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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到那根大肉棒,琉璃千代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似乎想起当初被铁浪强奸、被迫口交的情景。
“把腿再打开一点。”
“再打开点。”
铁浪趴在她大腿之间,盯着那淫水四溢的隆起私处。
铁浪记得五个月前琉璃千代的私处非常小巧,而且阴阜那儿还有着一丛精心修剪的倒三角形耻毛,可如今她的私处非常饱满,两座肉丘鼓起,中间只留下一条粉色的小肉缝,还会随着呼吸而略微张开,露出褶皱有致的淫肉。
除此之外,那丛倒三角形的耻毛变得有点乱,看来是很久没有修剪了。
琉璃千代肚子那么大,要像以前那样自如地修剪耻毛也成了一项很严峻的工程,要是不小心压到胎儿就完蛋了,所以她才没有再修剪耻毛吧?
尽管这只是铁浪的猜测,不过他确实猜对了。
“让我尝一尝。”
铁浪埋首至琉璃千代大腿间,张嘴堵住肉洞口,用力吮吸着。
“噢!”
发出酣畅喊声的琉璃千代忍不住用大腿夹着铁浪的脖子,浑身哆嗦。
同时,铁浪已将舌尖插进琉璃千代肉洞内慢进慢出着。
“杨君别进来快受不了了唔”
铁浪没有理会琉璃千代,而是继续用舌头抽插着,并将溢出的蜜汁尽数吃下,鼻尖还不时触到琉璃千代的充血阴蒂,带给她更大的刺激。
替她口交了一会儿,铁浪仰头问道:“舒服吗?”
琉璃千代看了铁浪一眼,正要说话,却忍不住笑出声,颤抖着声音道:“你岛子上黏着毛。”
铁浪摸了摸,看着那根鬈曲阴毛,笑道:“这是你的噢!”
“才不是!”
琉璃千代收敛笑容,又将头歪向一边,理都不理鐡浪。
铁浪往前挪动,将被单垫在琉璃千代臀部,并道:“夹着我的腰。”
琉璃千代没有回答,不过动作倒是挺俐落,修长玉腿已夹住铁浪的虎腰。
看着琉璃千代的大肚子,铁浪倒有点害怕了,虽说和孕妇做爱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可要是捅坏了胎儿该怎么办?不过已经到了这地步,铁浪不想插进去也不成。
调整着姿势,铁浪握着肉棒在淫湿洞穴处摩擦着,龟头在肉缝间来回滑动,偶绡还碰到极为敏感的阴蒂。被挑逗得欲火大起的琉璃千代希望铁浪马上插进去,可又学不会主动,便一直等待着。
此时,好奇心很重的优树跪在床边,傻傻地看着他们的性器官,问道:“哥哥,上次你是用这东西插进优树下面的吗?”
“嗯。”
“优树都这样子了,你怎么能动她?”
琉璃千代质问道。
“我会照顾好你们姐妹的,放心。”
怕琉璃千代再质问,铁浪挺着屁股,龟头慢慢挤开淫肉,一点点地插进她的身体。
“唔”
琉璃千代紧紧抓着被单,表情复杂,似痛苦,似舒服,也像是在担心着什么。
感觉到铁浪的火热肉棒慢慢插入,琉璃千代呼吸几乎停止,下体的充实让她快崩溃了,那种感觉是她从未体会的,就连上次被强奸时也没有这种感觉。
插进去一半,铁浪便问道:“这样子可以吗?”
“那我开始动了噢!”
“嗯。”
铁浪深吸一口气,温柔地抚摸着琉璃千代的大肚子,开始缓慢抽插着,动作极慢,似乎怕伤害到胎儿。
“千代,你说要是我们的孩子看到我的棒棒,会不会用嘴吸它?”
“我怎么知道?那棒棒是你的,要是孩子有吸,你应该知道。”
“真的好神奇!”
优树忍不住叫出声,“哥哥的棒棒那么大,竟然可以插进去,真的好神奇呀!待会优树也要哥哥的棒棒!”
优树伸手抹了一点奶水放在白狐唇边,道:“小白,你也吃一点,味道可好了。”
白狐伸出小舌头舔着乳汁,还含住优树的指头吸了好几下。
“我喂你噢!”
优树俯身含住琉璃千代的乳头,用力吮吸着,吸了一嘴的奶水,接着便掰开白狐的嘴巴,将乳汁一点点地吐进它的嘴里。由于太多,白狐险些被呛到。
“还可以快点吗?”
