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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德会帮助我们的,我会让他帮助的。只要答应我你会等到我身体变好一些,给我一个机会来说服他。”
她轻轻的捏了一下的他的肩膀:“这个要求,我可以答应。我知道你关心你的朋友。如果你不关心的话,我会失望的。那并不会使你变得愚蠢。现在,继续休息吧。”
他试着不要闭眼,因为每次这样做,所有事物都会不受控制的旋转起来。但是谈话侵蚀了他的体力,很快黑暗再一次吞噬了他。他的所有念头再次变成一片空虚。有时候他半清醒着在恶梦中游走,有时候他甚至在连幻觉都没有的地方游走。
猫醒了,竖起了双耳。理查德仍然睡着。只有猫能听到的声音使它跳下凯伦,小跑到门口,蹲坐下来等着。既然猫没有竖起身上的毛,凯伦就坐在理查德边上等着。外面传来细薄的声音。
“猫咪?猫咪!你跑到那里去了?好吧,你就呆在外面好了。”门吱的打开了。“好了。”猫跑了出去。“那才是你呆的地方。”佐德在它后面叫着。“理查德怎么样?”他问道。
当他进屋时,凯伦坐在椅子上说:“他醒过来几次,但他现在睡着了。你找到了所需要的药草了吗?”
“没有药草的话我就不会在这里了。他清醒的时候有没有说些什么?”
凯伦对着老人笑了:“他只是说他很担心你。”
他转身走回前屋,咕咕囊囊说道:“不是没有理由。”
佐德坐在桌前,将草药的根部切成细片,然后将细片放进一只半满的水罐里,再将水罐挂在壁炉里的烤架上。他把削下的草药投进了壁炉并多加了两片木材,然后从壁柜里取出一些不同尺寸的罐子。没有一点犹豫,他分别从罐子里倒出不同颜色的粉末到一个黑色的石臼里。然后用一个白色的乳钵碾磨这些红色的、蓝色的、黄色的、棕色的和绿色的粉末直到它们完全混合在一起。他用唾液湿润了一下指尖,然后用指尖挑起石臼里的一点样品。放到嘴里尝了一下味道,他挑起了一边的眉毛,一边用手指敲打着嘴唇一边思考着。最后,他笑了并点头表示满意。他把石臼里粉末倒进了水罐,从壁炉的勾架下取下一把调羹,搅拌着。他一边慢慢搅拌一边看着混合物冒起的泡沫。几乎这样搅拌了两个小时,他认为已经好了,就把水罐砰的放在桌上等待冷却。
佐德取出一只碗和一块滤布,过了一会儿他把凯伦叫出来帮助。她迅速的走到他身边。
佐德指导凯伦怎样在碗上托着滤布,然后他将罐里混合物倒到滤布上。
他在空中旋转着手指。“现在用力绞捏滤布将液体挤进碗里。做完后,把这块滤布和里面的残渣全部扔到火里。”她迷惑的看着他。佐德挑起一边的眉毛。“剩下的东西有毒。理查德现在该醒了,我们就让他喝下去。你接着挤,我来看看理查德。”
佐德走进卧室,弯下身子查看,发现理查德处于深度昏迷中。他转身看见凯伦正背对着他用力挤压着滤布。他将一只中指放在理查德额前,理查德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亲爱的,”佐德朝外面喊着,“我们真辛运。他正好醒了。把碗带进来。”
理查德眨着眼睛:“佐德?你还好吗?一切都还好吗?”
“是的,是的,一切都很好。”
凯伦走了进来,小心的捧着碗以免打翻里面的液体。佐德帮助理查德坐起身体喝药汁。
喝完后,他再帮助理查德睡下身体。
“这药汁会使你睡觉并治愈高烧。等你下次醒来,你就会恢复。相信我,不用担心,睡吧。”
“谢谢你,佐德…”理查德在他能说出更多话之前就深深的沉睡了。
佐德走出房间拿了一只锡盘然后回到理查德床边,并坚持要凯伦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荆棘同草药是不相容的,”他解释道:“它不得不离开理查德的身体。”他把锡盘放在理查德手下然后坐在床沿等着。两人都静静的聆听理查德深沉的呼吸和前屋壁炉中木柴燃烧发出的噼啪声,除此之外整个房子都很安静。佐德首先打破了寂静。
“忏悔者一个人旅行非常危险,亲爱的。你的魔法师呢?”
