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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杀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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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格劳拉的叙述中可知,布鲁特格思的确潜伏在巴黎。

  “哼!好一个胆大妄为的歹徒!”

  一个丧尽天良的杀人狂魔,竟干起了这种勾当,这些孤儿本来已十分让人怜悯了,还逼迫他们去偷钱!我怎么可以放任他继续为非作歹呢?我一定要抓住他,揭去他的假面目……

  心里的狂怒使罗宾的两眼喷火。

  格劳拉擦着眼泪,接着说自己的悲惨遭遇。

  “我的母亲名叫特力奴,父亲的相貌、什么时候辞世,关于这些我一无所知,母亲也对我保密。

  “自从我记事以来,我就与母亲相依为命,我们住在巴黎的一所小高室里。

  “记忆中,我们母女经常搬迁,有时由于母亲调换工作,但大半原因是交不起房间租金。那时候,母亲寻找不到稳定的工作,我们母女经常饥一顿饱一顿。我记着母亲经常抱着我哭泣不止。每到那个时候,她的泪水淌在我的脸颊上,直到如今那种感觉记忆犹新。”

  说到这儿,格劳拉停了一会儿,她不知不觉地伸手摸摸自己的脸,双眼满含辛酸。

  “母亲在我12岁那年身染重病,我后来才知道那是不治之症。

  “我开始学习做饭,认真照料母亲,让她舒适一些。然而,母亲还是只能躺在床上,张着空洞的双眼怜惜地关注着我。

  “有一天,母亲忽然发烧了,连续不降的高烧使她满面通红。双眸昏昏迷迷。

  我看了,不停地用冷毛巾给她敷在脑门儿上。这时候,母亲说:

  “谢谢你,格劳拉……’

  “她的眼睛一瞬不转地盯着我的脸,接着又说:

  “‘格劳拉!妈妈快不行了!’

  我惊恐不安、痛苦得想大哭,但是我强忍住了。我当时只告诉妈妈说:

  “‘妈妈!你别有精神负担,如果你现在难受,我马上去叫大夫。’

  “母亲神色凄然,她摆摆手说:

  “‘不用,不用找大夫了。’

  “实际上,我根本无法付医疗费。

  “母亲的气息忽然微弱下来了,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当她感觉好一点的时候,又张嘴说道:

  “‘格劳拉,现在趁我还说得出话来,我想对你讲述你的身世……’

  “她从来没有提及过这方面的事,即便我多次恳求,她也只推脱:‘以后再说吧?’现在,忽然听她主动提出来,我就知道妈妈肯定以为自己已灯尽油枯了。我心里如刀绞般难过,我想妈妈只要快快乐乐地活着,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又有什么干系呢?我让她闭口休息一会儿,她不听我的话,又接着说:

  “‘现在不说出来,也许就永远没法让你知道了……年轻的时候,妈妈为一个有钱人工作。那户人家有一位年轻潇洒的年轻人,我们一见倾心,彼此坠入爱河。

  那时的我感到幸福无比,仿佛生在天国中一般。只是这种欢乐稍纵即逝,他在你快降生时抛弃了我。’

  “母亲虽然笑眯眯地讲述着,眼泪却一串串地从她那亮丽的双眸中滚落下来,这是一桩伤痛欲绝的回忆啊。

  “‘我太痴情了,太愚蠢了,他年轻英俊,腰缠万贯,数不胜数的女人追求钦慕他,当然,他抛弃我也是因为另有新欢……’

  “母亲的微笑里满是孤独与落寞。

  “‘后来,我辞了工作,返回乡下,还记不记得?就是利久尼那个地方。父母双亡,只有一位远房亲戚可以依附,我在那位亲戚的帮助下,艰难地产下了你。

  “‘直到你长到7岁,我才又回巴黎找活干。我给人做女仆。做管家,一门心思地培养你成人。

  “‘但是,有一天我为一件事返回利久尼时,在车站上见了一位与你年龄相仿的女孩。

  “‘当我看见她的脸时,我大吃了一惊,格劳拉,她长得与你一般无二,我当时还误以为是你哪!

  “‘我奇怪地向她走去,询问她的名姓,她说自己叫艾特瓦。我又问她的年纪,猜一猜她说什么?她居然说与你同岁!

