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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地府这时候终于拿出了这个地方该有的气势——这里是许进不许出的。几乎天天都有闹事的魂魄。几个阴差掏出丧魂棒,一拥而上,冲着秦菜就是一通狠揍。
秦菜不敢出手,一旦出手,地府发现肯定会详查。她只有用离魂觉,再次将自己的主魂伪装成觉魂——三魂七魄之中,只有觉魂被换很难发现。
她其余九魂在地上,被打了个万紫千红。阴差们这是想要杀鸡儆猴,所以在这里闹事的魂魄,毫无例外全部都是当场打死。
秦菜当然痛啊,她主魂一下一下地哆嗦,连那个阴差都打了个冷颤——我怎么都替她觉得疼呢?
一个魂魄经不得这么多阴差群殴,很快就被打碎了。几个阴差这才收起丧门棒,又站回了岗位。
他们的站岗是轮班制,秦菜在这个阴差身上又呆了一年,轮到他去阳间收魂的时候才给逃了出来。
那时候谈笑和沙鹰已经急坏了,沙鹰一下班就下到负一楼。谈笑干脆就没离开过。
秦菜的主魂回来,很快又去分-身那里先弄了个二魂七魄过来,凑了个整,这才醒过来。
她堪一醒过来,就一蹦三尺高:“啊啊,你们看我带回了神马!!”
谈笑和沙鹰才不管她带回了神马,当下联手揍了她一顿。
他们只是等了四天,秦菜却是在阴间呆了四年啊!她迫不及待地洗了个澡,谈笑又给她喂了几包血。她身体在负一楼,倒是不怎么渴。
只是忙着把沙鹰拖进房里:“来来来,给你看个东西。”
沙鹰莫名其妙,秦菜伸手就摘了他主魂里的那个记忆碎片。秦菜将碎片又分成了一百个小碎片,每个小碎片还有十个影子。
她把这一千枚小小碎片全部读了一遍,然后把存有关于沙鹰和红姐的十八X画面的小小碎片放到孟婆汤里。孟婆汤呈浓绿色,碎片原本是五颜六色的,一下去,再出来时就变得干干净净了。
秦菜还是很小心,放在自己魂魄里读取了一下,见确实无恙了,方把碎片擦干净,用锁魂坛装好,又读下一个。
她忙活了半天,再把那枚记忆碎片装好,就发现里面关于红姐的事都洗了个七七八八。
这项工作又枯躁又繁琐,秦菜一个人在负一楼又忙了两天,终于好了。她把小碎片拼好,再次装进沙鹰的魂魄里:“试试试试。”
沙鹰这几天都在昏睡,他的魂魄不比秦菜,在没有齐全的情况下,秦菜可不敢让他外出走动。
这时候他颇有些哭笑不得:“试什么啊?”
秦菜就伸手去揉他身下的长枪:“有感觉了没有?”
沙鹰无语,半天他突然明白过来:“你消失这几天,就是去找洗魂魄的材料了?”
秦菜浑然不在意:“是啊,我去地府弄了孟婆汤,你肯定想不到那是个多无语的地方。擦,我光坐轮船就坐了两个小时,啊啊,不是,那个时候还是阳间的时间呢。后来打车你知道打了多久吗,打了一天多啊。再后来时间就变成地府的时间了,尼玛,排个队排了三年……”
她这边絮絮叨叨,轻轻替沙鹰揉了半天,见沙鹰一眼不眨地望着自己,不由有些奇怪:“怎么了?!”沙鹰不说话,她顿时紧张起来,“有问题?”
沙鹰目光深遂:“为什么?”
秦菜不解,他又问:“为什么去取孟婆汤?那里很危险。”
秦菜理所当然地道:“洗魂魄需要啊。”
沙鹰猛拍了一下她的头,突然又把她搂进怀里:“有时候……我有点不明白你做事的逻辑。难道你没想过,你完全可以不用去。因为出问题的是我。”
秦菜莫名其妙:“就是因为你出了问题,我才去啊。”
沙鹰用力地揉揉她的头发:“如果出问题的是谈笑,你会不会去?”
秦菜毫不犹豫:“当然得去啊。”
“桑骨泥人呢?”
“也得去啊。”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出问题的是你,我们可能都不会去。”
“呃……”
“那时候你怎么办?”
“我自己可以去啊。”
“……”
沙鹰很久没有再说话,秦菜还想着自己的成果呢,她揉着沙鹰那杆枪:“到底好了没有……”
沙鹰吻了吻她的额头,突然出声道:“我答应你,如果出问题的是你,我也会去。”
赴汤蹈火,再所不惜。
秦菜却仍低头忙碌:“你还是别去了,那里阴差好凶的。忘川各种坑爹,排队等死个人。”
沙鹰止住她的手,突然低声哄:“你是打算用你的身体陪我吗?”