她抬起疲惫的眼睛看着他:“我的魔法师将他的服务出售给了一个女王。”
佐德不满意的皱起了眉头。“他放弃了他的责任?他的名字?”
“朱力安。”
“朱力安。”他重复道,脸上是一副酸涩的表情,然后倚近了一点。“那么,为什么没有其他魔法师伴随你呢?”
她严肃的看了他一眼:“因为他们都死了,死于他们自己手上。在他们死前,他们聚集起来施展了一个魔法,用来保护我并在晚束的帮助下安全的通过结界。”佐德站了起来,搓揉着下巴,悲伤和关心展现在他脸上。“你认识魔法师们?”她问道。
“是的,是的,我在中土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那位伟大的魔法师?你也认识他吗?”
佐德笑了,重新捋了一下袍子然后坐回了床沿。“你很顽固,亲爱的。是的,我认识那位老魔法师,曾经。但即使你找到他,我也不会认为他会介入此事。他不会愿意帮助中土的。”
凯伦倚近老人,双手握住了他的手。声音很温柔但很坚定。
“佐德,中土有很多人不认可联合议会和议员的贪婪。他们不希望这样,但他们只是普通人,没有资格发表意见。他们只希望能和平的生活下去。达肯·拉哈拿走了人们用来准备过冬的食物并给了他的军队。他的军队并不珍惜这些食物,他们要么浪费,要么任其发霉,要么再高价卖给平民。人们已经在挨饿,这个冬天会有很多死亡。火被禁用了,人们在受冻。”
“拉哈说这都是老魔法师的过错,因为他没有站出来作为人民的敌人被审判。他说是魔法师带来这一切的,他应该受到诅咒。他没有解释原因,但是很多人都相信。很多人相信拉哈说的一切,尽管人们亲眼所见的足以说明他所说的不可相信。”
“魔法师们一直受到威胁,在法律上他们被禁止使用魔法。他们知道迟早他们会被迫使用魔法来对付人们。他们也许在过去犯了错误,使他们的老师失望了。但是最重要的是他们被教导要保护人类,不能给人类带来任何伤害。他们为人类作出了最无私的奉献,他们为阻止达肯·拉哈献出了宝贵的生命。我认为他们的老师会为此自豪的。”
佐德没有任何表情,即没有说反对也没有说同意,只是静静的听着。他仍然让她握住他的手。
“所有我说的,伟大的魔法师都可以批判反驳。但是问题是达肯·拉哈正在试着获得三个命令之盒的魔力,这使得一切都无足轻重了。如果他成功了,那么对任何人来说这个冬天的第一天都是世界末日。这也包括那位伟大的魔法师。拉哈已经在寻找他,他寻求的是私人报复。许多人已经被杀害了,因为他们说不出他的名字。等到拉哈打开正确的命令之盒,他就能得到所有生物都无法抗衡的力量,他也能得到那位伟大的魔法师。他可以藏在西方大陆,但是到了冬天的第一天,躲藏游戏结束了。达肯·拉哈可以找到他。”
她露出了黯然的表情。“佐德,达肯·拉哈利用四方小组捕杀了所有其他忏悔者。我找到了他们摧残后我的妹妹。她就死在我的怀抱里。我成为了唯一生存的忏悔者。魔法师们知道他们的老师不愿意提供帮助,所以送了我过来作为最后的希望。如果他愚蠢到没有看清帮助我就是帮助他自己,那么我就必须用我的力量来迫使他提供帮助。”
佐德挑了挑眉毛。“那么,那个干瘪的老魔法师能做什么来抵抗达肯·拉哈的力量?”
他现在双手握住了她的手。
“他必须任命一位探索者。”
“什么?”佐德跳了起来。“亲爱的,你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迷惑的,凯伦坐回一点身体。“你是什么意思?”
