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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夜湛依身边的人!
司马嘴角擒着一抹笑,高大颀长的身躯,一点点地走近
他身上那股淡淡的体香,清幽的钻进她的鼻中,沁入她的五脏六腑
红叶蓦地一惊,身子不由自主的紧绷,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他眸中涌出的缱绻目色,让她几乎陷入错觉,在错觉中凌乱己心,在错觉中沦陷。
司马翱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目光,放柔声音问道:“你说你是清风阁的人?”
红叶老实点头,头埋得更深了,他喷出的鼻息,缓而沉,带着一丝烫人的灼热,将她的脸烧的滚烫。
司马翱看着少女的羞怯,轻笑道,“姑娘,我不吃人的,你别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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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翱看着少女的羞怯,轻笑道,“姑娘,我不吃人的,你别害怕啊!”
一句话激得红叶匆匆抬眸,急道,“你误会了!”下一秒,见他意味深长的笑容,知道自己上当了,懊恼道,“公子在取笑红叶吗”
“在下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看姑娘太拘谨,开个玩笑罢了!”司马翱顿了顿,又道,“姑娘急着回去吗?前面有一家茶楼不错,要不要过去坐坐?”
他眉目间满是真诚,那抹笑,似清水般纯净,红叶心中不由一暖,微勾唇角,“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茶楼环境清幽,司马翱选了楼上最靠右的厢房,无人打扰,还能望见街上繁华似锦、车水马龙。'
随便点了几道清淡的小菜,一壶碧螺春,命七煞守在厢房外,两人落座。
一阵风拂过,吹落树上的叶子,有几片从窗户飘进来落在红叶头上。
司马翱小心翼翼的帮她拭去,细细端详片刻,满意一笑,道:“好了,很漂亮!”
红叶微微震撼,这个人,是在说她美吗?她缓缓抬头,在看到他探询的美目时再次低下头,心里直打鼓。
“谢谢”脸颊一红小声道,他是第一个对自己温柔的男子,也是唯一一个。
可是,她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一想到那件事,眉宇间,就浮现出浓浓的忧愁。
“姑娘怎么了?不开心吗?”司马翱洞若观火。
红叶垂下眼帘,话到了嘴边,硬生生的吞了下去,而后,淡淡一笑,道:“我只是在担心我家娘娘”
她不想再提那些伤心事,更怕司马翱知道后会看不起她,宁愿选择逃避。
“哦?你家娘娘?姑娘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吗?”司马翱故作好奇,饶有兴趣的问道,心中却早已迫不及待。
红叶想了想,心肘他不是坏人,也没什么好瞒着的,便将来天朝和亲后的种种遭遇道了个大概,并有意略去被强暴的事情。
司马翱是越听越愤怒,青筋暴起,却还要极力压抑着,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
大力的拍在桌子上,盘碗乒乒乓乓的乱响,茶水都洒了出来,吓得红叶一哆嗦。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司马翱忙掩饰过去,咬牙切齿道,“姑娘说的这个人当真可恶,连在下听了,都想杀之而后快!”
“恩”红叶神色黯然,“不知道我家娘娘现在如何了,我本来是想去找她的,谁知会在路上遇到那几个无赖!耽搁了时间。'~'”
“姑娘还要回去?”司马翱眼里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你不怕北冥烈风为难你吗?”
“不怕!”红叶咬紧牙关,异常坚决,“我一定要回去,找机会杀了他!”她之所以没有寻死,就是希望留下这残破的身体帮夜湛依了结了北冥烈风,只要他一死,娘娘就能解脱了,而自己,也没白白受那些屈辱
司马翱微微颌首,“不如我助姑娘一臂之力,如何?”
“真的吗?公子,你能帮助我?”红叶急切道。
“恩,依在下看,姑娘毫无准备前去,无非是送死,不如让在下帮忙,成败与否,就看天意了!”