铁浪一边抽插着,一边问道。
“太快了我会说的。”
琉璃千代小声道。
听罢,铁浪便加快抽插的速度,注视着时进时出的赤红肉棒。
“还要喝吗?”
优树眯眼问道。
白狐打了一个饱嗝,使劲摇头。
“嗯。”
抱起白狐,优树将它放在桌子上,道:“我帮你抓虱子,别乱动噢!”
房间内顿时响起白狐的惨叫声。
有了白狐的惨叫声掩护,琉璃千代的呻吟也高亢了不少。
抽插了两刻钟,铁浪依旧没有射精迹象,但琉璃千代已高潮两次,肉洞变得更湿更滑,噗噗作响。
“杨君我吃不消了”
碍于琉璃千代是一个孕妇,没办法马上射精的铁浪不能操得太快,他只好拔出了肉棒,肉棒一拔出,那还不能闭合的肉洞便吐出一大滩淫水。
看着铁浪那根好像变得更粗的肉棒,琉璃千代无力道:“杨君还出不来吗?”
“那再弄吧!”
坐在床边,铁浪抚摸着琉璃千代潮红的面颊,道:“不用了,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这么累,晚上可要好好休息,明天我会给你最满意的答案。你好好休息,我先带优树去走一走,晚上我会陪你一整夜的。““不用了,我肚子大,两个人睡不方便,晚上你还是陪着优树吧!她更需要照顾,不过可不能乱来。算了,反正我知道你会乱来的。”
此时的琉璃千代依旧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被干了这么久,她的腿都有点麻了。
“我自有分寸。我先帮你擦干净。”
放下幔帐,铁浪走出房间,没一会儿便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拧干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琉璃千代那红肿肉洞。
“会痛轻点”
清理完琉璃千代的下体,铁浪替她盖好被子,道:“记得好好休息,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我便接你回独石城,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嗯,去吧!优树等不及了。”
铁浪扭头一矜,优树哪里会着急,她正玩白狐玩得不亦乐乎,可怜的白狐不时发出惨叫声,因为优树每次下手抓虱子总会拔下不少的毛。
“好好休息。”
嘱咐了一声,铁浪拉着优树的手往外走,可怜的白狐依旧在她怀里受着虐待。
在外面逛了足足一倘时肤,傻树才恋恋不舍地和铁浪回到知府府邸。铁浪先送优树回房间,又去找阮飞奴说了一此;识,便去陪优树过夜。
铁浪知道优树玩得很疲惫,想让她好好睡一觉,却被她无知的挑逗弄得欲火难耐,之后便抱著“反正都干过了,再干一次也无所谓”的想法,搞得优树呼天喊地,连续泄了两次。又因为铁浪先前没有射精,所以他将积蓄已久的精液都送进了优树子宫内。
感觉着鐡浪精液的灼热,优树流着幸福的泪水,因为她觉得这样自己可以怀上铁浪的孩子,她觉得只有怀上铁浪的孩子才是最大的幸福。
第二天一大早,简单梳洗一番,吃过早点,铁浪便随着吕良一起走到西城门前,那儿已经聚集了至少一千名官兵,每个人都将目光投向铁浪,等着他发号施令。
在这之前,铁浪已将三毒七蛇散分别给海露、阮飞凤以及吕良。拿到三赖三毒七蛇散的吕良将两颗分别交给此次大理府和云南府出兵的负责人,如此一来,至少确定有两个外人可以成为剿灭神蟒教的证人。
简单交代了几句,铁浪便驾驭着三颅凤凰飞向九乡溶洞,怕计画被打乱,铁浪只身前往,让海露及阮飞凤跟着他们出发。
这次,铁浪可没有从那条挂满毒蛇的小路进去,而是让三颅凤凰停在九乡溶洞前面的入口处,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铁浪本以为这次又会看到众多妙龄少女群浴情景,可让他失望了,此时的神蟒教教众都在议事厅集合,粗略一算,不到两百人。
“准备得如何?”
白澜手扶着石座站起身。
“一切准备就绪,不知教主的尸体准备好了没有?”
“都准备好了。你放心,我们这边绝对不会出现差错。”
“嗯,在下明白。”
铁浪打量着这些均为处女的教众,心里不免有点疑惑,问道:“神蟒教只有这么多人?”
“这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大部分的教徒都在各据点,因为我相信你。”
“教主放心吧!在下先出去等官兵来,还望教主藏好她们。”
“这没问题,九乡溶洞错综复杂,外人根本不敢乱闯。待会和你接头的是我女儿月蝉,你们俩一定要配合好,知道吗?”
