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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
无奈过去,搭上夜湛依的脉,仔细拿过,秦清的脸色竟越来越凝重,惊疑不定的看向北冥烈风:“风,不妙。”
北冥烈风疑惑的看向秦清,看他神色严峻,也是面色一沉。
V24
“七日醉,这是西域的密药——七日醉。”秦清面色少有的有这样凝峻之色,天朝第一神医,也有这样的神情,说明夜湛依中的不是一般的毒。
“只是媚药,清你可以解吧?要什么解药,清只管开来,我一定会取得。”北冥烈风信心满倍,一边北冥墨雨也是频频点头:“还要不要大还丹?我还有四粒,全给你,清!”
“风、雨,这七日醉不是普通的媚药,更是天下一绝的毒药。服过此药的人,必须在七日内不停与男人交…合故名七日醉。”秦清摇头叹息。
北冥烈风心下一松:“只是这样,无妨。”
七日醉呵呵,北冥烈风甚至有些期待了。
“风,七日醉,可不是你想像的那样。这种毒阴毒至极,中毒的人,每天都要承受巨大的痛苦,而且每日的痛会更甚前一日,而要解毒,只有通过男女七日不停的交…合,否则就会在第七日血管爆裂而亡,但是——任何一个男子均无法完成日夜不停的交…合,而且那个女人也无法承受这七日之苦,最终仍会在第七日脱力而亡,所以,此毒无药可解,也名‘七日绝’。因为太过阴毒,当年一出世,便受到江湖的唾弃,江湖中已经绝迹五十年,没想到今天居然会重现。”秦清虽然无奈,却仍是惯常的云淡风轻。
北冥烈风心中一紧,深眸眯了起来,危险的气自息围绕着秦清:“清,你最好不是在骗我,否则结果你是无法承受的。”
秦清轻笑:“风,你不必对我如此。”
“那你做为一个神医,为何一点没有担心的神色?你可以医对不对?”北冥烈风报着一线希望。
淡淡摇头,秦清瘪瘪嘴:“并没有。”
心下凉了半截,北冥烈风痴痴的望着夜湛依,抚上她左面的那一片红色,难道真的这样就结束了?夜湛依,你的生命就会在这七天,在我面前消亡?
“清,我要你救他不论用什么办法!”沉声说道,北冥烈风的声音已经嘶哑。
“风,难不成让我帮你一同救她七日?你肯我还不肯呢,我打小服过绝情草,无情无欲,你不是不知。”秦清戏谑的摸摸鼻子。
“你想死,就试试!”北冥烈风的脸已经黑下来,冰冷似刀刻。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用我的密药,再找上6个男人,没准可以过这七日,能不能活下来,就看这女人的造化。只是”秦清顿一顿,仍是接着说下去:“还有一个事,不好办,这个女人,有了身孕,不足两个月,但是脉像虚浮,有滑胎的迹像,要解毒,得先堕去这孩子,而且,中过这‘七日醉’,就算是侥幸活下来,也断无再次有孕的可能。”
孩子?北冥烈风恍惚了一下,听到有了孩子,他心中狂喜,可是听到要堕去孩子,北冥烈风的心又不可抑制的揪了起来,孩子夜湛依
“几分胜算?”
“没有胜算,只是一搏。”秦清仍是淡淡。
“啊——疼——”床上的小人儿,刚刚还在不安份的扭动,突然冷汗爆流,小脸痛苦的皱在一起。
“毒性开始发作了!风,早做决断。”秦清施以一针,缓解夜湛依的痛苦,“我不能压制太久,否则毒性反噬,后果更加严重,只有那一个解毒的法子,你是再寻一些帮手还是让她就这样毒发身亡,就看你了。”
“不,本王绝不许别的男人碰她孩子是我的,清,你必须帮我保住!这个女人,也是本王的!除了本王,没有人有资格碰她!”北冥烈风很少见的心烦气燥起来,对秦清再也不讲什么客气。
“目前,别无他法,如果不要这孩子,还可以一搏,如果留下这孩子,必是一尸两命。而解毒,恕我无能,只有那男女之法一种,别无他法可想了。”秦清断言。
听了这话,北冥墨雨跟莫秋平脸上俱是一变。
“为什么不可以!哥,要救湛依,只有这样了!我要加入一个!”北冥墨雨向前站了一步,莫秋平面色无波,也稳稳向前迈了一步,跟北冥墨雨并肩而立,面对着北冥烈风狂暴的怒气,毫不退缩。
“你?凭什么?凭她是你哥哥的王妃?还是凭她是你的嫂子?”北冥烈风冷哼一声,声音带着死亡的寒意。
“就凭是我跟她拜的堂!我就有资格!大哥,若说起这个,这个女人是我的!我跟她拜的堂!”北冥墨雨是不打算放手了,现在很后悔为什么要把她让给大哥,本以为大哥是世上最强的人,可是每次却让这个女人受伤至深!
