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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的是有多数人声称这些物品是「自行陈列到架上」,因此有人指出了这些食品、日用品可能是妖精的遗留物,职员便进行了调查活动。
在调查开始时,有一部分食品似乎早已经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作为紧急食品消费掉,关于其安全性方面也有人提出了疑问。
职员对标记在上面的制作厂商妖精社进行了视察。
结果,得知了该企业为约两世纪之前由人类亲手创设的企业(正确而言是其废墟),现在则是由妖精们以支援人类为目的而被加以扩建﹒运用。
有各式各样的物品早已经被制造生产出来,大部分皆无法回收;但关于食品等物资在进行分析之后,已确认其安全性。
主要的生产项目以及含有成分请参照附件。
另有一附带问题则是原为工厂商品之一的合成食用鸡肉获得思考能力,针对身为管理阶层的妖精们发起了罢工。此时有一部分具备智慧的菁英阶层鸡肉从妖精手上夺取了经营权,武断地继
续工厂的经营;但不服此次视察的结果而逃走了。
一般认为工厂应该是最近才开始营运,但期间虽短,在初期有鸡肉被装载出货一事仍残留在记录当中。由于这一连串的骚动而逃脱工厂的个体,估计大部分早已野生化,在进行视察前,镇
上也有人目击到一部分鸡肉四处走动的身影。这些鸡肉是否留有繁殖能力一点仍然不明。
妖精所制造的道具有时会显示出奇妙的知性反应一事为众所皆知,推论本案应符合此情况。
虽说此为单纯臆测,但物资来路不明的主要因素,有可能是物资本身靠自己的力量移动,自行陈列到架上?
至于野生化的鸡肉们,在之后的调查当中,被拍摄到从悬崖上集体自杀的冲击性场面(请参照插图)。
这并非「捏造」而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是偶然被拍摄下来的景象;因此可以断言调停官确实完全没有任何关连。
根据推测,鸡肉们可能具备「被人类食用」的特征情报,这场集团自杀应为此特征以意料之外的形式表现出来的状况吧。
2﹒后半期
本事务所接到报告,指出妖精们在樟树之里周边的人口过剩程度已经达到无法无视的地步,立刻讨论出对策。
由压力而生的空虚感、眼睛疲劳、怕冷、肩膀酸痛、不想上学、失眠、对将来的不安等等,如此投诉的妖精众多,因此紧急计划了携带一名职员为随从人员的搬迁行动。
搬迁顺利完成,妖精们在人烟罕见的湖畔定居。之后职员也连续好几天到现场进行视察,确认妖精们的生活处于稳定状态。
他们人口增加的背景似乎和人类的存在有相当大的牵连,在本案当中,也由于离开过剩地带一事,从原本的数十名增加到数千名。推测此现象应为随从人员的存在,以及解放感带来的初期
增殖所引起的暂时性现象;在那之后便稳定了下来。
另外由于和妖精们关连较为深厚的调停官移动到远方,樟树之里周边的妖精们活动
也沉静了下来。另有人口流出,目击到妖精们的案例扩大到小镇周边的区域。人口过剩化的情况应当会依序获得改善吧。
只不过关于本案,居住在樟树之里周边的妖精们,也发出了:
「本次的迁移很遗憾。」「说明,并不够?」「对于吾等有所偏见。」「需要,互相让步的努力。」
等严厉批评的声音。
第四卷 后记
我是笔者。勉强还过得去。
最近正在思考死亡的方式。
啊,不,并非现在各位所想像的那种类似精神病方面的事情。喏,最近常出现不是吗?死亡笔记本……不,应该说结局笔记本才对吗?就是会整理出在死亡时该如何应对以及手续等事项的
那个。就类似那种计划感觉啦。
因为文字工作者这项职业可以说是相当接近死亡的存在,所以从平时开始就深思熟虑是理所当然的。对死神而言,文笔衰退的文字工作者也是狩猎的好对象,正当红的灵魂。得先准备好才
行!