“好!”红叶爽快的答应。
翌日,苏醒的阳光发着昏黄的光懒洋洋照射窗台,南苑的花儿挨过昨夜的冷气,纷纷舒展开筋骨,挂着昨夜冷凝成的露,绽放着。
鸟儿不停的鸣叫,欢快在枝头上跳来跳去。
微风徐徐,红色的纱幔飘动着,宛如那鲜红色的海。
撑起了身体,一双清冷的眸子睨着清晨的万物,既没有感到一丝盎然,却染上了悲伤。
“夜姑娘,你醒了。”伺候的丫头见夜湛依起来,高兴不已。
昨夜大夫走后,夜湛依就一直昏迷,墨火临时把她从宫中调出来照顾夜湛依。
如今她醒了,自己也算圆满的完成了任务,离回宫不远了。
“你你是谁。”夜湛依的声音明显有着胆怯,惊恐在眸中流颤。
“夜姑娘,我叫秋赏,是皇上派来侍奉您的,上次你生病的时候我来过一次,您忘记了吗?”
“夜姑娘,是指我吗?”惊讶的眸子,冒着傻气指着自己问秋赏。
“夜姑娘,你怎么了,连自己都不认得了?”激动和恐慌让她顾不了那么多的尊卑,握着她的手,她若在这种时候出了问题,皇上怪罪下来,非要了自己的小命不可。
“啊”没有时间去演戏,她必须把北冥烈风给引过来,“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秋赏被她忽然叫痛给吓住了,夜湛依立马逃脱她的手,眼里的惧意比先前更甚,疯狂似的拿起枕头不停往秋赏的身上扔。
“啊”秋赏没有办法抵抗夜湛依疯狂的举动,不幸跌倒在地,悲痛叫了一声。
夜湛依佯装惧意的眸闪过一丝歉意,可转眼即逝,立马抱起双手,蜷缩着宛如受伤的动物,眼里的惊恐让人不敢直视。
夜湛依对于吓到了秋赏感到万分的不愿,把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是因为听到了有人赶来的脚步声。
“出了什么事情。”大清早的吵闹,墨火迅速赶来,在见到眼前这一幕时,眸中的惊恐不低于夜湛依佯装恐慌的神色。
红色的被单丝箔宛如被分尸的猎物,支离横在地下,那一脸苍白的夜湛依,眸中的恐慌和无助让人望一眼都觉得怜悯。
“秋赏,怎么回事。”见状,墨火收敛了神色,望着跌在地下坐着不停抽泣的秋赏,问道。
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会是那个清冷漠然的夜湛依弄出来的,她脸上的恐慌是何意?
“墨侍卫,夜姑娘从醒来之后就问我是谁,我答了之后她就开始砸东西。”
“什么?”转过眸望向那床榻上此刻无助让人深感怜悯的夜湛依,墨火的心中不知出现何滋味。
想起昨夜她也是如此的神色,惊愣的双目,忽然变得雪亮,厉色道:“去叫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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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昨天她也是如此的神色,惊愣的双目,忽然变得雪亮,厉色道:“去叫大夫来。
不会相信
钻入床下的夜湛依不停喊着不要过来,北冥烈风紧握了拳头,一把把她拧了出来,充满了厉色大叫道。
“夜湛依!”
“魔鬼,你是魔鬼,放开我”夜湛依大叫着,全然是一个疯子的形象。
“放开了,我就不是魔鬼。”他要确定,她是真的失去记忆了,抹去心中的那不该属于他的痛,扬起一丝邪气的弧度。
“啊”又是大叫,只能用这个分散他的注意力,提醒自己,现在不是夜湛依,而是失去记忆的夜湛依。
北冥烈风,做你魔鬼该做的事情,而我也做我该做的事情。
“放开我”不停踢打,却对北冥烈风来说是不痛不痒,只能被他扣紧了手腕,钻心的痛传来,那晶莹的泪珠也跟着流了下来。
北冥烈风见状,蓦然,又无情把她甩在床榻上,他最恨就是她的泪,那会让他心软,甚至心痛!
“不要过来”爬起,又不停往后退,睨着此时那暴戾不断散发的北冥烈风,心,有一时的愣神。
她不知道北冥烈风最恨她的什么,也不知道,北冥烈风到底要怎么的魔鬼。
“夜湛依,你很害怕吗?”嗤之一笑,唇边嗜血的笑痕,更具玩味。
害怕,三年的地狱生活他尝试到了这种感觉,睨着她现在这个样子,他觉得不够。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北冥烈风蹙眉,一把钳制她的下颌,激起冰层的指尖和眸中的冷意一起袭击夜湛依:“我是谁,你不是说我是魔鬼吗?夜湛依,我是魔鬼,找你复仇的魔鬼。”
冻结冰层的冷意,让闻言后被慑走魂魄的夜湛依,一下呆住。
无论是佯装,还是真实,她确实被慑走了魂。
“我是谁,我是魔鬼,复仇的魔鬼。”脑海中不断的盘旋着北冥烈风感觉有点悲凉的话语,呼在心中打开了一个漩涡。
“你想怎么样。”很傻气的问道,心中却无比的畅快。
复仇,是呀,他要报复她的背叛,那她呢?