秦菜想了想,还是有点不太愿意。沙鹰将她抱进放置身体的房间里,很快选了上次的沙鹰一号:“我要这个。”
秦菜换好身体,还在看他下面,有些迫不及待:“到底好了没有?”
沙鹰抱起换了身体的她:“回房试试就知道了。”
“嗯嗯,快点快点,我都等不及了。”
“这句台词,我很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我了个去,我只是睡了个午觉而已啊啊!!醒来时发现天都黑了。还有宝贝在等嘛……TAT
☆、142
第一百四十二章:6月17日A章
回到房里;沙鹰把秦菜放在床上;随手脱了自己的上衣。秦菜莫名其妙:“你脱衣服干嘛;先看看有没有效果啦!”百度搜索“六夜言情”看最新章节
沙鹰浓眉微扬;神色严肃:“它硬不硬也不是我说了算的,恐怕还得让你帮下忙。”
秦菜还是比较急切的——排了三年多的队,还被群殴了一顿,急切一点也是正常的吧?她去解沙鹰的裤子;沙鹰拉住她的手:“我是病人;你就不能别这么粗暴嘛?乖;把衣服脱掉,给我点下酒菜。”
秦菜甩脱他的手:“你好烦啊。”
沙鹰吻吻她的脸蛋;这具身体是御姐型的;上次用完之后,身上穿着一件到膝盖的白衬衣,黑色胸衣,非常性感。
秦菜把胸前几颗扣子解了,里面沟壑太深,她已经面红耳赤了。沙鹰喉头微咽,这才任她伸手进去。
触到内裤里那个最近一直消极怠工的家伙的时候,秦菜像捧着了不得的宝贝一样,轻轻地捏了捏。
沙鹰轻吸了口气,左手揽着她,右手已经从她衬衣下摆伸进去,很熟练地解开了秦菜的胸衣。秦菜的叫醒工作也有了点眉目:“咦,它好像有反应了。”
沙鹰模糊地应了一下,秦菜突然反应过来:“沙、沙鹰你亲哪呢!!”她用力把正伏在她胸口亵玩那对山峰的沙鹰推开。
沙鹰理由充分:“你看,它只是给了一点点反应,你再刺激一下它。”
秦菜红着脸:“那你别乱咬。”
沙鹰要很埋下头:“嗯,你继续。”
秦菜依旧轻轻揉,沙鹰有点不满足了:“像上次那样,来一次好不好?”
秦菜是个心软的,想了一阵,还是咬牙同意了。
沙鹰把她扶起来,让她跪在自己面前服侍,当最敏感的地方感觉到那片温暖湿热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挺枪致敬了。
秦菜大喜,忙吐将出来:“好了!!”
沙鹰按住她的后脑勺:“还不够,再接再厉。”
秦菜又努力了一阵,美人嘴都小,她辛苦得不得了。沙鹰擦擦她额上的细汗,苦笑了一声:“一点技巧没有啊,要学的好多。”他颇有些不舍地抽身出来,秦菜看着自己的成果,虽然这成果有点无法直视,但她的喜悦还是大过了羞涩:“终于好了。”
她伸手摸了摸那根青筋暴起的东西,那东西冲她愤怒地昂了昂头。她满面绯红,准备起身,沙鹰的手已经在剥她下面的小裤裤了。
秦菜赶忙拦住:“喂!!”
这个家伙怎么这么不自觉?!