  “‘我真是无法表达自己的惊诧之情,我是呆呆地盯着她。或许在我的注视之下,她受了惊吓,连忙跑到站台边,登上了一列刚进站并驶向巴黎的火车。

  “母亲说到这里,累得精疲力尽,她闭上眼睛慢慢睡去了。”

  罗宾听到这里,终于醒悟过来。

  原来格劳拉与艾特瓦并非同一个人,但是她们长得一模一样。

  “你有没有询问过母亲,你父亲又是何许人也?”

  “妈妈不乐意提及他,我也就没有询问。但是,妈妈辞世后,我曾委托人代我调查这件事,打探出妈妈从前做工的地方正是伊路露莫侯爵的府邸。”

  “啊,真是这样!”

  艾特瓦的父亲是侯爵,同时他也是格劳拉的父亲,怪不得她们会长得那么相似了。

  罗宾总算知道艾特瓦与格劳拉之所以相像的缘由了。

  “那几日,母亲陆续告诉我许多她年轻时候的经历,她说:

  “‘你还是小婴儿时,我曾经给那个少爷寄了一张咱们母女的合影,我想,绝情的少爷看见你那天真无邪的模样,或许会回心转意来看看我,或者给你寄些抚养金。

  “‘他倒是寄来了抚养金,只坚持了两年便又断了。

  “‘我想,他手里还留有那张相片,如果我的猜测准确的话,他一定把那张相片放在一张书桌的暗屉里。’

  “‘我知道他的习惯秉性,一些他不愿为人所知的信件与相片,他都会放在暗屉里。’

  “母亲还对我说过那张桌子的样式,还有开启暗屉的方法。”

  “格劳拉,就是因为要得到这些东西,才钻进侯爵的房里?”

  “不错!而且我也打探出侯爵变卖了乡下的土地,迁到巴黎去住。事实上,我在6月初已经知道那家公寓在什么地方了……

  “过度的忐忑与惊恐,使我不敢上前去敲门。5日那天,我又一次抵达公寓门口,正在我犹豫不决之际,门口停下了一辆计程车。一位年龄与我相仿,手拎皮箱的女子从车上下来了。

  “你想不到,当我看见她的相貌时,我简直惊诧万分!她不但与我一样有一头丰满的金发,甚至连身材、脸型和五官都与我一模一样,我真感到恍若在梦中啊!

  “但是,我立即想到,她也许是妈妈当初在利久尼车站遇见的女孩!

  “我一闪身藏在旁边的电线杆背后,只见她与管理员说了几句话,便向二楼走去。”

  “管理员分明对她说侯爵在三楼住,她却误敲了二楼我的房门。”

  “是吗?……我一直守在外面,大约过了四五十分钟的模样,才发现一位灰白头发的绅士与她一块出来。他先交代了管理员几句话,便慌忙奔到车库,驾车走了。

  “那时候,我想他正是母亲的情人,我那尚未谋面的亲生父亲。虽然,我心里十分思念他,但我更忿忿不平于他对我们母女的绝情,让我们倍受艰辛。

  “我恨他冷酷,站在电线杆后气得浑身颤抖。”

  “我十分理解你,所以你急于夺回你与母亲的合影?”

  “不错!”

  格劳拉苦笑一声。

  “甚至你都认为艾特瓦酷似你,何况我,怪不得认错了。”

  既然这样,简米思探长误将艾特瓦当作格劳拉,自然在情理之中了。

  罗宾让格劳拉在古城中住下,并保证让他们父女团聚。

  格劳拉的激动难以言表。她在古城住下之后,经常帮艾那料理家务,充当她的帮手。格劳拉的惨遇,使她与同龄的女孩相比善解人意。在古城中,她渐渐成为一位爽朗活泼的少女了,仿佛严冬里倍受侵袭的花草,在春天里又生机勃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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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幕后操纵者 



  布鲁特格思除了被人称作“隐形杀手”之外,还另有一个绰号——“地下的帝王”。

  这说明他是巴黎地下黑暗势力的首领,他手下有好几百位爪牙供他随意使唤,其中有凶犯,当然也不乏像格劳拉这样不谙世事的孤儿。他们这些人,一旦有背叛组织的,他们便可能被铲除。所谓“铲除”,是指死亡。

  他真是让人不寒而栗的魔王,他经常说:

  “违背我的人必死无疑。”