“王爷,小人踢的轿门,背的新妇,我想我也有这个资格。”莫秋平不比小王爷,静静说后,跪在地上,“王爷,莫秋平一生未求过人,只是这次求王爷开恩能救湛依一命,往后,如果她好了,王爷若是嫌弃,小人愿带她远走,终其一生,细心呵护她,求王爷成全!”
一阵怒火狂罡,北冥烈风一掌拍过,扫过莫秋平,劲风直轰到院中,所到之处,一声巨响“轰!”院中的假山已经倒了半边,成了齑粉!
“好!好!好!好个有情有义的小叔,好个痴心情长的侍卫!你们听着!休想!这个女人,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就算是死,本王也决不可能让她染指于人!”北冥烈风狂怒的背过身去,“滚!别让我再见到你们!莫平,滚!你不再是我北王的侍卫,在我没有转身前,滚出北王府,永远不要让本王看到你!否则本王破了你的气海丹田,毁了你的武功,也能让你永远无法做男人!”
莫平跪在地上,浑身颤抖,隐忍半晌,仍是坚定的抬起头:“求王爷成全!”
北冥烈风化掌为拳,一记重拳轰在莫平的身上,莫平虽沉气相应,仍无法抵抗北冥烈风狂怒一击!
V25
北冥烈风化掌为拳,一记重拳轰在莫平的身上,莫平虽沉气相应,仍无法抵抗北冥烈风狂怒一击!只听得肋骨碎裂之声,人已如断线的风筝一样飞起,重重的跌落在院中,喷出一口血,莫平就昏了过去。
“哥,你也要这样对我么?你宁可见湛依死,也不肯放下胸怀救她么?哥!”北冥墨雨泫然若泣。
“额那个,风,其实我有一剂方子,可以让人忘记前尘往事,叫忘忧,如果你介意,可是让她服了这剂药,她不会想起来的。”秦清怕事情闹大了,别说轰人了,他怕北冥烈风一怒之下,不知道又轰了哪个房什么,要是把上古医书轰没了,岂不是罪过?
“滚——都滚!让我静一静。”最后一句,竟然万分寂寥。
北冥墨雨定定看了半天,终是一跺脚跑了出去。
“风”秦清还待说什么,只见北冥烈风阴鸷的扫过一眼,只有闭了嘴。摇摇头留下一粒丹药:“这粒丹药只能压制三天,三天后毒性的反噬会更强烈,你想好。”
秦清走了,北冥墨雨走了,莫秋平晕在院内,已被莫文等人抬走,整个风苑死一般的沉寂,只有北冥烈风一人痴痴的守护着夜湛依。
我该拿你怎么办?略为粗糙的大手抚上那张因药性而显得有点艳色的脸,那么不舍与不甘。
粗糙的触感,让床上那个紫色的人儿有些不适,微微蹙起眉头,发出一声如猫一样的嘤咛。
孩子北冥烈风的大手轻轻的顺着向下,只停到了那女人的小腹处,轻轻的摩挲着,好像在抚摸一件珍宝——孩子,这女人的腹中有我北冥烈风的孩子,北冥家族第十六代北王传人!北冥烈风第一个孩子,也是他真正想拥有的一个孩子!天知道,他多想要这个孩子!可是这孩子好像来得不是时候啊当知道他的存在的时候,却是要判他死期的时候?
紧紧捏了一下拳头,北冥烈风的沉眸已是一片清明。
如果要决断,只有逆天而行!哪怕以后这个小人儿要怪自己,他宁可承受她所有的恨意!这个孩子对不起,孩儿,为父只有对不住你了!