我已经决定好死亡方法了。
那就是名为「冻死结局」的计划,失去了书写能力的我在冬季公园的荡秋千上宛如私小说一般一边扭扭捏捏地回顾着人生一边冻死这种诚如诗歌一般的结局;但仔细一想,这似乎会给管理
员添麻烦,而且最近游乐器材也有被撤收的倾向呢。但就算是我,也不想以缠绕在攀爬架上、被栏杆围住的沙坑埋住半个人、因为没有对象而一个人坐着跷跷板、在溜滑梯顶端双手抱膝坐着
之类的状态冻死。因为这样一点都不戏剧化嘛!(看来田中先生似乎有想要像连续剧一样充满哀愁地死去的愿望呢)
倘若这种死法不行的话,接下来的希望是「在敌方干部的必杀攻击之下,庇护虽然拒绝亲近但其实在心底很信赖的同伴而死'这种方式。
虽然这方案光是要制造出这种状况难易度就相当高的样子,但我还是想努力看看。
还有突然地宣传一下。我在VisualArt';s这间游戏软体公司的Key这个已经是很知名的招牌底下,制作名为「Rewrite」的电脑游戏。
我是担纲剧情写作。
也有拿到钱(别写出来啦)。
我和电骑士07老师以及都乃河勇人老师这些哥伦布等级的作家大师们组队在执笔。虽然还是开发中的标题,但我可以肯定地打包票。
这款游戏,剧情已经是让人怀疑该不会有神附身一般地非常有趣………………我觉得要是将这个写到最后,身为文字工作者应该会更上一层楼(这是自恋狂的最终头目屡次会到达的阶段)
,所以我想话就先说到这。
情报会在相关杂志上陆续发表,能够上网的读者们请务必check一下Key公司的网站。
这次的后记实在太健全,连我自己都大吃一惊。啊啊对了,《人退(着者专用略称)》明年会有新展开也说不定。敬请期待。
第四卷 插图
第五卷 妖精的秘密茶会
台版 转自 zbszsr@轻之国度
开端
「您是否安然无恙?」
一只妖精……更正,是一名妖精跳到桌上这么问我。我强颜欢笑地做出回应。
「很健康呀。」
「是这样吗~?」
妖精歪着头,一脸疑惑地往下跳,彷佛老鼠一样不知跑哪去了。
「……被担心健康状况了。」
虽说是自己的房间,但还是不该无病呻吟的吗?
或是一直皱着眉头的缘故也说不定……
最近在耳朵内部深处,大概是鼓膜或三半规管那附近,有种不协调的感觉。
彷佛将纸揉成一团的沙沙声响,一直停不下来。
天使的低喃?
虽说这声音不至于影响日常生活,忙碌时还会忘记其存在;但一旦感到在意,便觉得实在烦躁得让人受不了。
似乎无法再无视下去的我,去看了医生。
「看来没有任何异常之处,但耳垢似乎积了不少。倘若不进行耳部手术,会死的。」
「咦?」
我一直认为手术这个词跟自己无缘、是遥远世界的话语。
等我回过神时,已经侧身被固定在手术床上;发出嘎拉嘎拉声响被推到眼前的推车上,排列着成堆前端尖锐、像是工具般的东西;那里确实有着足以匹配手术这个词汇的严肃气氛。
没有麻醉。医生在手术进行前一刻才这么说道。
那还是算了。我的发言被无视了
医生似乎相当愉快,感觉真的是相当愉快似地将器具插进我的耳里。
好几把锋利的金属棒插进我的耳里,医生的动作彷佛足在用刀叉切割牛排一般;我被迫听着嘎哩嘎哩叽哩叽哩的壮烈声响,一边二十分钟,合计共听了四十分钟。
当我总算解脱的时候,精神方面已经衰弱不堪了。
只不过耳朵变得十分清爽,听声音变得非常清楚。有一种原来如此的感觉。
只不过在那之后,我还是会一直听到天使的低喃。
只是我变得不会在意罢了。
一回到房间,我便发现妖精们的桃花源似乎相当忙碌的样子。
最近在我的房间里面,冒出了妖精的桃花源。
那桃花源就在连结房间里两处老鼠洞的街道途中,位于床铺正下方的场所。在床铺下冒出来的小型城镇。
一躺在床上,就会听见居民们的交谈声;因此才会很难察觉到天使的低喃。
我立刻就明白了比平常还要热闹的理由。
「居委会旅行?」
「是滴~」
担任干事的妖精先生答道。
排排站的妖精们,全都一副准备出游的装扮。
「真是优雅的活动呢。」
「……但也会有晕车的状况。」
「那么,你们要上哪去?」
「哪边是指?」
「呃,就是指场所……例如是去山上或海边。」
「要去了才会知道。」
「咦,是那样吗?」
「是怎么样呢?」
就算你这么反问我……
「算啦,一路顺风,玩得开心点……」
「敬请期待土产。」
感觉这一团在出发之后,就会忘记要回家,而不会再回来了。
在那种情况下,成了鬼镇(ghost town)的桃花源,该由谁来处理呢?
