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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鸟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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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湘不自觉地退后了一步,喘了口气说:“我没想过。”

    “没想过?还是不想对我说?”他逼近了一步。

    萧烈的个头很高,站在面前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压迫感。后台嘈杂的环境仿佛一瞬间静了下来,只能听到自己一起一伏的呼吸声。

    “你说得对,我们都是年轻人,都向往爱情,面对爱,我过去一向不敢,怕不配,怕拒绝,怕辱没了自己的爱情,更怕辱没了爱人。”萧烈的神情异常严肃,低头直视襄湘。

    襄湘则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整个人愣住了,后台上人来人往,却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怪异的氛围。

    萧烈正要再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口一个学员却忽然叫了襄湘一声。

    “杜教官,有人找。”

    襄湘下意识的朝门口望去,几个广州师范的女学生聚集在那里,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像一朵朵娇艳的鲜花,阳光洒下来,一片明媚的色彩。一个短发的女生兴奋地在一个长发女生耳边嘀咕了几句,长发女生的脸瞬间一片绯红,一双大眼睛扫过襄湘,又迅速垂下。

    襄湘看了萧烈一眼,没再理会他,快步走到门口。

    “你就是杜良钰。”那个短发的女学生毫不怯生,一上来就兴冲冲的问。

    “我是。”襄湘简短的答道,转向那个一直低着头的女孩问:“你是韩雪莹小姐?”

    韩雪莹顺着襄湘的眼光望过去,羞涩的点了点头。

    舞台后长长的甬道像个漆黑的牢笼,牢笼的尽头是一片灿烂的华光,光芒中青年和少女两两相望,美的像一幅画,而这幅画却像一根针,就这样突突地钉进了萧烈的眼中,刺痛而又酸胀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刚才的那番表白就像个愚蠢的小丑,愤怒的感觉不可抑制的涌上心头。

    襄湘这天是特意去见镇长家的女儿,之前通过了气,想要亲自见一面,所以就约好了在两所学校联谊的那天相见。只是没想到突然听到了一番惊人的话,襄湘的心像被狂风刮过一样难以平静,只得借着这个时机逃出来,不想再留在后台。

    广州师范大学的校园很美,大道两旁是高耸的树木,风儿卜一吹过,树叶就哗哗的响个不停,前面有一株树已经落了叶子,枯叶覆盖住道路,踩上去像柔软的薄纱,空中一片黄叶盘旋着,落到了襄湘的脚前。

    即使是开放的现代社会,同性的爱情尚且不被社会容纳,更何况在这个保守的年代,一定会遭尽世人的唾骂和冷眼。襄湘捡起那片枯黄的树叶在掌心揉碎,他想起了刚刚来到这个时空的日子,每天都惶惶不安,孤独、彷徨、害怕充斥着全部思维,对于陌生环境的恐惧感太强烈了,以至于把变成了男人这件小事抛到了脑后。等到接受了自己穿越时空这个现实后,他却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的身体。

    起初也没什么大问题,可是随着年龄渐渐增长,少年变成青年,身体发育成熟,一些令自己尴尬万分的事情每天都会发生,那种时候就想自己后半辈子一个人过也行,男人不像女人,自己跟左右手结婚也一样。

    可等到现在真正的融入了这个社会后,就再也说出过去那样天真的话了,毕竟人类是不能离开社会而独自存活的,要在社会中生活就必须适应社会的眼光。襄湘望了望走在身边的女孩,年轻、清纯,她只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可是她却能给襄湘一切这个社会所容纳的东西,

    也许襄湘是胆小懦弱的,流俗于社会的眼光,害怕不被人接纳,害怕被说三道四,可他原本就是这样胆小的性格,而且这个世上不在乎世人眼光的大人物又有几个呢?毕竟他只是个普通人。

    “杜先生平时有什么爱好呢?”

    也许是因为襄湘太沉默了,一直很害羞的女孩子只好主动说话,她低着头,声音细微,细细的脖颈露出来,雪白雪白的。

    “噢。”襄湘这时才从自己的思维力跳出来,有些不自然的接口:“我平时喜欢读读诗,练练字什么的,你呢?”

    少女仰起头微笑着看了襄湘一眼说:“我也是喜欢读诗,您喜欢新诗吗?都读过谁的诗呢?”