沙鹰理所当然地道:“总得用一下,才能确定没问题吧?”秦菜羞得血管都要爆开了,沙鹰轻轻吻她,舌尖一顶,与她唇齿相交。
许久之后,他揉揉她的头:“放松。”说罢,身子一挺,贯穿了她。
秦菜哼了一声,沙鹰已经野马一样驰骋开来。
他和谈笑完全不同,谈笑做的时候是热情,他这算是狂野了。而且他的体力远胜谈笑,这样的战斗力是很恐怖的。那根东西在体内横冲直撞,秦菜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抓住床单,沙鹰挥汗如雨,低头望向她的时候,眼里居然有一种很温柔的情绪。
秦菜红唇微阖:“你轻……轻一点。”
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头,似乎也知道她只有百分之八十的感觉,必须要很用心服侍才行。他右手掐了个诀,秦菜一怔,身体的感觉突然清晰起来,正迎上沙鹰一个猛力撞击,她不由叫了一声。
沙鹰那个法咒,是催长的负责七情六欲那一魄。人的魂魄和身体并不是完全契合的,中间会有极小的缝隙。这是造物主留给魂魄和身体的成长空间。所以生物的听力、视力、触觉、嗅觉等等,都是没有达到极限的。
这个成长空间,就是魂魄和身体的完全贴合来达到的。这个法咒可以让魂魄在短时间内与身体最大契合,于是各种感观能力同时提升。
估计创造者的原意是用以提升五感,如果知道被沙鹰用在床上……不知道会不会气死。
感观的提升,再加上那东西的战斗力,秦菜顿时有些受不住。她在沙鹰身下极力挣扎,沙鹰摁住她,丝毫不停。秦菜说不上来那种感觉,以前在月苋的身体里的时候,白芨也曾经这样狂风骤雨般来过一次,但那时候她只觉得累。
这时候魂魄似乎每一个小碎片都舒展开来,随着他的节奏,主魂有些飘飘然,像吸毒一样强烈的快感。
“沙鹰……”她垂死一般喊出他的名字,沙鹰注意着她的表情,魂魄与身体的贴合达到极限,快感被无限放大延长,他循循引诱她:“乖,叫出来。”
秦菜意识完全涣散,她右手紧紧抓住他的肩头,要很用力才能呼吸。周围连灯光都看不见了,整个魂魄似乎都沉沦欲-海。他成了她维系生命的源泉,整个意识里什么都感觉不到,只希望他能再快些,再用力一些。
海蓝色的床单湿了一大片,这些身体本来就缺水,沙鹰顺手拿了床头的一杯白水喝了一口,然后喂给她。怕她呛到,一口水喂了许久,最后再度诱惑她:“叫出来,乖。”
秦菜终于随着他的节奏叫了出来,她发现每叫一声,他就会更用力一些,于是节操也不要了。
过了四十多分钟,沙鹰终于将她推向巅峰。秦菜尖叫了一声,两个人紧紧相拥。汗湿透了衬衣,胸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胡乱地丢在地上,头发湿湿地贴在雪白细嫩的肌肤上。秦菜睁开眼睛,脑子里还有些迷糊,她终于明白了沙鹰的女人缘为什么会这么好。那种感觉真的太强烈,像死过一次了一样。喉咙里干得厉害,她想要说话,却连声音都沙哑。
沙鹰又喂了她一杯水,不怀好意地捉了她的手去触摸身下的床单。上面湿乎乎的一片,秦菜简直是恨不得死掉算了,用力甩开了他的手。他朗笑了一声,没再羞她。
她在沙鹰床上躺了半个小时,这才起身,穿了胸衣和衬衣。外面寂静无声,秦菜先把门开一条缝,见四周无人才松了口气——刚才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幸好没人听见。
她飞快地跑回自己房里,在洗手间把这具身体清理干净。沙鹰动作不轻,这具身体上到处都是爱爱的痕迹。她简直是没脸见人,又飞快地跑下负一楼换了自己的身体。
上来的时候整个人还有些魂不守舍,满脑子都是沙鹰强壮的手臂、结实的腰身,秦菜恨不得刮自己一嘴巴。她乌龟一样缩在自己房间里,一下午没出来见人。
到晚上,谈笑让家政工人做了一桌菜,还买了红酒。秦菜虽然不吃饭,但是毕竟这种氛围还是要的——僵尸也要合群嘛。她每逢晚饭时间也会和大家坐在餐桌上。
桑骨泥人也在,它也不吃饭,有点花肥就行了。
谈笑先起身,往大家杯子里倒了点红酒。几个人起身碰杯,桑骨泥人和秦菜都只是意思意思。看大家神色都很正常,秦菜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幸好中午的事没人听见,不然恐怕下辈子都没脸见人了。
谁知杯酒饮罢,谈笑皮笑肉不笑地开口了:“这顿饭,就算是庆祝沙公公重新站起来了吧。”
话一落,先开口的竟然是桑古泥人:“他哪里站起来了?”它瞄了一眼沙鹰,“他明明坐着。”
然后它的那面镜子就插话了:“笑哥你为啥叫他公公?你是他孙子吗?”
秦菜心里格地一跳,那面镜子又转向秦菜:“你下午跟他打架谁赢了?”说罢它一脸同情,“惨叫了那么久,估计也没赢。不过输了也不怕,镜子我帮你打回来!!”
秦菜就差没以袖掩面了,沙鹰还整好以暇:“你?我可没那么重的口味……”
而晚上,谈笑