同样也是报仇,既然同一个目的,那就看谁下手更狠更快。
“我想怎么样,你说魔鬼会想怎么样。”对于她如今的反应,北冥烈风只觉得好笑,怎么折磨都竖起浑身毛的猫,如今在没有拔掉爪就变得如此的乖顺。
一时之间,他只觉得这场游戏越来越刺激。
“你想杀了我!”害怕却又肯定的回答,心中充满嗤笑,他能怎么样。
恐怕是那句,生不如死。
闻言,北冥烈风发出一声狞笑,在大夫还没有来的时候,抓起了夜湛依的手,一直往外拖。
“别不要杀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似着哀求,似着让自己的佯装更投入。
墨火见北冥烈风拉着夜湛依的手一直往后院的方向去,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紧跟在身后。
“放开我,你能不能不杀我别杀我”害怕,却又大着胆子道,大叫一声,停留在苑中的蝴蝶,纷纷逃离。
“救命”北冥烈风并未回应,夜湛依又惊慌大叫救命。
然,全力的抵抗,却换来手脱臼的脆响,夜湛依痛的眼泪哗哗的流,直到。
壁上开满了形状各异的花,套着一个铁门,接近时,感到冷意窜流出来。
心一惊,在北冥烈风停住脚步时,忽然
一口咬在北冥烈风的手上,痛得北冥烈风无情给了她一巴掌,身体旋转,便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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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找死”一口咬在北冥烈风的手上,痛得北冥烈风无情给了她一巴掌,身体旋转,便摔倒。
头嗡嗡的作响,来不及擦掉唇边的血流,踉跄的爬起,迅速的逃离。
“该死的”原本见她摔倒在地,闪过一时痛的北冥烈风,在见到她爬起,不要命的逃跑,低咒了一声,跃起了身体,一转眼。
风,忽变猛烈,袭卷夜湛依轻飘飘的身体。
“我看你往哪里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力气之大,只听咔一声,手又脱臼了。
痛,让夜湛依忽然跪倒在地,眸中的清泉不停的流。
北冥烈风见状,怒气莫名其妙渐渐熄灭了。
看着双手都已经垂下来,跪在地上,不停抽泣的夜湛依,那抽泣声每抽一次,他都痛一次。
紧攥的拳头,蹲了下来,忍住心中的抽痛,紧盯着此时看上去无比狼狈又无比懦弱的她。
北冥烈风,不要被她骗了,她只是在演戏,她是夜湛依,不是其他的人。
心中不断安抚来控制那无法忍受的痛意,北冥烈风再一次伸出冰凉的手。
夜湛依条件反射一般,立马用腿蹭着身体,向后退,那晶莹的泪珠,在阳光的穿透下,宛如一把剑,插进那抽痛的心。'~'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抽泣的哭咽,哀求着。
“不折磨你我怎么报仇。”
“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要这么恨我,恨不得折磨我生不如死。”也许是感受他心中的痛苦,夜湛依心中隐藏的痛也在不经意间流出。
“你做了什么,你在问我你做了什么?”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怒喝她既然问他,她做了什么。
她做了什么,她真的失去记忆吗?
如果是,她怎么可以比他更无情。
“咳咳,求求你,放过我吧。”嘶喊的声音,从她喉部挤了出来,鲜血的味道在此飘出空气中。
“放过你,我为何要放过你。”放开她,又把她抓起,残酷托着她的身体向刚才那个地方前行。
他为什么要放过她,每时每刻当他想到了她的背叛时,就如被针扎,他忘不了那个痛,更忘不了那如地狱的日子。
他受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折磨,在他还没有让她十倍偿还时,她怎么可以失去记忆。'
夜湛依,你的心永远比我的要狠毒。
想到她真的可能是失去记忆,北冥烈风只觉得夜湛依比他还要残忍。
她背叛了他,而他要报复,她却不知道为何被报复,这样的转变,只会让他的恨更深,更残酷。
被拖着进来的夜湛依,感觉身体被冷意冻的僵硬,双眸不停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发现是个冰窖,眸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