“探索者是自己任命的。魔法师只是认可所发生的,使之成为正式的而已。”
“我不知道。我以为探索者是魔法师挑选的,正确的人。”
佐德坐了回去,搓揉着下巴。“嗯,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这样理解,反过来而已。一个真正的探索者,一个能够产生变化的人必须表露出他是一个探索者。魔法师并不是用手指着一个人,说:”这是真理之剑,你现在已经成为探索者。‘在这种方面,他并没有选择的空间。这不是你能训练成为的事情。一个人想要成为一个探索者必须在行动中表露出来。魔法师必须花上好几年时间来观察确认。一个探索者不一定是最聪明的人,但他必须是正确的人,他必须有正确特质。一个真正的探索者是一个不同寻常的人。“
“探索者是力量的平衡点。议会把任命看作是一块政治骨头,把它扔给其中一条在他们脚下打转的狗。因为探索者所支配的权力,这是一个很吃香的职位。但是议会并不明白,这不是一个赋予人力量的职位而是人赋予力量的职位。”
他慢慢移近她。“凯伦,你在议会给予这个职位后出生的,否则在你年轻的时候可能会成为一个探索者。但在那些假的探索者时期里,你从未见到真实的事情。”他眼睛在叙述中瞪圆了,声音很低但充满了感情。“我曾经见到过一个真正的探索者用一个简单的问题就使一位国王在他靴子下害怕的发抖。当一个真正的探索者拔出真理之剑时…”他欣喜的举起了双手转动着眼珠。“正义的愤怒成为一件能目睹的非凡事情。”凯伦微笑着他的兴奋。“能使善良者愉悦的颤抖,使邪恶者恐惧的战栗。”他脸上失去了笑容。
“但人们在看到真相时往往不相信,特别是当他们不愿意相信时。这就使探索者成为一个危险人物。他是那些野心家阻碍。他在很多方面照亮了这个世界。多数时间,他独自一人屹立着,寿命都不长久。”
“我非常了解这种感觉。”她说,嘴角只有隐约的笑容。
佐德倚近了她。“对抗达肯·拉哈,我怀疑甚至一个真正的探索者都不能存活太久。然后怎样?”
她再次握住他的手。“佐德,我们必须尝试。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如果我们不抓住的话,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坐直了身体,抽出了双手。“任何魔法师挑选的人都不了解中土。他在那里一点机会都没有。这只是一个快速的死刑审判。”
“这是送我过来的另外一个原因。作为他的向导,帮助他,如果必要的话献上我的生命,保护他。忏悔者整个一生都在旅行。我几乎曾经到过中土的每一个角落。忏悔者从小就被训练说各种语言。她不得不,因为她从来就不知道那里会召唤她。我能说每一种主要语言和绝大多数地方语言。就照亮了这个世界而言,忏悔者也不会落人之后。如果我们很简单就能被杀的话,拉哈也不会选派四方小组来执行这项任务。很多组员都死在任务中。我能够帮助保护探索者;如果有必要,我会献出我的生命。”
“你所拟就的方案不仅仅把探索者的生命置于极其危险中,还把自己的生命也置于其中。”
她挑起一边的眉毛。“我现在就被追捕。如果你有更好的办法,那就说出来。”
在佐德回答前,理查德发出了一声呻吟。老人打量了他一下,然后站起身。“到时候了。”
凯伦站在他身边。他抓起理查德手腕,把受伤的手放在锡盘上。鲜血滴进了锡盘里,发出柔和空洞的声音。荆棘随着鲜血滴了下来,锡盘中血塘四散飞溅起来。凯伦想要伸出手捡起它。
佐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要,亲爱的。现在它从宿主中被驱赶了出来,它会很急切的寻找一个新的宿主。看。”
她缩回了伸出的手。他把瘦弱的手指放在离荆棘几寸远的地方。荆棘蜿蜒着向手指游去,在锡盘上留下了一条血迹。他缩回了手指并把锡盘递给了她。“从下面托着锡盘,拿到壁炉去。把它倒进火堆里,盘面朝下,然后离开。”
当她按照佐德指示做完后,佐德已经清理好伤口并涂了一些药膏。凯伦回来后,他抬着理查德的手掌让她进行包扎。佐德静静的看着她手的动作。
“为什么你还没有告诉他你是一个忏悔者?”他的声音里包含着深深的敌意。
她也用同样的语气回答了。“这是因为你认出我是忏悔者后所表现出来的反应。”她停顿了一下,缓和了一语气。“经过这些事情后,我们已经成为了朋友。我对交朋友很没有经验,但我非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