白澜目光在铁浪与月蝉之间流连着。
月蝉虽不想和铁浪合作,可为了神蟒教,她还是点头了。
在议事厅逗留了大约半个时辰,确定他们快接近九乡溶洞,铁浪便走了出去,坐在三颅凤凰背上望着正慢慢接近的浩荡大军。
想到自己布好的棋局即将开始最重要的一步,铁浪不禁心跳加速。要是这步棋走错,绝对满盘皆输,后果之严重是铁浪不敢想像的II里面两百名教众都将牺牲,琉璃千代将与他反目成仇,铁浪更可能因为私通神蟒教而被狗皇帝处死!
看着骑马奔跑在最前面的海露和阮飞凤,铁浪露出淡淡的笑意,迎面走向她们。
纵身下马,海露问道:“里面情况如何?”
“没什么动静,不过可以确定里面有人。”
看了随后赶来的吕良一眼,铁浪继续道:“等他们到齐,我再细说。”
等了半刻钟,一千多名的官兵已将九乡溶洞外面挤得满满的,手握红缨枪,等待着铁浪发号施令。
打量着他们,铁浪举起调令金牌,道:“全军必须听从我的指挥,谁敢违抗,定斩不饶!”
“是!”
“由于溶洞内藏匿着大量毒蛇,所以诸位只需在这里候着,我”
铁浪话还未说完,一名官兵已用红缨枪指着前面一个满身是血的蓝衣少女。
一回头,就看见月蝉带着惊恐的表情冲了出来,叫道:“血蟒出世,神蟒教完
血蟒出世,神蟒教完了!“说着,她瘫倒在地,浑身哆嗦着。
铁浪急忙跑过去,却没有英雄救美,而是用剑顶着她的喉咙,大声问道:“里面究竟发生何事?”
月蝉一看到铁浪便想发火,可她还得继续扮演着悲惨的角色,便呜咽道:“溶洞内那条七彩血蟒觉醒了,我们全教的人都被杀死了,呜呜呜呜”
走上前的海露忙道:“悔儿,可别中了她们的奸计。”
“飞凤,帮我查看一下她的伤势。”
早已晓得铁浪计画的阮飞凤蹲在地上把着月蝉的脉搏,叹息道:“经脉紊乱,中毒太深,性命堪忧。”
又翻了翻月蝉的眼皮,继续道:“是中了蛇毒。”
“我有些事要问她,麻烦你帮我救她。”
铁浪回头大声说道:“听说洞内有一条大蛇,但圣上之命不能违抗,所以麻烦有服用丹药的人随我进去,其余的人在外面候着,切勿轻举妄动!”
随后,海露、吕良以及另外两名服用了三毒七蛇散的人,跟着铁浪进入九乡溶洞,阮飞凤则负责医治月蝉。
一进去没走几步,他们就听到了毒蛇的声音,更看到阴暗处不时有各种花色的蟒蛇钻来钻去。海露和吕良都表现得非常镇定,另外两人却被吓得提心吊胆,不时注视着地面,生怕踩到毒蛇。
走到议事厅附近,一声惨叫从左侧石门传来。
“快走!”
铁浪忙钻进石门,后面四人也陆续跟了进去。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间或夹杂着女人的惨叫声,似乎就在前面不远处。
“四位小心些。”
嘱咐了一句,铁浪悄悄拔出刻龙宝剑,加快了脚步。
跑到水潭前,铁浪暴喝一声便跳下去。
“悔儿!”
海露喊出声。
四人跑到水潭前时,铁浪正站在被血染红的潭水之中,一条巨大无比的蛇躺在水里,蛇首分离,被铁浪踩在脚下,水面上还飘着上百具尸体,有的缺了胳膊,有的缺了脚,有的甚至连脑袋都没有了。
铁浪抬起头盯着他们,长叹一声便跃上去。
落地,铁浪甩了甩剑身的血渍,道:“这条蛇实在太可恶,将所有教众都咬死了。”
海露捂着鼻子,眯眼盯着那些尸体,正要开口,却望了铁浪一眼,才道:“现在只有出去问那个人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
“嗯,我们出去吧。”
吕良等人被吓得满身起鸡皮疙瘩,听铁浪这么一说,他们连忙往回走。
走出九乡溶洞,阮飞凤正在喂月蝉喝水。
“她伤势如何?”
铁浪问道。
“活不过一个时辰,蛇毒太深,已渗透她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