    ……

    这个下午过的很快,太阳西斜的时候,剧团的节目也结束了,襄湘礼貌的跟少女告辞,准备随队离开。

    少女一脸红润的注视着身穿军装的俊美男子离去的身影,在夕阳的一片红色光晕中站了好久好久。


苦茶


    12月,孙中山先生决定再次讨伐陈炯明,黄埔军校的学生跃跃欲试,静静地等待着命令到来的那天。

    周恩来的到来似乎对蒋校长造成了极大的威胁,特别是因为他的缘故G C D员的数量与日俱增。在黄埔,党国发展成员时,会直接给你一张表,你加不加入一目了然,而G C D是采取秘密发展党员的方法,没有人真正知道学员中都有哪些人加入了G C D。

    这些日子以来,蒋介石往办公室叫学生的次数越来越频繁,特别是一期的学员,几乎每一个都被他叫到校长办公室亲自谈话。他凭着自己出色的组织能力,把绝对服从他的人笼络在身边,还记得有一次,襄湘在办公室门口听到他对某个学员说:“古人说得好: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大丈夫当志存高远,我认为很重要的一点就是选择领袖。我在日本求学时,结识了孙中山总理,从此我就做了他的忠实信徒。要不是投奔孙总理,我哪会有今天。你们一毕业,就是连长、排长了,要带出忠于校长的好兵。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要去攻打盘踞在东江的陈炯明,你们要率部奋力杀敌,为黄埔军校增光!”

    这些话很中听,而且那时候的蒋不喝酒、不喝茶、不抽烟,宣言不讨小老婆,正是所有革命青年心中理想的领袖,黄埔里都是些热血的青年,他们比不上蒋介石这个老谋深算的政客,不知不觉就被俘获,最终成了蒋介石坚实的信徒和心腹。

    就像蒋介石门口挂着的那副对联里说的,‘登高望远海,立马定中原’。 那时候的蒋介石志怀“登高”的信念,每日在自己的窗口看到江涛奔流的黄埔水面,不忘笼络人心,克己制胜,勤于公务,力求有一天能问鼎中原,自称霸主。

    老蒋很忙,襄湘当然也很忙。老蒋要过日子,襄湘给他安排作息表;老蒋要作报告,襄湘给他写稿子;老蒋要会见学员,襄湘还得负责给学员开门,总之,老蒋很难伺候,他性情粗暴,好怀疑,爱固执己见,同时也是个工作狂。所以等到月底可以放假的时候,襄湘已经好久没跟家里联络了。

    回去后得到的第一个消息竟然是……

    “一个小小的县令家也敢这样耍人!”二姨太拧着帕子气呼呼的说:“明明是他们先来求的,两方都说好了,到头来竟敢要退亲。”

    “他们为什么要退亲?”襄湘听了这个消息也是吃了一惊,上次回家的时候明明两家都派人说好了,只等着过些日子送了顶礼就算定亲了,怎么说退就退了呢?

    “不知道!”二姨太一脸不高兴的说:“还说什么书香门第、礼仪之家?你看看他们办的这叫什么事,什么原因也不说,就派了个下人来回绝了。我们钰儿应了他们的亲事是给他们面子,不知好歹的东西,退了更好,我们找更好的,看看到时候谁丢脸。”

    襄湘叹了口气也松了口气,这段日子一想到未来要娶老婆,就觉得脖子上肋了根绳子,一天比一天让人喘不动气。不过二姨太斗志高昂,撺掇着杜老爷再给襄湘说亲,自己还给襄湘配了两房丫鬟,想叫襄湘带一个到身边照顾,真是瞎子都看得出她想抱孙子的火热欲望。

    再回军校已经是两天以后了,晚上有些冷,缭乱的海风从窗户的缝隙里吹进来,‘嗖嗖’的好像警笛的鸣响。

    襄湘在台灯下写报告,大约7点时,有人敲响了房门。

    他已经好多天没来过了,会是他吗?犹豫了一下,襄湘还是打开了门。

    门口昏暗的灯光下,高大魁梧的男人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把一只手撑在门框上,脸上毫无表情,只是一双黑亮的眼睛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桀骜。

    一直以来,所有的人对萧烈的印象都是谦逊而有礼的,就像蒋校长所说的那样,他欣赏萧烈身上充满阳刚的军人气息,和一举一动中透漏出来的严谨自律。因此从未见过他像今天这样不羁的样子,简直让人觉得陌生。

    “老师,不让我进去坐坐吗?”他嘴角翘起,眼睛紧紧地盯着襄湘说。

    望着他充满胁迫的眼神,襄湘的心脏忽然急速的跳动,那一刹那间,他觉得很不安,所以没有让步,而是呐呐的说:“你找我什么事?”