如珍宝般捞起床上的人儿,北冥烈风也消失在黑幕之中。
清岚山,药宗。
药宗一直以来在大陆不与任何势力交集,却在各国拥有不俗的人脉,不为其他,人哪会没有生老病死?而天下医者均是药宗的人,其遍布之广,人数之众,除了丐帮以外,药宗无疑是最大的组织。
这样的组织本来就是各国掌权人所忌惮的,可是药宗偏偏门人全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医者,倒也让那些高层们略下了那些防备的心,倒是拉拢有多。
药宗的本部,清岚山,却是因秦清而名气更盛。
天朝第一神医,医圣白沐生的关门弟子,光是这些名号已足以让他在江湖上立于一个让人敬畏的地位,而此时,这个让天下医者奉为神明的人物,却灰头土脑的在清岚山的药宗书室中翻查着一切关于“七日醉”的资料,甚至一直有轻度洁癖的他,都没有顾及到身上白色袍服已经是布满灰尘,哪里还有平日那不落尘埃的翩翩公子的模样?
即使这样,一个时辰后,秦清仍是一脸无奈的离了书室,脸上有些掩不住的疲惫与遗憾。
任侍女伺候着另换了一套白色衣衫,清濯了手脸,秦清饮着手中的一杯清茶,也一点尝不出滋味来。这“七日醉”的毒果然刁钻,以药宗这么庞大的数据资源,竟然也只仅仅有对其药性的简单描述,至于是何药方,如何解法,根本无从解释。
看来,北冥烈风那本上古医书是拿不走了。轻叹一口气,秦清还在心心念念那到不了手的宝贝,脑中闪出那个紫色的小人儿,心里却没由来的漏了半拍,这是他服过绝情草后从未出现的事。
那个清冷,淡漠的女人
“清,救她,无论用何手段,孩子我不要了,只求你保住她的性命!”
秦清正在胡思乱想间,却被门口一个嘶哑的声音打断,吓了他一跳,清岚山.药宗,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上来的!待看清那人竟是北冥烈风,怀中抱的是那个刚刚还乱了自己心绪的紫色小人儿,秦清这才轻舒了一口气,北冥烈风在药宗自是出入自由。
苦笑一下,秦清也是摇摇头:“风,不是我不救,只是这毒太过霸道阴险,一招扣一招,竟是要致人于死地方休。我还真是无法了。”
略一沉吟,北冥烈风憋了半天,终是说出来:“那个实在无法,那个法子也可一试。”
秦清愣了一下,半晌才回过神来,北王竟是同意了用那男女交…欢之法来解“七日醉”的毒!
“风,那法子,以一人之力可不成啊。”秦清不得不再提醒一下,否则,不仅是夜湛依,连北冥烈风也得搭上一条命!
“我知道,本王已经同意用这法子了,人自然是你去找。事后,一定喂她‘忘忧’。”北冥烈风的眼眸暗了暗,望向怀中人儿,那一向如冰的寒眸竟也透出些许温柔来。“只要,她能活着”
犹豫一下,秦清仍是说出来:“我刚翻看一下了医书,倒是还有另一种法子可以一试,只是,凶险更大。”
“什么法子?”北冥烈风晓得秦清的性子,如果没有一分把握,他倒不会乱说,这样子看来倒有回旋的余地?或有可能连孩子一起保住?心中的奢望一起,禁不住狂跳起来,满眼希冀的看向秦清。
“以毒攻毒。”
沉声说出四个字,北冥烈风沉眸更深幽了些。
“这‘七日醉’的毒本是七花七虫七草所炼制了七七四十九天而成,七花、七虫、七草均是用的天下至毒,如今的法子竟是先想办法分离毒性,以毒攻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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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这种毒每一种与其他的毒溶合后又生新毒,竟是变化无穷,所以解毒也需要七七四十九天,每天解一种毒,中毒的人,说是解毒,实则每天要浸在毒药中,以排出前毒,而中的后毒,又得重新再解,周始循环,如过了这七七四十九天,才算小成,再休息七日,再接着这样,只到毒尽。”
“这法子颇为凶险,且那‘七日醉’的毒物,并不易找出,所以也不曾试过,不知成与不成。”
秦清静静说出另一个法子,却同样让人难以接受,北冥烈风愣在当中,那希冀慢慢褪去,又回复成那冰冷的模样。
“几分胜算?”
“仍是胜算全无,只是一搏。”秦清苦笑摊摊手,略一迟疑,接着补充道:“虽是一搏,但以我的功力倒不至于让她立时毕命,没准倒可以拖得久些,只是那孩子定是留不住的,莫说是一个毒人,就是一个好人,天天浸在这毒药中,纵是好人,腹中的孩子也受不得这么多种毒药的侵噬。”
“我明白。只是能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