  小卒子们十分畏惧他,对他惟命是从。即使他们落入警方手中,也绝对不说出首领的名姓与住所。

  警察们既没有见过布鲁特格思的面,更不用说关押他了,这让他得到了一个“隐形杀手”的绰号,我们以前提到过。

  同样做盗贼,罗宾根本不下手杀人,而布鲁特格思却是无恶不作的暴徒,凶残之极。

  罗宾怜悯老幼病残,经常慷慨救济孤苦无依的老人与儿童,他扶危救困。布鲁特格思却搜罗、收养那些孤儿与流浪的不良少年,把他们教导成扒手,将那些天真无邪的灵魂,拖入黑暗的泥淖。他胡作非为全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那些少年一看见他就如遇到妖怪一样。只要他一动怒,孩子们便吓得颤栗不止,谁也不敢有逃出魔爪的念头。

  即便想跑,也不会有好运。一旦被抓回,首先遭受毒打,等到奄奄一息时,再扔到塞纳河中任其生死;要不就关押人地下的狱室,不给水米,活活饿死他。

  金发少女格劳拉真是痛下决心才逃开布鲁特格思的住宅,但是她能成功摆脱魔王的利爪吗?

  明知道这次叛逃一旦失败,被抓回去便是一死,格劳拉还是毫不犹豫地跑了。

  布鲁特格思得知格劳拉逃跑之后,怒火万丈地叫:

  “好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我绝饶不了她。”

  于是,他派出许多手下四处打探格劳拉的去向,然而数天过去了,仍然一无所获。

  布鲁特格思更气愤了,他冲着手下大声吼道:

  “你们这群废物,找一个女子用那么长时间?废物!”

  布鲁特格思一边大叫,一边踢桌子,吓得那些爪牙们面色铁青,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一天的傍晚,一位叫艾罗列的小卒从外头跑了回来,报告布鲁特格思说:

  “头儿,找到她了!”

  他气喘如牛地说。

  “在什么地方?”

  “博尔尼格古城!”

  “你说什么?博尔尼格古城?那不是伊路露莫侯爵开拍卖会售出,被罗宾化名劳乌路买下的别墅吗?她为什么在那儿?”

  “据说格劳拉知道劳乌路是罗宾的化名,所以去寻求帮助。”

  “哦?她想借罗宾之力从我手心里溜走?哼!哪能让她胡来!”

  说完,布鲁特格思垂头思忖片刻,又接着说:

  “嘿,艾罗列!格劳拉与罗宾形影不离吗?”

  “哦,我听古城女管家艾那说,本来平日里他们二人相守在一起,但昨夜罗宾外出了。”

  “据说他买那座古城是为了查清15年前在那里发生的命案之谜。那么,他不在古城中调查,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布鲁特格思咬在唇边的香烟,在他苦苦思索时已经被咬得变了形了,他忿忿地扔在地上说:

  “艾罗列!准备纸笔!”

  艾罗列知道他正在气头上,丝毫不敢怠慢地找来了笔、纸。

  这时,布鲁特格思从旁边一只公文包里掏出一封信,那是伊路露莫侯爵的文秘古尔比洛(罗宾的手下)写给罗宾的密信,却让布鲁特格思得到了。

  “这封信的内容虽然无关痛痒,但是它在紧急关头起了重要作用,看来有些东西还是不可以乱丢的。”

  布鲁特格思大笑出声。

  “艾罗列!你不是善于伪造别人的手迹吗?现在你就按照这封信的字迹,给格劳拉写一封信,寄信人写成古尔比洛。预备,现在我开始说了。”

  布鲁特格思用他那嘶哑低沉的声音,将信的主要内容说了一遍,艾罗列便逐个记下,再依照古尔比洛的笔迹抄了一遍。

  “快点将这封信寄到古城去。不对!你不必去,派一个小卒子去办。千万要小心!一定要吩咐他穿上邮差的衣服,而且骑脚踏车去。”

  “好的!”

  那天午后,古城的门铃大作,尖利的响声刺破了沉寂的下午,听上去震耳欲聋。

  女管家艾那闻讯前来开门,原来来了一位招人喜欢的邮差。他从脚踏车上跳下来,立在门口,将手中的信扬了扬,说:

  “博尔特河岸63号古尔比洛先生的快件,收信人是住在博尔尼格城的格劳拉小姐,请问小姐在这儿住吗?”

  “是的!”

  艾那答应一声,接过信来,付了邮差小费,便把信送到格劳拉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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