    “我想老师了。”他俯视襄湘,随意的说。

    “……”

    襄湘正愣神的时候,萧烈忽然推了襄湘的胸口一把,他的力气很大,襄湘整个人倒退进房间里,差点跌倒。而萧烈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进来了,回身关上房门,插上门闩,然后悠闲靠在门上。

    “你,你想干什么?”襄湘抓着办公桌的桌角,仿佛这样能给他一些安全感。

    男人嘴角漾出了一丝兴奋地笑意,从胸腔发出的低沉的声音:“阿钰……”

    萧烈不是什么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从小他就到处流浪,混过帮派,做过流氓,可谓劣迹斑斑,靠着一双手和一身胆他在道上混出了点名堂,结识了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后来也学着那些人识字念书。也许是上天的恩赐,他聪慧异常,具有极强的记忆力和旺盛的精力,短短几年他就从目不识丁的混混变成了才高八斗的文化人,所以英雄不怕出身低,关键是要有个好脑子。

    后来他看中了黄埔军校的招生,人可以不识字,但不能不识事,今后是国民党的天下,这个军校无异于是一笔稳赚不赔的投资。

    在那里他遇到了一个有趣的人,就像一块磁铁,自己全部的视线统统被吸引,他的眼神、声音、动作、表情,一切的一切都让自己忘乎所以。跟一些油头粉面的公子哥相比,那人并没有多好看,但也可以称得上是个美男子,最喜欢他抿紧的嘴唇,总想着他那发白的两片唇被吮成艳丽的鲜红色该有多美。

    因为从未喜欢过男人,所以最初并不晓得那是种喜欢,整整半年的时间里,每天都觉得焦虑难安,闭上眼睛全是他的声音和身形,睁开眼睛就像着了魔一样,在偌大的军校里四处搜寻他的踪影,然后躲在远处偷偷窥视。到后来渐渐想靠近他,想跟他说话,想碰触他,想……那种无法克制的欲望就像幼年饥寒交迫时望着手中唯一的食物,站在他眼前,期盼他能看自己一眼。

    等意识到这是爱情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他是个有身份地位的上等人,自己的这份见不得人的爱情太过绝望。

    那时候想,即使不能像女人一样拥有他,至少要让他深刻的记住自己,就像自己深刻的想着他一样,这样才算公平。

    机会来的很快,那天手中握着的枪一点也没有颤抖,甚至有些微微的兴奋,虽然那人离自己的枪子不到一寸。

    要让他牢牢地记住自己!脑海中只有这一个想法。

    可人类是种贪婪的生物,欲望无法被克制,更不懂什么是满足,越是接近就越是痛苦,越是空虚,越是喷涌欲出,然而这一切烦恼都比不上那天甬道口处他给某个女人的一个微笑来的可恨。

    想到这里,萧烈自嘲了一下,真他妈是个王八蛋。



茗香


    (开头有段H:blog。163/zhifangkeli@126/album/#m=0&p=1,密码:xiaochuren)

    襄湘平时不运动,腿脚也不灵活,刚才三下两下就被萧烈擒住,扒了衣裳绑住,扔在了床上。

    等萧烈逞完几次凶后,终于良心发现,解开缠在襄湘嘴上的皮带。襄湘的嘴角被撑破了皮,流下一丝血迹,萧烈低头添去,然后静静地伏在襄湘身上动也不动。

    周围安静极了,只有两人的呼吸和窗外呼啸的风声。昏暗的灯光有些晃动,照在萧烈精壮chi luo的rou ti上,显得有些热气腾腾。

    “你怎么不说话?”过了许久,萧烈抬起头,撑在襄湘上方,凝视他略显苍白的脸。

    就像陷进了淤泥里一样,襄湘觉得疲惫又软弱,他说:“楚人,帮我把胳膊解开,好像没知觉了。”

    “抱歉,是我不好。”萧烈赶紧把襄湘拉起来揽到怀里,解开缠着他手臂的衣物,然后缓缓地揉搓他的肩膀。

    萧烈盘着腿坐在床上,襄湘双腿夹着他的腰坐在他身上,屋里有些冷,萧烈的皮肤却很热,被他整个环在怀里,胸膛贴着胸膛……

    两只胳膊又酸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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