞碎建筑,直冲战车而去。战车马上就发现了我的位置,猛地转了个身,把投石机的炮管(?)对准我。
战车的动作比想象中的要灵敏,我的心顿时就冷了。
投石机的木制框架上绑着一件陌生的装置。那是一台盖着黑色套子的小机械,从外表无法判断它的机能。装置上裸露的电线与车体内部相连,我猜这应该是个测量装置,测到的数据会输送进车内进行可疑的处理。我知道那台机器在想些什么。
瞄准!
战车通过装置测量地形,然后在演算自己与目标的行动,再进行预测,计算出最合适的攻击时机。我搜搜了一下脑海中的记忆,想起一种战车瞄准用的演算装置——射击管制装置。
太荒唐了。
大石被发射了出来。准备很正确,石块几乎是冲着我的脸水平飞来的。滥用科学技术有时候也能带来不错的效果。
大盾承受这一击后,直接就被压扁,从左臂的连接点上弹飞了出去。大概是我加速前冲加大了撞击的威力,才会导致这种结果。我都快吓得不能动弹了,但此时停下无疑是愚蠢至极的行为,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朝战车冲去。
可以看到木制的简易自动装置正在往投石固定位置装填下一发弹药。
糟糕。
危险。
连投石装弹都有先进技术。
爱恩斯坦的话可没提到过这玩意。
不过,我凭直觉测算了一下,我应该能赶在投石之前接近投石机。不,是肯定能。我虽然不是他们那样的专家,但我在计算方面可不输给任何人。只要我不在中途犯迷糊摔倒,就不会被砸 成番茄酱。我驱动铠甲撞开一栋又一栋民居。胜利在望。这时,我突然发现助手就在脚下。
急刹车——
“你在干嘛——?!”
助手正抱着一只小羊,助手真是在最糟糕的时机出现在了最糟糕的地方。他此时正仰头看着我,眼睛一眨一眨的,仿佛不知恐惧为何物。
就在我的行动失去所有选择的瞬间,第二发炮弹带出一道尖锐的风声发射了。
我扑倒在助手身上护住他。
要被砸成番茄酱了。
不知是外部的刺激作用,还是敲一下就好这种古典疗法起效了,总之在死亡瞬间这种极限时刻,我的记忆猛地恢复了。
啊,这就是传说中的走马灯。
记忆如同人生最后一场电影般开始回放。
事情的来龙去脉(联合国配发作品)
“完成了?”
我正在处理文件时,友人Y突然顶着一双死人眼冲我问道。她最近似乎一直很忙,昨晚还在事务所通宵工作了。
“什么?”
“程序?”
“啊?”
受所受教育方针的影响,我和Y都算不上是某特定领域的专家,所以上头吩咐下来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