「我们出发~」
然后妖精们便踏上了旅程……应该是这样。
但是,我并不记得那一段过程。
是每天都太忙碌而忘记了,抑或那只是一次不会留下印象的别离呢?
忽然变安静的房间感觉有点陌生,当我独自一人在静寂之中喝着茶时,反常地回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对我而言,以前的记忆只有两种。
就是幼年时期和学生时代的事。
学舍
「喔,原来发生过那种事啊。不过用不着担心。进到这里来的孩子,都是训练有素之后才会离开这的。从很早以前开始,真的是从历史还是一片空白时就是那么一回事了。是谁决定的?那是在俺当上这里的校长之前,古早到甚至没有碰过面的以前的校长所决定的啊。要说有多久以前的话,因为纪录都已经流失了,没办法确定;但说不定是跟挂在音乐室的那幅肖像画中的卷发胖子一样古早。所以说小姐你呀,既然来到了这里,就不用再担心罗。大家都一样,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在这里不需要沮丧地认为只有自己跟别人不同。只要尽情地学习、培养实力,悠哉地生活就可以了。」
就如同生活在这个时代的每个人一样,我也度过了一段和别人差不多曲曲折折的人生。
双亲早已经过世,祖父对我而言是唯一的家人。
不过在当时的祖父和我之间,并没有所谓心灵的交流。只有宛如冬天冰冷空气一般的沉闷气氛横跨在我们之间。
祖父似乎为了教育问题相当烦恼。
该亲自执教,或是委托专门的教育机关?
有两所专门的教育机关。
在中部和南部各有一所。
我被送到了南边的那所。
和只知严厉管教的祖父之间的生活,坦白说,也有感到痛苦的时候。
但比起被送到陌生的地方去,应该还是好上许多。
要让孩子紧闭起心门,这算是相当充分的理由了。
首次就读的学校。
但我对此并没有任何期待。
「你的年龄是……嗯,毕竟是中途入学嘛,也是会有这种情况的。但是用不着担心。只是比别人稍微晚一点点而已。这个年龄要进入一年级,一开始说不定会觉得害羞;但没什么,只要努力用功的话,马上就能升到原本的学年。我们这边就是这样。从很早以前开始,真的是从历史还是一片空白时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校长的话根本一点都不可靠。
我有种预感,大慨会很不好受吧。
毕竟在只有自己比较年长的教室里面,周围都是和学年相符的年幼孩子们;不会感到尴尬才奇怪。
我感到忧郁。
无论是生活、学业和未来,一切看起来都很灰暗。
没有任何一件感觉愉快的事情。那些美好光明的事物,似乎都和双亲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并不想成为训练有素的人。
悠哉生活一事根本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我在这个年纪,就几乎放弃了那些事情。
尽管我的年龄仍不到两位数,但当时的我恐怕是个相当悲观的人。
〈笔记〉
在教育伴随着少子化逐渐统合的这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